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资质;而是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修剪嘛!”
宋端午说的这是实话;不过当李鲸弘在沉默了片刻过后;突然问道:“三哥;其实我倒是觉得;狗娃子跟你的经历很像的;倒是不妨借用下你的路子;当然;这里面的弯路自然是要避免的!”
有的时候往往是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
李鲸弘的这话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是试探性的说的;不过宋端午听后却眼前一亮。
顺其自然!
当这一个词汇突然的跳到了宋端午的脑海中的时候;他就已然清楚了;与其捆绑太多的束缚;那么倒不妨借用下伟大的伟人一句话。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所以当宋端午的嘴角扯起一丝弧度的时候;李鲸弘就同样的露出个会心的微笑;因为他知道三哥想到办法了。
宋端午和李鲸弘最后还是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截到了狗娃子的父母;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其中一部分的原因跟李鲸弘和宋端午敏锐的眼光离不开关系;而另外一部分;恐怕跟狗娃子的父母分不开的。
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两个背着蛇皮袋子的人在你面前晃悠;而且蛇皮袋子上还写着两个大大的‘尿素’二字;相信谁都会多瞧上两眼。
其实这身行头确实就是狗娃子父母来时的装扮;而老徐自然也不免让自己妻子给这对儿不舍的吃不舍的穿的夫妇置办了一身衣服;但是当这两个人想到穿那么好的衣服挤火车实在是白瞎了的时候;就又换回了自己的那身。
虽然说不上破衣烂衫;但绝对是过时土气的;不过好在胜在干净利落;看得出来那个肯为了狗娃子这个继子喝上热汤;而不惜把胸口都烫了的女人持家有方!
当宋端午站在狗娃子父母面前时;这对儿夫妇是局促非常的;显然他俩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不辞而别是有些失礼;不过宋端午却没有表示什么!
因为他知道;这似乎就是这对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的夫妇俩;所能表示的最大善意!
不给别人凭添麻烦;这就是狗娃子的父母尽到的最后一份心意了。
“路途漫长;得照顾好自己;毕竟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宋端午拿过李鲸弘匆匆买的水果;一边塞给了狗娃父亲;一边笑着说道。
“是;是。”狗娃父亲一边拘谨的应承着;而狗娃子的母亲则也是一脸局促的笑着;不过就在宋端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得;朝狗娃子的父亲要过火车票一看的时候。
果然不出宋端午所料的是;火车票上那明显的两个‘无座’的字迹;像是在嘲笑着宋端午的大意;也想是在表达着这对儿夫妇无时无刻不在节俭着。
宋端午捏着火车票的手指不禁紧了几分;现在不是流动人口返乡或者出行;在或者学生开学毕业的时期;按理说买一张有座位的车票应该是不难的。
所以就在宋端午没有急着让狗娃子父母走;而是抄起电话给宫嘉希打了个电话之后;果不其然在过了仅仅十分钟后;就有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男人快步跑到了宋端午的面前。
这男人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说不上白白胖胖;但看得出来还是活的挺滋润的;因为那满脸油光闪闪;且青春痘依旧坚挺。
“哎呀;宋先生您好!我是当日的值班站长张博;其实宋先生如果不嫌弃叫我老张就行!啊哈哈;对了;以后买票的这种小事啊;宋先生只要给我来个电话;不管是多紧张的车次;我老张一定给您办到!哈哈;我也就这点能耐了;您能找我;那就是给我脸呐···”
张博一边双手送上四张车票;一边对宋端午笑的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只不过就连李鲸弘都能看得出来;这种笑不是发自真情实意;而是谄媚。
对于这号时刻都在苦心钻营的人;宋端午对于他们的态度虽然说不上是好感;但也不讨厌;因为宋端午知道;只要自己有他们想要的;那么他们就会对自己无条件的服务下去。
至于说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宋端午清楚;无外乎就是三个词六个字。
金钱;权利;地位!
宋端午先是对这个名叫张博的值班车长报以礼貌性的微笑后;只是从他手里接过车票看了一眼。
四张车票;俱都是软卧;显然是整个一个包厢的。
宋端午从里面抽出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的;然后把剩余的都还给了张博。
当然;这同时还回去的;还有补差的钱。
“两张就行!要那么多;我又不是黄牛;你若是想钓鱼执法;我可不是好目标哦!”宋端午开玩笑的笑着对张博说道。
“哪里;哪里!”张博听到这玩笑;自然也是高兴非常的;至于说他为什么高兴;恐怕就是像宋端午这种他自以为平易近人的上位者已然不多了。
不过当张博看到了补差的钱时;他的脸色就突然变了;变得很有点秉公执法的义正言辞。
“宋先生!您这是在恶心我呢?能给您办事是我的荣幸;还要您的钱;那我成什么了?再说了;这点小权我还是有的。你说不是;宋先生!”
面对张博的诚意;宋端午便不再推辞;现实就是如此;过于太注重了彼此的话;一则显得矫情;二则也不免落人面子的嫌疑。
所以当得到好处的宋端午把钱收了回来;并语重心长的对陈狗娃的父母保证着自己对狗娃的承诺;然后在接过张博递过来的一张名片之后;这才示意就此别过。
对于一个时刻醉心于钻营的人来说;宋端午的朋友就相当于自己的朋友;而宋端午的亲人当然就是自己的亲人;只是当张博把这对儿看着就土气的夫妇扔到了候车大厅;就自己逍遥去了。
因为他觉得这对儿土气夫妇怎么都不像是宋端午的那两者;而他以为宋端午之所以能够出面;可能也是收人所托。
不过当张博的心神似乎略有不宁的时候;他又不免折返了回去;当找到了狗娃父母并问清楚关系后;差点后悔的没打自己两耳光的他;自然是谄媚的利用职权;把这俩人提前送上车;并嘱咐车长一定要好生照顾!
“哎!现实啊!”狗娃父亲坐在他想都不敢想的软卧车厢里;想着刚才张博那讨好的笑脸;不禁感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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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四百九十七章 风风光光开学去!
如果说;是什么能让宋端午这犊子在繁忙之中感到欣慰的话;那么肯定就是狗娃子父母一路平安之后;所打来的那通报平安的电话了。
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虽然打一个电话压根儿就谈不上什么难事;但是起码这表示着狗娃子的父母是个明事理的人;这点虽然他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然令大多数人所不及。
宋端午在接到那通电话时其实心情是蛮平静的;但是当事后他从狗娃子那里得知;在他家的那个小村落里;要打上一个长途电话;是需要跑二十里的路;要到县城去的。
听到这里宋端午不禁感慨了起来;感慨着某类人的命运多舛;时运无常。
狗娃子父母的出现就好像是在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一颗小石子;在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之后;最终只能归于平静。
人要活;事要做;日子依旧要照过。
一切似乎都看着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如果说柳成真和白马老帅哥徐德帝一家是刚好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平衡的话;那么宋端午这边;只能说成是波澜不惊的那种。
狗娃子的父母走后不久就赢来了新的一个学期;四虎子的女儿胡小娥和狗娃子当然好不例外的都在同一个班级里;交大附中最好的二年一班。
只不过两者的区别;后者是当仁不让的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稳坐钓鱼台;而前者;恐怕若不是宋端午;那么四虎子就是累掉他的半条小命;估计胡小娥也坐不到这里。
这就是人情的可怜和可叹之处;可怜的地方在于有的时候人情真的大过于人命;而可叹的地方;同时也是它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是大过于法律和道德!
不过要是这两个孩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出现在学校里;那也太违背了宋端午手下的那一票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了。
所以当在开学的第一天;在以白潇湘为主谋;其他人为参与者;唯独瞒着宋端午的计划下;一个嚣张中又带着点风光的送学仪式就这样被敲定了!
其实那些人也没闹什么;只不过就是拉了服色俱都一致的几十号子人;开着清一色的黑色奥迪A6;在交大附中的门前一字排开壮声势而已。
如果说陈狗娃在第一次见到宋端午给他撑场面的时候;他还带着点不敢置信的羞涩的话;那么已经顺理成章成为宋端午义子的他;在和胡小娥走在这百十号子人的面前;并享受着一路恭敬的敬礼和称呼;还有路人或惊艳或好奇或厌恶的眼神时;所表现出来的虽然没有倨傲;但绝对称得上笃定!
“待此子长大;必定又是一个宋三猫啊!”这是老刘头当时对着老赖说的有感而发;不过当老赖在沉吟了片刻后;就不禁说道:
“未必啊!三猫出来的时候;其实早已错过了最好的时期;而狗娃;恐怕是青出于蓝。”
老刘头默然同意。
如果说在面对这震撼的场景时;狗娃子的笃定和胡小娥的拘谨是两种心境的对比的话;那么白潇湘闹的这一手;对于旁人来讲似乎同样是如此。
这样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浑路中人的场面;对于自己人来说;自然是司空见惯毫无在意的;但是对于一些个平民来说;似乎过于让他们感到忐忑了些。
当然;刁民自然也是如此。
似乎从学校的师生或者家长来说;他们好像都知道了狗娃子背后所靠的那座大靠山一般;但是即便如此;当这规模浩大的场面一摆出来之后;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当然;男生的眼里有艳羡;也有崇拜;而女生的眼里有恐惧;当然也有炙热;不过除了学生的态度外;恐怕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态度表现的无疑可以称作暧昧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狗娃子也是胡小娥的班主任穆秋实!
穆秋实一直都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人;这点源自于严格的家教。事实上也就是这样的家庭;才能造就出姐弟俩一个是灵魂的工程师;而另一个则是法律的驾驭者。
不过别忘了还有物极必反这句话;因为在越是严格的家教下;其内心反叛的力量也是越强的;只不过在没有显现出来;一切都只是被压制。
穆秋实虽然没有那么强的叛逆心;但是宋端午作为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犊子;在仅有跟穆秋实两次的照会中;却无意间给了穆秋实一个很深很深的印象。
尽管这个印象说不上良好;但绝对深刻;所以当穆秋实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以一种最意外的方式登场的时候;她本能的就想找到这一切她自认为的始作俑者!
但是很可惜;还不知道自己被无端误解的宋端午并没有在场;而穆秋实在看着狗娃子和胡小娥在一帮子社会人士的簇拥下;走进了学校大门走向了教室的时候;她甚至连身旁的教导处孙主任的话都没有听真切。
“这···这太过分了!”
“啊!啊?你刚才说什么;孙主任?”
前者是孙主任对穆秋实抨击这种助长歪风邪气现象的话语;而后者则是穆秋实在没有看到宋端午情况下;这才做出的本能疑问。
也不知道是穆秋实的冷漠刺痛了孙主任;还是孙主任对于这种事情的神经过于敏感了些;总之当孙主任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穆秋实;下一刻就去敲响了校长室的房门的时候;很显然孙主任是动了真气的。
“老校长;你看看;你看看!这学校都成什么样了?这还是校园么?这还是学生么?太嚣张了;太可恶了!”
很明显说这话的时候;孙主任是多么的义愤填膺;完全忘却了他在见到宋端午时;那一脸的谄媚。
可是尽管孙主任表现的像极了一个捍卫尊师重道的卫道士;可是没奈何老校长在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一切却没有愤慨;甚至还有了一丝微笑!
微笑?
没错!
“让只会闭门死学的学生们提前见识下社会的险恶;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再者说了;我向来都不反对学生中出现独树一帜的人物;而且更何况这个人物;还是像陈殇同学这样懂得进退和善恶的人物!你说是不是;孙主任?”
老校长的一番话让原本义愤填膺的孙主任立即哑口无言;这也难怪;上司都发话了;那么孙主任若是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可真就对不起他苦心钻营的这么多年了。
所以当孙主任微笑着退出了校长室;并轻手轻脚的合上了房门之后;任谁都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强烈的鄙夷!
老校长是很独具慧眼;资历自然也是首屈一指;但是这也仅仅限于旁人的眼光看来是如此;而在孙主任这样的人来看;老骥若不伏枥;那就与不知进退的挡道狗无异!
宋端午不知道在学校里会发生这么多精彩的事情;就像狗娃子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一开学之初;就会有了一大票上杆子鞍前马后效忠的小兄弟一般。
小孩子的团队往往都是建立在盲目崇拜的基础上的;很脆弱;但也很容易凝聚;而这种凝聚;恐怕就是对外面的憧憬和狗娃子背后靠山的敬畏了。
这里面;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那些个以前欺负过狗娃子的同学们;而这里面还有一个存在;就是一直受李浩控制的曲兴亮!
李岩和宋端午的和解;对于李浩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本想通过自己的计谋;在主子面前小小的露个脸;可是当这一切都随着宋端午和李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时候;李浩就知道这里面恐怕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李岩这个纨绔当的虽然有点窝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思维!在没有得到更大的实惠之前;贸然的跟盟友翻脸的行径可不是一句傻逼就可以形容的了;而是大傻逼!
更何况李岩还收了宋端午的好处;一个大大的;美其名曰零花钱的信封;当然还有一张索菲亚的至尊贵宾卡!
小人物的命运难免在有的时候不受自己控制;都说天子一怒血流千里;这怒的是天子;说明他有权威;但流千里的又是谁的血?
自然不是天子的;而是天子脚下的小人物的!
所以当宋端午和李家的联合;象征了李浩计划的流产;同时更是让曲兴亮那颗刚刚跳动起来的心又不免沉寂了下去。
曲兴亮是很憧憬外面的世界的;憧憬着翻云覆雨挥斥方遒的气概!以前他的这种美梦是源自于李浩给他的灌输;但是当李浩莫名的从曲兴亮的世界里消失了之后;狗娃子的出现;在曲兴亮看来;就无疑像是给瞎子重新可见光明一般。
“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