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分身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浸出透明的黏液, “不,不要看。”甘永好烧红了脸,无法支起身去捂住钟立文的眼,索性仰倒下去,鸵鸟心态地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
唇边浮起笑意,钟立文俯下身,吻上甘永好平坦的小腹,伸出舌,舔弄白皙的肌肤一路向下。。
钟立文的舔弄越接近下身,甘永好就颤抖得越厉害。看不见,却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的舌在自己身上留下湿滑温热的痕迹,心里模模糊糊地能预料到他下一步要作什么,却又不十分清楚。
紧张,期待,还有自己那些羞耻却难以自禁的想象,带起欲望更快地攀升。
看着甘永好捂着脸、紧张颤栗着等待下一步到来的样子,钟立文勾起唇,并没有给予最直接的刺激,而是吻上甘永好的腿根,拨弄着两个囊带,从小小的阴茎底部开始,缓缓舔弄着向上,却又在要到达顶端时返回根部,如此反复舔弄。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逗弄着,快感急速攀升,却始终达不到那个临界点。甘永好难受地蹬着腿,细白柔嫩的大腿在钟立文肩头不断摩擦,却只会让对方更为兴奋。
甘永好脸颊潮红,睁开眼,迷蒙无措地看向钟立文。这情动的模样终于让钟立文再难忍耐,他拉住甘永好的双腿向上提了提,然后用手指拨开甘永好后穴紧缩的皱褶。看着那泛着淡淡粉色的穴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钟立文忍不住俯下身,将舌探了进去。
“……啊!”甘永好弓起身,泄出一声轻吟。钟立文揉搓着甘永好的臀,动作轻柔地给予安抚,舌头则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甘永好后穴中浅浅戳刺。
舌头抚过,内壁在刺激下开始逐渐分泌润滑的肠液,方便对方更为顺畅地进出。甘永好觉得自己脑子已经晕乎了,似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被钟立文侵入的部位。
钟立文微敛眸子,舌头从甘永好体内退出来,然后又将食指送了进去,在肠壁上按压寻找着……
“——啊!”甘永好突然高声叫了出来。钟立文眸子一亮,知道找对了地方,便曲起手指,隔着肠壁用力按上那个凸起。前列腺受到刺激,甘永好身体一颤,早已发红挺立的阴茎就这么直接射出白色的稠液,溅到了钟立文脸上。
“……对,对不起。”甘永好身体发软,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精液挂在钟立文脸上,直觉反应就想撑起身帮他擦掉。
钟立文笑了笑,忽然伸手一把将甘永好拉入怀中,身体挤入他两腿之间,然后将他抱起来,让他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甘永好身板虽高但很瘦, 抱起来却很轻盈,钟立文毫不费力地一手抱着他,一手扶着自己肿胀的欲望对准甘永好的后穴,然后微微一放手,甘永好身体向下一沉,那被开拓过的穴口便含住了钟立文欲望的顶端。
甘永好被吓了一跳,连忙搂住钟立文的脖子,却见钟立文冲他微微一笑,握住他的腰,挺动下身,那粗大的欲望便又深入了几分。
扣住他精壮的小腰,一下一下冲到最深处,利器抽出时还带出粉红的内肉,粘稠的液体沿着股沟流下,方便了入侵。
“……唔。”甘永好咬住唇,被撑开的后穴并不难受,只是有些发胀和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如此羞耻的姿势,从没被探入过的地方,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被男人进入……但,这个人是钟立文,所以一切都变得可以接受,最近的距离下,甚至,有一种终于得到对方的满足感。
钟立文抱着甘永好,垂眸,灯光下的甘永好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白皙,却又泛着淡淡的粉色,胸前小小的乳头硬硬地站了起来,鲜艳夺目;
喉咙发干,是对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失常的人的欲望,钟立文俯过去吻上甘永好的颈侧,双手一放,同时下身向上狠狠一顶,终于将分身全部埋入甘永好体内。
'啊!……阿文……啊!'激烈的冲撞开始了。
甘永好仰头叫了出来,在这静谧的夜里,听来令人脸红心跳。钟立文握住
甘永好细瘦的腰,再也难以忍耐,开始凶猛地进出戳刺,粗大的阴茎隔着肠
壁摩擦过那个凸起时,总能带起甘永好情难自禁的颤栗和呻吟。
随着二人情动的交欢,钟立文的黑色体恤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身形曲线。甘永好微睁着眼,被眼前这情景迷住了,在被钟立文颠弄的同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钟立文的胸膛,无意识地拉扯着钟立文的衣襟。
看着甘永好迷乱的模样,钟立文冲他邪邪一笑,将甘永好抵在怀里,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扯开了自己的上衣。
灯光下,男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曝露无疑,褐色的乳首挺立其上。甘永好双颊酡红,有些迷惑又有些害羞地伸出手,抚上钟立文赤裸的胸膛,手指捻住右边的乳头轻轻拉扯了一下,便见它硬硬地直立了起来,顶着甘永好的掌心。甘永好咬着唇,红着脸,用掌心轻轻摩挲钟立文的乳头,接着,便听到钟立文一声低吟。
甘永好惊讶地看向钟立文,眼中却有一丝成就感。
看着这使坏的小混蛋,钟立文勾起唇角,俯到甘永好耳边,低哑地轻声道:“喜欢么?”
甘永好自然比不得钟立文皮厚,被这么一问,连耳根都红了,连忙收回手。
“别放手啊。”钟立文拉住甘永好的手,将它重新按回自己胸膛,然后情色地舔了一下甘永好的耳垂,“我喜欢你摸我。”
甘永好轰地炸红了脸,手僵在钟立文胸前却不敢再乱动。
钟立文舔了舔唇,嘴角一勾,忽然握住甘永好的腰狠狠一顶。甘永好猝不及防,被插入身体深入,一下就叫了出来。
“你……”甘永好羞恼地正要说什么,钟立文又是狠狠一顶,于是那未竟的话语便碎不成句。
'啊!……恩!……'激烈的律动让甘永好吐出破碎的呻吟。身体跟着身上肆虐的男人不停摆动。
“你不做,那我可要做我喜欢的事了啊。”钟立文喑哑地低语了一句,然后捧住甘永好的臀,开始了更为猛烈地抽插。甘永好被颠弄得上下晃动着身体咬紧了唇,却又时不时地叫出声来……
两个人都逐渐接近疯狂,动作愈发激烈,整个房间里就听见'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淫糜的水声。
终于开始漫无止尽的冲撞,那里的脉动让甘永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顶入,旋动,拉磨,抽出,再纠缠,紧缩,结合。
'不要……再……啊!……'
终于,在狂猛地抽插中,钟立文抱紧甘永好,深深顶入他甬道深处,激射出白色的精液,填满了甘永好体内。甘永好仰起头,拔高了声线,一直在钟立文小腹前摩擦的小巧分身也再度射了出来。
甘永好还有些疲惫得缓不过神来,浑身跟拆了重组似地无力,就这么放松了所有气力靠在钟立文怀里,软绵绵地望着钟立文。
钟立文从没像今天这么心满意足过,唇边笑意不减,两手给甘永好按摩着酸痛的肩、腰、然后很自然地向下,揉弄着甘永好的臀瓣,手指渐渐地就往红肿的后穴里伸。
“别,不要了。”甘永好身体颤了一下,连忙抓住钟立文的手,脸上红潮还未褪尽。刚才在床上两人已经激战了数个回合,甘永好虽然不是出力的那个,可被人顶得泄了几次也足够他全身发软了。
“小兔子,小兔子”钟立文靠在甘永好耳边,轻舔着他的耳垂,反复呢喃着他 ,一手任甘永好抓着,另一只手却扶着再次挺立的分身直往甘永好体内钻。
“文。。。阿文!”甘永好急得红了脸,他是真累得完全没力气了,就这么下意识地一夹臀,却听见进去了一半的钟立文爽得低吟一声。
“小兔子……”钟立文抱紧了甘永好,挺身将自己炙热的欲望完全埋入甘永好体内,声音低哑的说说我爱你,新的一轮律动开始了。
甘永好红着眼看着钟立文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也是,甘永好爱你钟立文很爱很爱。
轻轻抚过许三多还缀着红晕的脸颊,钟立文眸色深邃的看着怀里晕过去熟睡的小兔子,
刚刚只一味想要得到小兔子,却不懂得要‘得到’一个人,那就应当对对方、对自己负责。
能够爱他,能够包容他,能够懂他,能够成为他的支柱和依靠,才真正有爱 他的资格,得到,不只是当下的拥有,还包括二人共同长远的未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有这个资格吗;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弃这只小兔子的,爱怜的在小兔子粉唇上轻吻了一下,起身替他清理身体,抱起来还真轻呢,皱褶眉头没好好吃饭吗笨蛋。以后的好好养着这只小兔子。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还轻。
刚清理完 把他放到床上就醒了,甘永好慢慢睁开双眼浑身酸软就看见钟立文站在床前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猛得就想起刚刚他们在床上自己的表情 ,最丢脸的是最后竟承受不住在阿文怀里晕过去,羞得脸红死了,在看着阿文的笑就更想把自己闷死在被子啊。
钟立文看着 鸵鸟一样红着脸准备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闷死的小兔子,越看越可爱,为什么这只小兔子总能挑起自己影藏的很好的情绪呢。
突然想逗逗他,看着闷在被子里的小兔子脸上扬起了恶劣的笑说原来这么不想看到我啊,真伤心啊,那我走了哦。
在被子里的甘永好一听钟立文说要走了,想都没想的从床上串起来,如果不是钟立文手脚快这笨蛋就摔下去了。
皱褶眉头看着他,你就不能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吗,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自从遇见这只小兔子自己皱眉的次数真在无限攀升。
甘永好双手紧紧搂着钟立文的脖子撅着嘴说谁叫你说要走啊,钟立文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检查到问有伤到哪里吗,甘永好坐在钟立文怀里 红着脸摇着头说没有。。。。。。。就是。。。。。就是。。。。“腰酸腿软”。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甘永好抱着钟立文的脖子 想到上次他不告而别抿着嘴蹭着他脸颊说;看着小兔子对自己撒着娇;
钟立文开心极了,坏坏的搂紧怀里的人说,如果某只小兔子能亲我的话,我考虑一下啊。
“甘永好啦” 甘永好红着脸说我叫; ,你可以叫我管家公或阿好啦,我才不是小兔子呢,
钟立文捏着甘永好的鼻子宠溺着说。。。从第一次在MEGA见你,到你每次看见我都红着眼睛看我不叫你小兔子还是你想我叫你老婆仔啊,嗯。。。
【老婆仔】听到钟立文这么叫着自己,脸烫死了却觉得好幸福;其实啊,
甘永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在钟立文面前 老是很没出息的总是红眼睛啊;
在外人面前他是甘家的顶梁柱,在弟弟妹妹面前他是无所不能的超级赛亚人。。。。
但是。。在。。。钟立文面前他好像变成了 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那么依赖和总想霸占着钟立文。在他面前什么情绪都影藏不了?
还有下次最好不要让我在MEGA这种地方看见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吧,甘永好点点头;凌医生查过阿文是做什么的“黑社会”,但他不在乎;
钟立文满脸怒气的对甘永好说,那种事我不会幸运到每回都能救到你,身体有点颤抖的抱着他如果上次不是自己救了他,钟立文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看着满脸怒气的钟立文甘永好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办法让他消气,只有搂着他脖子献上自己的吻吻上他的唇,
钟立文楞了一小看着满脸通红的甘永好吻着他,马上反客为主抱住他·,灵巧的舌迅速钻进他的口腔,卷过他的舌吮吸着,极尽缠绵。
抚摸着被吻得满脸绯红的甘永好,钟立文大拇指亲亲摩擦着亲吻过的的粉唇,
眸色深邃满脸柔情却及其认真的对甘永好说,“小兔子”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能信我吗;
甘永好看着这样的钟立文他很难过,因为这样的钟立文给他一种在大雾里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的感觉,《朦朦胧胧》虽然影藏的很好但甘永好还是看见了阿文脸上的悲伤;,
阿文到底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你总是露出这样哀伤的眼神,不能和我说吗,我说过我不会逼你,在你完全信任我想说的 时候 ,我能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伸手回抱着钟立文。。。我会的。。。,阿文。。。我会信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信你,即使所有人都不信你?【毫无条件的信你。所以不要在露出那样哀伤的眼神好吗】。
看着露出一脸幸福的甘永好跑去接电话但随后 全身懒惰的摊在柜台上;但双眼还是炯炯有神的盯着电话;
甘永庆和甘永月一脸无奈的到荷妈哪里投诉,荷妈,你看看管家公啦今天他老是和我抢电话,只要是电话响他跑的比谁都快,以前是天天盯着门口,现在是分分钟盯着电话,搞什么啊?
荷妈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摇摇头也没办法,因为他知道他的管家仔在等谁的电话,
但看着这样幸福的儿子,她能怎么办难道去找那个钟立文警告他不许在来找他儿子吗,
她不会这么做“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只要以长辈的身份在旁边看着就好,
虽然钟立文是黑社会的但她看人看了几十年不会走眼的,他相信钟立文不会是坏人,因为那孩子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明亮,不被黑暗所沾染。
甘永好也很无奈啊,因为他老是要守店所有当时阿文走的时候说最经很忙没时间过来,
但会给他打电话,他顺口就说了饼店的电话,现在他很后悔啊,电话每次想起他都会高兴的去接,失望的回来继续看着电话,
后悔啊为什么没给阿文手机号码;害的次次都从希望到失望;阿文最近真的很忙吗,都一周了也没给他打电话,没出什么事吧,甘永好满脸担心的想着。
藤野因日本那边有急事赶着回日本了,是他去送的行,在机场闸口藤野原一上前抱着钟立文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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