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娘子"替身"经营房地产:九五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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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娘子"替身"经营房地产:九五地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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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使,有人戏说,芳姐一直是春都市的地下组织部长……
第四章 网络平台与魔术箱(7)
芳姐稳坐钓鱼台,她只给主管房地产开发的副市长丁浩川去了一个电话,她告诉他,她决定在新规划的竹园开发区市政府办公楼西面一公里远的鸭绿湖西畔拿下二十公顷的地皮。她要在那里建阆苑新都和阆苑大卖场。丁浩川说:“好,芳姐,我记下了。等市国土资源局土地收购储备中心挂牌公开拍地时,你让袁弘找国土资源局的刘局长就行了。”
芳姐给副市长丁浩川打完电话,就跟路达说:“达子,你看吧,两年后市政府搬到那个地方,咱们在那里建好的阆苑新都的房价会上涨几倍。”
路达问:“芳姐,鸭绿湖西畔那块地,将来是国土资源局土地收购储备中心挂牌公开拍卖,有没有被他人拍去的可能?”
芳姐说:“绝对不会,除非我们不想要了。你放心吧,整个拍卖会,只不过是遮人耳目的形式而已,也就是走走过场。”
路达说:“那得投进去不少资金吧?”
芳姐说:“钱不愁,找银行贷款,先贷它三个亿,不够再贷。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拿。”
后来的事情跟芳姐预料的如出一辙,鸭绿湖西畔的那块地,整整二十公顷,市国土资源局土地收购储备中心虽然搞了一个轰轰烈烈的拍卖会,但最后还是被达达(国际)置业公司给拿下了。
为了掩人耳目,芳姐没有把贷款直接贷给达达(国际)置业公司,因为达达(国际)置业公司是外商投资的独资企业。芳姐找了一家她暗中参与股份的民营华政建筑(集团)公司找市建行贷款三个亿,华政建筑(集团)公司以垫付建筑材料款为条件招标承建阆苑新都。芳姐只是打了几个电话,一切就都搞定了。至于上缴政府的土地转让金,芳姐的是策略是先预付10%,其余的等房屋销售后有了收入,再补交。当然,芳姐办理的土地转让金都是象征性的,而她占的大便宜是不能独吞的,这是经营上的潜规则。要想长期合作,必须考虑到利益均沾,长期共存共荣,这是现在办事的潜规则,谁把这个规则发挥到极致,谁就能获得更多的利益,否则,只能是一锤子买卖。
至此,春都市的人都知道,在春都市,有一个加拿大的华裔富豪,姓路,名达。神出鬼没,资金雄厚,背景极其特殊,在不久的将来,他有可能成为春都市地产业的龙头老大。
当竹园开发区的地皮因市政府的即将搬迁炒得沸沸扬扬,各路房地产商相互使出手段一路拼杀狼烟四起时,路达挂帅的达达(国际)置业公司已经在鸭绿湖西畔破土动工建筑阆苑新都的一期工程了,而开发面积大于十公顷的阆苑大卖场工程圈地已经完成,十几台推土机已经开始平整土地了。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阆苑新都的建筑规划无论从规模还是从创新的角度,在春都市都是史无前例的标志性建筑。春都市的大小媒体铺天盖地在宣传阆苑新都的远景规划,有一点经济头脑的人都看到了阆苑新都的升值潜力空间巨大,所以,阆苑新都的一期工程,刚刚启动,一些民宅和商用铺位的期房就以每平方米五千元的均价售出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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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孔方兄的变数(1)
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贫穷,不是孤独,而是一个健康的体魄还没有退化到老年体质的人整天没有事情做。当然,如果有充足的经济收入也不可怕,因为口袋里有钱,可以用钱买乐,但最可怕的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而在经济上却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你想赚钱养家糊口,但在偌大的社会上找不着上班的单位。此时,你见谁都觉得你比人家矮半个脑袋,你的自信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因为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至于什么尊严之类的话题,你想都不敢想,一个旺条条的汉子,你养活自己都难,还奢谈什么尊严?一句话,你是一个多余,或者说是一个累赘。下岗工人郎海山终于品尝到了一个“闲人”的种种愤懑和苦恼、失落和尴尬、悲哀和无奈。下岗两年多了,他几乎去了几十家单位,或者说去过几十个部门去应聘,但没有一家要他这样没学历、有年龄的下岗工人。他也想过创业,自己开一个小饭店什么的,可是,没资本啊!借钱?跟谁借去?多年来,生活阅历告诉他,向人开口借钱,是最难为情的事情。亲朋之间最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张口借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向任何人借钱的。下岗后,他买了一辆三轮车,到处收破烂,一天也就是对付十块二十块的,挣的钱不多,但还能维持生活。夫妻两个,只要是不得病,只买米、买菜,用不了多少钱的,哪种蔬菜便宜就买什么。他认为一个人想活命并不太难,但要想活出一点尊严,活出一点乐趣,活出一点质量,实在是太难了。但难也没办法,谁让你正在读书的时候赶上“文化大革命”呢?读初中时,他的学习成绩可是全年级的前五名,尤其是他的数学和外语,哪次考试,都不会低于九十五分。后来,他就下乡了,再后来,知青返城,回到工厂里,就“以工带干”搞政工,因为自己不肯溜须拍马,在工会“带干”了十几年,不但没转干,还耽误了学技术。企业改制时,单位被民营企业收购兼并了,技术人员愿意留下的还都有个位置,而他们搞政工的人员,只能下岗。下岗就下岗吧,好在是大势所趋,他的亲戚朋友、同学、左邻右舍,都有下岗的,也就认了。
一天,郎海山刚要出门,他所居住的小区来了一个搞收藏的老头儿,大约有六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微胖,头上戴着一顶礼帽,他问郎海山家里有没有古老的铜盆、碟子、碗、花瓶或者是古钱币什么古董之类的东西可卖?
郎海山说:“只有几串铜钱。”
收藏的人问:“我能到你家看看吗?”
郎海山说:“可以,可以。”
那个搞收藏的人就跟郎海山到了家里,看过铜钱后说:“你这里面有几枚是古钱币中的珍品,不知是否愿意出售?”
郎海山说:“你出个价吧。”
那个搞收藏的人挑出五枚铜钱说:“我先要下这五枚,给你五十万,可以吗?”
郎海山感觉像做梦,他不敢讨价还价,说:“你看要值,你就拿去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这是我爹给我留下的念想,要不是给我老伴儿治眼病没钱,我还真不想卖。”
那个搞收藏的人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没拿现金来,你跟我上银行,你办一个存折,我把我卡上的款直接打到你的存折上,这样,咱俩都不经手现金,还安全。” 。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孔方兄的变数(2)
郎海山说:“行,行。”
一个小时后,郎海山就拥有了五十万元的存款。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这么多的钱,他对妻子说:“老伴儿,我们有钱了,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钱,咱们可以去北京或者去上海治你的眼睛了。”
郎海山老伴儿说:“要不,我看就别给我治眼睛了,咱俩带上这钱,找儿子去吧?”
郎海山说:“我说老蒯,你竟说糊涂话,这么大的国家,咱俩上哪找儿子去?如果儿子不想见我们,我们永远都找不到。再说,他不是来信告诉我们是参加什么保密训练吗?既然是保密训练,就不会见我们的。听我的,你就先治眼睛吧,你眼睛好了,儿子一旦回来,你不是能看得着了吗?”
于是,郎海山一打听,治疗眼病,目前全国最好的地方还是北京同仁医院,那里集中了国内一批一流的眼科专家。于是,郎海山就买了火车票,陪同老伴儿去了北京同仁医院。经检查会诊,眼科专家告诉郎海山,通过手术,眼睛有百分之三十复明的可能。
眼科专家又说了:“你如果想手术效果更好一些,你最好是到德国去,德国有一位眼科教授,在这方面是世界级的权威。此外,他们拥有的医疗设备,目前比我们的要先进一些。”
郎海山说:“我们不认识他呀,也没法联系呀。”
眼科专家说:“我在德国读博士时,那位眼科教授是我的导师,我可以给你们联系一下,只是费用太高了。”
郎海山问:“那得多少钱?”
眼科专家说:“这么说吧,手术费、医药费、住院费,再加上往返机票怎么也得三十万吧,我说的是人民币。”
郎海山说:“中。你给我们联系吧。”
这样,郎海山就陪着老伴儿去德国治眼睛了。
手术还算顺利,总计花了三十多万,但出院后,郎桥母亲的眼睛还真的复明了。
好事成双,就在这个时候,儿子郎桥给家里来了一封信,告诉父母,他现在生活工作都很好,不用惦记。信没有落款,是从一家机场寄出来的。郎桥的父母仔细看了来信的字迹,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他们的生活就有了希望。
过了一个月后,那个收藏古钱币的人又来到郎海山家里,跟上次一样,用五十万元,又买走了五枚铜钱。
郎海山感到蹊跷的是,为什么儿子的来信跟收购铜钱的时间相差不远呢?郎海山悄悄地拿着自己家里剩下的铜钱找文物所的人给鉴定,一位有研究员职称的老先生告诉他,他的铜钱没有什么价值,最多的价值两块钱一枚。
郎海山回到家里,还是翻来覆去琢磨着他家那仅有的几串铜钱。莫非值钱的就那十枚,都让人家给买去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蹊跷?郎海山多了一个心眼儿,对任何人都没提卖铜钱的事情,并嘱咐老伴儿也要守口如瓶。然而,面对那几串铜钱,可不敢随便放了,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啊。他把家里的每一处最安全的角落都巡视了一遍,最后选中了一把废旧的铁壶,他把几串铜钱装在憋憋嘟嘟黑黢燎光的废铁壶里,然后在铜钱的上面敷衍地放上了一些锥子、铁钉、铁丝、麻绳、废锁、钥匙、烟盒、钳子、螺丝刀等旧物,然后把铁壶放在了厨房的一堆破烂堆上,又反复端详了一阵子,感觉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
这天,郎海山吃过早饭,他就到镇里的铺面上转悠。下岗两年多了,没有工作,整个人的精神都快崩溃了,现在,郎海山有了钱,他想租下或者买下一个临街的铺面,做点小买卖,也算有个营生。五十二岁,他认为还没老,还能做很多事情,他觉得人过五十岁,正是人生经验积累最厚实的季节,不仅仅是身体好,做事慎重稳健,精力也旺盛。郎海山总觉得人在五十多岁就退休,是人力资源的浪费,五十岁左右,那可正是一个人经验丰富、做事可靠扎实的好年龄段。现在,郎海山手中有了一点资本,他就想开一家食杂店、五金店或者粮油店什么的,但考察了几天,一直没有找到理想的场所。有的地理位置好,但租金太贵,有的场地租金低,但位置又不好,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郎海山到后来又否定了自己想开食杂店或者粮油店的思路了,现在,他又想开一家饺子馆了。他觉得他跟老伴儿都会包饺子,凉拌菜和简单的牎床艘膊怀晌侍猓约憾郑倨赣靡桓龇裨本托辛耍谱即聿涣耍皇抢硐氲拿琶娌缓谜摇〉缱邮椤》窒硗�
第五章 孔方兄的变数(3)
郎海山这天又在街面上转悠了大半天,中午回到家里时,正赶上儿子同学贝奇的父母来了。贝奇的父亲叫贝占祥,母亲叫童玉芬。夫妻俩都是读过大学的知识分子。
贝奇的父母到郎家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夫妻俩就到郎海山家来,问问有没有郎桥的消息,他们认为有了郎桥的消息,也就有可能带来女儿贝奇的消息。最近一年,贝奇父亲的单位皮革研究所改制,是把事业单位改为企业。单位改制后,原来月月都照开的工资取消了,紧接着一些年龄超过四十五岁的就都下岗了,而单位新设的岗位都是采用了聘任制,而且是在媒体上发广告,面向全社会招聘。这样,在单位不会搞关系以老实厚道著称的贝占祥就下岗了。因为贝占祥和郎海山都是下岗人员,两个人的命运、心态就统一到了一起,他们有共同的话题,也喜欢坐在一起聊聊,发发牢骚,然后一起喝几杯。所以,贝占祥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找郎海山喝几杯。现在,两家的孩子都走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谁也不怪罪谁了,只剩下相互理解相互同情了,尤其是酒杯一端,心里洋溢着的就是情感了。
往日,贝占祥来了,郎海山就让老伴儿炒一盘花生米,再炒一盘土豆丝什么的,酒就喝两块钱一斤本地产的小烧。现在,郎海山手里有钱了,自然让老伴儿买了鸡和鱼,还买了一瓶洮南香。贝占祥有些心疼了,说:“咱哥俩儿经常在一起喝酒,你整这么奢侈干什么?这以后我可不好意思来了?”
郎海山说:“不瞒老弟说,我头几天,意外发了一点小财,咱们庆祝庆祝。”
就在郎海山跟贝占祥一起搞了一个小庆祝一周后,郎海山工作过的振兴皮革厂在改制后因为新任董事长被牵扯进去一桩腐败大案而停产,这样,就有政府领导出面想招聘能人救活这个企业。郎海山听到这个消息,就主动请缨,想拿五十万元人民币入股,意在救活这个企业,政府有关领导对郎海山的参与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只是郎海山只能拿出五十万元还是太少了,所以,那个负责企业改制工作,市里一位姓耿的发改委的副主任表示,这件事可行,你郎海山如果能够动员工厂里的二百多个职工都能投资入股,如果你参股的股份最多,那么,这个振兴皮革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就是你的了。这之后,郎海山就下定决心说服全厂职工力所能及投入股份。他倒不是有当官的瘾,他的想法是救活这个眼看着就坍塌的振兴皮革厂,这个厂子如果能够起死回生,二百多号人的饭碗就解决了。
郎海山第一个去找的人就是褚师傅,褚师傅跟他同龄,是厂子里的老职工,带过一批又一批的徒弟,因为他为人耿直、厚道,再加上懂技术,在厂子里很有威望。他在下乡时在农村娶了媳妇,媳妇不识字,他带回城里后,找不到工作,一直待在家里伺候患脑血栓的婆婆和两个孩子,日子过得一直紧紧巴巴的。褚师傅上班时,全家人糊弄吃饱还不成问题,撑不着,也饿不死……但自从褚师傅下岗后,日子就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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