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汉末门阀观念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出仕,后不知所终。只是不知道赵云与王越之间有什么关系?
有了系统提示,何晨不在隐瞒身份,镇了镇嗓子,理了理头绪,最后还是有些纷乱,不由把心一横,摇头苦笑道:“鄙人就是你们口中的何晨,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不受你们待见啊。”
“什么?”
“你是何晨?不是所谓的郑晨?”赵云与赵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的话。
“鄙人正是何晨。”何大爷只能无奈的再一次确定自己身份。
看何晨表情不似做假,加上之前此人谈吞不凡,对天下大势、民生疾苦分析的入木三分,说的有节有理,头头是道,这个可能性慢慢在心里放大。待想通什么,忽然醒悟过来,嘴巴微张,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表情,眼睛更上一眨不眨瞪着那家伙。
“呵呵,若不是为了你们兄弟,何某人何至于冒如此天大风险,跑到死对头地盘里啊。”何晨很是满意看着自己制造出来震撼效果,能把赵云震住,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够自己兴奋。
“你真是何晨?”赵峻还是不敢相信,再一次确认问道。
“如假包换,前番不敢直言,实乃人多耳杂,万一不小说落在有心人耳里,只怕何某人难已回到并州。”
“使君不在并州,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赵峻这时候感觉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说话也有些结巴。
“鄙人不是说过了吗?特意为了你们兄弟跑到这里。”何晨有些气结,同样的话都要让老子说两遍啊。
“为了某兄弟?”这下不但赵峻傻了眼,就连赵云也目瞪口呆。俺兄弟也就在常山一带小有名气,怎么可能连并州那边都有消息?何晨难道把某兄弟二人当成三岁小孩不成?打死也不相信这话。
“哎,怎么说你们才相信呢?”
“州牧说为某兄弟二人而来常山,此话实在让人难已入信。要知道使君乃一州之牧,哪里有这个闲工夫为了两个山野村人,特意甘冒大险,使君就不用取笑某兄弟二人了。”恍然间,赵峻摇摇头,失声哑笑道。
“你们不是山野村人,你们两兄弟皆有不世之才,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某若得之,不亦于文王得子牙,高祖得子房也。至于如何得知,前些日子睡梦中,忽见日出北方,长有白色雉羽的强健麋鹿汇集,彩光满天,有雄峰拔地而柱天,亦有白云盘绕,飞龙腾空,后某拜州中一隐士指点迷津,才明悟过来。”
“喔?大师如何解梦?”赵峻、赵云也不由竖起耳朵,神情专注侧听。
哪里有狗屁梦,何晨心里暗笑一声,不过古人就好这一口,武丁梦傅说,文王梦飞熊,曹操梦三马同槽,哪个故事不是脍炙人口?
“日出北方,便是说有大才者北方出世,雉羽、麋鹿乃狄也。长有白色雉羽的强健麋鹿汇集地,便是说在白狄人汇集地,有雄峰为峻、龙腾从云,加中山自武灵王起,便属赵国。故隐士推测此二人应该名为赵峻、赵云。
何晨说完,大感满意,这东西越玄乎越好,难道自己真有成跳脚大仙的潜质?
何晨一番话落在赵氏兄弟耳里,那还了得,这规格实在太过隆重,可让两人有些受宠若惊。
“不要怀疑本州牧爱惜你们兄弟才华的决心,不然就不会孤身涉险亲自来礼聘你们。也不要低估你们在本州牧心里的份量,你们兄弟日后皆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同样,关于你们对何某人的误解,日后也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们,让你们理解某的苦心。”
赵氏两兄弟面面相觑,说不感动是假的,赵家虽然祖上显赫,但随着赵陀遗去,日薄西山,衰败凋零,到了赵峻这一代,家中几乎就是靠着几亩薄田渡日,也算是寒门草根一族,而且何晨贵为一州之牧,手掌十万雄兵,威镇中原,更杀的鲜卑闻风而逃,单凭这份真诚与看重,就让两人心生波澜。只是心中顾虑实在太多,却不敢立马应了下来。
“樊家的老头不是嫌弃你们地位吗?樊秀、樊娟不是还苦苦翘首以待你们风风光光把她们娶进门吗?难道你们真愿意自己心爱的女子就这样一直枯等下去吗?”何晨声音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
赵氏兄弟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多少流露出丝丝痛苦之色。
“子龙不是要寻找王越吗?虽然鄙人不知道你与王越之间的恩恩怨怨,但何某人可以保证日后会全力在中原帮你打探此人消息。”
赵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寻找王越,乃是自己出山师傅童渊临行时送于自己的一句话:若想百鸟朝凤枪百头竿尺,更进一步,必须寻找王越指点瓶颈。相传童渊一生大小数百战,唯一的败绩,便是不敌游侠王越。那一战杀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整整鏖战一天一夜,以百鸟朝凤枪被七星游龙剑破解而败北告终。此事乃秘密中的秘密,就连大哥赵峻也不得知,这个并州牧如何知道这事情的?难道与师傅童渊有什么瓜葛不成?
这一刻赵云思绪难平,杂念从生。
“本州牧今日便把话放下来,只要你们愿意跟随某,便可答应你们两个承诺。第一个:便是先让本州牧励精图治,操练兵马,两年之内,必让董卓这奸贼伏诛。”何晨高亢声音显的坚决无比,语气更是抑扬顿挫,激昂人心。
“州牧此话当真?”终于,赵峻心理防线在何晨强大的连环攻势下失守了,有些惊喜问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们权当在并州游历两年,若承诺失效,你们随时可自行离去。”何晨想也不想脱口道。你大爷的,照着历史轨迹,董卓明年就翘了,老子说两年,已经是给自己留有缓冲余地了。
“至于另外个承诺,到你们看到董卓死后,随时可以向并州牧提出。”
“好,既然州牧如此看重草民二人,也如此厚待恩准,再不应下,那就显的某兄弟二人有眼无珠,太过迂腐了。”
“主公在上,请受赵峻一拜。”赵峻爽直的性格,让他做事情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获得赵峻的效忠。”
靠,估计是群英系列没这号人物,所以也不给加武力点,何晨虽然有点鄙视,但心里却极为高兴,老大搞定了,老2还会远吗?
“子龙意下如何?”何晨满怀期待看着赵云。
“若州牧言而有信,云把这条命卖给你又有何妨?”赵云表情虽然没有赵峻那么激动,但语气同样坚定不移,掷地有声。
“好好……”何晨兴奋的直搓手道。
“州牧在上,受赵云一拜。”赵云涯角枪向地上一立,微策曲腰,抱拳行礼道。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接受了赵云的效忠,武加+1点。”
“快快免礼……”何晨急忙扶起赵云,笑的几乎嘴巴都裂到耳根,心里爽的感觉几乎无法形容,他**的,老子就算撸一夜的管子也没有这么爽过啊。有了赵云,无论是单枪匹马,或者冲锋陷阱,从此以后老子手里就像有一把AK…47,横扫江湖,见神杀神,见佛灭佛。而且赵云不单单是武艺了得,乃是三国蜀汉集团中,所有武将中最具战略眼光人物之一。若当时刘备听赵云劝说,以大业为重,不起川蜀举国之兵,哪里会遭受夷陵之败惨痛代价,哪里会让蜀国力由盛转衰?
“呵呵,州牧求贤若渴,深让鄙人感动,假如不嫌弃的话,可否进一步说话?”就何晨兴奋的有些望乎所以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人出声,几乎把他吓了一大跳。
三十州牧压阵
三十州牧压阵
瞬间,何晨猛的一转头,瞳孔里凌厉锋芒杀气四射,几乎下意视的就想拔剑,杀掉出声之人,借此来掩饰自己行踪。待看清来人,杀气又如潮水般退下,转眼之间,何晨表情完好如初,脸上露出淡然笑容,若无其事道:“原来是乐安兄,有话不妨直言,赵家伯仲皆乃世之豪杰,必不会学妇人之口乱搅舌根。”别看他现在满面春风,其实心里紧紧吊着,对自己对赵云兄弟表明身份,盖因是系统提示,但这不代表着何晨乐意看到别人也知道自已真实身份。假如甄豫表现有一点点出格的话,何晨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痛下杀手。自己行踪在常山泄露,那就头疼着怎么回太原吧。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下来,何晨的情绪越来越收发如心了。虽然前番由于被赵云事情搅乱心境,警戒性大低,但瞬息之间,便能把自己情感掩饰过去,脸色如常,语气平缓,让人根本感受不出何晨心境已经数次变化。
出声之人乃甄豫,似乎他也感觉自己出现的有点唐突,表情尴尬,正手足失措站在那里。
“那是,州牧所言极是,在下并无别的想法,只是甄家虽然在无极县是大户,但此番为赈灾一事得罪了官府,正为此事感到棘手,不知如何才能化解险情。恰逢路过之时听闻足下自表身份。以某想来,州牧乃人中之龙,足智多谋,心中必有良策。故厚着脸皮来请教一番。”甄豫三十来岁左右,身上衣着简朴,没有一点大户的奢华。人看起来也老实厚道,从他这一番话里,何晨也看出为什么甄豫虽已是一家之长,行事大权却都落入其母手中的原因。
“呵呵,甄家世代乃无极大姓,在常山根深蒂固,枝叶茂盛,能人倍出,这小小事情,实在不足挂齿,乐安兄是否小题大做,或者是想考考何某人啊?”何晨轻笑两声,然后低头踱步,声音淡淡道。
甄豫连连挥手解释道:“州牧说笑,若是寻常事情也就罢了。只是这一回闹的有些大了,无极县令高雄乃高干族弟,而高干乃高躬之子,袁绍之甥,传高雄还深得袁熙器重,多次向高干要此人。如今冀州乃袁氏天下,假如高雄在后面煽风点火,只怕甄家不保啊。”
何晨脚步稍微一滞,又缓缓迈开步子,双手放在背后,若有所思。真没想到啊,甄家这么早就开始与袁氏扯上关系了。
“前些日子高雄往甄家下聘礼提亲,欲想娶小女甄姜为妾。已被严词拒绝,如今再加上这一番事情,只怕高雄会恼羞成怒,祸害甄家啊。”
“哦?”何晨表情似笑非笑道:“既然高雄深得袁熙看重,随着袁绍一家势力展开,其地位必然水涨船高,如此一番姻缘,乐安兄为何却要拒绝啊?”
“哎,州牧就别取笑了,这个高雄实乃不学无术之辈,惯用偷奸耍滑手段,风评极差,而且此人渔色成性,已经不知道祸坏多少良家妇女了。再加上甄家虽然不是什么望族名门,但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饱读诗书之人,若把小妹嫁给此人,还不是往火坑里推吗?”
何晨不自觉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如此看来,这事情倒真有些棘手了。”
“是啊,不然也不会求助于州牧了。”甄豫满脸无奈的表情上带着一份希望道。
何晨停下脚步,沉吟片刻,这才眉头一挑,带着调侃的意味道:“这冀州非何某人地盘,也没有能力帮助什么。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两个建议,至于是否采纳,那就看乐安兄的决定了。”
“喔?什么建议?州牧果非常人,在下想破了脑袋一个办法也没有。却没想到州牧三步一谋,真是让人佩服。”甄豫大喜道。
“呵呵,没什么了。第一个建议:就是甄家举族迁移到并州来,如此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而且只要何某人在的一天,也会对甄家多加看照。”何晨笑的诡异道。
“这……”甄豫有些哭笑不得,这他**算什么主意啊?若不是真的走投无数,祸及九族,谁愿意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熟悉地方?
何晨当然知道此事情难度可是大的没边,故也没存什么希望,接着道:“第二个建议,就是早点送走高雄。至于怎么送走,那就看甄家在冀州的手段了。”说到这里,何晨便闭口不在言语。
甄豫若有所悟,嘴里轻轻念了两声,眼里一亮,显然想到什么主意。这才如释负重,长出了口气,对何晨行一大揖,出声拜谢。
解决完这事情,何晨招来孔舟低语数声,后者连连头点,马上分派人手执行任务。
当天下午,何晨准备一堆东西,然后与赵氏兄弟、典韦等连夜离开无极县,奔走常山。
待到常山时,已是半夜时分,便在赵家留宿。
第二天,何晨让人准备聘礼物品。
第三天一早,赵峻、赵云便仔细梳洗打扮一番,穿上新买的锦衣华服,两人摇身一变,立马变了副模样,一个是成熟稳重,魅力十足;一个帅气俊朗,风流倜傥。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这衣服一换,整人形像气质都变了。”何晨看的啧啧称赞不已。
“州牧见笑了。”赵峻爽朗笑了一声,只是声音里微微有些颤抖与紧张。
“别激动,也别紧张哈,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何晨此时也换了一身新服,怎么说去给赵氏兄弟压阵,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风头,让樊家的人轻看。何晨率先走出房门,又看了看天时,此时朝霞初升,红光满天,天气格外的轻爽,是个好日子来的啊。外面院子起码已有百余位挑夫等侯,数十口箱子聘礼,还有两位脸上铺满厚粉,白的像皮屑的媒婆。
“恩”赵峻赵云也紧随其后走出房门,至于典韦这厮,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喝酒吧。
一路下来虽然没有敲敲打打,但那长长聘礼大队,绝不输给名门大家多少,引得不少村民围观,再加上赵峻、赵云一身锦服显的高贵华丽,很快事情就传遍了赵家村。
樊家村与赵家村很近。
樊家乃整个村里唯一算的上大户,有上百良田,十余佃户。
虽然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但樊球日子依然过的有滋有味,盖因这家伙懂的趋利避害,趋炎附势。如今家有二女樊秀与樊娟,都长的温柔贤惠,美貌动人,已到婚娶之年,更是被他待价而沽,坐等金龟婿。
“哎,赵峻、赵云这两兄弟人的确是不错,但就是出生差一些。”想起两个女儿终日以泪洗面,樊球最近也有些烦躁。
“老爷,老爷……”这时候一个家奴神色匆匆,边跑边叫道。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樊球正在走廄上逗鸟,见家奴行动蛮撞,脸色沉下来不悦道。
那家奴一惊,坏了,惊到老子的宝贝,板子几乎吃定了。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