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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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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眭固松了口气,这个何晨倒是聪明人,八面玲珑,显然不想在立足未稳之际得罪张燕。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何晨接下来道:“但眭元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打板,暂免城门校尉之职,以儆效尤。”

眭固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的难看无比,打五十板也就算了,以眭元进牛犊一般的骨子,直要熬一熬就能挺过去,但城门校尉这官职给免了,那问题就大了。虽然何晨说的冠冕堂皇,但真要免去十天半个月,上党城城防布置足够他短时间内梳理一遍,把自己心腹力量全部剔除出去,换成何晨自己人马。到时候大权旁落,如何逍遥自在?

“这么说来,州牧是真要落飞将军的面子了?”眭固再也没有一点顾忌冷声道。

“怎么,你这是威胁本州牧吗?”何晨脸上陡然变色,猛站起来,语气不善道。

膝下的小老虎似乎感受到何晨的愤怒,张开凶光煜煜的腥红双眼,低声咆哮一声,虎摄全场,露出一双锐利的獠牙,全身戎毛耸立起来,威风凛冽。

眭固与他的侍卫仿佛感到一股冷风吹进,毛骨悚然,倒退两步,一时间没有想到一直老老实实趴在何晨脚下的动物,竟然是一只老虎。

“咣当,咣当”几乎眭固与他的侍卫第一时间拔出武器配剑。

大堂里风云忽变,气氛凝固,剑拔弩张,一触而发。

五章欺人太盛

五章欺人太盛

“眭固,你想造反不成?”何晨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凌利的眼神却杀气腾腾。看似平淡波澜不惊的话气里,却酝酿着滔天杀机,只要眭固一回答不好,必然是彻底翻脸。

眭固见何晨表情丝毫没有惊慌,仿佛就等着自己发难,反而变的有些犹豫不决,想想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情报,再加上何晨种种事迹,最后还是强忍住怒火,竭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既然州牧已经决定,那属下也无话可说。告辞了。”

这家伙终不是傻子,也懂的隐忍之术啊,何晨心里感叹一下,嘴上却得理不饶人道:“眭太守,你当本州牧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眭固刚刚压去的怒火“腾”一声全蹿出来,脸色铁青一片,厉声道喝:“得饶人处且饶人,何晨你休要欺人太盛。”

“眭元进乃是令弟,关心则乱,本州牧可以理解,也不予计较,但此番你冲撞本州牧,又威言恐吓,那就是罪加一等。来人啊,把眭固拿下,重打八十大板,然后轰出郡府。”何晨终于露出阴毒的獠牙,几乎把眭固最后一丝神智击毁,彻底陷入愤怒之中。

“诺。”何晨身上几个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

“哈哈哈。”眭固怒极生笑,随手拔出配剑,环顾四周怒喝道:“谁敢。”

眭固所带来的私曲侍兵“哗啦啦”的顶到最前面,各各手持兵器。

“眭固,你可知道负隅反抗的后果?”何晨端着酒樽,缓缓从高座上走了下来,虽然不快,但步伐极为沉稳。每踏出一步,就像铁锤一样狠狠敲打眭固与他侍卫的心脏。而典韦拎着对铁戟,晏明手持三尖两刃刀,紧紧跟随何晨后面,双眼满是警惕。

“何晨,少在这里腥腥假意,你削某兄弟的兵权,可想过其中的后果?”眭固脸上已经渗出冷汗,他已经想到其中极为可怕后果,今日一个搞不好,只怕自己兄弟二人在上党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顽冥不灵的家伙,到这个时候还扯着虎皮当大旗。通通给吾拿下,打进天牢,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待本州牧上禀朝廷,再秋后问斩。”何晨狠狠一摔手中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浊黄色的液体四溅飞撒,淡淡的酒香在空中四处飘荡弥漫。

就在眭固一愣神的时间里,大堂两侧忽然“乒乓”响动,接着木板全重重被推倒在地上,随后露出一排排士兵,或蹲或站,但无一侧外,手中那冰冷弓箭,齐齐瞄准他们。接着门外忽然传来纷蹋的脚步声,走廊两侧各涌出一枚全副武装,兵器出鞘的士兵。只是瞬间,便把他们退路堵的死死。

眭固脸然“唰”一下变的惨白无比。只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中了何晨的圈套。

而眭固部下所有亲卫在四面八方包围中,显的战战栗栗,愰恐不安。

“何州牧,今天敢杀某,它日便等着飞将军五十万大军踏平上党吧。”眭固显然还没有弄清形势,死死抱着张燕粗大腿不放,借此威胁何晨,色厉胆薄道。

“拿下。”何晨已经没有说话的兴趣,张燕势力虽然强大,但如今他头上顶着汉室官员称号,也不会为了眭固这个鸡肋般的人物来与自己为敌,与汉室从新反目。

看着眭固与他的亲卫在弓箭瞄准下没有一丝反抗,被五花大绑押下,何晨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愁,郭嘉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脚步略有些飘浮上前,声音有些无力道:“主公无须担心,只要你书信一封呈于张燕,解释清楚其中的前因后果,就算张燕心生缝隙,一时间也不会与主公兵戎相见。”

何晨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张燕名义上已经归降汉室,但实际上是诸侯割据一方,势力几乎覆盖太行上三径。部下更是号称百万之众,想想我军目前势力,几乎是以卵击石。若不是顾忌白波贼对上党渗透太深,某也不会这个时候拿下眭氏兄弟,平白无故得罪张燕啊。”

郭嘉虽然中气有些不足,但还是严肃道:“白波不定,并州一切发展都是空谈。要知道白波贼前身,十有八九全是穷苦百姓,其中大部份都是河西、上党、太原人氏,差不多十户便有两三户投身其中作乱,而妇孺、孩童、老人在家为其眼线,提供线索情报。这种情况下,上党守军的忠诚、战力实在大打折扣。而眼下上党又是我们暂时安身保命之地,若不好好经营,只怕白波贼一到,一切都伦为笑柄了。”

何晨重重的点头,深吸一口气,忽然转移话题,笑的诡异道:“奉孝,并州未安,河北未定,太下未平,你千万要节制,不然就你这细胳膊小脚,早晚会被压榨一空,看看你就折腾两个晚上,今日便有气无力,脚步轻浮……哈哈。”

郭嘉性格放荡不羁,私生活也不检点,晓是他脸皮奇厚,忽然间被何晨这一调侃,也难得脸色一红,不过这家伙马上出唇反击道:“属下也只是对异族女人感到新奇,尝尝鲜罢了。哪里像主公对下辈都垂涎三尺啊。”

何晨为之一塞,哑口无语。

郭嘉说的是黄舞蝶事情。说实话,何晨对这个妞虽然欣赏,但还真没有什么想法,盖因她是黄叙的姐姐,而黄叙又是自己的螟蛉义子,也想当于自己的义女一样。何晨只是念叨着她去巴川找天香组建“近卫兵”情况,却没想到落在郭嘉眼里是对这个小女子念念不忘,有非份之情。这几乎让何晨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阔别一旬有余的徐晃从拱门出现,大步流星而来。

何晨差一点想抱住徐晃亲上一口,他祖母的,这尴尬的话题让自己这只千年老龟也退避三尺。一旦真让人扣上这顶帽子,估计会很可悲的被天下人口水直接喷死。

“公明情况如何?”此时不脱身,更待何时?

郭嘉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这主公性格上果然和自己有得一拼啊。

“回州牧,大至已经扮明了番号、地点。并州内主要是李乐与胡才部,最少估计有三万人左右。分别藏在霍太山、铜鞮山等中间。”

“霍太山?”郭嘉脸色有些吃惊道。

“正是,这些贼人真会找好地方。霍太山重峰叠峦,逶迤绵亘,高耸入云,峻极于天,以其雄伟磅礴之势,凌驾于晋中、晋南诸峰之上。相传大禹治水,曾登临山颠祭天,后到汉室更被定为祭天名山——“五镇”之一“中镇霍山”。若李乐、胡才真藏身其中,只怕我们短时间内拿他们毫无办法。”徐晃苦笑连连道。

“那倒不见得。”何晨神秘笑了笑,接着道:“那些车上东西他们可发现什么破绽没有?”

“属下与士卒们一路小心跟随,没发现他们有丢弃什么东西。就算发现了什么,中间起码有二十余石粟谷面粉,上百套衣物棉被,他们怎么会舍得的丢弃。”徐晃脸上闪现出一丝肉疼之色道。

“哈哈,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公明,何必纠结,到时候让他们加倍奉还就是了。”何晨哪里看不出徐晃心疼粮食,大声笑着劝慰道。

“既然已摸清他们大致行踪,主公是否可商量如何剿匪之策?”徐晃有些急不可耐道。

“文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可知他当时情况如何?”何晨沉吟一下,问出另外一个问题。

一说起张辽,徐晃满脸嫉妒,外带夹着一丝佩服神情道:“文远勇烈,勇贯三军,下甘镇夹子岭下,以三千士兵伴山而结车阵,连续击退万余贼寇数波攻势,斩守千余人,若不是箭矢不继,加上主公特令,只怕再血拼下去,贼寇也难捞到半分便宜。文远趁着贼人溃败从新组织攻势之际,弃车而退,估计很快就要回到上党了。”

何晨击掌赞叹道:“好,文远果然不负我望。奉孝,若文远回来,你便好好犒赏他们。”

“主公,你的意思是?”郭嘉略有些吃惊道。

“打铁要趁热,时间一久,东西就不管用了。”何晨话气激昂道。

“那倒也是。”郭嘉若有所悟道。

何晨拍了拍徐晃结实的厚肩,微笑道:“公明感觉如何?连日奔波是否疲乏?”

徐晃哪里会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况且他已经听出何晨有马上用兵之意,精神饱满,中气十足道:“主公这是小看徐晃,当日初为杨奉将军都骑尉时,曾连日追赶黄巾贼寇三天三夜不曾合眼休憩,今日这小小跋涉算的上什么,主公就下命令吧。”

“好。”何晨满脸嘉许,沉声道:“如今上党尽在掌控,已无后顾之忧。你连夜点齐五千人马,三日后兵发铜鞮山。”

“得令。”徐晃高高应喝一声,脸带喜色。

“奉孝,你是否还有精力随某远征霍太山(太岳山)?”何晨闲暇之余,还是不忘调笑一下郭嘉。

“别说霍太山,就算是蓬莱仙岛,只要主公一句话,属下也必誓死跟随。”郭嘉脸色不变道。

“哈哈,好。三日之后,你便与某一同讨伐白波贼。”

六章虎仔当道

六章虎仔当道

谷远县。

位于太岳山东麓。境内群山环抱,起伏连绵。地势西北高而东南低。西北紧依太岳山主峰,灵空山、云盖山、天池山、云梦山等二十八座大山。最高峰为茶房沿,绵山至灵空山一带,油松密郁,树干粗大,几乎都高达10米以上,林深树密,蔽日遮天,谷深幽远。又有境内最大河流,发源西北部二郎神沟的沁河,向南注入黄河。

这几乎是一座建在山中的县城。

何晨领着一万士卒,已悄无声息开拔过来。沿途避开百姓集居地,然后屯住在中峪乡口。

中峪乡部,距谷远县城约20公里,东邻沁河镇、法中乡,西南连安泽县唐城镇,是谷远通往安泽县的必经之地。而早一步入安泽的魏延,扎军距离何晨也只有百里之隔,徒步急行军,正常情况下不用三日便可支援到达。

要说魏延五千人马进入安泽后,在屯留县交界处的华寨村安营。

这华寨村可不是简简选择出来的地方,乃太岳山脉盘秀山脚下,不但山险石峻,奇峰迭起,而且扼制住南北交通,往来只有一条狭长谷道,魏延正是看中此地的战略要冲,所以才在谷口设下关卡,垒筑木栅,挖沟埋壑。自己则选择一有利位置,伴山而建,临水而营。在建设哨卡严寨时,还受到几波山贼的偷袭,好在魏延时刻劳记住何晨的告诫,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夜夜安排精锐巡逻,这才及时发现情况,打退敌军。

就是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魏延一土一木,一石一砖,慢慢把华寨村打造成一个军事堡垒,防御阵地,就像一枚巨大的钉子,狠狠插进山党边垂,不但威摄郡内白波军,而且虎视司隶平阳诸县,牢牢盯住河西动向。可谓一举三得。

看着送来的快报,何晨终于把心思完全放了下来。魏延不是马谡,陭氏安陆也不是街亭,自己更不是诸葛亮,只要魏延、纪灵能站稳脚跟一日,对白波军的影响便多出一分,自己消灭贼寇的机率就增大一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战略的位置重要性越发突出,为自己以后兵出河东、司州打下坚实基础。

何晨感叹一下,为自己独到用人眼光而感到沾沾自喜,混然忘了自己就是穿越货来的。

此时已是深夜,天空黑压压一片,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冷冽刺骨的北方呼啸而过。并州气侯比南阳干臊许多,温差也很大,大中午太阳晒来,让人暖洋洋的。一旦夕阳西下到了晚上,寒冷的气流就能把你吹的鼻红脸青。特别是在山区里,温度更是比平原差上七八度。好在这一方面何晨有着足够的认识和准备,御寒衣被都准备齐全。

营寨里只有稀疏的火把闪耀,在这灰蒙蒙群山黑幕中,显的微不足道。

何晨披着狐皮大衣,嘴里喷着白气,搓了搓有些冻僵的双手,忍不住骂了一声道:“这西北东天这么寒冷,难怪所有人都准备冬眠,窝在家里鞭打滴蜡怎么也舍不得出来。”

何晨到底行伍几年,身强力壮,抵抗力也好,但郭嘉就不一样,整一个被酒色掏空身子模样,全身上下裹着厚厚的棉大衣,只露出长长的加厚棉靴,头上戴着御寒帽子,连耳朵都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对精明的双眼,还有已经红如酒糟的鼻子。晓是如此,他瘦弱的身子也时不时颤抖,偶尔还打着喷嚏,用着吱唔不清的声音道:“并州腊月气侯就如此寒冷,听说北方每年更是冰雪千里,放眼所见,白茫一片。真不知道鲜卑、羌胡、匈奴冬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也难怪他们对中原一直贼心不死,固然因为粮食,恐怕也是不想窝在那艰苦卓绝的环境关系吧。”

何晨跺了跺已经冻的发麻双腿,发觉自己徒劳无功,随口应了声郭嘉的想法。却发现平时显的高大健壮南阳精锐,巡防中,似乎对这种寒冷天气显的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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