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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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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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他的冷淡里,她死也不甘!

死在他的温柔里,她虽死无憾!

晌久。再久都是短瞬。

宫容抬脸望她,手指擦去她的泪水,哄着道:“还疼吗?”

她该怎么说?

说疼么,他便能继续不停么?他会不会嫌她麻烦?

说不疼么,他离开她,她就疼,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闪过许广的轻薄,自我厌弃的疼痛铺天盖地。

君公子一事,她惹他生疑。

辛肃一事,她惹他再疑!

如今……

她受了屈辱,却不能说,怕他与皇亲国戚生了争端……

春搜将至,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筹谋……

步步为营,步步隐忍。

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了!

央姬趁他不备,双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他有多好,美好到让她宁愿为了这一刻*而死去!

她是疯了,早就疯了!

她问他:“千岁,死过一次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千岁想要什么?”

这一次,她带着赴死的决心忤逆他。

她何止要近他的身!

他的身,便是她要攻克的堡垒!

一个声音在叫嚣,疯狂的叫嚣,她要进去,要进去为他种植一片花草!

宫容全身寂冷,冷飕飕的说道:“小君的话是没有错的,宫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过一次的人更明白什么是自己要不起的,不是么?”

君公子还有一句。

“哥哥,你已经不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哥哥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是个废人!”

宫容冷清的笑了起来:“宫容死过一次,方明白这世间富贵人情,都是浮云尘埃罢了。”

央姬不予再听,也不能再听!

央姬的红唇凑到他的唇间,口吐幽兰:“千岁,你和央儿说好,一个月亲一次。算数么?”

“宫容从无虚言。”

“那好,千岁,今晚就兑现承诺吧。”她的眸子炙热的宛如千树万树桃花开!

宫容察觉她明显不对,试图挣脱她,她的手指恨不得掐进他的腰肉!

宫容试图跟她讲道理:“央姑娘,这才过去二十日,还未到期。十日后央姑娘再亲吧。”

宫容暗忖,这日子他可是绝对没有记错!

央姬脆玉之容宛如经过千锤万炼的琉璃,愈发勾魂摄魄!

琉璃莹光,美不胜收。

央姬自得:“千岁,就当央儿提前透支好了,下次亲亲,就是四十日以后。”

央姬趁他怔然,红唇凑上他的薄唇,贪婪的啃咬起来!

央姬的娇舌就要往他口里钻,奈何他把牙关咬的死紧!

央姬趴在他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央姬迅速剥掉宫容的上衣,两胸相抵。

宫容苦不堪言。

一边要死守牙关,一边双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乱动。

宫容连连失守,就在中裤都要被央姬的手剥下时……

 第26章 衷肠难诉

她的眸中是寒雨初歇后的粼粼月光,又像春三月的艳阳高升。

两胸相抵,玲珑浑圆的两座山峰上头是挺翘颤抖的两颗嫣红明珠,投入他光洁瓷滑的脉脉雪地,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融化他,也摧毁他。

细白嫩滑的两腿叉开,跪伏在他的身上。水蛇腰下压扭动,拂柳般妖娆,不堪一折,久折不断,任着他的双手青筋凸起掐出红痕。

挂着露水的牡丹花瓣在他的唇上开开合合。香舌生涩的舔着他的嘴唇,舔了许久,尝到甜头,见他久久不应,任性气儿也使上了,双唇如蚌开,直接把他的上唇合上,娇舌一卷。继而是他的下唇。

他的牙关城门闭的死紧,她的香舌宛如锲而不舍的攻城撞木,一下一下,不曾断绝。

宫容苦不堪言。

一边要死守牙关,一边双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乱动。

宫容连连失守,就在中裤都要被央姬的手剥下时……

宫容开口要斥责她,香舌趁机宛如游蛇一般钻入他的温热的口腔。他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舌头左避右闪后退,像落荒而逃的战俘。

她的双手俏皮的从他的中裤上撤走,又回到他的腰间。

口舌之战了良久,他满目疮痍,她意气风发。

她胜之不武,却胜的漂亮,快活的喘着气,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瞳孔亮灿灿的,呵气如兰:“千岁,你身子好冷。”

宫容一刻都不敢松懈,双手拘着中裤,时刻提防着最后的领地不能失守。

宫容总算有了喘气的间隙,斥道:“央姑娘好生放肆!”

若不是他眉眼之中的纵容,她又岂敢这么放肆!

当然,他偏要矜持,她自然顾他颜面!

央姬在他的耳边浅浅哈气,笑着看他玉白可爱的耳朵染上绯料。

央姬可怜楚楚道:“千岁错怪央儿了,千岁与央儿说好,一个月亲一次,央儿提前透支,又有何错?”

他显然底气不足:“亲便亲,这般孟浪作甚!”

他的双手依然拘紧裤腰,明眸瞥了一眼游走在他胸口的葱指,胸膛深处仿佛都被葱辣的火热火热。

他斥道:“把手拿走!”

她才不理他这番作腔,葱指悠悠的在他的胸口打着转儿,佯作不知:“千岁待央儿这般,便不是孟浪么?”

宫容节节败退:“我之前是讲故事与你,还有教你大敦穴的功效。宫容可从未非礼姑娘,姑娘怎可如此诽谤?”

央姬狡黠一笑,“千岁,央儿也给千岁讲个故事,算作听千岁故事的回礼,可好?”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宫容难得配合的冷哼:“既是回礼,宫容却之不恭。”

****

故事开始。

她温热软腻的手指穿进他的墨发,一手支着脑袋,“千岁,央儿今天给你说个闺阁小姐的故事。”

他的明眸半阖半眯,冷淡的应着:“闺阁小姐?”

“这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大家小姐,住在与世无争的花园,”挂着水渍的丹唇轻轻的婆娑着他的唇,低沉的继续,“千岁的口好冷,千岁且把它想象成小姐的花园。”

她的眸中盈泪点点,继续道:“小姐不问世事,养在闺阁,从不曾憧憬外面的世界。”

“小姐听到一个人,那个人貌比妇人为人诟病,小姐多想见上一见啊,小姐动了春情,那个人是她此生最渴望的风景。千岁相信么?”

她的香舌沿着他的唇瓣一路爬上高挺的鼻梁,“小姐彻夜难眠,站在花园中,远处有一座巍峨的山脉,仿若踏上去稍不留心便是粉身碎骨。”

她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他的鼻梁,痒的他心一颤。她一路向上,停在他的眼睑下,“山顶有两颗明珠,小姐听人说,那个人的眸子悬珠璀璨,被他瞧上一眼就像六月艳阳晒下来。”

她喃喃叹息:“小姐有多想融化在艳阳下啊。”

他阖上了双眸,任她任性的一遍接一遍的吻着他的眼皮儿和微蹙的眉头。

他总算回应:“央姑娘怎地不说故事了?”

她浅笑,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又亲吻了他的额头和侧脸,“山顶白雪皑皑,原来不只是山顶,连整座山都被雪封,千岁的脸好冷,千岁……”

香舌回到他的薄唇,顺到他光滑的下颚,倾尽柔情,“小姐做了很久的梦,可是这些都是梦啊。直到有一天……”

陡然跌落,从他的下颚猛然直接咬上喉结,“一夜之变,小姐由大家闺秀跌成最低贱的姬女,其实小姐是高兴的,她终于离开闺阁了,她走上寻他的路……”

“然后呢?”他平淡的声音里面氤氲着苦涩。

她的泪水干涸在眼眶里。她其实不想哭,她其实很快活。

她从未如此快活过。

他很瘦,锁骨格外料峭,像一处悬崖。她怜惜的吻上来。

她仰项望他,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声音缓缓的如同悬崖上融化的冰雪,切切凿凿的滴漏。

她继续道:“有人给小姐出了法子,可以翻过这道悬崖。小姐信他是个善心的人,忍着针刺之苦等着他来救,小姐本该匍匐在地上求他,可是小姐忽然不想让他看到自个的丑状了。这个法子失效了。”

他紧闭着双唇,不发一言。

她笑道:“其实还有个法子的,可是这个法子再失效就是坠崖死路了。小姐只需跳好金莲舞,垂涎小姐天足的七皇子受人蛊惑,届时拿小姐的脚来泡酒喝。他这么善心的人,肯定不忍小姐受苦,千岁你说是么?”

她笑的惨淡,笑意冷绝,用力的啃咬着他的锁骨,仿佛在怨责他的没良心。

“确实是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小姐怎么不用呢?”他悠悠的问道,仿若只是在听故事。

她坚决的在他的锁骨处啃出两排清浅的牙印,“小姐要的不是他的善心和怜悯,小姐宁愿用命来赌一次,小姐赌她若赢了必生死相随。”

“也就是说小姐完全能跳好金莲舞,偏生选了触动龙颜,当真是生路不走偏寻死路……”他接道,冰冷的手指松开了中裤,插入她的发丝。

他近乎咬牙切齿:“小姐当真是疯了!”

她的眸子盛开了整个花园,“小姐何止是疯了啊!”

她询问:“故事就要结束了,千岁还要听吗?”

他晌久无言。

她转了话锋:“千岁身子这般冷,定是气血不通忧思过甚所至,央儿有个法子能让千岁热起来。这还是千岁教央儿的呢……”

她不给他拒绝的时机,继续道:“这个法子有延年益寿、活血通气和解忧除乏之效,就当是央儿感激千岁听故事的回礼。”

****

宫容早该想到,日后她会趴在他的身上啃咬他。

宫容欲哭无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宫容若不接招,岂不坐实了他先前是孟浪了?

她的香舌自他漂亮光滑的颈部根处缓缓延伸到精巧锁骨的联机上,时重时轻的啃咬着。宫容压住胸膛下面就要爆发的火种,眸光冰冷,整个人僵硬,给自己覆上屏障。

她巧笑嫣然:“这叫中府,央儿可记错了?”

他能说她错了吗?万一她再要来一次,又该当如何?

她一口含上他左胸上的一颗小红果,恶意的咬了下后,仰脸可怜楚楚的望着他,道歉:“千岁,央儿记错了,这不是乳根。”

好在,她总算没再错了!

他努力平复胸膛的微动,任她把乳根和膻中咬了个遍!

他的脑中一个念头闪过,看来回头还要跟她说清楚这按摩膻中还有一个“丰乳”之效,看她以后还咬不咬了!

她向他的身下后退,跪在他的胯|下,吻上他的肚脐两侧!

他只得闷哼、闷哼、再闷哼!

他喘了喘,“央姑娘,回礼宫容收到了,你且走开。”

他的中裤被褪到胯部,她的脸还伏在他的小腹上。

她很是惭愧:“千岁的身子还是这般冷,许是央儿学的不够,要不千岁再教教央儿?”

他凝神聚气,浑身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冷淡道:“回头宫容再教你。宫容也累了,要歇着了。”

她眉头弯起,眸中星光点点,“可是千岁,故事还未结束呢,千岁嫌央儿说的不好么?如此的话央儿再换个故事……”

宫容何止是欲哭无泪!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不能动气!

宫容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露齿一笑:“央姑娘这个故事极好,宫容甚是欢喜!”

“千岁当真欢喜?”她的小脸璀璨如花。

“宫容从无虚言。”天知道他有多违心!

“那央儿就说故事结局,可好?”

好!自然极好!

她的唇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印到下腹,湿热的舌头宛如一步一叩首般虔诚。

她道:“小姐爬山涉水,却是愈走愈远,小姐找不到通往他的路,小姐愈来愈慌乱。就在这个时候,有了转机,千岁想知道吗?”

他眉头一动,“哦?小姐又有了什么好法子?”

她趁他不妨,一把扯下他的中裤。一只软软的小鸟躺在草丛中酣睡。

他还来不及大惊失色,小鸟被她一手握住!

事已至此,他僵硬在床上,懒得挣扎。

他冷漠的质问:“央姑娘可谓是费尽心思,宫容本就不是阉人,央姑娘满意了?”

不是阉人,胜似阉人!

这样的屈辱比阉人本身更甚!

前世三年,她便看过他,挑逗过他,知他不行。

她的手指轻轻的握着小鸟。

仿若,不是仿若,这本身就是稀世珍宝!

她浅笑,灵秀生辉,滴水之音清脆坚定:“小姐在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鸟,这只灵鸟会带小姐找到他……”

他一片死寂:“小姐何必执着?一只死鸟罢了!小姐换个人来寻,比翼展翅都不在话下。”

她莞尔:“小鸟受伤了,小姐就把它揣在怀里,带着它走!小姐走了这么多路,脚也走糙了,不怕苦。”

她毫不犹豫的吻上正在酣睡的小鸟!

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为他拉上中裤。

故事告一段落。

她跪在床侧,“千岁,央儿来告诉你小姐的身份……”

他起身下床,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央姑娘,你受凉了,宫容去给你煎药。”

宫容关上门,关住她的哭泣。

皎月当空。他负手而立,白衣轩然。

他伸出白玉雕成的右手,缓缓张开,缓缓向下,再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模仿着婆娑她侧脸的姿态。

“央儿,等我。终有一日,我为村夫,你为村妇。”

 第27章 艰险春搜

宫容本意是伤愈便回封地住上一阵,待春搜之时再回京城。偏生变故丛生,一向不问世事没有官职的宫容被庆元帝委以重任,留在京城部署春搜防卫。

庆元帝年轻时是马上将领,长弓金甲意气风发,随前太子金戈铁马一统大宥,若不是篡了前太子的帝位,后又大力诛杀文人防民之口,估摸着也是一代名将。

饶是如今的庆元帝重宦臣远贤臣迷恋修仙之术,对于四季狩猎倒是不减热情。

庆元帝此番倒是给众矢之的的宦臣一行又添仇恨。

为了部署春搜事宜,下旨,守卫皇宫的禁卫军任宫容调遣。

阳春三月,垂柳碧妆,桃花满蹊,飞燕衔泥,鸳鸯水暖。

京城熙熙攘攘,绫罗香脂,店肆客官,锦轿下人,热闹非凡。

素整的甲胄禁卫军跟在棕色的高头骏马后面,骏马后有四顶嵌珠绣帷的软轿,软轿边是端庄粉装婢女,轿中正是四姬。

高头骏马上,白衣轩然的宫容腰杆笔直,玉白的右手拉着缰绳,左手揽着一骑服美人。

美人着洗朱色对襟半壁衫,内着薄透浅绛云丝宽袖衫,姣好的侧脸在阳光下莹白泛红。快活的荡在马肚边的双腿只着洗朱色合裆,娇小的三寸黑色皿貂皮长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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