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三途川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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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三途川的逃亡-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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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那么拜托过照顾爷爷的……要是早一点过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皱了皱眉,云雀看到三途川的嘴角已经溢出血丝了,明显是身体内部受到损坏了。

“果然…不管过多少年都是草食动物。”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云雀轻道了这么一句后,在三途川后颈不轻不重地用手背敲了一下,然后接住陷入昏迷的三途川。

“抱歉,关于我父亲的事你本来就没有责任的。”西玛从室内走出来,关上了门,淡淡道,“不过就算你这是对她好她也不会明白的。”

“……哼,对自己女儿下了狠心的你没资格说我。”沉默片刻,云雀随手将三途川扔给西玛。

“这样她就要老实呆在这里养伤好几天了嘛。”稳稳地接住,西玛朝云雀的背影笑了笑,“真不知道我家女儿看上你哪里,还是尽早让她嫁给其他人吧。”

“我的事还不需要你来管。”

“啧啧竟然这样对父亲大人讲话……Varia也有不错的候选人,像那个长毛队长——”西玛侧身躲过飞来的拐子,继续调笑道,“总之~要抓住我家那个迟钝的女儿你得加油了。”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一样迟钝的白痴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我回来了QAQ
这几天考试不过似乎忘了在这里通知…?咳总之考完了总算回来了。
于是这章小福利。那就原谅我吧。QWQ




☆、不高兴的时候喝一杯就好不过要小心宿醉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三途川睁着死鱼眼环顾四周,花了半晌才回忆起自己的所在地。

以及昨天做的事说的话。

……

太糟糕了。这绝对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好吗。我对那家伙都吼了些什么啊?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这种情况还是先自行了断比较好吧?

这样想着的三途川习惯性地想拿出苦无——等等?

“哦哦醒来了啊。”毫无预告地就拉开了房门,西玛吊着眼角看着自家女儿,“如果是想找什么东西让自己去见你妈的话还是放弃吧。”

“…咳,才没有那样想。”三途川漂移了一会视线,道,“只是想找点东西自我防备一下,不然等下那个二货真的会让我去见母上大人的。”

西玛扯了扯嘴角,悠然道:“啊啊,说回来就是那个二货把你的武器没收的呢。”

“……”三途川难得僵了一下。

喂,没记错的话我的武器都是贴身放的吧…?

“这个眼神看着我也没用哦,”西玛摸了摸下巴,一脸看戏的表情,“而且他对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兴……性趣。”

是说以后就有兴啊不,性趣了吗?

三途川微抽嘴角,没什么表情地抬头看向西玛,“被亲生父亲这么说女儿我还真不知道回什么。”

祝你下半辈子不举啊大叔。

“喂喂你说出来了啦那句话。”西玛挑了挑眉,坐了下来,顺带把手上的托盘放在地上,“你现在哪都不能去,受内伤了,给我乖乖养伤。”

“不,那个,所以说不就是你害——”

“哟西~!不高兴的时候喝一杯就好了!”若无其事地打断三途川的话,西玛从托盘里拿了一个空的小酒杯递给三途川。

这个情况下不是应该拿药过来吗?!

“……”三途川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再看向西玛,“让病人喝酒你真的算医生吗。”

而且真的有老爸对未成年的女儿说“喝一杯”这样的话吗?啊啊,这么说这家伙既不算医生也不算父亲了吧,太失格了好吗。

“嗯~这个问题你可以请教Xanxus。”西玛拿着瓶往三途川手上的杯里倒,“好歹我也是Varia的医疗队长嘛。”

而且Xanxus本人就是那种受了伤也要喝酒的货。

最后一句话三途川自然是没听到,她的印象里似乎不认识这么一个叫Xanxus的人……不过就算是英语废柴她也是知道这个名字的槽点的。

“不错的名字,去掉两个X就是总受了。”三途川至少还是知道anus这个词的。

西玛的手抖了抖,险些倒出来。

看到西玛给自己倒的液体,三途川差点失手泼在他脸上,“…为什么是牛奶?”

“我就没说给你喝酒吧?只说了‘喝一杯’啊。作为一名医生和父亲我还不至于——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西玛不满地自言自语道,“啧,还是早点嫁给那家伙算了吧……”

啥?嫁给谁?

思考了一下,三途川还是开口道:“云雀那家伙去哪了?”

“啊?”西玛愣了愣,继而调侃道,“哟不错嘛,已经学会担心其他男人了啊。”

“……”谁来告诉我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是我爸。

“云雀嘛…总之有事外出了。”正了正表情,西玛说道,“这几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离开这里,爷爷的情况你也知道了,现在上面的形势不是你能插手的。”

虽然不知道老爸和斯夸罗他们一直在强调的“形势”是怎么回事,但是爷爷都这样了自己还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看了看三途川与平常无异的表情,西玛勾了勾嘴角,“好啦,你先相信云雀那家伙吧,他会照顾你的。”

“照顾…你在吓我吗?”明显被这个词惊悚到了,三途川猛地抖了抖,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接下来有事要走了。”说着西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是来道别的啦,那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喂,”条件反射地拉住西玛的衣角,三途川迟疑道,“嗯那什么…别随便就去和老妈、爷爷团聚了。”

“……噗。这样我也说不出什么竖死亡flag的话了。”忍不住笑出声,西玛抬手揉了揉三途川的头顶,“啊,知道了。”

*

因为听西玛说云雀是去出差,所以三途川根本没有料到自己在回廊上发呆的时候会看到他。

看着十年后愈加成熟的云雀的脸,三途川都悔到爷爷家去了——○之!!我怎么可能知道出差还可以出几个小时的!

“哇哦,”一如既往或者说霸气更甚的语气词,三途川看见云雀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友善,“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草食动物。”

“是!昨天的事很抱歉!”三途川连忙站起身90°鞠躬,这种情况下果然应该先道歉吧?

云雀没有理她,不急不慢地走近。

紧张得好像都胃出血了啊可恶……咦不对本来就受了内伤吧我?

三途川莫名其妙又开始愣神的时候,云雀已经走到她旁边了,他提着三途川的领子就随手把她半扔半拽地丢进了房间,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什么?

三途川就这样跌坐在地上看着云雀潇洒离去的身影。

什么意思啊那家伙,不是在气我昨天吼他吗?原来不是这样吗?

等等,难道是……

叫我回去养伤?

被天雷击中的三途川突然意识到,这个云雀恭弥真的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天就码好字了不过JJ又抽了?反正发不过来




☆、中二生与中二一生

痛觉神经失常的坏处之一就是,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或者伤得怎么样。

说是要自己养伤但是三途川也察觉这是另类的软禁,她知道云雀他们有事瞒着自己。不过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倒也无所谓了。

云雀的地下基地很大,不过平日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也不知道那么多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身体内部的伤到底怎样了,三途川不敢活动得太剧烈不如说也没什么可以活动的,天天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望天花板。当然一日三餐还是有好好吃的,草壁每天都会准时送来饭菜。

嫁人还是嫁给这样的老实人吧。

嚼着白米饭的三途川又一次这样想到,然后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草壁。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虽然没看懂对方复杂的眼神但是还是停下了出房门的脚步,草壁问道。

“嗯…什么要求都可以吗,老实人先生?”放下筷子,三途川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我可以回家一趟吗?”

啊啊,果然还是不行吧毕竟每个人都说了“不要随意走动”“外面很乱很危险”啊之类好像对春游前夕兴奋不已的小鬼说的话。虽然想回去也不是两三天的事了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吧啊啊啊好烦……给一箱蛋黄酱腻死我吧多串君。

出乎意料的,草壁并没有多惊讶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川小姐要去的话就去吧。”

……

“哲矢你结婚了吗?”三途川站起身,拉住他的手,语气真挚地说道,“回去十年前以后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的!”

喂刚刚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改了称呼!!还有别说出这么恐怖的事啊恭先生会咬杀我的!

冒着冷汗抽回自己的手,草壁表情微妙地看着三途川戴上了用来遮脸的墨镜和口罩,心想她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自己偷跑出去了。

目送着三途川离开地下基地,草壁转身走向另一个和室,站定,“恭先生……”

“走了吗。”房内传来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是的。这样真的可以吗?”草壁有些担心地问道。

先前就交代过自己可以放川小姐回去一趟,可是上面多多少少还是有危险性的吧?

“不这样做她也会回去的。”低低地轻笑一声,门后面的人显然知道草壁的顾虑,“川还用不着你多余的担心。”

*

三途川出基地的时候顿时有种从监牢中被释放的解脱感。

十年后的并盛真的给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微妙感,到处都有或大或小的改变,但是整体还是和原来一样,晃悠了一阵三途川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

如果那还算是家的话。

禁止入内的黄色封条贴在大门框上,残缺的门扉什么也阻挡不了,站在外面就能看见里面被毁坏得几乎全部要坍塌的宅子,没有打理的院中野草也嚣张地蔓延着。破落的大宅死气沉沉的。

虽然早就猜到会变成这样了但是……啊啊,果然会有点想把做出这种事的混蛋拿去血祭爷爷呢。

沉默着立在宅门口,三途川狠狠扯掉封条,然后随意走了进去。

不把视线放在地上有些刺眼的暗红色上,三途川刚刚推开没有上锁的家门,就听到木板吱呀作响快要断裂的声音。

被玩坏掉了啊,我住了十几年…不对应该是住了二十几年的家竟然变成危房了啊。搞出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被袭击的时候爷爷有没有玩脱了闪到腰。

屋里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损坏,只是天花板破了洞,下起雨就麻烦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三途川有些意外地发现里面并没有盖上布什么的,可能是十年后的自己偶尔会回来住几天吧。突然想起这十年间自己应该有在房间里留点什么,虽然知道以自己死不悔改的懒性是不可能有日记之类的东西,但是三途川还是认真找了起来。

最终也只翻出了一张照片,而且让三途川本人很莫名其妙。

照片上的是云一。

啧啧,我怎么会有兴趣拍照啊而且还是拍这家伙,脑壳把门夹了吗。

随手翻到反面一看,三途川顿时愣住了——上面写着它从出生到死亡的日期。

……嘛,应该也是啊,毕竟也还只是只猫。活了十几年吗,真是很努力了呢。

无意识地用手指抚了抚照片中熟悉的却无法再看见的黑猫,三途川将照片小心地放回了原位。

你就永远呆在这个全是白痴的家里吧。

在家里四处转了转,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黄昏了,三途川习惯性地准备要锁门,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钥匙而且也完全没必要再锁门了。

算了。这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这个家了吧。

“我出门了。”

*

完了,出来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被二雀骂一顿……啊那是不可能的吧,这种崩人设的举动他才不会,只会一言不发地甩拐子抽上来吧。

想到自己血腥的未来,三途川连忙加紧脚步回到了基地。

本来以为回来以后第一个看到的会是草壁或者是谁都不在,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就看到某个头顶小黄鸟的男人。

无论看几次都有种萌感啊,这就是传说中用来调和气场的反差萌吗。不过要是说出来的话会死吧。

“……我回来了。”

等等,为什么每次在这货面前我就弱气了?

云雀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眼神里又出现了三途川常见到的那种鄙夷,“把你脸上可笑的东西拿掉。”

……以为十年后的这家伙变温柔了的我一定是无药可救的大白痴。

“云雀…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否则又会被说啰嗦多嘴,但是三途川还是有些在意云雀天天往外跑到底去干什么了。

哦不,万一他只是要去上个厕所什么的不是尴尬死了?!顶着一张二脸说着“我去厕所你有意见吗”这种场景太可怕了啊!?

“停止想象。”无视三途川复杂的目光,云雀淡淡道,“跟上。”

跟上?跟着你去厕所吗!?

当然不是去厕所,三途川跟着云雀来到了隔壁——没错隔壁不是玛丽苏也不是汤姆苏或者马○奥,而是彭格列的地下基地。

得知这个消息的三途川只是惊讶于彭格列竟然就在附近还有云雀因为太二而特意隔开两个基地的事,但是当她见到亲切得让她想抱着云雀大哭的…不还是算了,总之看到阿纲的脸时,她的脑内只剩下这一句话。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隔壁玩合宿。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三月了




☆、他乡遇闺蜜

跟着云雀来到了隔壁据说是彭格列地下基地的地方。

内心复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不该出现的人,三途川毫不意外地发现对方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啊啊,明明想让表情微妙起来的人是我啊。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三途川总算明白了现况,不过她在意的不是能不能打赢那什么白花花……?等等叫这个吗?不是软绵绵来着?

“嗯,总之先不去管那个白花花软绵绵的白色棉花糖。”三途川努力正了正表情,想让自己看上去严肃一点虽然明显不可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十年前?”

“……所以说阿川你刚刚真的有在听吗?我们要先打赢白兰才可以回去啊。”

“这样啊,”放弃了纠正表情的希望,三途川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那你们加油。”

什么嘛怎么又是“痴汉抖M大魔王穷追不舍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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