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几个媚眼,让他们两个阳光大男生第一次感到世界的黑暗。纷纷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两步。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想得美。如果真的发生**事件,那也是你**的他们。他们才是受害者呢。”
Eva“……”
我们笑着,如此开心,简单。
五楼办公室内,我坐在办公桌前,对着面前一堆不知名的文件,头疼得要命。
陶子也在一旁翻阅着文件,若有所思。我稍微起身瞄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全是英文,不禁大冒冷汗,然后偷偷的又坐了下来。
过了许久,陶子拿起手中的资料走到我面前,“秋染,你看看那这份文件,你觉得企划部的整改意见你能接受吗?”他面部表情很是认真,不由让我心中一震。
我直起了身,“啊?啊!还行,你觉得呢?”我随意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有看文件上的文字。不是我不想看,是因为我真的看不懂,我擅长的时广告策划,对于公司经营真的是一窍不通。
陶子看着我摇了摇头,直接拿起手中的文件走向了晓峰。
看到陶子的眼神和表情,我感到非常无地自容,浑身充斥着无力和无奈。
Eva和轻歌她们在楼下跟那帮小服务生们玩的很开心,根本对楼上如此痛苦的我无视。对于她们这种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能为我排忧解难,却自顾自的在这玩得不亦乐乎的做法,我真是忍不住冲上去给她们两拳。顺便说句:“你们两个重色轻友的大尾巴狼。”
冬天依旧拖着她长长的裙摆,向人间袭来。
天气一天天地寒冷,我每天拼命的忙碌,想拼命的快乐,可是心的伤感也在一点点地堆积,总感觉失落了很多,丢失了很多,可是却不知道失的是什么?是岁月,是时光,还是心中深藏的情感,虽然我突然间变得很有钱,虽然我突然间也可以正大光明的逛爱马仕的精品店,虽然偶尔我也可以买两件PRADA的外套送给晓峰和陶子,可是心中却越来越迷茫。迷惘,想着伤心的事儿感伤。总是莫名的发呆,莫名的无聊,莫名的想去发泄,可是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对象,就想大海里逝去舵手的小船,随风飘零。我想我还是太清闲了,公司的一切都有晓峰和陶子打理,我依旧做个闲人。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青岛的冬天很少下雪,可是今年冬天居然下雪了,飞飞扬扬的雪花在空中飘舞,走在热闹繁华的街市,心里一阵凄楚,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是一场空!曾经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曾经深情的望着我的眼睛,曾经在朋友的面前对着我唱情歌,曾经无数次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你喜欢我,曾经??????你给了我多少甜蜜和幸福,你给了我多少希望与憧憬。
明明知道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可是在这个冬天里却让我更加伤感!好想让自己变得坚强,变得开心、快乐!忧伤去不了,待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希望思绪也象“雪花”一样融化了,不再默默伤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中着一种毒,当自己面临着这不断变幻的生活的时候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平静,平静的生活,平静的接受着一切,安静的对着,对着自己的明天!我总是觉得一个人的努力有点苍白,于是没有目的的乱行,渴望着终点和依托。
我在寻找一朵‘春花’,拥有温暖的方向,带我走出严嵩的世界,让我找回我的骄傲,和那个被人践踏了无数次的自尊。
转眼进入了深冬,冬天,连阳光也变得懒洋洋的。
我把我蓬头污垢的长发全部剪掉了,现在的我,也如焕晨一样英姿飒爽,没有了慵懒,充满了英气。
也许我的人生,也许从此就该辉煌了吧。
我依旧窝在Fingerslove里享受我老佛爷一样的待遇,经过长时间的保养和各种SPA的历练,我终于也带上了那么一点高贵的妖精范儿,用Eva的话说,“哟,秋染,你终于像个人了,而且,是个很帅气的女人。”
我也为我自己的小变化沾沾自喜。
如往常一样,我踩着如尖锥一样的高跟鞋,貌似妖娆的从楼上的办公室走下来,我很坦然的接受一系列人的问候和注目礼。我发现,当一个人在一定高度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像仰视神明一样的崇拜你。可‘高处不胜寒’确实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坐在吧台外熟悉的圆椅上,看着调酒师很华丽的动作,夸张的造型,和嘴角邪魅的微笑,我似乎还是认为Fingerslove只是我许久以来如此沉长的一个梦,我一直活在泡沫中,我甚至不敢闭上眼,我怕我睁开眼睛以后,一切的一切都会消失,不只是Thefingerslove,还有陶子,焕晨,轻歌,还有我身边的一切狐朋狗友,甚至还有阿富。
调酒师微笑着递给我一杯酒,这杯酒,让我看着心中一阵小澎湃,他忽略了我直视的无礼,脸上依旧挂着邪魅的浅笑,我也微笑着接过来,看着如此神秘的酒,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轻轻抿了一小口,瞬间,我,泪如雨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春花季 春花祭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6:39:58 本章字数:3510
我放下酒杯,回味刚刚这杯酒给我的触感和灵动,我不明白这杯酒到底勾起了我什么回忆甚至是让我刻骨铭心的过往,只知道,我的泪,情不自禁,没有伤感,没有悲凉,只是,它似乎勾起了我某段不可磨灭的情思。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魅颜天下的调酒师,他深邃的眼眸里犹如一汪宁静的海,让我看不透,摸不清,如果说陶子是阳光帅气的王子,严嵩是温婉可人的伯爵,晓峰是纯真快乐的邻家男孩,那么,我面前这个让我看不透,摸不清的调酒师,便是一个妖精,一个拥有无穷魔力的妖精。
我拭去了眼角的泪水,闭上眼睛,轻轻又举起了酒杯,开始对这杯血一样颜色的酒进行第二口品尝。
我想此时我是快乐的,如同堕入凡间的精灵,我感觉到我在巨大光环下偏偏起舞,带着透明可爱的翅膀,赤着足,在草原上空徜徉。我笑着,笑容里包含了许久以来都没有过的甜美与幸福,这种幸福好像让我看到了严嵩在梧桐树下捧着鲜花,对着我笑,然后对我说:“小染,我好想你。”可是转瞬间,又如同雾霭般消失,空留一地梧桐树的叶子,和调酒师淡蓝色深邃的眼眸。
我突然回过神,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一个词语‘催眠’,我惊愕的看着他,“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是,你想知道些什么?”我的语调,难得的冰冷。
他看着我,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是,貌似我什么都知道一点儿,也许,我这‘一点儿’就比你知道的全部还要多。”看到他的笑容,不禁让我汗毛直立,我身边都是些什么妖怪啊,我想,我该去请法海过来看看了。
我逃也似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不顾我的小高跟鞋能否承担起我的雄壮的大身板子,但是在这个妖怪面前,我还不想太狼狈,于是,我假装淡定。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
“叫什么?”我冷冷的问。
“你可以叫我勋。”他嘴角仍然保持很好看的弧度。
我回过身,很得意的看着他:“我是问酒的名字,不是问你。Understand?”我现在的感觉爽极了。
“这杯酒是专门为你调制的,名字应该由你来起。”他的淡定让我大失所望,我其实很想在他的面容上搜寻到一丝愤怒,可是我失败了。我突然对我的幼稚感到可笑和可悲。也许除了我,所有人都能把自己伪装的像鸟巢一样无懈可击。
我转身走到他身边,再次端起这杯酒,它的香气瞬间侵略我身体的各个神经,我轻轻闭上眼,我仿佛听到了,陶子的那首曲子,叫做“春花祭”,于是我脱口而出,“叫它‘春花祭’吧,痛,并快乐着。
他看着我,目光里充满柔情,“好,从今天起,它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春花祭。”我不得不承认,他笑的的确很好看。
我转身离开,在离他三米多的距离,我轻轻对他说:“勋,我记住了你的名字。”然后不加犹豫的离开。
看着秋染离开,勋收去了他邪魅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的面容,和无尽的冰冷。这张瞬间变幻莫测的脸,让所有人,无法猜透。他就像是一个迷,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陶子打算下一场演奏会就定在秋染的Fingerslove里,现在的Fingerslove已经基本走向正规,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档次比以前要提高很多,奢侈的装潢虽然让秋染心疼到泪奔,可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吸进了不到达官贵人,和名媛们来举办私人PARTY,收入一再创新高,这让秋染这个小财迷,每天脸上也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陶子看见秋染的心情一天天的好转,他的脸上也洋溢出来暖暖的笑容,他觉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最近没日没夜的工作,让陶子和晓峰筋疲力尽,在演奏会前夕,陶子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和皮肤,陶子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那张本来已经让所有男男女女们嫉妒到爆的小白脸上,又敷上了一张死人脸一样的补水面膜。
陶子依旧像个资深老太监一样整天继续抨击秋染,可是现在秋染貌似多了一个靠山,晓峰,对了,还有一直看着大家吵吵闹闹依旧很淡定的阿富。
还有四个小时陶子的演奏会就开始了,现在大家的状态是这样的。
陶子:“何秋染,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啊,我的礼服你给我取回来了么,看你那表情就是没有,快打电话啊。”
我:“……”
轻歌:“秋染,你像个木头似的哭丧个脸干什么呢,还有空玩手机,请帖你都发出去了吗,再看看有没有忽略的,对了,那几个三流明星你也要邀请,别看不上她们,她们会给你带来很多银子的,你真是……”
我“……”
晓峰:“秋染,你再核对一下人员和演奏会结束后的安排事项,这是材料,看过之后给我回复,等你签字实行呢,把手里的卡片放下,拿着这份材料,快。”
我:“……”
Eva:“秋染,你看你,明天就要正式出山见人了,怎么一张脸还是暗淡无光啊,像个没有水分的老白菜,哦不,是烂白菜,给,这是进口的精华素,往脸上喷喷,白里透红哦,天壤之别的。”
我:“……”
萧寒:“秋染,你看看,这是你明天要穿的礼服,你一会去试试,看合不合身,哎呀,手里拿的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这文件你能看懂吗?这是什么?精华素?你省省吧,快去试试礼服。”萧寒抢过我手里的文件和精华素,塞给我一件礼服。
我:“……”
陶子:“啊?何秋染,你拿着你的礼服干什么,我的呢,一会要上场的那个是我,打电话了吗?”陶子指着我,白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紫色。
轻歌:“我给你的请帖呢,你扔哪儿去了?何秋染,你脚底下的那个是什么,是卫生纸吗?不!那是我准备的请帖。都几点了,你要死吧。她们不来,以后谁给你拉客!!!”轻歌双说抓住自己柔顺的卷发,恨不得把头发从头上拉下来,我估计,她是把头发当成我了。
晓峰:“秋染,签好字了吗?啊?你怎么给扔地上了,哎呀,真是,快快快,笔呢?”晓峰在地上直转,目光似乎在寻找那只传说中的神笔。
萧寒:“你捧着礼服傻站着干什么啊。快去试试啊。”
Eva:“我的精华素,天儿,这是从法国带回来的,何秋染你竟然把她扔了,该死,就让你那烂白菜的脸随着木乃伊和干尸一起风化掉吧。”Eva气冲冲的捡起那只进口的精华素,转身大步的离开,根本不考虑她那双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能否承担起她那突如其来的大幅度运动,于是我们听到。
“啊”声音来自Eva。
“你撞到我了,Eva。”轻歌突然也大叫。
“Eva,你踩到我的笔了。”晓峰突然也开始不淡定。
“你们都在这干什么,以为你们是大米饭吗?工作室不是铁锅,你们在这吵什么啊?”陶子看见这个场面疯了。
这个场面一片混乱,我突然觉得,我要是趁机逃走才是上上策,于是,我踮起脚尖,偷偷向门口移动。
陶子,轻歌,Eva,晓峰,萧寒,:“何秋染,你给我站住。”在我印象里,他们是第一次这么一致,没有分歧,没有争吵,齐齐的喊出我的名字,像是特种兵经过严格训练一样有素。
但是我却没有什么欣喜,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惊悚和想要早点死掉的悲壮。
我:“……”
我身旁坐着的阿富:“……”
四个小时后,陶子的演奏会,正式拉开帷幕。
会场上,各种名媛,上层社会的人,让整场演奏会大放光彩,而更加吸引眼球的是陶王子的精彩演出,和一张迷死众人的脸。
焕晨姗姗来迟,我们没有责怪她,她能来,我们已经很高兴了,焕晨在我旁边的贵宾席坐下,对我微微一笑,旁边跟着的依旧是那个面部只有一个表情的保镖。
陶子站在台上向下面坐席上的人微微鞠一躬,他什么都没说,温婉的笑容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我们在场的每个人的脸颊。他清澈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也许,这就是一个音乐家必须具备的纯净。陶子的笑容,也似乎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闻到了春花的味道。
曾经陶子问过我,‘春花是什么?’我说:“春花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梦,曾经我的春花是开在严嵩的怀里,我用心和爱浇灌着,看着它茁壮成长,可是,严嵩的离开,带走了我的春花。而当我再看到他时,那朵花已经不见了,我没有看见它枯萎,只是消失了,毫无踪影,无迹可寻。我在继续寻找,因为,春花,一定会带给我幸福。”当时陶子还跟我开玩笑:“那我以后改名叫陶春花好不好?那样你就不用费劲儿去寻找了。因为我就是春花。”看着他的样子,我笑了,陶子也许可能化作夏雨,但是,永远都不可能是春花。
陶子面部从容,此时想起了上次他演奏会秋染大哭的样子,让他心疼的快要窒息,现在看着台下的秋染,笑容里充满平静,他很开心,他能感觉到,秋染,在成长,其实,他真的希望秋染永远不会长大,这样,他就有理由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多害怕突然有一天,秋染对他说,她不需要他了,他多害怕秋染已经找到了那朵春花,长出了翅膀,然后开始飞翔,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陌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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