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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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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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瘸腿老赖经年积累下的宝贵经验和血泪控诉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成功杀出条‘血路’的宋端午当突然放慢了脚步的时候;却冷不防的感觉到背后有些异样。

宋端午处变不惊;眼珠一转就已然想到了自己遭遇到了什么;尽管宋端午在这方面还无法做到先知先觉;但是可别忘了宋端午身边还有一个叫做赖苍黄的货色。

那可是侠盗‘沙口燕子’!

如果说小偷小扒是初级兵种;入室盗窃是进阶兵种的话;那么像赖苍黄以前干的营生;那可就是终极兵种的存在了。

也不知贼王赖苍黄在知道自己徒子徒孙辈儿的人物;竟然会摸到自己主子身上是个怎样的感想;但是宋端午此时的表现却是相当的镇定;而就在这个犊子一把攥住裤兜里的两根手指的时候;转身过后的他就已然是面带邪笑了。

“我说兄弟;从出站到后街再到这;你可是跟了我一路了;真难为你了!”

出现在宋端午眼睛里的是一副青涩的面孔;而宋端午的这句话则让这幅青涩面孔显得更加的惊恐。

原来这犊子不是迟钝;而是成心的想玩玩‘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游戏;至于说这少年在挣扎了两下无果之后;脸上逐渐蔓延的狰狞就已然开始取代惶恐了。

“***的;给我松开!”

那少年用压低了的嗓子威胁着宋端午;而助力言语的;则是一柄抵在宋端午腰间的刺骨冰冷!

土匪遇到贼!

这是玩笑!也是宿命!

???

 'VIP'第二百七十八章 六壬神算!

宋端午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像这种货色一旦行动遇阻;就会抽刀了来壮胆。/这点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要知道宋端午以前在王牛乡厮混的那阵;虽然不是真正的大顽主;但是这大仗小架的也没少打。

街头乱战练就出来的野路子虽然不甚美观也不甚规范;但是还真就有一股子杀伐果断的蛮横劲儿;也正是这个小贼的出现;好死不死的激发了宋端午当年的匪气。

小毛贼一般都是团伙作案;这样如果暗偷不成还可以改为明抢;而当宋端午在四下张望后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员过来策应的时候;他就已然知道了这个少年不是个新手;就是个跑单帮的!

少年不过陈狗娃那么大的年纪;但是眼神里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纯净;这让宋端午在又恨又气的同时;也有了一丝的惋惜。

宋端午之所以恨;是因为他确实不止一次的被人摸空了荷包;而他之所以气;是因为自己还是头一次的被一个毛孩子用刀子逼住!在自己面前玩刀;那不就等同于班门弄斧一样么!

“我说小老弟!你拿刀的手抖什么啊?要不这样;干脆把你的小伙伴们都叫出来;也好给你壮壮胆气!”

“****;把钱给老子掏出来;要不妈逼的一刀攮了你个鳖孙!”

宋端午点燃根长白山跟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别有兴致的调侃着;而他之所以说那样的话则是想谈谈这少年的口风;而果不其然的是少年的回复虽然令宋端午不悦;但是却也证实了他的料想。

“别介啊;老弟!你不就是为了求财么;何必伤人呢;我给你就是了!”

宋端午一边装腔作势的嬉皮笑脸着;一边慢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那个装了几张大团结的钱夹子;递到了那少年的面前。

“***的;算你识相!”少年一见钱包顿时双目放光;嘀咕了一句后;就将手伸了过去;而宋端午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宋端午是谁?这犊子的性子若是搁民国那就是一关东胡子!这少年是谁?只不过是一个经验都尚且的贼!所以说当以暗处见长的贼开始明火执仗的跟蛮不讲理的胡子对峙的时候;傻子都知道谁会倒霉。

“可接稳了啊!”

就在宋端午这句话的话音还未落地;而那少年的手距离钱包不过毫厘的时候;宋端午就突然手腕运劲将钱包撇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了一米开外的地方;而与此同时;那少年的全部注意力则瞬间被吸引过去。

少年要倒霉了;因为宋端午发难了。

就在那少年目光瞟向钱包的时候;宋端午突然一手格开他抵在腰间的刀子;顺势而上的勾拳毫不迟疑的重重掏在少年的肚子上。

也不知是宋端午力使大了还是打在了软肋处;反正当这个被打得略有腾空的少年倒在地上时;已然弓的跟个虾米别无二致。

“妈了个逼的的;你个小崽子!爷我的钱包也是你能掏的?另外爷送你句话;在没本事的时候别整天操这个妈操那个妈的;你不是***里爬出来的?你说你这傻逼除了会操操自己的右手你还会干啥!”

转眼间从慈眉善目恢复到面容狰狞的宋端午一边将烟灰弹在了少年的脸上;一边口无遮拦的说道;尽管宋端午平时不常骂人;但是还真别说;这样的一通臭骂已然让自己郁闷的心情放松不少!

宋端午回身捡起了钱包;看了眼仍旧在地上干呕不止的少年;拍拍衣襟转身就走;几步间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如果说上车之前宋端午的心情是郁闷的;上车之后的心情是烦躁的话;那么此时宋端午的心情就是舒畅的了;而他一边感谢着老天赐给他的撒气机会时;一边也在感叹着那个少年的缺少的眼力价。

“用刀逼人哪能往腰带上顶!我要是不揍你都他妈对不起你!”宋端午暗爽的嘀嘀咕咕;显然刚才那一拳着实打出了不少的闷气。

“哎;这位先生;看您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想必定是人中龙凤;吾观你满面红光;三日之内定有喜事啊???”

就在宋端午转角进了客运站四下张望的时候;却不成想一个声音在宋端午的耳边想起;宋端午循声瞥了过去;赫然是一个在戴着墨镜的算卦先生。

先生年纪不算太老;但是也能看得出满脸的褶子和满头斑驳的白发;打扮也是旧时的长袍马褂;而在这位先生的身侧;只立着一个卦幌子;上面仅书一个大字!

青!

这倒是有点意思;而宋端午确实也多瞧了两眼;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全然没有马路边、公园里、庙会中那些江湖术士面前摆的什么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周易八卦之类看着就透着玄乎的东西。

不过宋端午好奇归好奇;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注意力就全在此处;而就在这个犊子突然看见了售票处那三个明晃晃的大字后;便将心思收了回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却惹祸端鬼跟随!这位先生;洪福齐天是不假;但是也得提放小人一朝侵袭!”宋端午刚想抬脚走;却又不期然听到那算命瞎子冒出这么一句;心中顿感不悦的他低估了一句“晦气”;便不再理会。

“可悲啊;可叹啊;原来世人都喜欢听溜须拍马之词;罢罢罢;就当老瞎子我在放屁;不过相逢即是缘;我再白送你两句;恰逢血光未必祸;归家祝寿未必福啊!”

如果说前两句宋端午情知是江湖术士拉拢顾客老套的说辞和手段的话;那么这最后一句;则是真正吸引宋端午的存在。

这老货是怎么知道三猫要回家拜寿的?

要么是真有本事的大隐高人;要么是宋执钺手下的亲信;再或者是宋家积年的宿敌;可是不管怎么说;宋端午都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而这个犊子也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在经过一番交流后;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先生又怎知我要回家祝寿?不过在下看先生的打扮倒也符合江湖八大门的风范;可是这卦具确实忒寒碜了点!”宋端午面带微笑的在那老头面前蹲了下来;眼神却毫不避讳的瞧着那两个圆滚滚的墨镜片。

其实宋端午这话可是别有深意的;一则用话试探这人的底细;二则又讽刺了这人的打扮;至于其三嘛;则是他的个人己见。

“哼;卦盘在心;拼盘在脑;解盘在手;只要一口足以;又何必弄那些旁枝末节的?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铺满地卦具的不一定是真卦师;但真卦师一般都不屑于弄那些个唬人的玩应!”

宋端午的话好似说中了老头的气愤之处;而这老货开始吹胡子瞪眼的时候;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哦?那不知先生卦资几何?又是何算法?”老头那一番颇有自吹自擂的话好似也引起了宋端午的兴致一般;所以这才目光灼灼的开口询问。

“视难易、准确、详细而定!”

“愿闻其详。”

“最难且准最详尽为六壬;卦资五百;难易居中为紫薇;卦资一百;最简为梅花;只策大概祸福;卦资五十!”老头一边搓着手指头;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只是他的言辞和表现却不怎么搭调。

“先生你会六壬?可是传说中的大六壬么?”听到此处;宋端午不禁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哼;六壬就是六壬!什么大六壬小六壬的;老祖宗穿下来的就只有六壬一说;后辈子孙愚钝学不会才简化成其他的;为了分辨才说成是大中小之分!自古大六壬才是正道;其余什么中六壬小六壬只不过是阉割过后的东西有什么好讲头的?拿这出来也不嫌丢人!”

老头又是一阵慷慨激昂的说辞;直把宋端午说的脸上发烫的同时;这犊子心里也在暗自揣测这老货嘴上说的当真漂亮;就不知到底有无真才实学。

“先生教训的极是!”宋端午嘿嘿一笑;转眼间计上心头:“还烦请先生用六壬给在下测下血光;在下素来仰慕六壬算法;知可通前因后果种种奥妙;不知道先生可否告知在下!”

宋端午玩的这一手不可谓不绝;让其推算出自己未来血光之灾的前因后果;就算他真有本事;那也是需要等应验了之后才能知晓的;而且更何况像六壬这类极其复杂晦涩的东西;现代人听过的就已经难得了;更别提精通此道的。

“你且稍等!”

老头不问八字;不需引头;说完便掐起左手三指飞速算起。而老头这个动作;让宋端午一见之下竟然渐渐收敛了嬉笑的神色;因为这犊子知道;凡同六壬者;可通过任何的线索将整个来龙去脉摸索透彻!

就像老者通过二人的相遇时间就可以摸透宋端午的血光之灾一样!

相反的如果需要问什么八字之类的;那相信宋端午立马就会扭头离去;画蛇添足和欲盖弥彰可是非常容易被揭穿的。

老头左手的拇指飞速的在食指;中指;无名指的关节上上下翻飞;时不时的停顿一下;而就在这短暂的停顿;宋端午却瞧出了那五个贯口的位置;三个凶卦一个平卦一个吉卦!

直到此时宋端午这才真正的开始对老头刮目相看起来;因为通过这一手利落的解卦可以看出;老头还真就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这货竟然真的会传说中的六壬神算!

宋端午心下震惊;眼神再看向老头的圆墨镜片时;不禁带上了点崇敬???

 'VIP'第二百七十九章 淮南刘青田!

宋端午之所以被老头露的这一手所震撼;其原因不是因为宋端午迷信;或者他见识浅薄。相反的正是因为宋端午略通这类东西;这才能勉强看出里面的门道!

其实宋端午是略懂六壬算法的;只不过那是在他爷爷健在的时候;无意间教给他权当自娱自乐的小六壬而已;而他爷爷本身就不精通此道;再加上宋端午学会了之后就从未用过;所以也就渐渐疏忽了。

可是今天经这老头这么一提;他这才依稀记起了里面的种种说法和门道。

老头当真是身怀绝技的高人;这点毋庸置疑!至于说这老头的身份和来历;宋端午现在已然不去多想了;因为他已经彻底的沉浸在那玄奥晦涩的算法中去了。

“嗯!”随着老头的一个闷哼;计算了良久之后终于悠悠开了口:“从推断上来看;先后经由赤口、留连、空亡、三相凶卦;后经速喜、大安一平一吉;从卦盘上看你天盘地盘都有;但独缺人盘;从兑位上又能看出;东西北三方皆平;唯独中暗南亮。”

此言一出;宋端午心下便已经渐渐清晰了;因为老头说的赫然跟他所看到所能联想的一模一样。

“还请先生赐教!”

“事发在赤口、方位中、缺人盘;从推断上分析是在地处中原且以你为中心;与人起了争执落下的祸根;而中经留连;说明这件事对方一直耿耿于怀。当下空亡;乃是大凶之兆;说明那人的报复必在今日应验;不过此时中位已亮;说明性命无碍;而此难过后皆是平安;速喜卦象能补你独缺的人盘;相信不久之后你会有贵人相助;而后大安乃是上上吉兆;此时南方大亮;当是你一飞冲天之日!”

老人絮絮叨叨的一番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宋端午在思来想去之后一时无法想通其中的缘由而已。

“先生;恕学生愚钝;能指明来者是谁如何逢凶化吉么?”

那老头微微一愣;沉默了片刻后只是慢慢的嚼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无为而治万事随缘;凡事不可强求;自是最好的办法;殊不知因果皆有报么!”

本来宋端午正在那里眼巴巴的等待老头子给指点迷津;可是等了半天却只等到这跟放屁没甚区别的一句。

宋端午翻了翻白眼;撇着的嘴简直可以撇到爪哇国去了。

“得嘞;那就这么着了先生。”

尽管宋端午不忿归不忿;但是人家既然能说出这番话;起码代表着不是江湖神棍;所以当宋端午还是颇为心甘情愿的掏钱包的时候;却不料老头的又一个举动让宋端午颇感好奇。

“卦资不忙给;应验再算!”

“哦?”宋端午当下一愣;这年头竟然还有算完卦不急着要钱的?要知道天桥下庙会里的那帮子神棍可都是巴不得立时掏空信主儿的口袋;再反观之这个老头;宋端午若不仔细瞧看之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特点。

“你倒是挺奇怪的;老先生。算完卦不要钱非要等应验了再说;你就不怕我不认账?再说天大地大的你哪找去?”

老头只微微一笑;斑驳的山羊胡子抖的那叫一个轻佻得意。

“应不应验;那是天意!天不叫我挣钱;那我也没办法。若真应验了;相信你也断然不会对老朽的分析呲之以鼻;总之一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你给不给;我管不着;而这报应何时到;我也是管不着的;再说了;你若是信老朽的话;自然就来找我了;我还用操心怎么找你么?!”

说完;一捋山羊胡子;显得十分有高人风范。

老头的话其实放在唯物主义的立场来看;那叫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若放在唯心角度来讲;则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了人的心上。其实意思很简单;若说不中;则全都归咎于老天;若说中了;那就是老头的本事;你若给钱那还好说;若是不给钱的话;哼哼;意思很浅显;小心遭报应!

所以说老头这一番话看似玄奥;但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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