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旦有了机会,就摆了姚然一道,也先把顾家的左右手给除了,只是他也不知道文件是改过的,给了姚然挣脱的机会。之后的杨宣进栽赃事件,也是他一手主导的,却引起了袁启朝的强烈反对,他把许曼丽送出了国,袁林的计划又功亏一篑。他觉得大伯就是不喜欢他,他做什么都不好。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很厌烦报仇这些事了。他很想解脱,就是遁入空门也好,就是死了也好。到了含笑这,他是想过要伤害她的,还想着要用她来牵制住一干人等,只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她吸引住了,反而对生活有了向往。想着摆脱这一切,能和她一起生活。
袁林开始不知道,原来小暮也在接近含笑,是航空15师的那次,他从含笑手里接过那个杯子,她的惊吓才让他知道,她是认识小暮的。以前都是小暮待在15师,那里的师长张廷是他们的人,小暮在那控制他做一些事。那天袁林是为了那个计划才跟小暮调换了身份,后来就用许辉阳的样子把她绑走。至于他在脸上留疤,是为了掩饰特效化妆的不自然之处,看到那样的脸,绝不想再看第二次,所以他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发现。
他跳入山崖受伤以后,是小暮找着他,把他带回去的,可是医生说他的伤过重,医不好了,他也没多在意,就想再和含笑过一段平静的日子,要是能有个孩子,他也就死而无怨了。袁启朝动用了他在安徽某基地的棋子,帮着他完成了心愿。那个时候,袁启朝也已经心灰意冷了,他不想再报仇了,也不想再害了他唯一的亲人。恰恰是这个时候,杜梅一举获得了他所有的部署。每个地方安插的人,那些关系网络,她都通过小暮一点点获知。反正袁启朝也不想报仇了,她正好接手了,不要浪费嘛。杜梅用袁林的性命威胁袁启朝,若是他愿意远走他乡,她就可以找人救回袁林的命。袁启朝只能就范。
那个“梅”茶馆虽然杜梅是老板,实际上一直都是袁启朝在控制的,是和高层接触的地方,每次袁启朝都是让她出面和那些人家接触,她在每个小间里都安了摄像头,她都有记录,这些都成为了她手中的资本。
袁林知道小暮未必是真心要跟他合作的,只是小暮太恨杜梅了,这个女人虽然收养了他,但连个姓都不给他,一直就喊他小暮,而他,就是一个替身,一个袁林的替身,一个连自己的脸都没有的人。袁林一直都奇怪,为什么他的脸越长得这么像自己,而且是一丝一毫都找不出不同来。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杜梅一直都在给小暮的脸动刀子,一旦小暮长得跟袁林不一样了,他就得变动。而且,他知道了为什么小暮每次在他学习的时候都能轻松地站在一边,因为他学习的东西跟自己不一样,小暮的日子很难过。
顾烨霖在思考一件事,小暮要杀杜梅易如反掌,为什么还要当着他的面杀了她,还有,把含笑催眠了,把小小送走了,又不让袁林带着孩子来找含笑,再杜梅死了以后,又让他们离开了,究竟是为什么。
“杜梅让小暮把孩子送到她那去,想通过孩子控制你们,结果小暮把孩子送到我那。他又把含笑催眠了,留下线索,一方面是为了引起你们对杜梅的注意,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杜梅没空管他那的部署,他早就想对付杜梅了。至于为什么要让你们出现在案发现场,是因为杜梅一向都很谨慎,不会给别人留什么机会,她从来都不会站在窗边这种很容易被狙击枪射击的地方。刚巧你们进去的时候,顺手就把窗帘拉开了,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转身,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现在杜梅死了,这个局就结束了。”这不过也是袁林的猜测罢了,若是要解开这么谜团,就只能问小暮了。
杜梅的死,在袁林看来,真是死有余辜。这个女人就是个天生的祸水,当初害了两个人,现在又来害更多的人。袁林不清楚到底她让小暮在干些什么事,但他看见过小暮满身的伤,有不少是弹孔,还有些似乎是和动物厮杀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还有不少军界和政界的高层一直被她抓着把柄,恨她的人多了。杜梅死了也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还想控制顾烨霖他们。这个人是不用担心了,就是不知道小暮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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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霖和袁林下楼的时候,含笑正和大大小小玩游戏呢,一大俩小坐在垫子上,她哄着大大小小爬过去,手上拿着两只小会响的鸭子,“大大,你快点过来,你看小小,他爬得多快。”她看着大大那个冷淡的样子,他都不听指挥,冲杨越泽使眼色,他只好从沙发上趴下来,坐到大大边上,推推他的屁股,“大大,快去,妈妈喊你呢,小小过去抢妈妈啦。”大大一听小小抢妈妈了,开始动弹了。慢慢悠悠地往前爬去,小小撅着屁股在看大大的行动,敌不动,我不动,敌开始动了,我得动的比敌快。
小小噌噌噌地往前爬去,最后一下飞扑进了妈妈的怀里,胜利了。大大落在后面,继续爬了几下,啪的往小小身边一挤,也投进了妈妈的怀里。含笑抱着两个孩子笑得不亦乐乎。邱浩宇把小小揽过来,“小祖宗,这次可真给你爹长脸,好,奖励一个。”在小小脸上亲了一口。小小有些烦躁地拿手擦脸,看着袁林过来了,竟然又想投进他的怀里,小手伸了出去,一脸的笑容。
气氛有些冷下来,邱浩宇坚决不肯让小小投敌,这家伙三番五次给他们下套,还把小小带走,安的什么心,主要也是他在含笑心里有一点地位,让他们不满。上回那个假死的信息还让她伤心了好几天呢。这死不成了,又来招这货。
袁林莞尔一笑,这里不欢迎他呢。他也不在意,走上前去,站在含笑的面前,蹲下身子,“含笑,我先走了,要是你想看病,就找我,这个是我的号码。”这些人的智商怎么都用在对付她了,知道她却什么,就扮演什么角色。如今她的身边是高富帅一溜烟,邱浩宇也占据了小邱子的地位,还真缺了一个家庭医生。对含笑这样有些讳疾忌医的人来说,自己人是很让她放下恐惧感的。
含笑还真的想找医生看看呢,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收好了手上的电话号码,还是晚点好了,悄悄地去找他,让他看看她现在的身体适合生养孩子不。她隐隐地给了袁林一个笑容,使了个眼色。袁林微微一笑,靠近小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袁熙,儿子,爸爸过两天再来看你。”小小很高兴地伸出小手,给他香了一口,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邱浩宇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说了句,“什么袁熙,真难听,还儿子,还爸爸,什么玩意啊。”他看着怀里的小小还盯着大门看,把他的小脸转了回来,“小小,我才是你爸爸,别认错了。那个是坏人,以后别搭理他。”为什么总是他的心受伤,大大就从来没错认过爸爸,小小呢,一会喜欢杨越泽,一会喜欢袁林,真是,该打屁股了。就这墙头草,以后还指不定要怎么摇摆呢,他得郑重教育他一下了。
“小小,别理你爸。”含笑赏了他一个白眼,把小小接了过去,“你跟孩子说这个干吗,我跟你说,小孩子最会分辨好人坏人,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我们小小聪明着呢。”她抱着小小又是亲昵地贴在他的小脸上。邱浩宇除了小小还愿意搭理他,就没别的孩子待见了,诶,可想而知,他有多坏了吧。
含笑过了两天就耐不住了,拿出皱着的纸条,这还是她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放在衣服里被人拿出来揉成一团丢了,幸好她动作快,又找出来了。她拿着电话拨了过去,“喂,袁林,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她想表现地矜持些,可一出声就很欢快。电话里的人也很开心,声音都是带着笑的,“你来,我在家里等着你。”
她换了身旗袍,一件鹅蛋黄绣着碎花的短袖旗袍,这是唐优特意给她在瑞蚨祥定做的,送给她作为大难之后的安慰礼物。含笑一拿到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身,她这辈子还能看到自己穿旗袍的一天,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她还以为到死了都是死胖子呢。穿上就美得不行,挑了一双7公分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楼下去,显摆一下。当时就是人少,显摆得不够,就只有奶奶、大伯母和顾烨霖在家,而且楼下就只有顾烨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美滋滋地勾了顾烨霖一眼,他笑意连连地随后跟着上楼了。
顾烨霖也喜欢那身旗袍,从开叉的地方把手伸进去特别方便,摸着只着丝袜的屁股,勾住了稍微扯了一下就开了口,他再往里探才发现原来她穿了丁字裤,“怎么穿起这种内裤来了?”“唐优说,这样才不会从外面显出内裤的印子来,还有也不能戴胸罩,只能用胸贴。”她被摸得痒痒的,笑着挣扎起来。他从她的领口解开了上面的盘扣,伸进去果然摸着了胸贴,“你不怕掉了?”“才不会,衣服这么紧。”她反驳道。确实,这衣服贴着身体,包得很紧,不可能会掉下来。
含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穿这身旗袍,其实那天跟顾烨霖温存了一阵后,他都射在衣服上了,她都没来得及洗,只是拿水擦了擦,穿上了总觉得有些害羞,解开了盘扣,想把它换了,最后还是穿着走了。门口停了辆陈言送给她的宝蓝色别克君威,车虽普通,可挂的牌子可是牛气,碰瓷的人也得悠着点。自从开上车了,她是体会到有车的方便了,想去哪了,就直接开车上路。
她一路听着《忐忑》,进了西长安大街,开始放慢车速,往两边找地方,她这心似乎是来偷会情人的忐忑,要马上跳出来了。她怎么就来了呢,不矫情地说,有些雀跃。她把车停在一个小四合院门口,刚熄火走出去,大门就打开了,袁林站在里头,她的脸红红,撩了一下耳边挂落的头发,把车门关上了,看着他,走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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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林把门带上,走在含笑的身后,她穿着细跟的高跟鞋,踏在刻花地砖上,有些摇晃,却控制住了晃动的幅度,每一步的走动,臀部都扭动着。他微笑着摇头,她是个胖姑娘的时候,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现在更会勾人了,他就对她没抵抗力。前头的含笑心里很是起伏不定的,她能感到背后那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缠绕不休。其实她今天来,找袁林看身体是明面上的理由,内心深处她还是有些想念他的。上回在家里,又是小小的回归,又是她自己的恢复,又是他们对他的敌意,也没顾上和他多说两句。但似乎这种感情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想和他……
“哎呦……”含笑脑子有些混乱,一个不下心,在地砖上踩歪了,身子往边上滑落下去,惊叫了一声,后面的袁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倒在地上。就算这是一个烂桥段,但对于身体之间有着强烈的xing暗示的这两人来说,有用。她的唇滑过他的脸,袁林毫不客气地贴上了她的唇,气息不稳地呢喃,“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他是想她,想得心都疼了,但是若不是她今儿的暗示太强烈了,他会忍着。今天就不能把种子留在她的体内了,他还在服药,还在解毒,本该等身体再好些,才跟她行这般事的,他要她为他生个健康的孩子。
含笑有些不好意思,她推了下他,“别,还是外头呢,进去啦。”白日宣淫,再加上野战,要是在古代,她就得被喊做“淫妇”。看着她这个矫情样,袁林沉沉地笑开了,“你还怕什么,你要不勾引我,我会这么急不可耐的,看看那边,那有个秋千呢,想不想试试极乐椅。”她看了眼秋千,还真是有些感兴趣了,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又装着矜持样,“不好吧,是不是太刺激了。”
大眼睛扑闪了下,就是不老实,惹得袁林亲了好几口,“别口是心非了,就知道你这小淫妇喜欢这些行当。”抱着她,起来走到秋千前面。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用力,怕胸口的陈伤会影响他的活动力,也怕没玩没了的咳嗽会影响了她的兴致。他慢慢地坐在了秋千上面,解开了旗袍边上的扣子,直到腰际,把含笑的双腿分了开来,跨坐在他的腰上,摸着细致的肌肤,将她的白色鱼嘴高跟鞋一一拿下。
今天的含笑更是开放了,连丝袜都没穿,这光洁溜溜的肌肤他是摸得爱不释手,手往里头一探,薄薄的一层,细细的一条,他只是挑开了,就把手覆住了温热之处。轻轻地按揉,时而探进内壁,惹得她娇喘不息,不一会就溪水潺潺,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他头一低,直接用牙齿咬开了旗袍上的盘扣,舌头卷起一侧饱满多汁的葡萄,细细吸吮。
“嗯……嗯……”含笑有些兴奋了,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极其妩媚。下边的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春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花瓣之中轻轻地拨弄着。袁林的下面早就坚硬如铁了,抵着含笑的小腹,有些难受,她的手拉下他的裤链,伸了进去,把它释放出来。袁林把底下的手撤了出来,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身,把她按坐在胯上,硬梆梆的热铁顺势挤在屁股沟里上下左右的蠕动,有好几次都差点破门而入,他偏又过门不入,搞得含笑有些不满地拱拱屁股。
袁林见她的小脸上失望的表情,不再捉弄她,坚硬抵着她的穴口,稍一用力,挤开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含笑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他感觉到她壁内的嫩肉包围着炙热并在不断地收缩,他开始了很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cha,并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那粉嫩而敏感的yin蒂上捏揉。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两颊绯红地在他耳边低喘。
他没把她的衣服全脱了,可下摆让他拉到了腰际,上身又被解开了,上下手都很方便,毫无阻挡。手从衣服的上缘探了进去,丰满的ru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ru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se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ru尖。下边紧紧贴合的地方又是深深地研磨着。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他那根坚硬如铁的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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