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浑浑噩噩。
只是心跳越来越大。
嘴唇上的温暖袭击而来。
其实已经作过很多次的事情了,却还是学不会。在被向笙触动着的皮肤,滚烫起来。向笙的嘴唇像是有魔力一样,不断的向下,脖子,锁骨,胸口,小腹……
热气不断窜上来。身体有些疲软。吸附着自己皮肤的嘴唇,让遥信情动起来。
“别……”初次如此,遥信无力抗拒着。
“乖,我们今晚做吧。”向笙充满喘息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让遥信不由得颤抖。
我们今晚做吧。
微乎其微的,却如同石块抛进了水中。遥信瞬间清醒起来。
做吧?啊……对了,做吧。
情动的身体,心的加速,似乎不断在减小。
但是这幅身体,逃不过,手法纯熟的向笙。
作者有话要说:
☆、诱惑2
向笙认真的亲吻着怀里的人。手抚摸过的每个地方,触感都奇特的好。
女人也不过如此。果然,遥信向来适合如此。
趁着男人愣神的时候,把他的衣服扒掉,然后亲吻他的锁骨,狠狠的吸附,打上自己的烙印,啃食得变为青紫为止,然后一直是胸口,颤抖着的身体下的皮肤,胸口周围变得奇特的敏感,小肉粒被向笙吸进嘴里。
啃食,舔吻,直到它们充血。
“不要!疼……”怀里的男人开始小声的抗拒,想要推开他。
欲拒还迎。
“乖。”他低沉着声音说。然后抬起头来,亲吻着男人的嘴唇。
让他的呻吟,在他的口中融化。
手指却一刻没有闲着。
胸口的肉粒被拉拔,按压,然后是转扭。
无论是哪一个动作,都让怀里面的人,娇喘不已。
向笙看着遥信的反应,心底非常高兴,高兴的同时,却有些看轻。
看吧,这个男人,其实也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已经改变的想法。
手一直往下。
男人已经被吻到了不知道东西南北。抱起他的时候,他还张开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发红的脸颊,让向笙心荡神怡。
有厨房到卧室,不远却也不近。向笙却觉得非常隐忍。
等到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他就毫不顾惜身下人的身体,粗鲁的扒开他的裤子,然后把黑色的小内裤一起扒掉,握起中间那个微微抬头的东西。
怀里的人,娇喘更甚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了这样的挑逗。
遥信觉得自己浑身着了火一样,紧绷着。还试图以夹着双腿来抵抗男人手上的动作。
“向,向笙……不要……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向笙看着遥信快要哭的样子,一脸脆弱,眼睛雾气朦胧,如同小白兔一样,手上的动作更加快速了,“乖,很快就好。不难受的。”
帮遥信自慰。向笙之前是没有这个打算的。
从来只有他服侍别人的份。
但是当他看到遥信一脸沉溺的样子时,就想着,其实这样也不错。
等遥信出来的时候,他也可以很理所当然的说:“啊,当然不能你自己舒服了,我还难受吧。”
遥信从来没有别人上床。这点向笙很坚信。
从遥信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他还是个处子。
“不,不行了……”遥信一脸想哭。他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被人握住,火窜浑身,却找不到宣泄口。“不要……”他弓起身子,企图得到解放。
搁浅的鱼,或许也这样,张开嘴巴,想要呼吸。
却被向笙狠狠的稳住。
紧接着……
遥信只是觉得,紧绷的身体,开始疲软的倒下,却被身上的男人紧紧的握在怀里。
脑子还很混沌的时候听到:“啊,遥信的很多呢,嗯,也很浓……”
晴天霹雳摸过如此。遥信光着身子,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太羞人了。
身上的男人还不断的说:“乖,其实也没有什么,遥信很可爱呢。”
遥信在一连串的亲吻中,渐渐的缓过神来。
迷茫混着雾气的眼睛,渐渐的清明。
男人看着他,眼色阴郁,声音低沉的说:“遥信……”然后用他的身体蹭着自己早已经被扒光的身体。
遥信身体一震。
“你要给我。”男人说。
说完,还拉着他的说,去触碰那鼓起的一块。
比他,大的多了多……
天!“向,向笙,我……”
即使结结巴巴也逃不过了。遥信想,“我用手帮你吧。”
向笙看了看他,最后点点头。
向笙可是不会这么好。他让遥信帮他用手解决了之后,还迷惑了遥信。
“我要做。”他低沉着嗓音,把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遥信按在床上,“我要做。”
遥信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又开始当机了。于是点点头。向笙只是告诉他要。不会恳求他。
“乖。”
向笙做的很好。先是润滑,再来就是扩张。
但是再怎么润滑再怎么扩张。那么小的地方,都容不下向笙的巨物。
向笙第一根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时,他就疼得龇牙咧齿了。第二根的时候,胸口饿喘气,能看的出他的疼痛。
接下来,向笙毫无预兆的冲进来时,遥信如同死鱼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之后疼得倒下去。
遥信的紧张,让向笙也不好受。
他一边说:“宝贝,放松一点。乖。”一边亲吻着遥信的脖子。
等到遥信真正的放松下来时,向笙开始攻城略地。一点都不手软。
前前后后,总共做了五次。直到天亮才放过,已经几度昏厥的遥信。
遥信在坠入黑暗的时候还想:啊,终于做了。那就可以算时间,什么时候离开了。
既心痛又难受。熬着。
结果,他发烧了。四十度。
向笙并不知道。因为第二天一早,向笙就离开了。
遥信环视着周围。静悄悄的。如同他还在他的租的老房子里面。
没有向笙的气息。
浑身难受的同时,连脑袋都很笨重。
艰难的从床上起来,隐隐觉得下体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一想到是昨晚向笙留在里面的东西……
遥信红了脸,然后无力却心急的起来,这个时候,他没有纠结向笙为什么现在不在。
或许,他要走,说不定就在这两天呢。
没在也好,省的无法面对。头重脚轻带来的是晕眩,遥信浑身难受的因为身体虚弱摔在地上多次。最后,他无可奈何赤裸着身体爬到浴室门口。
地板很冷。
他很难受。
他似乎能感受到疼的开始了。果然是自作自受了,贪恋那一点点温存,却如此痛苦,到底,为什么呢?
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身体上无一处完好。青青紫紫。
苦笑一声。然后试着自己将里面难受的东西挖出来。
坐在浴缸里面昏昏欲睡。
啊,真的很想睡着。睡着。
因为很累啊。遥信想。感觉到身体的烫热,应该是发烧了,睡是不行的,他无力的从浴缸爬出来。然后穿上浴袍。
之后在晕眩中找到了床的方位,借着满床的狼藉。沉沉睡去。
早就知道就遭到这样的对待了。无所谓的。
向笙阴沉着脸色回家。
早上接到父亲的电话,那个人,其实一点都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不必理会也可以的。
他说带着辛岩过来的。
如果是别人,向笙都会不屑一顾的。
但是若是辛岩。那就另当别论了。他对辛岩,从小的喜欢。但是辛岩,他不是同性恋。
这点很遗憾,但是向笙却没有觉得因此失去什么。
辛岩这次难得回来,他肯定要去看看。之后和他们吃完饭回来。
虽然期间也回想起遥信,但是想到那个男人的一切表现,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辛岩好奇地问了几次他笑容里面的内容。
向笙当然不会说。随便敷衍了辛岩,然后各自吃饭了。
最后,辛岩抛出了巨型炸弹。
他要结婚了。喜欢的人,无害的对你说,我要结婚了。
谁都会脑袋当机,然后本来心情很好,一下子dowm到谷底。
向笙苦涩的笑着说:啊,那恭喜你了。”
然后看向一旁附和的父亲,猜测着这老东西,到底是想干什么……
昏暗的房间,并没有人的气息。
如果说遥信会不打招呼离开他,那倒是不可能的。虽然遇到辛岩很开心,但是貌似被他那句我要结婚了,被打得全部抖落。
其实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再怎么喜欢都没有用。
倒是遥信让自己感到餍足。老头子买什么关子,他都不奉陪了。
“遥信?”
没有人回应。向笙走进卧室。果然在卧室看到被子鼓起来,向着里侧睡着的遥信。
他走过去。
“啊,这么会睡呢,不会一整天都没有起来吧。”
没有人回应。
向笙想要抱怀里的人。却触碰到滚烫的皮肤。
他心底打了个突。昨天晚上做了都没有帮他清理,今天一被老头子说道的辛岩,脑袋当机了早早离开,听说男人那个之后特别脆弱,而且……
遥信已经是一身是汗水。这零度的天,他却流汗不止。
而且已经昏厥多时。
气息微弱。
向笙忽然紧张起来,心底柔软饿被触碰,还带着心疼与愧疚,手快的帮遥信换上衣服,然后用被子裹着遥信急速关上门之后出去,他都忘记自己才穿了一件羊毛。
作者有话要说:
☆、折磨
“在晚半个钟头送来,你就等着帮他收尸吧你!”
面对好友林君的恶狠狠,向笙还没有从心底那一片未停歇的柔情晃过神来。
“少废话,他到底怎么样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昨天还温热的身体,忽然气息微弱,而且身子温度下降,任谁都很害怕。
“还能怎么样,把人那样了,是不是又丢弃在一边”林君帮着向大少爷处理这麻烦不少过。这次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
“嗯。”
“你啊,我怎么说你好?对别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知不知道。……”
“别说了,我要进去见他。”
说是玩。向笙越来越觉得,自己怎么好像陷进去了似的。
玩的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的向笙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想进去看看,那个让他整整抽掉了一包烟的男人。
四十度的烧,如果再是慢了那么半小时,也许就会死的男人,懦弱的,瘦小的……
推开门,因为办的是VIP病房,安静的室内,连呼吸都很小。
睡在白色病床上的男人,浅浅的呼吸着,很弱。打着点滴的手,很瘦小苍白。他一只手能握得住。如同年少一样的瘦削的肩膀,还隐隐能看到那年,他嘲讽着他之后看到他的颤抖。
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的人。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吧他当做游戏来玩呢。明明是经不起玩弄的人。
握住男人的手,在他的鼻尖上亲亲的一个吻,“我好像喜欢你了呢?”
这样的表白,虽然是很深情,但他听不到。
扯动着唇角,“可是只是个游戏而已啊。这样陷进去,也太深了,如果到时候不爱你了,那你怎么办啊?”
脱掉了鞋子,然后上床,也很冷,他怕怕冷的他,冷了。他想去温暖他。抱着他,把他打着点滴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
“啊,你生病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好看呢。”
“今天早上,对不起。”
“你生病了,我都觉得好无聊的。”
梦里太沉重。遥信似乎头重脚轻。
他虽然身体瘦弱,但是生病却很少。一旦生病,就不简单好。
但是在混沌的脑海中,隐隐约约传来谁的生意,“喜欢你了。”“生病样子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好看呢。”“好无聊呢,你生病呢。”
向笙喜欢自己才有鬼呢,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就当做幻觉其实也不错,被上了,其实也不是总是吃亏的。
至少还可以听听他骗自己的话。很温暖的,这样。就允许自己开心一下吧。
还记得以前吗,自己说喜欢他呢,然后他就鄙视了自己,然后转过头恶狠狠的骂自己‘娘娘腔’。
他会碰自己,并不会很温柔。被喜欢的人,有骄傲的本事。即使做了那样的事,但是却还不会厌恨他。
他说,遥信,我要罚你。罚你喜欢我。罚你很烦。罚你娘娘腔。
那个时候虽然会很害怕,但是心底还是会期待。看啊看啊,那是贱人的儿子,喜欢被男人上呢。
不知道场景如何切换,在离校的时候,别人这样如刀割一样的话语。
就如同是死刑犯被囚在牢笼里面被人扔鸡蛋那样。
哦,夹起尾巴做人也可以形容的恐惧生活。
那个时候的向笙,早就已经坐上飞机,不知赶往何方了。独留下他,自己在这里受尽别人的嘲讽,白眼。
多年后重遇,还是如此。遥信都不自觉的想要鄙视自己了。
爱一个人,是有多难呢。
你就等着被抛弃,看吧,他以上了你,就被抛弃了,真可怜。那个时候是这样想的。
遥信的眼睛有些酸胀,哽咽得有些难受。
他哭了。
在沉重的梦里。
那天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在昏睡中的人会哭,所以心情很糟糕。从他的溢出的话语拼凑出来,才知道,其实遥信恨他恨得要死。
之前一直说无所谓,那个时候只是想玩玩。现在心动了,如果还要说玩玩,就有些过了。
把销好的苹果递给在发呆的男人:“诺,拿去。”
男人唯恐的眼神,然后拿过来的战战兢兢,“谢谢啊。”
就这么怕自己。其实说什么喜欢,是骗人的吧。
“哎,干什么这么客气。我们又不是生人。”其实很熟络,也不必客气啦。
遥信笑笑,然后搭腔:“是,是啊……呵呵。”
尽管身上的伤口恢复差不多了,但是遥信还是很虚弱。三番两次想要出院的人,在向笙凌厉的眼神下妥协到现在。
遥信看着他的样子,微弱的病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