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栽倒在我手里难道很委屈他吗?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还觉得委屈呢!他早被千人睡了吧!那什么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他要是女的,这就是形容他的!”
“好好好,苏羞花!苏如花吧你!臭不臭美呀,还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呢,我敢保证,他睡过的女人,哪个都不会比你差到哪去,你还觉得委屈,他要是跟你一样没有经验的话,到时候你就不只委屈了哦!憋屈死你!”姜梓梓毫不留情面地打击好友。
苏子衿气呼呼地翻身起来,抓着姜梓梓拼命地摇:“姜梓梓!你有没有人性!谁是你室友谁是你朋友啊!你居然帮着外人!太可恶了你!”
“不是你自己说只想找个只谈性不谈爱的吗!我这是给你打好预防针,怕你到时候没把持住,一头栽下去了!哎呀,你放开我,我头要晕了!”姜梓梓奋力地从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我就是想提醒你,你想培养一点感情基础去上丨床,那行,没问题,需要多少,就培养多少,多了一点都不行,及时行乐,及早抽身,别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骗得团团转!**可以,失心就麻烦大了!到时候你又丢工作又丢男人,哭都没地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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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怀逸来接苏子衿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被姜梓梓打扮得如花似玉了。
她站在门口,朝姜梓梓抛了个媚眼,姜梓梓见状,立马翻了个白眼:“别对我放电了,收好电力,对准楼下那高富帅去!”
苏子衿理了理头发,咬牙切齿地笑着说:“看老娘不电死他!”
“good girl!e on”姜梓梓把包包塞到她的手中。
苏子衿犹豫了一下,脸色几变,终于把自己的担忧说出了口:“梓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我就去一会儿,十点之前绝对回来,你记得要吃东西,不准减肥!你,没问题吧?”好朋友刚失恋,自己这样大张旗鼓地跟男人跑了,会不会不太好。
姜梓梓垂着眼睛笑了笑,伸手拍了她一下:“我是谁啊,姜女王诶,有什么不行的!放一百个心吧,快去吧!马到成功,一举拿下!”
苏子衿伸手抱了抱她,转身进电梯。
温怀逸坐在迈巴赫里,看见一个身子绰约的女人从公寓里出来,朝自己的车走来,他努力辨认了一下,连忙下车,开门,把苏子衿送进了副驾驶。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起她来,真丝衬衣配墨绿色的高腰小裙子,丝袜下的双腿又长又直,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歪着嘴无声地笑了:“终于肯见我了?嗯?”
苏子衿从见到他那一刻起又开始紧张了,手心全是汗,这会儿听他调笑自己,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真是太窝囊了,一点都没有套马的汉子的气质,她吞咽了下口水,故作轻松地说:“我总要见见被我重伤的病人吧,万一他要是被我弄残了,我也好赶紧回去准备赔偿金啊。”
“赔偿金就可以了吗?你可是差点就毁了你病人下半生的性丨福啊?”温怀逸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油门一踩,迈巴赫呼啸一声,冲了起来。
苏子衿想起上回他说他喜欢开快车的话,连忙把安全带系好,抱着胸战战兢兢地熊着胆子回答他:“那不然怎么办,他都残了,我总不能牺牲自己,把自己赔给他吧!”
叫你开快车吓唬我!叫你每次都调戏我!我就跟你对着干!
温怀逸没想到她来了这样一句,忍不住侧眼扫了她一眼,看她抱着胸一副紧张的模样,不自觉地就降下了车速:“好在你的病人福大命大,雄风依旧啊。”
“啊,是吗,那太不幸了,又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少女受害了,真替她们伤心。”苏子衿看他慢慢降下车速,不知怎么的,觉得心里暖暖的,嘴上也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小白兔变身了——温怀逸心想,他轻轻敲着方向盘,暧昧地冒出一句:“你应该说,又不知道有多少怀春少女要拍手称赞了,真替她们开心。”
苏子衿嗤笑一声:“臭美吧你,有什么好开心的,还拍手称赞,是拍手示警,大叫着‘狼来了,赶紧跑’吧!”
温怀逸闻言笑意更深,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抓住苏子衿放在膝盖上的手,苏子衿吓了一跳,想抽出手来,无奈他抓得紧,抽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得红着脸听他慢悠悠地说道:“那你跑不跑?”
□裸的调戏啊!我的小心脏啊!帅哥你不要再来勾引我了!我快守不住了啊!
苏子衿的手依旧被他抓在掌心,她心里挣扎了半天,眼看就快背过气去了,终于咬着牙撑了过去:“你,放开我,我就跑。”
温怀逸被她这么一说,愣了,继而捏了捏她的手,大笑了出来:“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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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逸七拐八拐,绕出了城,终于把车停在城郊一排排的农家乐门口,夏筱那一群男男女女在里面打牌、码长城,打台球,玩的好不热闹,远远的从门口都能闻到暖暖的水煮鱼的味道,苏子衿刚迈进门,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夏筱叉着腰一脚踩在凳子上,站在johnson的身后,豪气万千地指责johnson出错了牌,johnson捂着耳朵往一边躲去,他正巧看见苏子衿和温总经理一前一后的进了门,连忙跳起身来大叫:“温总来了,子衿来了!”
这一嗓子刚放了出来,顿时屋里所有的女人全部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只剩夏筱叉着腰伸着脚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呵呵地笑着打招呼:“子衿你来了啊!”
苏子衿被她那模样逗得忍俊不禁,笑着说:“夏小姐都发令了,我怎么敢不来,你们在玩什么?”她走到夏筱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夏筱顺着她的话赶紧往下接,顺便也悄悄地放下了踩在凳子上的腿:“他们在斗地主啊,johnson个笨蛋,乱出牌。”
温怀逸看她有意避开自己,也不点明,拐到厨房,让农家夫妇把已经煮了多时的鱼端上桌,开饭。
老板娘一边吆喝着让他们赶紧上桌吃饭,一边把自家所有的火锅炉子全部拿了出来,才把这几十条鱼盛好,再配上几盘酸酸辣辣的农家青菜,着实让人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水煮鱼的香味顿时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飘散开来,johnson一马当先,抛下牌,嗷嗷一叫,立马窜上餐桌。苏子衿偷眼看着温怀逸在一桌坐定,才随着已经着急忙慌恨不得把脸都埋到鱼汤里的夏筱坐到了另一桌。
这些人全都是城市精英,混迹各种酒会餐厅,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早已习惯了端着架子满嘴官话地应付各种各样的媒体,可到了这,一个个全都原形毕露。
一顿饭吃得好不火热。
johnson一个人干掉了三个鱼头,肚子鼓得像怀胎三月似的,又三杯二锅头下肚,一张毛发旺盛的粗犷汉子的脸慢慢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他搭着一旁夏筱的肩膀,亲亲热热地开始说胡话了:“筱筱!筱筱筱筱。。。。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没有!”
夏筱喉咙里卡了刺,正慌张地往嘴里塞着饭,背上被他重重一拍,顿时满嘴的饭都咳了出来,刚想怒目相向对他咆哮,突然发现自己喉咙里的鱼刺也被咳了出来,没好气地拨开他毛茸茸的爪子:“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johnson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不乐意了,开始嘤嘤地哭了出来:“我怎么没有跟你说呢!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啊!我好伤心好伤心啊。。。。。”
一桌人哄的全都笑了起来。
夏筱无奈自己力气小,搬不动这个狗熊,只得朝天翻白眼:“johnson!你给我起来!不要在我肩膀上哭啊!我的裙子啊!!!”
johnson犹沉浸在自己悲悲切切的小情绪里,说话都带着哭腔,苏子衿乐得筷子抖来抖去的,伸手拍了拍夏筱:“筱筱你就从了他吧,好姐妹呢!”
温怀逸早就被这边闹腾腾的气氛吸引了目光,那个女人被热腾腾的蒸汽氤氲地满脸娇艳欲滴的红晕,她笑得乐不可支,眼角眉梢都明晃晃地写着“我很开心”的大字,温怀逸看着她,不由得也变得开心起来,满桌的人都因为johnson的举动,笑得前仰后合,谁也没注意到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唯有时时留意他的颜瞾,挪开了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有7000。。。。。。。也有6000了~~~~~所以表打子夜哟~~~~
以后记得叫我子夜攻攻~~~~~~
是攻攻不是公公~~~~
ps:不能为肉而肉,但是该肉一定得肉!!!!!
不要着急,快要肉啦~~~~~
第26章 渣男从良记
第二十六章
难得吃一次这么亲切的农家饭,大家都尽兴的很。
房子里暖意融融;熏得人昏昏欲睡;johnson和几个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已然窝在沙发上睡成了一团,呼噜打得震天响;看来不到天亮是绝对醒不过来的;夏筱和公关部的一群男男女女也被这浓浓的暖意熏得犯上了懒;动弹都不愿动弹,更何况是开车回家,纷纷表示要住一晚;通宵玩牌。
苏子衿却犯了难;她一面是爱玩的人,也想在这里和她们窝在暖和的炕上打牌吃瓜子;可家里姜梓梓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而且自己说了待会就回去。夏筱缠着她问了许久;苏子衿终于摇着头遗憾地说:“筱筱,我也好想留下来住一晚上的,可是真的不行,室友失恋了,我得回去陪她。”
夏筱早就凑足了一桌牌搭子,也不差苏子衿这一个,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通情达理地说:“那好吧,本姑娘今天就放你回去了,星期一记得给我带水晶虾饺啊。”
夏筱是四川人,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太能吃辣,反倒爱惨了粤式美食,当然也包括苏子衿楼下的水晶虾饺。
苏子衿点点头,眉眼弯弯地朝她笑,伸出手指:“两笼够不够,腻死你!”
“嗯嗯,腻不死的,你放心大胆地带,我不跟你说了啊,我要过去打牌了,你待会路上小心!”夏筱心思早就飞到了那边的三缺一正朝她招手的牌桌上,放开苏子衿就往牌桌上跳。
苏子衿却有些为难:大晚上的,还是城郊,怎么回家啊?难道又让温怀逸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往那边瞟去,正巧碰到了他的目光,温怀逸正在和李特助还有一个同事打牌在,看她看了过来,把牌往身后的人手里一塞,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你今天住不住这?”
苏子衿在车上被他一直抓着手不肯放,这会儿这厮又靠自己那么近,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都快了出来,她慌慌张张地看了他一眼:“我想回去。”
温怀逸正打算说:那我送你吧。一旁端着水果路过的颜瞾突然停住了,温柔地对苏子衿开口:“我也回城里,你有车吗?要不然我送你吧。”
温怀逸立刻闭嘴,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子衿。
苏子衿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目光,心里面正纠结着怎么回家的事情,一边小小地希望和温怀逸多相处一下,一边却害怕相处时自己手足无措的模样,突然听颜瞾这么开口,连忙说:“啊,真的吗?颜姐,那太谢谢您了!”
颜瞾年级轻轻升到了科长这个位置,而且待人处事一向温柔和煦,一举一动大方却不失风情,走到哪里都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不是姜梓梓那天生的女王范,让人不敢靠近,而是温柔大方风情万种的城市美人,只想让人亲近却又不会亵渎,苏子衿虽然也从夏筱那里知道一些她和温怀逸捕风捉影的绯闻,却不知怎么的,非常崇拜她,总觉得她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笑容都是恰到好处的,全都是自己想学,却又学不来的。
颜姐撩了撩头发,又递给她一个圣女果,微微笑了笑:“没事,你不急着走吧?我想先去看他们打会儿牌,待会走的时候,我来找你行吗?”
“不急不急,实在是太谢谢颜姐了!”苏子衿接过圣女果,笑眯眯地摆了摆手。
颜瞾又朝她笑了笑,对着她身后的面无表情的温怀逸神色淡然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苏子衿答应了颜瞾,心里一边窃喜,却一边又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她转身偷偷扫了一眼温怀逸,温怀逸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心里一惊,莫非刚刚答应颜姐惹他生气了,她面色纠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缓和这样的气氛,温怀逸却飞快地伸手把她连拉带抱,拽出了出了后门。
农家的后门外是一片晒谷用的水泥地,两旁的院子里种了一小片板栗树,院子里只有两个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朦胧一片,温怀逸把苏子衿半夹在胳膊下,不顾她的挣扎捶打,捂着她的嘴,夹在胳膊下,弄进了板栗林里。
苏子衿的吓得心都要跳到了嗓子里,温怀逸刚放开她,她就抬腿使劲踹了他一脚,转身就往屋里跑,温怀逸“嗷”地惨叫一声,正被她踹中膝盖,疼得骂娘,看她掉头就跑,顾不上疼,连忙一把拉住她,拽回怀里:“你跑什么跑!”
“你把我弄这来干嘛!温怀逸你吓死我了!”苏子衿使劲捶了他一拳,镇定了一些,意识到把她掳到这里来的男人不是杀人魔□犯,而是刚刚一直抓着她的手,还吻了自己三次的色狼温怀逸,也就没那么怕,但仍是气的不行。
“你把我扶那边去坐着,我右腿被你踢麻了,快点。”温怀逸把她弄到这,其实就是想躲在夜色里明目张胆地欺负欺负她,结果被她刚才那么拼尽全力地一踹,顿时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没了,而且刚刚膝盖仅仅是疼,现在整个小腿都麻了,只能把半个身子的体重都支撑在苏子衿的身上。
苏子衿自知刚刚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会儿自己的脚尖都疼得直抽筋,连忙借着幽暗的光线,把温怀逸扶到石凳上坐着,嘟囔:“谁叫你吓唬我。”
温怀逸失笑:“姑娘,我连着两天被你踹了,你还意思说我?”
苏子衿站在他身旁,不说话,借着夜色,撇了撇嘴,又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反正他看不见。
温怀逸疼得不行,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舍得对她凶,只得瓮声瓮气地说:“你帮我把裤腿卷起来,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苏子衿犹豫,温怀逸见她不动弹,气得直喘粗气:“你是要我直接脱裤子,还是帮我卷裤腿?”
苏子衿咬了咬嘴,不情不愿地挪到他的身前,蹲下,伸手开始卷裤腿。
温怀逸看她那副乖巧的模样,心里爽快,膝盖也不那么疼了,他背靠着石桌,调戏她:“你害羞?害羞个什么,上回送我去医院,不是早把我给看光了吗?”
苏子衿摸黑帮他卷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