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霸占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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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霸占小妻-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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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这样,我还要视他如恩人吗?”“那些……都是钟老伯手下做的事情,与他无关啊!”许华筝试图劝说严铁铮,尽管她知道这种劝说一定是徒劳的,几十年累积的仇恨,怎么可能说想通就想通。
“不管谁是直接执行的人,他钟老头是罪魁祸首!”严铁铮恶狠狠的说:“如果不是他要建什么‘全台湾最大的渔业码头’,我的家怎么会有如此变故?我的父母怎么会死?我怎么会成为孤儿、无家可归?”
“既然你恨他入骨,为什么不直接……”许华筝不解的问道。她现在已经不再害怕,林少涵的死也暂时放下,她现在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严铁铮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年,用这么长时间,用这么温和的方法去报复钟老伯?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严铁铮不屑的哼了一声,“让一个人死,很容易,就像当年家父的死,不用任何人动手,他自己便饮弹自尽。可是,我要的不仅仅是钟老头死,我要的是为父亲报仇——把姓钟的从我家身上掠取的,加倍的夺回来!”
“夺回来……”许华筝低声叨念着严铁铮说的这三个字,她似乎明白过来,作为钟老伯私人医生的严铁铮,可以轻易的用些药物便能让钟老伯死去,但是他偏偏选择用最漫长的方法——用抗凝药物控制钟老伯的身体。
“你想到了是不是?”严铁铮哼笑道:“你终于想到了!”、
“你要的不只是钟老伯的性命,你要他的产业、他的全部!”许华筝瞪大眼睛。
“没错!”严铁铮转过身,从隧道内壁上高高矮矮的不规则洞孔中望出去,望向远处的海:“钟老头无儿无女无亲无故,他唯一亲近的人便是我。他曾想要我认他做爷爷,可是我不肯,我口上恭敬的说着不敢,其实是不愿认仇为亲。”
他说着,又回过头来,看向许华筝:“钟老头很会做生意的,是不是?让他早早的死了,岂不可惜?”
严铁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要等着,等着他的事业发展到极致时候,等到他感觉到自己早已孤老无依、必须要交代后事的时候,我用我二十年如一日对他的照顾打动他,他会心悦诚服的把他一手打造的商业王国交到我手里——他曾经的竞争对手的儿子手里。”
“可是你的计划却意外地被我打破了!”许华筝终于知道,严铁铮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不仅是因为被你打破计划。”严铁铮的目光倏忽间变得阴沉:“你是m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你知道我在m大曾经有过的傲人成绩,你知道我放弃了留校任教的机会而选择默然离校——这些是我致命的秘密,如果留着你,这些事情早晚会让钟老头知道,所以我必须除掉你,否则我几十年来的坚持和隐忍便全都付诸东流了。”
“可是,你知道吗?钟老伯早就知道你的这些所谓的‘致命的秘密’!”许华筝无奈的说道:“早在我们发现钟老伯的病例的蹊跷之处时,钟老伯和我讲起你,当他提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便记起你是m大学最著名的华人留学生。”
“他早就知道?”严铁铮瞪大眼睛,大吼道:“这不可能!以他的性格,如果他早就知道,绝不会依然留我在身边!”
“因为他视你如亲人!他不肯放弃你,他一直留你在身边就是想找出你这样做的原因,解开你心头的结!”许华筝也大声的喊了起来:“可是你,你不愿相信,你心中的仇恨让你不愿意相信人世间还有如此真情,你不愿相信钟老伯早已视你如亲人,尽管得知你十几年如一日的用药物控制他的身体,他仍想要先找出原因再和你去谈。”
“他早知道……”严铁铮有些失神的叨念着:“怎么会?”
“严学长,你自首吧!”许华筝趁着严铁铮精神开始松懈,劝说道:“钟老伯会原谅你,我们也会蘀你向法官求情的。”
或许是许华筝太心急,“自首”两个字刺激到了严铁铮的神经:“我为什么要自首?”他的情绪更加失控:“我只要在这里等待机会,弄到一艘可以回台湾的船……”
“严学长……”许华筝还试图劝说他些什么,却被严铁铮打断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先解决掉你!”他狞笑着,一步步逼近许华筝:“你虽无意搅入我和钟老头之间的恩怨,但是我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却全都是拜你所赐,小学妹,对不起了,不灭了你的口,我如何能安心回台湾去?”
“杀了我,你也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的!”许华筝已经躲到后背抵住墙壁,无路可逃的她,现在只剩下一张乞求的嘴。
“逃脱逃不脱,那是以后再考虑的事情。”严铁铮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柄匕首:“就算我将来会被警察捉起来,会被判处死,也值了,因为我已经拉着你一起陪葬。”
“不!”逃生的本能让许华筝夺过严铁铮致命的一袭,她一边向隧道出口跌跌撞撞的逃着,一边苦苦哀求紧随身后的严铁铮:“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腹中还有一个孩子……”
严铁铮已经全然不顾许华筝的乞求,他手持匕首,一步一步赶上前去,像是在追着一只从案板上垂死逃脱的小鸡,他手中的匕首早已磨得铮亮,他不怕许华筝从隧道里逃出去,事实上,他只需要再快走两步,便可以手起刀落杀死许华筝。
他已追至许华筝脚边,狞笑着举起手中的匕首:“别怕,我知道大动脉的位置!”他冷冷的说着,正要将手中的匕首插下去,身体却猛然间滞住了。
周冶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严铁铮身后,他紧紧的拦腰抱住严铁铮的腰部,然后拼命对许华筝大喊:“华筝,快跑啊!”他声音颤抖却毫不畏惧“去叫人,去打电话报警!”
许华筝这才回过神来,她转身便向出口方向奔去,生路就在前方——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她只要要出去,大声呼救,便会有人看到她,便会有人赶过来制服严铁铮。
才跑了几步,许华筝猛地觉得肚子里面一紧,然后像是被扯到肉一般的疼。那平时听话懂事的孩子,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安分起来。
许华筝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她一边抚着肚子,一边回头望了一眼——周冶明已经同严铁铮纠缠到了一起,两人虽然身高相差比较悬殊,但是严铁铮大概是几个月来没有好好的吃东西,力气竟比不过周冶明,在厮打中并不占上风。
尽管如此,比起周冶明的短小身材,手长脚长的严铁铮还是有一些肢体上的优势的。正当许华筝回头望着他们愣神的之际,严铁铮瞅准周冶明的一个空档,狠狠的把匕首扎到他的手臂上。
鲜血,顿时染红了周冶明的衬衫。
许华筝心头一紧,不禁惊叫起来。周冶明见她还没逃出去,心里也急了,他不顾自己的伤继续纠缠着严铁铮,他用双臂圈住严铁铮使劲的往回拖,同时对许华筝大声喊着:“华筝,快跑啊!去叫人!”此刻的许华筝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她顾不得腹部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向隧道的出口逃去,口中疯狂的呼喊着:“救命,救命……”
眼见许华筝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被纠缠得无法脱身的严铁铮实在没有耐性再和周冶明耗下去,他恶狠狠的喊了句:“要你多事!”举起匕首对着周冶明的肩膀又是一刀,然后趁着周冶明环住他腰上的手稍稍一松,便猛然挣脱了他的束缚。
腹内开始绞痛,许华筝此刻已经吓得浑身瘫软没了力气,然而她知道,只有逃出去才有自救的机会,否则她和周冶明都有可能被严铁铮害死在这观澜隧道中。
眼看离出口还剩下十几米,许华筝正喘着粗气向前奔着,冷不堤防的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整个人被猛然拖拽倒地,所幸的是没有撞倒肚子。
“妈的,你还想跑到哪去?”严铁铮终于追上了她,他一把将许华筝扯住,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然后将她重重的甩到地上。她顾不得身上的痛,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敢妄动。
“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死!”严铁铮的一只脚狠狠的踏在倒地不起的周冶明的身上,那样子像是一个生杀予夺的屠神,怒目圆瞪、一脸凶相地瞪着许华筝,看得许华筝浑身发抖,原本就头晕脑胀的她,此时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响,整个人都快瘫倒在地上了。
她的背后,便是生命的出口,她离那出口只剩下短短的十几米,或许用不了那么长,或许只需要再向前一点点的距离,她的呼救声就可能被人听到,她和周冶明就有可能得救。
可就是这样的几米的距离,她却丝毫不敢再动。
“痴心无悔的小情人?”严铁铮斜乜着脚下的周冶明,嘲笑地撇着嘴:“刚才在沙滩上,你们两人之间的‘成全’啊、‘心痛’啊之类的话,我也都听到了。”
他说着,眉头不屑的挑了挑:“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其实很好解决——我送你们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你们做一对双飞的鸳鸯,如何?”
一席话出口,被严铁铮踩在脚下的周冶明愤怒的挣扎了几下,最终却无济于事。 
严铁铮眉头动了一下,显然周冶明给他开出的这个条件太具诱惑力,几个月来,他想要离开这里回台湾想得都要发疯了。可是……
他转眼看了看许华筝,不行,这个女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尽管她说钟老伯早已经尽知一切,但是谁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在放他离开之后再马上报警?谁能保证届时她会不会向警方供述自己的秘密?谁又能保证他们给他的那条船不会做什么手脚?
许华筝眼见着严铁铮有些分神,身体便开始悄悄的挪动开了,她知道严铁铮不会放过她,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畏缩的时候。
周冶明看着许华筝悄悄的挪动身体,便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他朝许华筝暗暗的使了一个眼色,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倾尽全身力气将身体猛的一转,猝不及防的严铁铮脚下突然一滑身体打了一个踉跄。
没等严铁铮重新找回平衡站稳,周冶明陡然翻身扑了回去,双手牢牢的抱住严铁铮的小腿,猛地一拽,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踩在他身上的严铁铮,此时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华筝,快跑!”周冶明一边迅速的爬起身扑向严铁铮,一边对许华筝喊道。
许华筝抓住时机,果断的从地上跑起身来,拔腿就跑。她顾不得小腹部的绞痛和胃部排山倒海般的翻腾,顶着从隧道口灌进来的呼呼海风,跌跌撞撞的跑向出口,嘴里奋力的嘶哑的喊着:“救命,救命!”她不能停,她向前的每一步都是在救自己和周冶明的性命。
身后传来拳头重击在身体上的声音,一下连着一下,每一击都似打在许华筝心头一般。
周冶明一声都没有吭,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严铁铮的腰,目光直直的盯着越来越模糊的奔向出口的背景。
许华筝拼命用手攥着领口向前奔逃,那十几米的距离忽然变得跋山涉水般的艰难和漫长,“救命!救命!”她呼救的声音终于冲破观澜隧道,被海风吹响音乐餐厅的方向,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在这阴沉沉的清晨让人听着格外惨烈。
有宾客听到许华筝的呼救,他们站起身来望向观澜隧道这边。两个男服务生朝许华筝方向跑了过来,他们认得她是婚礼宾客其中的一位。
“谁都不准过来!不然,我杀了他!”严铁铮一声大吼,把跑过来的服务生们喝住。他一只手臂勒着周冶明的脖子,一只手持着匕首抵住周冶明的脖子,从隧道里走了出来。他看着越来越多围过来的人,有婚礼上的宾客,也有海岛度假村的员工。
“你逃不掉了!”周冶明费力的说道,他被严铁铮紧紧的钳着脖子,连呼吸都困难,但他的嘴角却漾着安心的笑——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且不说严铁铮能不能束手就擒,至少许华筝已经安全了。
“我逃不掉?”严铁铮叨念了一句,脸上浮起浓浓的杀意。他冲着前面奔跑中的身影喊道:“许华筝!再往前跑一步,我就杀了他!”
林少威刚刚起床,他昨晚在邵峰的婚礼狂欢party上累坏了。
那是一个注定欢乐的夜晚,与前一天晚上的舞会不同,这夜晚的party如一个巨大的欢乐蒸腾机器,将每个人心中的火热都充分的燃起。
他欢乐的享受着无拘无束的欢乐,心中隐隐感觉到一丝遗憾——怀有身孕的许华筝又没能和他一起狂欢。
不知为什么,此番海岛之行,他竟不自觉的总是时常念起许华筝,总是想随时随地的看到她,和她分分秒秒的黏在一起。
难道是因为他对别人说,许华筝是他太太吗?难道是因为他杜撰的那个巴巴多斯岛上的婚礼触动了自己真实的内心?林少威想不清楚原因。
窗外的沙滩上吵吵嚷嚷的喧闹起来,这让刚刚起床的林少威有些烦躁,他走上阳台,看到海岸东侧的音乐餐厅方向挤满了人,还有一些宾客陆陆续续的围过去,几个保安模样的人也从酒店这边跑向音乐餐厅的方向,看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笃、笃、笃——”有人敲响林少威房间的门。
“清早起来,怎么这么多烦人的事情?”林少威一遍嘟囔着,一遍走过去开门。
一个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前,“您是林少威先生吗?”他的气息还没有调匀,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我是。”林少威应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您随我来一趟吧,您的太太现在有危险。”那人说道:“在音乐餐厅。”林少威
匆匆忙忙赶到音乐餐厅的露天茶座,赶到他刚才在阳台上看到的那群围观的宾客那里。
观澜隧道的出口,严铁铮持着匕首抵住周冶明的脖子,他的双眼已经急的通红,颈子上绷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船!给我准备船!”他大声喊着!
邵家的人也赶了过来,他们是婚礼的邀请者,他们有责任保证宾客的安全。
“这位先生,您别激动!”邵峰试着安抚严铁铮的情绪:“咱们有话慢慢说!一切都好商量!”
“我没工夫和你们慢慢说,你也别企图和我搞什么缓兵之计!”严铁铮不耐烦的嘶吼着:“我要船,一艘马力十足,加满油的船!船上给我准备好食物和淡水,还有十万美金!”
“你不要费力气了,你是逃不掉的!”周冶明冷声对他说道。
“你闭嘴!”严铁铮说着,持着匕首的一只手用力一抵,周冶明的脖子上顿时涌出一股鲜血。
“好好好!”邵峰的父亲连声应着:“你别激动,不要伤害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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