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雷池解剖课女尸背后的迷局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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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雷池解剖课女尸背后的迷局谋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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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峻懵了,事后他都想不起自己是怎样离开吴德林的小屋的。


日期:20100607 16:25:00
洪峻进入张怀念的诊室,首先看到薄英正站在那儿看张怀念给人按摩,今天她打扮得比较正式,仪态万方的感觉就出来了。张怀念背对着门,正好遮住了扒在按摩床上的人的面孔,“薄记者,你怎么在这儿,也找张医生按摩?”洪峻主动地打了个招呼。
“是洪老师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洪警官了吧,”薄英记性很好,一见面就认出他了,“你不说跟我们家小军补习功课吗,怎么一直不见去呀?”
“以前不知道派出所这么忙,这刚一上班就领教了,”洪峻抱歉地笑了笑,“这两天我一定去,去之前我先打电话约好。”
“洪峻,怎么没穿制服啊?”张怀念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这身材穿制服一定帅。”
“这不还没发吗,”洪峻这时才看清躺在床上接受按摩的是边城,“边市长,伤还没好哇?”
“逞英雄呗,”薄英说,“本来张医生给他治得差不多了,昨天下乡到一个什么工地视察,视察就视察呗,偏要装模作样的跟民工一块儿抬石头,说他的作秀还不承认,这不,早晨起来腰都伸不直,在外面为人民服务,回家来要人民为他服务,还搭上张医生。”
张怀念说:“为市长服务我愿意,他不还得挂我的专家门诊吗?”
“也就你张医生,是我就不跟他治,白费力气。”
“小洪,你看眼前的薄英像电视上见到的那个节目主持人吗?叨叨唠唠,婆婆妈妈的,判若两人是吧。”边城开玩笑说。
“薄记者这是关心您。”洪峻说。
“最好的关心是行动,嘴巴嘛,就省点吧,吃饭时用,上电视时用最好。”边城说。
“出出气也不行,你想憋死我呀?”薄英嗔道。大家都被她逗笑了,“哎哟哟,”边城一笑又触动了腰上的哪根神经,一口气转不过来,“看你还耍贫嘴。”薄英过去想帮忙,可又插不上手,“没事儿的。”张怀念在边城背上揉了几下,“洪峻,当警察的感觉怎么样?”
“觉得自己特重要,”洪峻说,“刚一上班就接手了一宗失踪案,失踪者的家属都靠到我身上了,对了,边市长,这个失踪者说不定你知道,就是前几年咱们市有名的爱心妈妈,叫黎萍,你认识这人吧?”
“黎萍失踪了?”张怀念诧异地问,“什么时间的事?”
“就这几天的事,傍晚牵条小狗出门散步就没回去了。”
“查得怎么样了?”薄英问,“这事要是传开了可是一大新闻,黎萍可是咱们市的公众人物,我们台做她的节目不是一次两次了。”


日期:20100607 16:26:00
“正在查,目前一点眉目都没有。”洪峻说。
“这事可要抓紧,回去告诉你们领导,就说我说的,”边城说,“要当大案办。”
“我一定将您的指示转告给派出所领导。”洪峻说。
“小洪你不知道,他跟黎萍是同学。”薄英说。
“这跟同学不同学的没关系,人命关天嘛。小洪,有消息马上告诉我,”边城说,“我分管教育那会儿,黎萍没少给我解决难题,光农村中小学危房这一块儿,她捐的就有几十万,资助贫困学生的数量也不少。”
“你们说的这人是个富婆是吗?”张怀念问,“我说你们这些当官儿的呀,眼里就看重一点钱,她捐的那些钱不是白花的,买名儿不说,不是听说还抵税?”
“张医生,你这个观念就不对了,为富不仁的观念已经过时了。”边城说。
几个人围绕黎萍的事扯了一阵子,张怀念做完手法,慢慢地扶边城坐起来,“边市长,卧床静养的话我就不说了,起码最近一个月行动要小心一点,尽可能避免大动作。”
“我就尽可能少给你添麻烦吧。”边城说着,冲薄英使了个眼色。
薄英走到张怀念跟前,打开手中的小包取出一叠钱,“张医生,听说你小孩最近要换肾,经济上一定十分紧张,这三万块钱是我们俩的一点心意,”见张怀念作出要推的样子,又说,“你先别慌着推,听我把话说完,这钱不叫捐,也不叫送,你什么时候有呢,什么时候还,关键是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薄记者,边市长,你看这叫我说什么好?”张怀念为难地说。
“拿着,拿着,你用得着嘛。”边城说。
“我这也有两万,”洪峻从包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钱,塞到张怀念手上,“我今天就是为送钱来的。”
“谢谢,谢谢。”张怀念收下了两笔钱,激动地说,“这钱我先收着,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还,今天我请你们吃个饭吧,洪峻,你送边市长的两瓶酒在我这儿,要不我们今天干一瓶?”
“行,不过说好了,我埋单。”洪峻说,
“二位不争了,今天我请你们吃饭,”薄英说,“你们一个是我老公的医生,一个呢,马上就要当我儿子的家庭教师了,请一顿是应该的,市长同志,你说呢?”
“领导都发话了,敢不从命?张医生,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吧?车子就在楼下,一起走,对了,你最好先找个地方把钱放好。”边城说。
市长已经发话了,只能从命,但张怀念还是坚持将两瓶茅台酒拎上。


日期:20100607 16:27:00
洪峻很被动地随同边城一起到了桂城最好的桂园宾馆,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了,边城跟那人说了几句什么,一行人就被带进了一个很精致的包厢中,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张怀念坚持要开他带来的茅台酒,边城也没再坚持了,薄英说她晚上要上镜头就不陪酒了,边城说你吃你的,呆会儿你自己搭出租车先走,张怀念说为什么要搭出租现成的车不用?薄英说我们家边城公和私分得清楚得很,洪峻在一旁听了,暗暗佩服,现在像这样的领导干部是不多了。席间,薄英又提到让洪峻给儿子当辅导老师的事,洪峻答应有空了一定过去,边城为这话还专门敬了他一杯酒。喝了几杯酒,薄英的饭吃完了,起身告辞。边城说旁边还有几桌客人要应酬,过去就不过来了。张怀念说市长请便。边城说你们随意,想喝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洪、张二人起身一道将市长夫妇送到包厢门口。
“他们俩口子能陪咱们这半天已经是把咱们当人物了。”张怀念说。
“当官的做人做到他们俩口子这份儿上,也算是到极致了。”洪峻看着边城夫妇的背影感叹地说。
“努力吧,当市长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公安局长还是有可能的,将来你当了官儿,也要学他们这样,”回到座位,张怀念开玩笑说,“有边市长的背景,人家会高看你一眼的。”
“我们这种关系算什么背景啊?才认识。”洪峻说,“当官儿我就不指望了,有份干着不闹心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了。”
张怀念回头看了看矗立一旁的小姐,挥了挥手,“小姐,这儿不用你招呼了,你自便吧,请把门带上,”小姐知趣地笑了笑,退了出去,张怀念接着说,“洪峻,我说我不通人情,你比我还呆,教边小军学习的事,你那天一说,市长俩口子都很高兴,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去?这可是个好机会,别人想找这种机会还找不来,你看你,今天还要人家主动提。”
“就算是跟边市长搞好了关系也没用,”洪峻叹了一口气说,“我这警察还不知能当几天,不行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医学院教书吧。”
“才去几天啊?不适应干公安?”张怀念问。
“那倒不是,”洪峻说,“如果好好干几年,说不定我能成为一个好警察。”
“哪是什么原因?”
“我可能遇上大麻烦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有点不可告人,”洪峻说,“我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了。”
“既然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张怀念说。
“不说出来我会憋死,”洪峻说,“在这座城市里恐怕只有在你面前才能说。”
“我在听,如果你想说的话,”张怀念端起酒杯,“来,喝一个,边喝边说。”
洪峻干了一杯,“我离校之前上了最后一次人体解剖课,就是我们上次吃饭又去边市长家的那天下午解剖的是具女尸,你知道,我对解剖已经是……很病态了,而且那天的状态特别不对,所以我没动手,喊了几个高年级学生来做的。”
“这很正常嘛,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不正常,”洪峻说,“解剖完之后,学生们说尸体眼睑膜充血,有出血点,这可是暴力性窒息死亡的症状。”
“既然有怀疑当时就应该报警嘛。”
“是啊,问题是当时我没有这样做,”洪峻说,“那天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调令的事我接着请你喝酒又去了边市长家吗?当时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想起来了,再到解剖室想看看尸体,尸体却让吴师傅给送火化炉了。”
“哦,是这样。”


日期:20100607 16:28:00

“凑巧的是,死的这女的刚巧是我先前说的那个黎萍,咱们桂城的名人,”洪峻说,“寻人启事就在我那社区办公室挂着,如果我没看到那寻人启事,这事也就过去了,现在正好是我管这事儿,麻烦也就来了。”
“你怎么能肯定你们解剖的那具尸体就是黎萍?”
“首先特征非常相似,特别是左眉靠眉心这儿,”洪峻在自己的眉毛上比划了一下,“长了一颗小红痣,她女儿也长了一颗,这可不是巧合,还有,黎萍出门的那天带了一条瘸腿的小狮毛狗,这狗我也见到了,就在咱们实验大楼那儿转悠了两天,后来让吴师傅给打死烧了吃了,那狗为什么在那儿转悠?肯定是嗅到主人的气味了,狗有灵性,吴师傅吃狗肉的时候还让我碰上了,我也吃了一口,想起来还怪恶心的,那么有灵性的一条狗。”
“老吴怎么这么干呢?”
“他说他嫌吵,狗在他那小屋周围日夜叫唤,闹人,他以为是没主的野狗,”洪峻说,“说到吴师傅,这里面事儿就来了。”
“他有什么事?挺老实的一个人,”张怀念说,“别疑神疑鬼的,警察没当上两天就把自己整成个精神病了。”
“不不不,绝对有问题,你听我说,你也帮我分析分析,”洪峻说,“首先,——这是我事后想起来的,就是我们上解剖课的那天,我不坐在走廊上吗,好象他一直在盯着我,真的,这我敢肯定,我想越肯定——”
“是你越想越肯定,还是你可以确定?”张怀念说,“这可是两码事。”
“你这么一问我还不敢肯定了,”洪峻说,“我再想想。”
“这事儿就别想了,越想越不明白,精神病就是这么得的,”张怀念说,“就算他那天盯了你就是了,再就是吃狗这件事,还有别的吗?这都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你这一说,我整个头绪都乱了,不知从那儿说起,”洪峻真的感到有些头痛了,大概与刚才一连喝了几杯酒有关,“反正那个老头不是什么好人,起码他作风不正派。”他接着将怀疑吴德林嫖娼的事也说了。
“嫖娼与死人有什么关系?一个孤老头子,身体挺好的,又长期处在性饥渴的状态,无论是从医学的角度还是人性的角度,似乎是可以理解的吧?我倒不赞成你从这个事情上作出他不是好人的判断。”
“倒也是,——不过,还有个尸体来源的问题,他跟我说是个自愿捐献遗体的人,登记薄上写的又是无名尸体,是谁送到解剖室都没个登记。”
“你没问他?”
“问了,他说是两个护士送去的,问是谁他说不上,多问两句还跟我发脾气。”
“你这一说倒还真是个问题了,”张怀念皱起眉头,“你让我想想,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遇上,我脑子现在也懵了。”
“我现在想的问题是,死者的女儿满世界的找妈妈,我呢,知道她妈妈的下落,可我现在如果告诉她,又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烧掉的那个人就是她母亲,这是最为难的一件事,”洪峻说,“第二呢,更麻烦,死者有可能是死于谋杀,前提是学生们解剖时看到情景是真的,如果真是,等于是我将证据毁灭了,起码是间接,你想想,我这刚刚当上警察,人家怎么看我,何况这中间还有个尸体来历不明的问题。”
“没错,你说的这两点都是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就不会给你说这事了,对了,让夏景知道死者就是她妈妈也许还有个办法,”洪峻说,“解剖那天可能有学生用可拍照手机拍了照片,是谁拍的还不知道,我让人查去了,如果有尸体的照片就好办了。”
“那就等查出那个拍照片的学生再说,看他是不是拍了,拍的效果怎么样,”张怀念说,“你先稳住,这事急不得,咱们都再想想,——好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这生活,真他妈的,好好的日子,怎么硬是弄出一堆烦心的事?我那儿子,——也不说,喝酒,一醉解千愁,来,干一杯。”



日期:20100607 16:29:00
砰砰砰,有人敲门,洪峻一惊,从床上弹了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宿舍的床上,人一下子又迷糊了,他记得自己是在桂园宾馆包厢里与张怀念一起喝酒,这怎么又躺在宿舍的床上了?难道喝酒的事情是错觉、是做梦?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更重了,“洪警官,”唐欢欢在门喊,“睡死了?”
“来了,来了。”洪峻跳下床去将门打开。
一身制服的唐欢欢站在门口,“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醉成那样,所长都不高兴了。”
“你怎么知道?”
“你记不起来?”
“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
“是医学院的张老师送你回来的,还是我帮着扶你上楼的,算你倒霉,进院子的时候碰到所长了,”唐欢欢说,“跟你说呀,派出所不比你们医学院,公安部有禁酒令的,以后不兴这样喝酒,弄不好是敲饭碗的事。”
“知道,知道,”洪峻说,“我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昨天是边市长请客——”
“别拿市长吓人,真犯了禁酒令就是一个开除,公安部、公安厅经常有人下来暗访,真让人家逮着了,市长也保不了你,——手机也没开是吧?夏景找你,你回个电话吧。”
“什么事?别又是让我陪她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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