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感觉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柔移动带来的麻痒,盯着昏迷中的宇文极,南宫羽眼里怒气渐盛,完全忘记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声:“那个该死的宇文极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原来我是正常的5
感觉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柔移动带来的麻痒,盯着昏迷中的宇文极,南宫羽眼里怒气渐盛,完全忘记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声:“那个该死的宇文极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在南宫羽吼声刚响起的同时,夜月眼里就闪过一丝笑意。
不动声色地等着南宫羽将心里的怒意吼完之后,勾唇一笑,悠悠笑道:“你问完了?”
南宫羽微微一怔,背上逐渐升起一阵寒意,夜月这样的口吻,实在是不对。
寒意还来不及爬到背上,就被一阵剧痛取代。
夜月那本来灵敏轻柔的手指变了了手掌,重重的按在南宫羽的伤口上,随即收手,满意的看着南宫羽整个人弹跳起来。
“夜月!你什么意思!”
等南宫羽比刚才更大声的吼声嚷完之后,夜月提了提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羽:“南宫世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你看到什么或者没看到什么,都不许再说!”
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纱布,将自己手掌上的血迹抹去,含笑看着突然哑口无言的南宫羽:“你忘记了?”
夜色如水。
南宫羽有些心烦意乱的走到推开窗叶,让如银泻地般的月光进入房间。
看到夜月静静坐在院子里的身影,下意识的,还搭在窗叶上的手直接‘砰’的一声将窗叶又重重的扣上。
心也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院子外面那个身影,就是刚才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让他心烦意乱的人。
“你做什么?”
一声虚弱的,但是绝对带着戏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是什么把堂堂南宫世子吓成这样?”
听到宇文极嘲弄的声音,黑暗中,南宫羽的脸顿时涨红起来。
心,更是比刚才跳动的更加猛烈。
一种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半响之后,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没什么心虚的,看着宇文极的眼睛,顿时变成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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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之后,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没什么心虚的,看着宇文极的依旧还有一些迷蒙的眼睛,顿时变成了怒意。
盯着宇文极看了半响,南宫羽一个箭步窜到床边:“七殿下!你什么时候知道夜月是女人的。。。。。。”
还不等他说完,宇文极眼里的迷蒙顿时就不见了。
虚弱的眼里全是诧异:“夜月是女的?我怎么不知道?”
“宇文极!”
南宫羽的手,紧紧地攥成拳,若不是现在的宇文极伤势过重,他敢保证自己的拳头现在绝对已经到了宇文极脸上。
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凑到离宇文极不到半尺的地方,看着宇文极因自己这个举动微微流露出诧异的眼眸,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眼里,却是怒意盎然。
这样的南宫羽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脸上的笑容和眼里的怒意,更是让重伤动弹不得的宇文极颇感压力,对欺骗南宫羽的事情更是死不认账:“本王的确不知道夜月是女的。”
南宫羽却仿佛对宇文极心思完全不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既然不知道夜月是女子,那就一定是你有问题。”
说着,脸又往宇文极的方向凑近了一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和我一样的问题,我们都不正常,只喜欢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
门外,听到里面有响声的夜月倒吸气的声音传来过来,狐疑的看着南宫羽和宇文极,视线,最后停留在南宫羽的侧脸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冷然说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在她这个角度上看,那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暧昧了。
暧昧到让只听清楚南宫羽最后一句话的她,看着南宫羽的眼眸顿时变得冷峻无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僵硬在原地不动的南宫羽,斩钉截铁的说道:“南宫世子,我不管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但你最好给我记住,宇文极是我的,你不要对他动任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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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离他远一点。”
夜月冷峻的声音,让正倾身和宇文极商量着如何进入前面那山庄的南宫羽顿时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大步朝他们走过来的夜月。
看到夜月微微皱起的眉头,南宫羽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该死的,这一年我已经说了多少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笑得无限妖孽的宇文极直接打断,伸手拍了一下南宫羽的背部,悠悠然的落井下石:“羽,你还是认了吧,那天的话,夜月都听到了。”
全然不顾南宫羽满脸的怒意,走到夜月身边,那张帅脸顿时变得正经无比。
伸手,拉起夜月的手,情深款款:“小夜月,你放心,就算是他怎么样勾引,我都不会变心的,我对你。。。。。。”
夜月将南宫羽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看在眼里,不由得勾唇一笑,凑到宇文极耳边,悄声笑道:“宇文极,你确定南宫羽喜欢的是你?”
她直接点破的事实,让宇文极连绵不断的情话顿时就说不出嘴了。
脸上笑容却更是妖魅,亦在夜月耳边低语:“小夜月果然明察秋毫,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夜月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宇文极,径直转身往不远处的河畔走去。
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在一年前那个夜里她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隐约感觉到南宫羽藏在心里的心思,才会刻意装出那样误会。
为的,只是避免尴尬出现。
却想不到宇文极还真的是打蛇随棍上,直接落井下石,让她不得不点明警告。
走到河畔,将手放入清冷的河水中,微眯着眼看着被明媚阳光照耀下,发出一层层刺眼波澜的河面,夜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她对现在这样的生活感觉满意极了。
一年离开京城,将北烈玉安置好,他们就一直过着这样的逍遥生活,而她,则为自己找了一个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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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离开京城,将北烈玉安置好,他们就一直过着这样的逍遥生活,而她,则为自己找了一个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说白了,就是抢劫。
只不过他们抢劫的对象,就是那些专门抢劫别人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大盗。
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本来就是夜月最喜欢的做的事情。
现在,在她身边,不仅仅有了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还有一个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了对方心意的情人,更多了一匹让她满意到了极点的千里马。
马,是她从一个大盗手里夺过来的,那个大盗将这匹千里马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
所以,他死了,千里马也到了夜月手里。
在这个时空里,拥有一匹差不多是这个世界上最快的马,的确是一件好事情。
让夜月最满意的就是一切都按照她预料中的往下进行。
对外,宇文极已死。
世界上,再没有七殿下宇文极此人。
他们和皇宫中所有的纷争都毫无关系。
原来那个为自己生身父母消极颓然了三年的宇文极更是不复存在。
皇上下的诛杀令,姜皇后射出来的那一箭,就像一把斩情断爱的剑,将他们赋予宇文极的血缘关系毫不留情的一剑斩断。
在夜月身边的,是她那个再无心结,身份也只是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情人。
站直身,转头看着犹自和宇文极怒目相向的南宫羽,勾唇一笑,眼里,全身戏谑:“时辰差不多了,开始吧!”
骏马急驰中,夜月勒紧手里的缰绳,端坐在扬起前蹄仰天嘶叫马背上,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已经到眼前的山庄。
山庄,是那种草莽中人特有的建筑。
整个山庄的院墙都没有任何一点花俏的装饰,所有的地方都用巨石倚山建成,一路连绵到山脚。
山庄的大门上,更是龙飞凤舞的提着三个字卧虎庄。
简单中,带着霸气。
在山庄周围,站立着无数彪形大汉,看着他们三人的到来,皆侧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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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庄周围,站立着无数彪形大汉,看着他们三人的到来,皆侧目相视。
原因无它,只因为夜月三人和他们看惯的那些大盗截然不同。
不仅仅的是相貌,还有一种让他们说不出来的感觉。
却无一人上前盘查,今日,本就是一个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日子,只要想进入山庄的人,他们都不能拦截。
夜月将这些大汉的视线看在眼里,脸上神色却是不变,径直和宇文极、南宫羽二人同时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交到迎上来的大汉手中。
随手抛出一块金叶子,冷声说道;“将它们当成爷照料。”
一旁,一个管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认识夜月,却认识夜月坐骑,在一年前,还是另外一个人骑着它到这里,而今。。。。。
眼神闪烁了一下,迎到夜月身边,含笑道:“三位爷,貌似从来的没有到我们卧虎庄,眼生得紧。”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侧脸含笑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眼里,是淡淡的嘲弄。
抬眼看着一下卧虎庄,提了提唇;“什么时候卧虎庄也改了规矩,居然讲究眼生眼熟的?”
随即轻笑出声:“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不够资格?”
在她说话的同时,站在她身旁的宇文极打开从马背上取下来的一个箱子,随随便便的将箱子打开:“都说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卧虎庄里买家甚多,想不到来了,居然是这样一个待遇。”
在箱子打开的同时,周围那些大汉口中发出来的喧哗声骤然静止。
所有的声音,就像是被卡在喉咙里一样。
就是呼吸,也仿佛停顿了一眼。
在宇文极手中的箱子里,随意胡乱的挤塞着各式各样的珍奇宝物。
龙眼大的夜明珠和柔和到极点的玉璧挤在一堆,那如情人眼眸般温柔妖媚的猫儿眼,在马匹的颠簸下,已经被挤到的箱子的最角落,被箱子里其余的珍宝将它的光芒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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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眼大的夜明珠和柔和透晰到极点的玉璧挤在一堆,那如情人眼眸般温柔妖媚的猫儿眼,在马匹的颠簸下,已经被挤到的箱子的最角落,被箱子里其余的珍宝将它的光芒遮过。
在阳光下,那些珍宝折射出来的光泽,让宇文极的脸色也显得有些珠光宝气。
这样的珍奇,周围的那些大汉也不是没有见过,但那么多同时全部挤在一个箱子里时,就足以让所有的人屏声静气。
宇文极的手,却在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的时候,砰的一声将箱子盖上。
箱盖盖上的时候,他脸上的那些光芒随之消失,同时,那些大汉的呼吸跟着顺畅起来。
其中包括的,就有那个管事。
宇文极听着管事比刚才骤然加速的呼吸声,展颜妖孽一笑:“我们的确有些眼生,但是它们应该不眼生吧。”
他的话才说完,管事立即重重的摇了一下头。
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手臂往前一摆,陪着笑;“三位爷,里面请。”
卧虎山庄,本就是纵横黑白两道数十年的万侯爷建造,一年一度的天下黑道聚会,就是在他能确保买家卖家都能安然无恙,官府又不能追查的情况下才形成的。
在这里,所有的卖家都是大盗。
卖出去的东西,就是他们平时烧掠杀抢偷来的,具有明显特征一时不好出手的宝物,这样的不好脱手宝物,往往都是价值较高。
而买家,却是和官府有些千丝万缕联系的商家,更有甚者,是某一个官府中的实权人物,亲自过来挑选。
官寇相连,是千古不灭的道理。
而卧虎庄,则从所有的交易里,抽取三成的提成,从那些大盗的手里抽。
也就是说,宇文极箱子里的珍宝,只要进了卧虎庄,就有三成是他们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管事怎么能不陪着笑容。
宇文极说得没错,在卧虎庄中,没有生面孔熟面容,有的,只是谁的宝物带得多,谁能让卧虎庄赚钱。
公告
555。。。。。。
偶昨天生病了,今天还是昏昏糊糊的,一大早去了医院回家又睡着了,现在才醒来。
估计今天是断更了,等明天生病好了再多更补偿亲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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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吃黑5
同样巨石建造而成的大厅中,里端,面对大门的是三把木制椅子。
朴实,却是大方到了极点。
在椅子后面的前面,一张长桌将大厅隔为两部,在长桌对面,是一字排开的十三张椅子。
所有的椅子皆是空的。
大厅中,已经是人声鼎沸。
按照向来的规矩,未到午时,那些买家都尚在后堂休息,现在还差一刻才到午时,这些人全部都是身怀珍宝待价而沽的大盗。
大盗,亦分成两种。
一种,是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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