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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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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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防守,反击;防守,防守,再防守,再反击。李鲸弘数着心跳继续完成着馆主给他定下的程序。

叮!第七回合的终止铃响了起来。

本就没事人一个的李鲸弘却要装成体力不支的样子蹒跚着走到自己的角待,他看着斜对面气喘吁吁的对手,一脸的麻木。

“鲸弘,就这么装下去,别露出破绽,最好再多挨几下重的???”窜上来的助理伏在他耳边,趁众人不备,把一个小袋子塞到了李鲸弘的嘴里,然后小声说道:“第八回合你注意下时间,快到了的时候记得把它咬破,装成被ko倒地的样子,记住没?好了,好了,馆主说装的真的话再给你多加五十块钱???”

回合又开始了。

李鲸弘这个出色的‘演员’竭尽全力的完成着他的‘表演’,终于在即将回合结束的时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被对手一记重拳撂倒在地,他品味着嘴里的酸甜,心想道终于可以‘谢幕’了。

他在对手的嘲讽的目光中和看客的辱骂声中逃离了现场。

“还真是一群傻B。”李鲸弘在进休息室的那一霎那,忍不住重复了一句。

他坐在简陋的休息室中,独自一人感受着身为失败者的‘喜悦’,默默的抽完半根烟后将剩下的半根踩灭,重新装回烟盒里,像盒珍宝一样藏在口袋最深处。这盒三块钱的大前门是他这个月的‘口粮’,他得省着点抽。每天半根,不到烧烟屁不扔,这是准则。他不得不精打细算,现实的困境让他这个曾经的铁血硬汉也为之折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一个不必要的开销,都是不可原谅的。

“哼,这数儿还真吉利!”李鲸弘擦掉嘴角残留的番茄酱,穿好自己那身蓝色粗布工装,小心翼翼的揣好助理扔给他的二百五十元钱,等到了时间后,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李鲸弘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慢慢悠悠,晃晃荡荡。他不能过早的回去,对于家里人来说他的身份是一名工地的泥瓦工,此时下班的时间还没到。

虽然他这一身装扮看起来十分的寒碜,可仍旧引得路人无数回眸,原因却是因为他的相貌。

不得不说他生得十分的抢眼。剑眉入鬓,鼻若悬胆,唇似涂朱,眼波流转。假如他能换一身稍微体面点的衣服,那就更能倾倒众生,是真正的妖孽所在了。

李鲸弘算准了时间回到家门前,迟疑了片刻之后决定不用钥匙而改用敲的:“姐,我回来了。”

“鲸弘回来啦!”李鲸源闻声打开了问,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盒爽身粉,问道:“你买这个干啥?”

“路上看到了,挺便宜的,就买了盒,姐夫擦了这个褥疮就不会经常犯了。”李鲸弘换过了拖鞋,又从兜里掏出了二百三十九块钱,一股脑的都塞给了李鲸源:“姐,这是今天工地给我结的工钱,你收好了,给姐夫买点药和补品之类的。”

李鲸源攥着手里的钱,望着他这个一手带大的弟弟泪水涟涟,自从丈夫瘫痪在床后,这个弟弟就把挣钱的重任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每日早出晚归,回家的时候不是一身的土就是一身的伤,看得她这个做姐姐的都直心酸。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丈夫需要有人照料,那自己就得守在家里,只剩得李鲸弘在外面拼了命的挣钱。李鲸源一想到上次弟弟吃肉还是四年前的时候,心里就绞痛无比,看着别人家的大小伙子都牵着恋人手花前月下的,而自己这个玉树临风的弟弟却因为自己丈夫的拖累下一直孤枕高悬,她这个做姐姐的就时不时的涌起一阵亏欠感。

敲门声再次毫无征兆的响起。

李鲸源不禁十分惊讶,自从家门蒙难后,别说朋友邻里,就是亲戚都不再与自己家来往了,可此时又是谁在门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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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一曲别姬诉离殇

北京二环附近有一处四合院,面积不大,虽然比不得栖凤村的那间五进的院子,可这间却胜在了门前有一棵的老石榴树!老树虽已年迈,可仍旧年年的春华秋实,花开果落。reshuge。如果此间的人家,每到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红果挂枝头时,一起坐在庭院中观赏树景的话,那无疑是人生一大惬意美事。假如时光再倒退个百年间,当真应了‘鱼缸天蓬石榴树,老爷肥狗胖丫头’的景。

如果宋三猫的奶奶,那个姓氏骇人的叶赫那拉老佛爷能来到此处的话,一定会对此间摆弄花草的人赞不绝口,因为身为旗人的她最是讲究这些花花草草的布置及寓意,满园的金桂、玉兰、牡丹、海棠正是象征着许多人家追求的‘金玉满堂’的含义,可见当初伺候这些花草的人也颇费了一番的心思。

当然栖凤村的宋府也不是没有棵像样点的树和花草,只不过是当初那个只会舞刀弄枪争权夺利的‘西北虎王’,不知道哪门心思使然,不顾东跨院的师父的提醒,执意的从外面花高价弄回来两棵松树和柏树种在院子的中央,还说什么松柏常青之类的话,成天的坐在院子里观赏。可正巧老太太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见到此景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给气死,她揪着儿子的耳朵就是一顿的臭骂,临了还让挨了好几拐棍的宋执钺连夜把这两棵树给铲了去,从此宋府之中就再也没种过什么花花草草,当然,这都是宋虎王下的雷霆旨意。

其实,只能说宋执钺好心办了坏事,一个豪气干云的武者,怎么着也了解不了这文人雅士的细腻。松柏都是阴宅里种的树,而且柏通‘败’,尤其是种在院子里更加的不得了,‘口’中加树,就是‘困’了,再加上个院子里的人,就是‘囚’字,‘困’字加‘囚’字,难怪老太太会那么的生气。

许多人都说有钱了住别墅之类的,可那都是穷的只剩下钱了的暴发户才热衷的行径,而在北京这个颇为敏感的地方,那些真正有些能量的各路仙人们,是不屑于住别墅这类时刻彰显着富贵之气的住宅的,他们真正向往的是以前的那些老宅子!这种地方,才配的上自家的身价。

云开闾阖三千丈,雾暗楼台百万家。

《日下旧闻考》中说的,就是这老北京的象征之一了。

二环附近仅存的四合院虽然已经犹如凤毛麟角般的稀少,可这里面住的人可都是能一手遮天的大人物。而且有多大的能量就住多大的房!五进的藐视着四进的,四进的轻视着三进的。可这当中独独有一户毫不起眼的小四合却凌驾于众多大户们之上,倒不是说它门前那棵令许多人垂涎的老石榴树,而是广亮式的宅门两旁,则矗立着两个身形挺拔的年轻战士!

竟然还配有警卫员!

光凭这点,就秒杀了除了‘六扇门’以外的所有地方。

项虞回到家中,已是黄昏时分。抬脚跨进了院门,就看见了院子当中的那把老藤条躺椅在咯吱咯吱的轻摇着,椅中面容已经枯槁的耄耋老人微眯着眼睛正陶然自得的哼着京剧,一板一眼的,不曾有丝毫走音,再加上这落日的余晖,倒也是有几分夕阳无限好的味道。

“咱家的小金鱼儿回来啦!”老人正哼到即将进入意境处,微眯的眼睛却瞅见了正对他笑的项虞,马上就收了嗓子,和蔼的说道。

这也就是项虞在,老人才这样的。若是换了别人,不论远近,一律等老人哼完了一整出曲目再说,即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管不顾,这是老人的原则!

小金鱼儿,正是老人给项虞起的乳名,而且这个名字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叫。这点,加上曲中收声,是项虞在家中独享的两个‘待遇’。

“太爷爷,这么冷的天您还出来啊!也不多穿点!”项虞走上前去,赶忙把老人咧开的领扣系好,关切的道。

“我就是边晒太阳边等你回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多好,总比整日里闷在屋子里强!”老人揉了下自己发青的手指,毫不在意的说道:“再说了,这天算啥!想当年,你太爷爷我跟着老总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打杜聿明的时候,那吉林的冬天冻的枪都拉不开栓!现在这天跟那时候比起来,太小儿科了!来来,小金鱼儿,陪太爷爷在这坐会儿???”

“太爷爷这里到底不一样,你那时候是在东北,这是在北京,地理位置都不同哦!”项虞遵从着老人的意愿,搬过张马札依偎在老人腿边,笑着纠正道。

“是你们现在生活好了,都让好日子给你们娇惯坏了。”老人面色一整,教训道,可却又丝毫看不出愠怒的感觉:“看看你爷爷和你爹,出门有车进门有空调,连看个实战演习都是坐着飞机去的!你说能锻炼个啥?都不是你太爷爷我吹牛,就光说这武装越野我就能把你爷爷和你爹给比趴下不可,不信咱就拉出来练练???”

老人越说越来劲,最后一伸胳膊就要立马起来实践给项虞看似的。

“行了,太爷爷,赶快坐好吧,我知道您现在不减当年不就行了,还用的着给旁人看?”项虞连忙制止住了老人,嗔怪道:“您说您一个连上将见了都要先敬礼的退伍军人,偏生和一个中将外加一个大校合起伙来比武装越野,这要是跑出去不得吓死一大帮子人啊!”

“哎,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啦。”老人无限惆怅的抚摸着项虞满头青丝,说道:“来,小金鱼儿,跟太爷爷讲讲,你这次去上海遇到什么好玩的啦?”

一提至此,项虞便皱了眉头,说:“能有什么好玩的,有个死皮赖脸的叶志毅做跟班,有趣也变无趣了。”

“哦?叶志毅也去了?不过也难怪。”老人若有所思的说:“他爷爷和你爷爷都是从一个战壕里爬出来,而且是生死之交,难免有想撮合小辈们的想法。不过太爷爷我却是不太喜欢叶志毅那小子,他虽然有匪气也有正气,可是他却忘了,匪气是对敌人用的,正气是对咱自己的百姓的!不成想他弄了个颠倒,对敌人用正气有个屁用,难道义正言辞的就能让人乖乖缴枪?对待咱的老百姓却像足了个土匪,十足的作孽!”

项虞认可的点了点头,她没想到现在连报纸上的字都看不清楚的太爷爷,眼光依旧那样毒辣,一下就戳中了叶志毅的致命之处。

“算了,不说他了,这次他倒是受了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项虞撇开了令她不快的话题,不料转念间宋端午的身影却在脑海里渐渐浮现,她不禁微笑:“不过,这回倒是遇见了一个蛮有意思的人!”

“给太爷爷说说!”老人也顿时来了兴致。

“呃???也没什么啦!就是上次和爷爷去东北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这次又在上海遇见了,而且给叶志毅教训的就是他。”项虞说着说着,就带上了羞涩。

“哦?就是那个拿着把m3军刺给畜生放血的那个?”

“恩,就是他,爷爷对他很是看好呢!”

“哎,也是忠良之后。”老人显然是听自己的儿子说过此事,不住的叹息:“小金鱼儿,你可知道他教训叶家二小子是为何事?”

“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就有积怨吧,哎,又不是为了???”项虞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最后以致默不作声起来。

只不过老人没有注意到项虞的情绪,而是沉吟在与叶家二少的冲突之中。

“常言皆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可他们有没有想过为何多刁民?还不是贪赃枉法,官逼民反!假如为政者爱民如子,有权者不欺压良善,为富者不违心违法,那百姓们个个都安居乐业,谁还去做那些不得已的事情呢?!”老人激昂的语调渐渐平和了下来:“小虞啊,凡事碰到自己看不过去的事和人,只要不违反良心和法律,只管去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别藏着掖着,只管去追,要不被别人抢跑了也就不值当了!在咱们项家里,只要太爷爷我一天没咽气,就谁也别想对你指手画脚的。”

老人家看了眼不做声却已经红了眼睛的重孙女,像是回想起了往事:“小虞,你太爷爷我这一辈子打过鬼子,打过老蒋,也打过美国佬!唯独没有动手打过咱项家的子孙?为何?是我欠这个家的啊!老头子我以前总是帮理不帮亲,虽然落得个好名声,可最终又能如何呢?儿子孙子对我表面恭敬但骨子里不待见,这我都知道!可我这辈子最爱的你太奶奶,也是因为我这牛脾气给气的撒手人寰啊!我欠了项家三代人的就算了,可我不能再亏了第四代。小虞啊,太爷爷喜欢你不光是因为你长得跟你太奶奶像,而是因为你总是敢于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把你太***姓起成你的名字的原因。小虞,太爷爷我就是不为别的,也要帮亲不帮理一把!为了你,也为了亏欠的这个家。”

说罢,便自顾自的哼起了京剧,只不过这次却没有了‘玩票’的意味,而是充满了哀伤。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解君忧闷舞婆娑。

嬴秦无道把江山破,

英雄四路起干戈。

自古常言不欺我,

成败兴亡一刹那,

宽心饮酒宝帐坐???

老人哼的入神,项虞也听的痴迷,她这次终于知道了为何太爷爷总是喜欢这首剧目的原因!

一曲别姬,尽诉离殇???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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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猛萌邂逅苏画扇

宋端午和周猛萌每天雷打不动的按时上下班,勤勤恳恳的如同个在大都市夹缝中求生存的小白领一样,只不过人家工作的地方是在高级写字楼,而他俩却是整夜的猫在鱼龙混杂的桃园酒吧里。  //

依旧是那个时间,依旧是那个位置。可宋端午是端坐在沙发上斗志昂扬,而周猛萌却依旧的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观摩着下方舞池中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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