人家的小帐。
里面正有韩路撇着二人怪笑:“哈哈,一会不见子玉,竟然就拐了某家乖孙女,凭的厉害!”大郎儿连忙把要女的小手放开,大是尴尬的哧哧笑:“也不是,阿赫是那啥,碰巧了。”却见妖女跑到爷爷耳边直蛐蛐,就见韩路眯缝着老眼就往大郎儿胯下撇,摇着脑袋嘴里说道:“孙女乖,这家伙的乱根儿味道不好,爷爷不喜欢的。”
左右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个,还真是妖女啊。酒菜都是现成的,马上就摆了一桌子,大家边吃喝边等着狗肉,就听韩路说道:“我说子玉啊,这一次你可把韩家上下折腾个够呛,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和财力,才基本上有了眉目,事成后你个好好赔偿韩家喽。”
找索赔也去找耶律洪基啊!还不是为了他大辽的事情,某大郎儿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多救一些灾民吧了。
“爷爷!爷爷!就把他割了乱根儿但太监,好陪着孙女玩耍!”
妖女好狠!大郎儿瞪眼,妖女不怕,小眼睛瞪圆了和大郎儿比大小,有爷爷撑腰,气势更胜!大郎儿终于败下阵来,泄气的说道:“大郎儿就一个山中猎人,顶不过回家办学堂是多收几个韩家免费的学生罢了。”
韩路一拍大腿,得意的笑了:“哈哈!就要你这句话,到时候可别后悔!”
大郎儿胆战心惊,八成刚才的许诺坏事了,到时候,这老家伙一下子把他韩家的几千上万的人一股脑送到学堂,我大郎儿去找谁说理去!
韩将军张开血盆大口哈哈叫:“回那个小山村作甚?就在咱韩家做先生正好,我的那帮子手下一个个都是龌龊汉,到时候就请先生都费费心。不会亏了你的,一会那个狗鞭就是你的了。”
大郎儿脸黑了又黄,又成了人家保姆了!这炖狗肉里外吃的不值。大郎儿不敢这惹事端,这一家子明显都是狐狸,进了狐狸窝了,在不冷静就该把自己切了被人家卖了。又觉得耳头呼呼热还带着微风,就听妖女小声说道:“女家叫紫薇,别一个劲的妖女妖女的,记住了,等你那个仙神师傅来了就赶快告诉奴家一声,嘿嘿!算你占便宜,叫你一声师哥罢了。”
大郎儿暗道麻烦,这妖女竟然惦记上了没影的仙家师傅陈传了,乖乖!我大郎儿可没这个本事把陈传从坟墓里弄出来给她当师傅的。‘啊呀!’大郎儿握着耳头直咧嘴,这妖女又很近的好了自己的耳头,贼拉的痛。妖女躲到一边嗤嗤笑:“一拽了人家一下子,这次扯平了!”
大郎儿摸着依然很疼的屁股,这就叫扯平?嗨!大人和人家孩子计较啥子算了,扯平就扯平吧!别来找我要师傅就行。
一大盆狗肉连汤带水的上来了,大郎儿恨恨的夹起一块儿猛啃,心里想,都怨你,惹到了这个妖女祖宗!
韩路却是叹气:“明天就要流血成河了,就不知道流的是谁的血了!无论成败,这一次,韩家都是伤筋动骨了,子玉说的啥子高度酒和香精的方子可得尽快落实了,不然韩家就要破产了。”
“合作经营!不是白给的,某家不贪心,三成红利就行了。”
韩路咬着牙恨声道:“顶多两成,不行明天就。。。。。。。”
这老东西!好像韩家做那些事情就不是自救?还拿这个要挟,算了,就一个破方子,人力财力都是韩家出,两成红利也不错,忍了。还等看明天的事情能否如愿,不然小命都悬了,何谈发财!
远在平州的耶律洪基看着手里的传书,嘴里嘀咕着:“明天,就是明天,几百万灾民就陆续到了,就不知道,韩家萧家等的粮草物资能否尽快到位了,不然可要面对百万饿疯了的乱民了!这个计策到底是谁出的,关的叫人胆颤心惊啊!
第八十章:粉末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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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后的南京道的冬天好像比往年多了几分寒意,遍地瓦砾残舍孤单单的在风中呜咽,更有灾民呼叫奔涌的喧闹,源于两位钦差大人的证实,大辽皇帝耶律洪基带着足够的粮食和物资正在平州等待着救济南京道灾民,这消息就像晴天雷,瞬间就把灾民希望炸亮,大家相互搀扶着,呼爹叫娘的出了南京城,再汇合城外的灾民向山洪爆发,滚滚如浪的向平州涌去。当然也有挺不住这般劳顿,‘扑哧!’扑倒在地的人们,但是马上被四边的灾民撕裂成为他们的口粮,包括他们的亲人!这时候,没有顾忌,有的只是活下去的挣扎。
灾民洪浪越聚越大,越来越疯狂。
红日初上,把正月的南京道伪皇宫正殿泰来殿照得流光溢彩,奇妙至极。
金碧辉煌的殿宇上方,朗朗晴空。分外静谧。天色湛蓝,湛蓝,蓝得几乎呈现出琉璃质的感觉,有如无尽的。浩瀚的紫罗兰花朵儿铺满天堂深处。
阳光虽然灿烂,南京的风依旧凌烈,特别是那些儿站在阴影处的所谓的大臣们,在冷冷雪地寒风中颤抖着,就连脖子里面的都觉得冷嗖嗖的。
虽然是草草登基,今日的大殿也是诸般礼节齐备,十分复杂和琐细。
早在半夜时分,夜漏未尽时刻之时,所谓的(其实多事被赶来的)群臣都被赶到泰来殿宽敞的庭院内用香木堆起柴料并点了起来,烟雾缭绕间祭告长生天和契丹诸位先祖。太常寺官员往来穿梭,一遍又一遍的来到伪帝耶律鲁的大帐前面,高声喝问:“你是否想做大辽新一代的皇帝?!”每一次里面的耶律鲁都是矢口否认:“不想!”如是再三,所谓三辞帝位乃契丹当年学习中原大魏皇帝曹丕三辞皇位的典故,成为当年契丹每一代盟主上位时的一种礼节,到如今的大辽依然效仿。
由是群臣激奋,高呼:“天下汹汹,长生天已经多临启迪,陛下登基大宝乃长生天的恩赐,天下百姓的期待,愿我皇勿要再辞!”
到这时,这套把戏就演完了,耶律鲁推诿不得,老大不愿意的同意了:“既然是长生天的启示,为了宗族的生存,国家的安危,朕就免为其难,暂时担当此任,等明君出世,朕自当退位让贤!”
泰来殿外,群臣被衣甲黄黄的卫士逼着排成数排,依照官位各就各位。
太监。仆射。大鸿胪依次上殿,就听值殿的太监高呼:“新皇登基大宝,众臣进大殿依次参拜!”一时间钟鼓大作,百臣皆拜服行礼,然后徐徐走近泰来殿。泰来殿正北,伪帝耶律鲁被太常导引坐上御座,坐定,钟鼓立止,百官跪地拜贺:“祝大辽皇帝国运昌盛,万事基业!”耶律鲁微微点头,示意群臣礼毕,就见群臣又哗啦啦的站起,还有的因为在外面冻麻了,还得四边的人帮忙搀扶起来。钟鼓再次响起,又止后,执殿太监拿着所谓圣旨高声喊了起来:“自打太祖阿保机一统天下,太宗德光建国大辽,国运昌盛,傲立半壁中原和整个大草原,大辽旌旗过处,天下颤动,无不敬服!今废皇耶律洪基得位不正,上位后倒行逆施,长生天落灾示警!新皇耶律鲁感于天下动荡,黎民苦顿,为了解救大辽和天下百姓,受长生天委托,登基为帝,以解万生之苦,天下动荡之危!。。。。。。”
兀长的登基诏令终于完毕,钟鼓又嗡嗡响起,群臣只有再拜,伪皇帝耶律鲁站立,微微还礼众臣再拜。皇帝坐,诸人又拜。
礼成,钟鼓更胜,耶律鲁在执事太监的引领下走到东阁休息,大殿里面立时一片喘息叹息之声,就个一通折腾,加之先前殿外面的两个多时辰的又冻又饿,这时候,这帮子本就心不情意不愿的诸人更是怨气满腹了。
四周的具甲卫士把手中的弯刀挥舞着高声蛮喝!众人稍微安静一些了。
但也无法阻止众臣的耳语嘀咕。
韩路更是倚老卖老,径自坐在地上,好在地面是刚刚铺就的大红羊毛地毯,很柔软很舒服,一旁的耶律丞相,太监钦差也依样学样的坐下了,一旁的卫士瞪瞪眼没言语。坐下的人就更多了。
胖太监钦差喘着气对韩路说到:“我说韩大爷,你到底都弄些啥子章程啊,都折腾这样了,你还没有表示,恐怕某等都成的这混蛋的臣子,到时候这个混蛋完蛋了,某等好不的作为付从者一起被我皇砍了!”
耶律丞相也是叹气,耶律洪基小肚鸡肠,过后的算账肯定轻不了,可是不暂时应付耶律鲁,就得马上掉脑袋了!奈何?奈何!想到自己在中京时,为了耶律鲁的大礼,竟然多番袒护耶律鲁,这一次这混蛋乘机作乱,还公然称帝,自己的罪孽可是不小啊!应承了耶律鲁,真心投靠他?别说在中京的族人不保,就是这个混蛋是个长久皇帝的面相吗?
钟鼓又阵阵响起,四面的卫士高声喊喝,众人只得又振作精神等待下面的仪式了。
执事太监又引导耶律鲁走上皇帝的御座,坐定,钟鼓止。执事太监又拿着圣旨喊啦起来:“任命耶律红璋(耶律鲁大儿子)为北院枢密使,耶律诺(耶律钦差)为南院枢密使,韩路为资政执事间工部,萧德鲁(萧大爷)为西京京留守,耶律鸿业为西京都检点,萧寒为京都都检点负责京城防卫,。。。。。。黄门钦差再次为新皇钦差州为我皇特使出使平州,和耶律洪基商定两国事宜,两国以长城为界,南国掌控南京。西京两京幽燕十六州,和北国并立于世共享荣华。钦此!“
胖太监心里大骂:还想和我皇分治南北,想得倒美啊!但是为了保命依然行礼:“谢我皇信任,老奴万死不辞!”可惜他口里的我皇到底是谁只有他自己知道的。
第八十一章:蠢蠢欲动
显恩殿,其实是一个颇大的帐篷,乃新皇后慕容燕的宫殿,但是里面安谧的气氛正被她的怒火破坏。
半蹲着身子,一个身材粗胖。肤色白净的妇人,正宰杀着一只羽毛极为鲜艳漂亮的锦鸡。她手中一把锋利的小刀,像一把锯,在锦鸡的耳下不停的割扯,想把这只飞禽的喉管割断,嘴里依然骂着‘去死吧!去死吧!’
片息,这个凤冠锦裙的妇人正是耶律鲁的大夫人,现在的皇后;她是个嫉妒心极强的人,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乎整月整日的霸占着她的男人,所以,她听信一个巫婆的诅咒,每日杀一只锦鸡把那个女人咒死!甚至每天都是她亲自下手去做。
她诅咒的那个女人就是恒德将军的妹子,也是恒德也被萧寒押回来的起因,因为恒德必须去救他的妹子。
如今,耶律鲁忙于起兵造反。称帝,来到她这里的机会更是几乎没有了,所以她的恨更是猛烈了。
血腥的屠杀过后使得她体内兴奋起来了,再也忍耐不住,由是她叫一个宫女(以前的丫鬟)拿来一个两头尖尖长长的秽具,准备行乐。刚刚铺开绣褥,她的外甥婆颜来了。
婆颜是鲜卑后裔,时年一十六岁,乃一个翩翩美少年,特有的鲜卑白净细腻的面皮,齿如编贝,唇如艳珠,发黑眉浓,眼波流荡,他的美有时就像一个美妇人媚态四射,顾盼生辉。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来了枕头,皇后大喜不禁,上下里外的探寻外甥的全身,把婆颜象抱小孩子一样抱在她的肉实的腿上,一面亲吻美少年红樱桃一般的嘴唇,一边把她的肥手伸进婆颜的胯下,抚摸着他的羞涩,美少年那种少年人特有的羞涩和胆怯更是叫皇后呯然心动。
婆颜是个早熟而懂事的人,他知道,面前的皇后自己的姨母对他的一家有着生杀大权,更是要依靠姨母的权势得到家族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只有默默闭上眼睛,顺从和忍受,此时皇后的双手和嘴巴都在他的身上游动,并一步步的刺激着外甥的激情;而后看准部位,就跨在外甥身上,下面的酸痒难捱一口吞下婆颜的冲动,忘情的毫无顾忌的嚎叫。发泄。
帐外的阳光透过木格子的窗棂射了进来,散在他和她的身上,把透着汗水的白净的身子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突然,外甥猛的拱起身子,嘴里好像既痛苦又欢快的大叫,紧紧地保住了姨母的粗腰,白净细腻的身子在抖动。
皇后爱怜的抚摸着外甥,心中泛起久违的温情,“婆颜,今后没事就来看看姨母,你是姨母的宝贝,会对你和你的家人好的。”
外甥喘着气连连点头,不久就告辞走了。
皇后叫慕容燕,乃曾经的鲜卑贵族,上位倾轧的险恶她有着本能的敏感,她知道,耶律鲁的皇位不会长远的,现在,她就在为了今后的出路寻找机会或者创造机会更合适!她知道,要想不和耶律鲁一起毁灭,她只有自己想办法。“去,把二管家找来!”
二管家也姓慕容,双名大山,乃一个强壮的三十出头的汉子,是慕容燕娘家的一个家生子,被她招来做听用的十几年了。
帐里火炉旺盛,温暖如春;慕容燕就裸体侧倚在软榻上,用一片狐狸毛皮搭在肚子上,见道大山进来,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进来的宫女识趣的躲了出去。外甥婆颜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如何会把慕容燕成熟虎狼的身子喂饱,所以大山来了。
慕容燕轻轻挥开肚子上的狐狸皮,大山膝行挪蹭,来到她的身边,把头埋在慕容燕堆满赘肉的腹部下方,卖力的舔和吸,啧啧连声的烘托着一种迤逦暖昧的气氛,把慕容燕弄得心惊摇荡,哼哼唧唧,哀嚎阵阵,不由高声间断的呼叫大山的侵入,然后是更加的疯狂。
欢情后是满足的疲惫,慕容燕头枕大山的厚实的胸膛,歇息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和家里联系好了吗?那位萧寒态度如何?难道他会真心的给那混蛋陪葬!”那混蛋就是耶律鲁,如今的伪帝,曾经她的十几年的丈夫,但是,由于她这个大夫人过早的被豪奢的生活夺去了曾经的美丽,变的让耶律鲁一见到就恶心的肥猪样,所以越来越冷淡的关系把慕容燕的恨意积累成火山爆发了。
“记住,临了一定叫恒德妹子那个妖精毁尸灭迹!”慕容燕只恨那个妖精夺走的丈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缘故。因为她的房间,所有的镜子都被她愤怒的粉碎了!她的记忆不允许丑陋的镜子去破坏!
大山点着头就去了,他要马上回到他心爱的小妾那里寻求解脱,不然他也会被刚刚的恶心弄得大吐不止的。但是为了家族的兴衰,他没有选择;说到底,他只是个慕容家的家生子,几百年了都是。
另一个大帐,正是耶律鲁如今的爱妃,恒德的妹子恒丹丹的宫殿,但是恒丹丹却是梨花带雨,拉着哥哥恒德低声哭泣,自己受慕容燕的欺负和凌弱自打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