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于其他的事情更是如此;你说是也不是;端午兄?!”
叶志坚比宋端午要大得多;几乎跟宋寒食一个岁数;可是这一口一个‘端午兄’的叫着;却没让宋端午感到有任何的不适;因为宋端午知道自己若是说出叶志坚想要急于知道的;叶志坚将会叫的更加的亲热和频繁!
“呵呵;既然叶大少这么看得起我宋某人;如果我再藏着掖着的;可不光对不起你叶大少的盛情;更对不起这满桌珍馐的存在了!”宋端午知道自己无论现在说什么;叶志坚都会拐弯抹角的将话题给兜回去;索性便也不再废话。
“不知叶大少对市委办公室副秘书长宫嘉希这个人了解如何?”
“宫嘉希?!”叶志坚明显一愣;虽然他知道这人;可是也仅仅限于表面层次;所以疑惑的问道:“莫非端午兄你就是从他那里听说的?不过他一介小小的副秘书长又是从何而知?”
宋端午十分隐晦的笑笑;既像是十分满意宫嘉希大纨绔的隐藏功力;又像是十分满意自己营造出来的这个场景。
“如果我说;中组部的宫副部长和市委宫副秘书长是老头子和小崽子之间的关系;不知你叶大少信也不信?!”
宋端午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而叶志坚在听后果不其然的顿时惊讶住了;就连手中的调羹都停在嘴边;任由淅淅沥沥的汁水滴在雪白的台布之上!
宫嘉希原来是中组部宫副部长的公子!这个消息对于叶志坚来说太过于震惊了;也太过于重要了;此时的叶大公子可谓是既高兴有可气;他高兴的是宋端午这个自己的盟友所能给自己带来的莫大助力;而他可气的则是在气愤自己养的那些情报人员!
这么一条大鱼隐藏在市委里天天的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打转;却愣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叶志坚清楚自己若是早几年知道宫嘉希身份的话;那还不惜血本的往北京砸那么多钱干什么?费人费力不说还弄得他身心俱疲!早知道就全都砸在宫嘉希的身上;不愁他不跟自己一条心!
可是眼前的现实是宫嘉希已然成了宋端午的‘卧底’!而自己又和宋端午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是自己明明非常要想宫嘉希那条附着在中组部根系上吸血的蚂蝗;却又偏偏碍于宋端午的面子无法挖墙脚!这纠结的关系怎生不让叶志坚大呼老天爷这不是在玩人呢么!
所以说当叶志坚最后只得将主攻方向变成拉拢宋端午的时候;其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差亲热的拉着宋端午一个头磕下去成了拜把子兄弟了!
“来来来;端午;尝尝这个肥鹅肝;啧啧;顶级的美味???”
“来来来;端午;来试试这个焗蜗牛;香甜细软???”
“来来;端午再吃了这个白松露;这可是贵过黄金呐???”
“来来;端午咱再干了这瓶82年的拉菲;这个是我的私人收藏;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历史保存的书面证明;可是也正是因为这;让我捡了一个大便宜;哈哈;来干了???”
这一顿饭吃的可谓是宾主尽欢;先不说这俩人把那消息带来的阴霾抛在一边不管;就是在酒足饭饱之际;叶志坚亲热的拉着宋端午要带他见识见识最顶级的会所之一长安俱乐部就可以看得出来;叶大少当真是为了准备拉拢宋端午而下了大本钱的!
不过对于叶大少的好意;宋端午也仅仅是心领了;好在叶志坚也没有强人所难。既然正主儿都没打算去;叶志坚索性在把宋端午送回了友谊宾馆之后;就返回到了自己下榻王府半岛不提。
不过对于宋端午的推辞;最感到气愤的则是老刘头那个老不修的货色了!这个凡是进了什么会所、洗浴都要亲自为技师之类‘开开光’的老东西;在宋端午的推辞下失去了见识长安俱乐部的机会后;不禁愤愤然的倒头就睡去!
对此宋端午倒是轻描淡写的一笑就揭过去了;因为他知道;但凡是男人;‘酒色财气’这几个必定要沾上一样的;倒不是说不沾这几样的就不是男人;相反的什么都不沾的男人都是有一颗坚毅的心;宋端午知道越是坚毅就越不好掌控;而他也觉得;有缺点的人才好控制;否则的话以前上海滩的大亨杜大老板也不会说出那句名言:
‘不吸烟不喝酒的人;大都是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凡迷恋酒色财气烟者;一定要小心!’所以说他宋端午不要手下的弟兄们个顶个的都赛过圣人;他要的就是这种‘小心’;投其所好用嗜好来堵你的‘小心’!道理就像卖粉儿的发展嗑药的一样;你上瘾了;就得受制于我同理!
宋端午和老刘头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在经过老刘头死乞白赖的瞎闹一通;这真正能睡着的时间自然就更有限了;可是就在日头刚刚升起;老刘头因为尿急而爬起来的时候;却冷不防的看到满眼血丝的宋端午在床上坐着;面前摊着一床的纸!
老刘头先是看看宋端午衣不解带的样子;又看看纸上满满登登罗列的所有人的关系网和特点要素等等;不禁心下一动。
“一宿没睡?”老刘头披着睡袍问道。
宋端午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把老刘头顿时给弄懵了!
“心里乱得慌;总觉得要有事发生!”宋端午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皮;将积满了烟蒂的烟灰缸倒掉;这才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刘头的嘴巴蠕动了两下;还是没说什么;可是就在他打着哈欠放完了尿;准备回到床上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却不料宋端午竟然一把将他的衣服扔到了床上!
“这事儿我越想越不对;心里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不成;半仙快起来;咱们回上海!”
“现在?”
“对;现在!”
宋端午一边说着;一边不顾老刘头的强烈谴责和抗议就要收拾东西;可是就在两个人一个匆忙一个偏要拖延的时候;宋端午的那款老旧诺基亚1200却突然响起了。
电话是赖大狗腿子打来的;时值清晨六点十五分;往常这个时候他肯定还在死觉;而今天的一反常态则充分说明了事情的重要!
宋端午接了电话;听到内容后先是惊讶莫名;然后就是一脸的阴沉;可是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满志的踌躇!
宋端午眉头紧锁的放下了电话;而这时老刘头也刚好掐算完毕!
“我说心里这么乱呢!”宋端午说道;不过思维看样子早就飞回了上海:“到底是出事了!”
“有人死了!”而老刘头此时倒也收敛了胡搅蛮缠的姿态;说出了自己掐算的结果。
宋端午抿了抿嘴;一竖大拇指。
“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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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第三百四十五章 风起云涌!
第二更送到!
如果说宫嘉希的消息对于上层;尤其是对政治层面的影响要大过于对宋端午这类人的影响的话;那么很显然赖大狗腿的讯息恐怕就不光是与宋端午息息相关了;更是关系到整个上海地下局面的稳定和座次问题!
确实是有人死了;而且死的还不是个普通人;虽然对于真正的大人物来说;死的那个人仅仅才是个勉强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但是对于上海所有趟浑水的人来说;这个人一死;不光是代表着所有座次的重新排位;更是对于某些有野心的人来讲;实在是一个QB5难逢的好机遇!
对于宋端午来讲;也确实是如此!
自古乱世才多出枭雄、英雄或者奸雄;可是为何盛世则多出狗熊呢?倒不是说盛世之下没有能人;而是能堪称枭雄英雄或者奸雄的;在盛世之下可苦于没有机遇的碰撞;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常说;时势造英雄的缘故。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更何况能人在时势的压制和机遇的稀少面前;最终也得无奈的让明珠蒙尘!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也或许是时来运转;总之当那个人的死对于宋端午来说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的话;那么宋端午很乐意去放手一搏;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拉着老刘头毅然而然的返回上海的缘故。
宋端午走的很匆忙;甚至连项虞都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通知;而这个犊子在坐进了出租车后又接到了两个电话;其中一个是莫青檐的。
那妮子意思很明确;要尽快的见到宋端午。原先让宋端午见见其弟莫青庭已然变成了次要的问题;至于说主要的问题;莫青檐没说;宋端午也知道就是说了;在这电话里估计三言两语也是说不清楚的;更何况有许多深层次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需要面对面才能知晓。
虽然莫青檐的讳莫如深搞得宋端午是既疑惑又期待;但是这犊子不难在电话里听出;当莫青檐知道自己在北京;是来面见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项虞时;语气里透着的那种刻意掩饰的不悦与无奈。
宋端午最后在叹了口气之后还是旁敲侧击的迂回解释了下自己来京城的目地;而且这个犊子言辞凿凿的就差没对莫青檐赌咒发誓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重视莫青檐的感受;但是此时的宋端午似乎能感觉得到;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与莫青檐这个女人处理好关系;是十分必要的。
最后的结果是宋端午擦了把额头那并不存在的虚汗;而电话那头的莫青檐也露出个会心的微笑后;两个人这才结束了这次看似不愉快;但颇为有意思的通话。可是就在宋端午刚刚按下了结束键的时候;电话再一次的响起了。
这次的来电显然就在宋端午的意料之内了!因为当他第一时间接通电话;脱口而出的就是那句白姨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白素贞似乎也颇为满意他的状态。
白娘娘的意思几乎与莫青檐如出一辙;无外乎都是想跟宋端午碰个头而已;只是莫青檐的语气带着点朋友间的随意;而白娘娘的则是略显公事公办的长者口吻了。
宋端午知道这是白娘娘一贯的说话风格;就连以前同丈夫宋执钺咬耳朵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而宋端午在将自己的北京之行所斩获的东西和拉到的关系;挑了一些可以公之于众的说给白娘娘听的时候;白素贞倒也没显得那么意外;因为在她看来;既然宋端午能在短短时日内;且不用任何的援助就能拿下索菲亚;那和北京方面拉上点关系;却也是可以想象的。
于是白娘娘在先是勉励了宋端午一番后;这才换上个稍微亲近的口吻拿出长辈的架势来叮嘱了宋端午一番;内容无非就是注意安全之类的;而宋端午在含糊应承了下来之后;便也果断的结束了这次的通话。
下车的时候便已来到了首都国际机场。如果要问宋端午对北京哪里最熟悉的话;那么宋端午肯定会报出这个地方无疑;因为在这短短的不到四十八个小时里;宋端午就已然在机场间跑了个来回!
老刘头是跑路跑惯了的;什么飞机轮船火车汽运他都门清自来熟;所以当老刘头拿着一打钞票去办理各项登机手续的时候;宋端午看了下时间;将尽早上九点;这才稍微安抚了下情绪;给项虞挂了一个电话。
来而不往非礼也;更何况人家项虞帮了自己这么多;如果连匆忙离去的时候都不跟人家打个招呼;那就不是失礼;而是不懂事!
“怎么?昨天玩了一整天玩累了;今天才想起我啊!”项虞的声音同清晨的朝阳一样令人感到心头一暖;宋端午听得出来她嗓音的清爽;便知道这是个生活及其规律的女人。
“早就想给你打了;不过一看才六点多;怕你还在睡觉;就忍到了现在!”宋端午微微一笑;说出了实情;但是却没有将实情的原因加以说明。
“哦?你看升旗去了?”项虞疑惑的问道;对于项虞这个北京人来说;***前升旗仪式或许已经不再陌生;但是对于宋端午这样的外乡人来讲;那却是来北京必看的一景。
听到项虞这么理解;宋端午一拍脑门便知道了自己错过了最为重要的景致;而他在稍缓了一下遗憾的心情后;这才平静的对项虞说:
“没有;我现在在首都国际机场;有些事需要马上回去处理!”
“什么?你要回去?”电话那头的项虞显然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不过奇怪的是当项虞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突然陷入的沉静却是显得别有意味。
项虞沉默了十几秒;而宋端午也就陪着她沉默了那么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听到的只有那电话传来的对方的呼吸声。
“事情看来很重要吧;否则你也不会这么急!”最终还是项虞打破了沉寂率先开口道;语气依然是平静;但是此时已经略显心乱的宋端午;却听不出话里的遗憾之意和挽留之情。
“嗯;很重要???”
此时满脑子里已经充斥着放手一搏思想的宋端午当然无法再顾及儿女私情;所以当这犊子一边将事情的原委和经过对项虞娓娓道来;并且也把自己的想法和思路对其说明之后;项虞便知道了这犊子现在已然恢复了他江湖之人的角色。
项虞不是不开化的女人;甚至在某些时刻还能给予宋端午一点恰到好处的提醒;这点是其他所有女人都办不到的!
如果说聂小纤对宋端午的贡献;仅仅是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一样在旁边静静的矗立;不添乱也没有助力;只是静静的旁观的话;那么程璐璐显然就是依附在宋端午身后的那个温暖的双臂;在宋端午觉得累了疲惫了的时候;除了给予一个大大的怀抱抚平他疲惫的内心时;也能让他享受放松或者放纵的温情;当然前提是宋端午肯转身。
再如果说莫青檐对于宋端午的意义;是像一个处处充满了神秘;但在关键时刻能变成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让宋端午任意取用的话;那么很明显项虞则是那个始终都站在身侧的那个良师益友;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离;有的仅仅是在迷茫时指点下方向;激进时提醒下利害;无助时加油鼓劲;犹豫两可时帮助其分析而已!
“好吧;这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一种难得的机遇与挑战;不过我还是想老生常谈一句;也算是对你的嘱咐;凡事莫拼命;因为你的命现在很值钱了;不能再拼也拼不起!”
项虞在听了宋端午长篇大论的报告后;便知道那犊子的心意已然绝决了;不过她很快的就释然;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宋端午都会回到属于他的那潭池水里;就像龙虽然有时会游离在岸边;但最后始终都要返回海底。
项虞再在话的最后附上的是自己的嘱托;而不是那种言情电视剧里显得十分矫情的桥段;因为项虞知道;类似那种‘此去一别;又不知经年能见;相隔千山万里;唯有遥寄思绪’的话语她说不出;而宋端午也不见得待见!
宋端午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