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呵呵,你对谁真心?是对跟在你文章后面回复的那些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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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我喜欢女的。
早从你文章里看出来了,你从小就挺那个。你有点狂,有点倔,还有点怪怪的坏,反正你……挺让人疼的,嘿。
真是乖乖不得了啊,我惊讶于她感觉的准确性。
哦哦,小妹妹,你这话才让人疼,真想疼你一把,呵呵。
去去,我看了你发帖的日期,你上论坛快一年了,疼了多少妹妹了?我看你在版子上和人家嬉皮笑脸的,哼哼。
哪里哪里,我那是打情骂俏。
呵呵,你自己挺会给自己找词啊,对,是打情骂俏。你见过她们吗?
见过,见好多了。
哦?你都疼了人家一把?
嘿嘿,想着呢,可没疼成,妈的。
呵呵,人家不让你疼?
嘿嘿。
你什么意思嘛你?说话,别光嘿嘿。
实话告诉你,你大哥可不是那种见菜就往筐里剜的人。
恩,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呀,就是。
就是就是,呵呵。
恩,这才乖。
去去,真拿我当小孩子?
不,我拿你当大孩女。
哼,我不信你就一个没看上。
看上了一个,这不正泡着嘛,嘿嘿。
打你。
嘿嘿。
人家问你正事呢,跟你后面那些女的你真一个没看上?是她们长得不漂亮吗?
恩,主要是。
哦?你喜欢美女?
废话。不过不是美女我也喜欢,只要她具备我敬重的品质或才华,可那种只能做一般朋友,还有就是,美女在我眼中是个变项。
哦?还有不是一般朋友的?那是什么朋友?
情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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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可真敢说,不怕你夫人和你没完?
让她知道了,我还是我吗?
恩,那倒是。呵呵,你又不知道我漂不漂亮,怎么说看上我了呢?可见你张嘴就胡说。你真想在网上找个情人?
真想。我感觉你丑不了,你应该是长得挺清秀的那种女孩吧?还有,我喜欢你又哭又笑的个性。
那边回话慢下来:
我不相信网恋的,大哥。我也很少聊天,不过我喜欢和你手谈,这好象有点缘分。
小妹妹,我要告诉你我是这几天才在网上聊天的,在你之前我没有一个聊友,你信吗?
我不知道。
那你就信了吧,我说的是真的。
恩。
乖。
恩。
我真有点喜欢你了,这就意味着小妹妹你——在劫难逃了。
我看了下表,已是午夜时分,就说:
今天到这了亲爱的,下课。
不。
听话。
就不。
我沉了下问:一个人在家?
是。
把你电话号给我,我打你电话。
不。
为什么?
我害怕。
怕我?
恩。
哈哈,那好。那就等你不害怕的时候再给我号。
恩。
那再见了,大孩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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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我略一思忖,把我手机号给了她:
想通了就给我电话吧,24小时为你真情守候。
打完这行字,我又是毅然决然地退出了聊天室。
把浴盆里放满热水刚想跨入时我感觉今天的故事好象没完,便光着身子出了卫生间,把手机取过来放到面盆台上,这才有些疲倦地钻入那盆热水。
水,温柔似水,我心如水。在寒冷的冬季精赤条条地浸没在一盆温热的水中想想已往的日子是很惬意的,不论那日子是酸甜还是苦辣,如果再有一个能激发出你想象力的女人,那就更惬意了。
我的眼前鬼魅似地出现了一朵花,一朵摇曳多姿,自少年起我一直看不分明的花儿。
泡在浴盆里的时刻是我身体最放松,思维最活跃,情感最脆弱的时刻。我的情感随着我的思维东南西北地撞,想起高兴的事我会微笑,想起愤怒的事我会咬牙,想起悲哀的事情我的眼角会渗出泪珠。到了最后我的思维无一例外地会集中在那朵奇异的花上,她带给我的情感历练我已无法用语言描述,半睡半醒之间我觉得那恐怕就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神寄托,也就是做为我这一个体的图腾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瞑瞑中等待的手机铃响起来。
我闭着眼睛接听。
喂……
一个有如天籁的女声,纯净,遥远,飘忽,象春天的海风。
尽管我没看电话号码,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了句:
大女孩,我是真心大哥。
我知道我的声音柔和得可怕,因为压得极低,还带有一种深深的忧郁和微微的痛楚。和苏娟恋爱时她曾说我的低诉和交谈是一味毒药,一味能销魂蚀骨的毒药。这与我天生的音质有关,当年我曾做过一段市人台的业余文学演播员,应聘时当时的文艺部主任,一个国家一级播音员曾说过,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们Z市还存在着这么一种令人过耳不忘的声音。他曾试图说服我做专业的文学演播,可我没听他的,我不想靠父母给我的声音混饭吃,而是借政府公开招干之际从一家企业考入了公安局,我当时幼稚地认为那才是一个男人应做的职业。
你终于想通了,亲爱的女孩。想我是么?
说这话时我根本没用大脑考虑,这也是后来黎静说我特会煽情原因,她说你真是色胆包天,呵呵,是个天生的流氓。我回她的语言是:懂什么呀,因为我爱,所以我自信。
女孩,想我吗?想我就告诉我吧。我又说。
那边没说话,而是传来隐隐地抽泣声,我知道这不是悲痛的哭泣,而是一个内心娇弱的女子无端的发泄,这种哭泣能泡软任何一条铁汉子的心。我的心底一阵抽搐,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一种久违的痛而快的感觉象那盆热水覆盖熨贴着我的身心。在她低低的若隐若现的抽泣声中我闭着眼呓语般地继续说:
我知道,你想我了女孩。你和我同处在这个城市中,我们相距大概要有十多公里吧。你那儿和我这儿一样,冷。外面还有鞭炮声在零星的响起,漫漫长夜里有雪花在飘,在寂寞无声地飘飞。不信你就拉开你厚厚的窗帘看一下吧。鞭炮声你听到了,雪落大地本是没有声音的,可你还是听到了。那声音使你想起了很多往事,往事让你感到孤单,你的心底泛起酸涩的寒意,整个寂寥的冬夜充塞着你脆弱敏感的心。所以,你想我了,想一个在你头脑中一个神秘的充满个性的大哥了。
那边的抽泣声高起来,声音变的象真正意义上的哭泣。
来吧,我亲爱的女孩,我也想你了。我这儿有一盆温热的水,我赤裸着浸在里面,就象才从妈妈腹中出生的样子。我的脑海中除了你…——我梦里云端中的女孩,就什么都不存在了。我,想你了,想得厉害。女孩,你是象百会花一样纯洁的人么?你是象天上星星那般莹亮么?或者,你本就是小草上一颗晶莹滚动的露珠,你只在太阳出来之前存在,阳光会使你蒸发,蒸发了的你是不留水渍的,因为你纯洁。
告说我吧女孩,你想我了,起码现在你想我了,和我一样,想得厉害。
伴着哭泣声传来一句时断时续的话: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是的女孩,我是魔鬼,一个心中充满着欲望却永远实现不了的魔鬼。我好渴啊女孩,我体内的水份正从我的眼角溢出,我想你,我的欲望中现在只有你。
你躺在床上是么?你已在热水中浸泡透了,你的全身已经彻底放松,你的脸上已满是泪水,你想我了,女孩。
想我你就来吧,让我抱抱你吧,让我亲亲你吧,让我轻轻抚摸你柔滑的肌肤,我会缓缓脱去你的睡衣……它一定是素色的,那上面有你的体香,是茉莉的气味么?
……不,不,你别……求你了,你别……哦,我……
我已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的声音使我的幻想愈发清晰,我的话语象自来水般向外流淌:
我会由衷地欣赏你,欣赏你美伦美唤的裸体,你是我眼中一方没有污染的土地,我的眼中已噙满了泪水,我深沉地爱着你,我的宝贝。我看到了你胸前那两处玲珑的凸起,那用来哺育的暗红是两颗熟透的小巧的草霉……我是多么饥渴呀宝贝……
……啊……哦,我求你,求你别再说下去了……我,求你了……哦,哦……
那边的声音明显出现了渴望色彩,而我除了幻想中的那具美体,灵魂中早已空空如也。
女孩,我亲爱的宝贝,你腹地上绽开的,是什么?那是是一朵美丽的墨菊呀,是……哦,我无以表达了女孩,我,多么想闻闻那朵花啊,那是怎样一种迷人的馨香啊,我快要死了,让我死去吧……女孩!
那边的哭泣和呻吟已经搅在一起,无法分清快乐还是痛苦,在这两种声音之外是她喃喃如梦的话语:
……啊,你……你是个坏人,你是个坏人……啊……,抱我,抱我……啊……你抱抱我吧……哦啊……
她在急剧地喘息,这喘息声有如波涛汹涌,又如暴雨倾注。
蓦然,伴着一声压抑的,近似凄厉的叫声,那喘息嘎然而止,世界在那一时间痛苦而快乐地死去了。
沉寂过后,那边传来山洪暴发似的嚎啕,而我确如一堆被剔了骨头的肉一样了。
我几乎是用气声在她的耳边呢哝:
哭吧女孩,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吧。我希望你不要忏悔,你完全可以把今天这一切当做一个梦,实际它可能就是一个梦。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合家欢聚的日子里如此寂寞,就象你不知道我是谁,为何如此孤单一样。你只是我的一个幻觉,同样我也是你的。请你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可你永远也别去查它的出处,我们就这样吧女孩。这很好,想我了就打电话找我,再一个我请求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美丽,你如果是美丽的就和我说一声吧,我会更爱你的。
在我的叙说中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后来变成乖觉而娇柔的恩恩声。
人生不过几十年呐,我亲爱的女孩,你心如果不想沉寂,就把她放飞了吧,她会在无垠的空间里找到属于她的一片沃土,她会享受阳光雨露,她会绽放出鲜艳的色彩和沁人心脾的芬芳……
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我愿意听你的……怎么会这样,我怎么……
声音陡然消失,我手机的电量已经耗尽。
7
谁说春梦了无痕?不到八点钟我就醒了,可我赖在床上没起,脑海中还在想象着那个叫'我心如水'的女子的形象。我在千万遍地祈祷,乖乖呀,你可千万别长得和个恐龙似的,真要是那样我一腔激情可就全他妈的废了,那感觉绝不亚于才吃饱了饭后挨了一记窝心脚。
我不理解包括驴蛋在内的好多男人怎么会对所谓的“丰乳肥臀”感兴趣,愣说那样才叫性感。真他奶奶的,我宁可要一点也不性感的窈窕淑女,用新潮点的话说叫骨感美人。都说燕瘦环肥,各有其味,看来我还真不是天生的流氓,我要的是燕瘦燕瘦。煮得好的肥肉我还是能吃一点的,让我冲着一堆肥肉使劲,不管是白花花的还是黑乎乎的,您杀了我得了。
说起来这也缘自我幼年时期的一个记忆。忘了是哪一个夏天,我闲着没事在菜市场遛哒,大老远一个胖大女人大呼小叫着向我奔来,离我三尺远我就感到了她火炉般的蒸烘,她蹲下身来揽住我,叫着我的小名嘘寒问暖,本来我就热得发晕,经她一揽一抱我差点没死在她的怀里。当我奄奄一息地指着瓜摊上那片片切开的西瓜想让她请我一片时,她就一路呱呱呱呱笑着跑她娘的了。
根据我的语音学知识,'我心如水'不会是个肥肥。肥肥的声音一般象大倍司,而她的声音象小提琴。
手机断电后我直接充电没再开机,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密度大了不是好事,该吊胃口时还是要吊那么一下子的。我不敢吹牛说我的声音会让她刻骨铭心,估计一时半会她想忘了我是很难的。平心而论,仅就她那声音来讲,我也难以释怀了,那份焦渴的喘息,那份软软的呢哝,特别是那声欲抑还扬的休止以及巅峰过后那份忘情的哭泣给我的感觉一点不亚于我二十岁时被那个叫香香的十七岁女孩在肩膀上咬出牙印来时的感受,痛切啊。
香香是我刚在企业参加工作时工会组织的一次文艺汇演上认识的,她来自我们厂子一个边远的矿山,距我们主厂区数百公里,丫头长得小巧玲珑眉清目秀,一曲《兰花花》唱得回肠荡气群情激昂,而我的诗朗诵《风流歌》也收到了相同的效果,一时间我俩成了演出队的金童玉女,我俩对视的目光便有电光啵啵作响。
在一个阴天的下午趁家中无人我把她勾回了家,进到属于我的那个小房间我就学着当时一部叫《不是为了爱情》的电影里男主角的样子抱住她,不管她真挣扎假挣扎地在她脸上脖子上喘着粗气猛啃,直啃得她满面红潮一脸唾沫,然后把她压在我的单人床上撩起了她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她不再挣扎却开始嘤嘤地哭。她一哭我就傻了,这他妈的和电影上演的不一样呀。便问她你哭啥啊,不愿意就算了呗。她哭着说俺啥时候说不愿意了?我说愿意你哭啥?她说俺就是想哭了咋的?我说那行,你愿意我就不算强暴民女,我继续了啊。说着我就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白色的小裤衩卷到膝盖上,定睛往那要紧处一看我的两腿就软了。花儿,那分明是朵花儿啊,我怎么能对着这么朵美妙绝伦的花儿下毒手呢?想着我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她的腿间,把头埋在床沿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噜呜噜的怪响。
香香哭得更猛了,我连忙给她提上裤衩说,算了香香我不害你了。香香一把将我扯伏在她的身上,张嘴就咬住了我的肩头,我觉得肩膀上那块肉快被她咬下来了,可我一声不敢吭,抽着冷气淌着冷汗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松了口,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跑一边喊,钟立秋你个大坏蛋,俺要是怀了孕俺妈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