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无比无辜的人,自上星期到现在为了这事儿在老婆这里吃了比损友想象中更大的亏,老公弱气地低声在她耳旁说,“别生气了,我以后真不敢了嘛!”六月嫣然一笑转头看老公,“谅你也不敢!”
子杉乖巧点点头,却又一脸郁闷看着自己的衣服不说话,貌似在盘算要回房更衣,六月见她这幅摸样,轻摸老公挂上纯银耳钉但有些红肿的耳朵,这人最怕上医院了,看见任何与医院相关的东西都会躲得远远的,今天下午穿耳洞时这爷T就彻底丢人现眼了一回。
在所有方法都不成功后,六月当时没法子只好放下女王架子出最后一招,拉下脸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用撒娇哄骗老公就范,没想到效果还挺好的,这会儿在好友们面前她更加不害羞地重施故技,柔媚撒娇说,“说好让我达成任何愿望的,你不准耍赖哦!老公,给我个微笑嘛!最喜欢你的笑容了。”
见老婆放软态度扮小女人,子杉无奈赏脸笑笑,对这笑容不甚满意的那人淘气伸手扯扯她嘴角,这会儿老公真心笑了,温柔地说,“就知道撒娇,今天的小女人可是我,我不管,我也要撒娇,老婆亲亲。”闻言他们全笑了,在笑声中六月顺从地趋前吻了她下。
“子杉你变了哦!六月□有方,连你都能驯服成小女人。”Caleb捧着红酒杯笑,怕老公为了面子而反悔,六月赶紧消毒,“哎你搞错了,她的小女人只为了达致承诺,仅限于今晚。”又揽紧抚在老公腰上的手,六月轻啄下子杉的唇瓣,“老公,谢谢你。”接着又坏坏地笑了,趋前与子杉咬耳朵,“噢对了,早上玫瑰花瓣的占卜说‘要你’今晚继续乖乖躺在下边。”
三小时后,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客人,再费了一番唇舌后终于赶走那四个死赖着不走说想看子杉穿裙子跳脱衣舞耽误他人春宵的损友,六月快步走到主人房时就看到子杉站在镜子前迫不及待地卸妆,脸上的表情写着“讨厌”两个字。
六月依在门边笑着再度仔细打量子杉这身由她打点的装扮,心中无比自豪,而且欢喜。遗传自妈妈的漂亮脸蛋今晚画上淡妆少了以往的俊秀阴柔,更添了女人的精致妩媚,小姨不禁感慨地说,要是姐姐还在,看着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一定会感动得掉眼泪,可惜啊…
目光下移至短裙没法遮掩的笔直长腿,这里是今晚大伙儿看得最少的部位,因为他们的眼睛和她一样,都没法从那让丝织礼服包裹承托得愈加婀娜的曲线上移开。外公在提早退场回家休息前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后,发现那些人不是在暗暗品味子杉光滑的裸背呢,就在审视绽露出来的胸前雪白娇嫩。
老人家为此无比认真地和子杉说穿裙子很好,只是我们家的女人走的是优雅得体的路线,要没钱买布料做衣服那外公掏钱给你买。闻言,表哥表嫂六月三人同时被酒呛到,子杉幸灾乐祸地替一阵猛咳的老婆轻拍背后,心想暗笑果然会内伤。
此时六月再也不能且不想继续按耐自下午就极力压抑的欲。望,走上去从后抱住温软的身子,热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嫩颈后肌肤上,痒痒的感觉让子杉下意识缩起肩膀,六月笑着用脸颊贴上她脸颊时却听见那人倒抽了口凉气,立即伸手捂住之前被轻轻刮到的耳朵表情痛苦。
六月让她转过身,拉开她的手轻轻对着耳垂吹气,十分歉疚地说,“很疼吗?”子杉故作轻松地说,“你亲亲就不疼了。”嗯,还能跟我贫那就是真不疼,我还是可以干坏事!原想低头藏住脸上坏笑的人,在看到胸前的无边□后笑容加深,柔声说道,“你穿上裙子很漂亮,以后得多穿些给我看知道吗?”
子杉一点儿都不乖地用力摇头,嘴上满是拒绝,“不,不要,不行,不喜欢,不…唔!”某人霸道地用热吻封住她不想听的话,左手缓缓地在裸着的光洁背部上下游走,右手使坏地探入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胸前一团柔软,一手能掌握而且收放自如,这美妙手感让她忘情地沉醉了。
清晰感受到子杉那快速攀升的体温,在她终于难耐地自嘴里发出一声惹人犯罪的妩媚嘤咛后,六月却收回了手,轻声在耳边问,“还敢说不穿吗?”坚持原则的某人纵使眼神迷茫,但还是寻回一丝理智摇头说不穿。
六月坏坏地说,“我不相信过了今晚你还敢说不穿。”揽紧子杉那柔韧的腰,还是不放过那已被她吮吸得鲜红欲滴的湿润唇瓣,一手则顺着脊骨下滑深入衣服里,在挺翘臀部上毫无间隙地一会儿打圈磨蹭一会儿用力揉捏,丁字内裤就是这点好。
“穿吗?”跪在梳妆台边的六月抬起埋在湿透了的双腿间的脸蛋,柔声再问,坐靠在桌子边上忙着大口喘息呻吟的某人此刻已无法用嘴说不,只能拼命摇头。
六月的笑容越来越深了,好,不与你争这口气。
其实是她自己没法再忍耐想得到子杉的渴望,灵巧的舌头所带来的火热刺激让子杉把身下的木桌子抓得死紧,无止尽的绷紧弓起身体,在最终达至极致时那根弦瞬间绷断,一阵猛烈的抽搐席卷全身,子杉迎来了让她小死一回再复生的高。潮。
平静只维持了一会儿,在由香薰蜡烛点亮的房里,洒满殷红玫瑰花瓣的床上忽然传来微弱但清脆的“咝”一声胸贴撕开声,接着某人禁不住喊道,“嗷!老婆轻点!”故意折磨她人的另一人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心想谁让你不乖?趴在她人身上暂且用柔声哄骗转移某人的注意力,借机迅速地替别人绑住双手,满意地望着她家这到此刻才意识不对开始不停挣扎的待宰迷途羔羊,六月不禁在心里暗笑太晚了。
望着眼前这似笑非笑的美人,曾经的行凶者这会儿眼神有些惊恐,六月俯身替她用丝巾蒙住眼,在她耳边轻声说,“夜还很漫长,为求让你□,老公你今晚一定得坚持到最后哦!”
蒙上眼让感官更加敏锐,子杉愈加慌了,记仇的老婆对这些床上的帐总是算得特清楚,再加上上周那破事儿,今晚看来难逃一劫,可人家不都被你吃了整整一星期了吗?还不够?现在惟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老婆别,别!我以后乖了就是了,不敢再使坏了,我的好姐姐您放过我一次吧!”
“那么快就求饶了?一点都不好玩。”假装嗔怨的坏笑声在耳边响起,子杉还是拼命点头,“神女姐姐,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可老婆却自鼻间发出了嫌弃的哼声,“记得当初我求饶时你说什么来着?记不清了?你说,老婆我最喜欢听你求饶了,还得再大声点你才满意!老公你知道吗?其实比起你,我喜欢听别人求饶的嗜好有过之而无不及,嗬嗬!”
说着话动作也不停,握住子杉玉足手指尖轻轻来回抚过脚板,耐不住痒的子杉不停用力拉扯着绑住她双手的丝袜,扭动身躯难耐地说,“月,我不…不喜欢。。。”
“不喜欢?”子杉懊恼点点头,六月轻轻一笑,替子杉转身让她侧躺着,老婆紧靠在她身后,两具热力四射的温软身体不停地互相磨蹭,手掌在白皙结实的身体上游弋,最后停驻在山峰上揉捏,咬住柔软耳朵放软声音问道,“这样呢?”
子杉红着脸点点头,六月笑着从身后微拉开子杉紧抿的双腿,手指探入微湿的腿间
78、Your body is a wonderland 。。。
不停逗弄,见子杉快要高了,却又抽回手十分无赖地问道,“ 我顺了你的意,那以后我让你穿裙子你穿不?”
那人僵直了背脊紧抿唇就是不回答,还是那么倔?要舍得孩子才能套得狼!六月侧抬起上身让俩人的臀部与下。身贴合如交叠的两把勺子,手指果断滑进体内开始缓慢抽动,嘴唇边抚慰着子杉的全身,喘息着亲吻颈后与耳朵的同时也不忘说些让身前人脸红耳赤的调情话,既火热激情又温柔无比。
见婚后已被她“操练”得在床上开始愿意并享“受”的老公今晚又像初始般总压抑着呻吟,为了不穿裙子就是不肯低头?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能和你耗上一晚我求之不得!六月又使坏地抽出手指,换个姿势继续不间断地要着子杉,用力抱紧她低头轻轻啃咬怀中人的胸前艳丽花朵,细长手指在仰卧着的身体里深深来回进入猛力抽动 …
“老婆…嗯…嗯…”
夜果真很漫长,六月早已替那在今夜无力抗衡的爷T解开束缚,子杉被老婆在床上甜蜜折腾来折腾去,她确实是爽了,不,该说是爽极了,不过她当然不会原原本本地说给老婆听,但从她那藏不住的极致动情反应和那有些喊哑了的嗓子来看,老婆自然也是清楚的。
舒服地多次翻来覆去后,子杉再度回到她喜欢的俯趴姿势,这回那不安分的手掌居然慢慢地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被坏人上移至它不该出现的高度。清晰感知到温软手掌在臀瓣上不停揉捏,接着是指节在臀间皱褶花朵上那似有若无的轻轻撞击,子杉惊得绷紧了身体,“老婆…不行,不要…那里真的不可以…”
轻咬住她的耳廓,六月依旧是柔声问道,“不可以吗?”子杉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六月心里暗笑,她其实没那个癖好,却依旧故作为难似地说,“好吧!”手指再度进入它本该进入的部位,律动中六月还是想听老公亲口说喜欢,俯在耳边喘息问道,“那你喜欢我这样爱你吗?喊出来让我知道好吗?”
子杉难以压制身体激烈涌动的动情反应,温言软语的诱惑更使情意在胸口处猛烈迸发,在老婆又伸手到胸前柔软处加上多一重刺激后,全军溃败尽情享受的爷T在高。潮降临时娇声呻吟大喊着老婆的名字,言语难得狂野,“月。。月。。我喜欢你这样…嗯,温柔地爱我。。。我爱你。。。啊!”
当筋疲力尽的俩人终于协议停战后,余韵袅绕的身体却依旧渴望着对方的体温,在空调被下紧紧拥抱在一起甜蜜耳鬓厮磨好一阵子后,六月翻身躺在上边,深情俯视子杉这在今晚被喂得不能再饱的小绵羊,语气有点哀怨地说,“今天我生日,却是我给你你喜欢的,可你都不给我我喜欢的。”
这下子杉无语了,敢情这人一整夜的辛苦劳作原来是为了最初的目的?这该被称为意志坚定呢?还是死缠烂打?还用了生日这王牌,存心让她若不答应下来就会觉得无比愧疚。
叹口气闭上眼,子杉决定不理她了马上睡觉,见她这模样六月顿时感到非常失望,眼看软硬兼施都无效她无比丧气关了台灯再在子杉身边躺下,子杉一翻滚又躲进老婆怀抱里,在胸前柔软处蹭啊蹭啊蹭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她又将脸埋深了点,小声且含混不清地说,“要让我穿也不能是那么暴露的,我不喜欢胸贴,而且,那地方,我只想让你一个人欣赏。”
六月在黑暗中愉悦地笑了,在老公头顶心深深吻了下,宠溺地说,“嗯,你那里我当然只会给我自己一个人看。谢谢你给了我最难忘的生日,晚安,我爱你,我的大宝贝。”子杉轻轻在胸前两朵红花各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也爱你,小宝贝。”
如此甜蜜使坏不过是不久前的事,当时如胶似漆的她俩压根儿无暇去检视俩人之间一直都存在着的致命伤,或许如别人说的,有些感情就是得在放手后才能看清楚,才愿意去承认曾经出现的伤害辛酸。
是否总要等到真正失去了才能够正视自己当初所有曾闹过的脾气?那背后的一切动机成因,自卑自尊妒恨害怕。。。世上还有许多其他能毁掉一段情的事物,但想通哪样才是你俩的慢性毒药时,往往太迟了。
眼下的情况确实很糟糕,可她只是要子杉想清楚并解决她俩之间的问题,这是两人若想长远走下去的唯一方法。若对自己诚实点,六月清楚自己还未准备好就这样结束与子杉的婚姻关系,尤其是子杉这些天铺天盖地的挽回招数与哄人攻势就快让她把持不住了,真怕自己一时心软就像以往一样便宜了她。
可这傻乎乎的坏人动作再不快点,六月真怕又会出现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唉,还是把那协议书压一压吧!老公你要加油,这样说不定我还能把它给撕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就更到这里了,抱歉说一句下周还是一更。。。
不过你们看出来了吗?这章就是老婆押着我写的惩罚H。看了我这么久的文,大家应该知道这章里头许多“细腻生动”的刻画都不出自我的手,是那自称绝歌大忠实读者的坏人一时兴起模仿她偶像的,呃,“写实文笔”。
都到这份上了,你们就别称赞老婆的反攻十分漂亮精彩什么的好不?不然老婆会很自豪地又把我给…
让它锁了吧…我还想继续当攻君滴…
79
79、Salt in the wound 。。。
六月的逐渐心软却丝毫未曾体现在她的脸上,心焦心慌让子杉判断力尽失,以为自己用尽了一切可想的法子就是无法让老婆再相信她的真心。
这些天以来,六月可以和她正常交谈,但一要谈到她俩的事她就开始屏蔽,真被烦到了就开始讨论分开的细节,例如她认识谁谁谁大律师 ,又说她俩身家不分互不拖欠,她俩再见很难再成朋友…
说得子杉心情无比郁卒,立刻找来小思与璇劝说,却依然油盐不进。
而她俩,确切说只有子杉,还面对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六月不愿陪同她出席舅舅的生日宴会。
“这不是个你说不去就能不去的场合。”在生日宴会的那天早上,着急的子杉非常严肃地重复她这些天一直在说的话,眼神锐利地盯住躲在被子下当鸵鸟的老婆,此刻站在主卧睡床旁的她语气很冰冷。
“我说不去就不去!”六月倔强的声音让被子压得闷闷的。
“这事轮不到你说了算,没任何理由能让你缺席,即使是演戏你也得去,即使你生病了还是得去!”这些天老婆的冷淡漠视子杉都忍了,可那被她拼命压抑的火气现在终于被老婆毫无节制的任性给激出来了,只见子杉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这么重要的家庭场合你要不去我怎么向外公交待?别人在背后会怎么说?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们一天还没签字你就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