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8日
今天上白班,快下班时,我给公司培训部的一位负责人打电话,他就是监考我们压缩机竞赛考试的监考人之一,接通电话,此时我才知道他姓刘。
我:“公司培训部吧?”
刘:“是。”
我:“你好。”
刘:“你好。”
我:“我想打听一下这次公司压缩机竞赛,一厂TMP车间出题的那个人是谁?”
刘:“………………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啥,我只想知道。”
刘:“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
我:“问你也行,你没觉得这次压缩机竞赛有很大问题吗?”
刘:“你是指?……”
我:“多明显的事,考题被一厂出题人做了手脚。”
刘:沉默……
我:“透过现象看本质,一厂9个人参加竞赛,前8名都是一厂的人!后出的20分题,是TMP出的,难度极大,偏离考道,就连我们技术员都承认有问题,他自己开卷都答不上,而第一名TMP车间的那个人打了98、5分,一厂8个人中有四个90分以上,这正常吗?”
刘:“我承认有问题,但是没证据。”
我:“这已经是不容争辩的事实!非要让纪检部门介入调查,对卷取证吗?况且我有证据和证人,在当天早上来厂的班车上,我们同考的人亲耳听到一厂的考员在议论,有60%的大题是去年的考题,这是怎么回事?”
刘:开始沉默,后说:“他们出题后都被隔离了。”
我:“是隔离了,可是一厂两个车间的出题人是在同一间房里,一厂和二厂之间不存在监督,也不排除他们能够接触到电脑,或是有第三部、第四部手机,更或者从窗户等渠道扔出纸团什么的,恰巧考题就是泄露给了一厂的这两个车间的考员!”
刘:“呵呵……”他为难的笑了。
我:“太过分了吧?!一点不把我们二厂的人放在眼里!简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疯狂猖獗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
刘:“……咱们不要把事闹大了,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我:“我强烈要求取消一厂的所有成绩!因为只有二厂的成绩是真实可信的!”
刘:“呵呵……”他继续很为难。
我:“记得前几年有一件事情,涉及到少数人的福利待遇问题,可是公司有关部门迟迟不给解决,后来被逼无奈,有人找到总经理,一句话就解决了,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事情非得通过这个途径才能解决!可有的事情不得已还真得这么办才可!”
刘:“呵呵……”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也是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要不活的太憋屈,我的建议也只是个人想法,不过我生气的是,不就是一千块钱吗!至于他们如此卑鄙手段,忤逆公正,伤害别人吗?!对于这种社会现状,我极度不满!”
刘:“我也是对这种社会现状非常不满……”
我:“好了,我该下班了!”我挂了电话,下班走了。
2010年5月29日星期六
今天下夜班,很疲劳。
晚上写了上面的文字,今后要等待的是培训部给个结果。
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培训部不给出合理的答复,我下一步是否要向公司领导继续反映情况?
请看过这篇文字的人帮个忙,支持的留个顶,不支持的给个理由。
201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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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魔之战(三一三)
匡子忠。。。
第三一三回。
“不过,只能看,不能实际操作。”阿寒提示道。
“为什么?”
“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消受不起……”
“你不会是要把我带到妓院里去吧?”阿默问。
“我们这里没有妓院,早就没有了。”
“那就好,谢谢你。”
“不过,从性质上分析,和妓院没什么两样。”
“我听不明白。”
“那里都是些风花雪月的场所,钱肉交易的据点,藏污纳垢的天堂,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阿寒解释。
“挂羊头卖狗肉?”
“对拉,国家有政策严令禁止,政府有机构三令五申,公安局、派出所有警察神出鬼没,抓的紧。”
“既然不让整,他们为什么还要做?”
“经济学家有一句话,说的挺到位,他们说,凡是有市场就有经济效益,只是效益分大小而已。”
“既然有市场,政府为什么还要管?”
“凡是黄、赌、毒,政府都要禁止,因为这些事情危害社会,是不安定因素,全世界大多数国家也都有这方面的法律规定。”
“那咱们就不要去了。”
“去看看也无妨。”
“好吧,那就去看看。”
“那里的女人各个形体丰满,成熟无比,总在不断更新技巧,花样繁多,我想,她们绝不会输给你们鼠星球上的美女!”
“看来你是常客。”
“错了,我再有钱,也不会去那种地方!”阿寒摇摇头,很自然地看了一眼阿默,又把头转过去,继续领着阿默往前走。
“那又是为什么?”
“当然是害怕得病,你想,她们是以色相娇淫为职业的,每天接触那么多的男人,频繁交叉作业,感染的几率相当高,如果得了艾滋病,那就全完了!”
“我知道,这职业风险大,艾滋病是什么病?”
“我也一知半解,反正是一种传染病,传播速度很快,是一种慢性瘟疫,得了这病无法医治,就只能等死,每天面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人敢接近你,是一种最痛苦的活法,生不如死,哎!”阿寒不敢再往下想。
“得了这病,就不要再干啦?!传染别人多不好!”
“艾滋病是有潜伏期的,一开始她也不一定知道哦,等知道了就已经晚了,等于判了死刑。”
“这么可怕!”
“也不用太紧张,艾滋病的传染途径是靠体液传染的,不接触就好。”
“那我也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不!你也别去了,别再传染给我?!”
“你很珍惜生命,那就不去了。”阿寒微笑道。
“谢天谢地!”
阿寒忽然停下脚步,在一栋楼前驻足,望着四楼的一扇窗户,那是田小芳的家,心想:“小芳和我失去联系,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阿默也往那个方向看,用“宇宙炫音”透视进去,看见田小芳正端坐在书桌前看书,很投入的样子,书名是《青春期少女心理卫生》。
这时,左侧道路上走过来一个老头,引起阿默的注意。
这老头与众不同,大热的天气,穿着深颜色黑布棉衣棉裤,旧的有些破烂,花白的胡须凌乱,一身的灰垢,手里拿着根木头拐棍,后背背着个大布包,离他身后五十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岁数挺大的老年妇女,穿着和老头差不多,用花头巾包头。
老头慢慢走过来,有气无力地问阿默:“小兄弟,我打听一下,八央怎么走?”
“八央?”阿默转头看阿寒。
阿寒把眼睛看过去,见到这个老头的样子,回道:“八央离这里很远,不过你可以坐十六路公交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老头听了阿寒的回答,点点头,问道:“要是走着去,怎么走?”
“走着去?!……”阿寒一惊!:“那可难了,那地方太远了,要是走咋的也得一天的时间……”
阿寒看着老头那副惨样,眉头一皱!
老头缓缓转过身,似乎在等那老妇人,又问阿寒:“小兄弟?走着去从哪走近?”
“拉倒吧!老大爷?就你这身子骨,走到后天也到不了!还是坐车去吧?”阿寒觉得不可思议!
“俺和老伴从奋源走到这儿的,已经走了几天路……”那老头正说着,老妇人已经慢慢来到跟前,听了老头子的话,眼睛红了,眼泪簌簌流下来,抬手擦眼泪,老头伤心道:“我们从昨天就没吃东西了!……”老妇人闻听老头子的话,憋不住哭出声音。
阿寒难过,问:“你们是从哪儿来?”
老妇人回答:“我们是来投奔亲戚的,要去八央,下错了火车,从奋源一直走过来,呜!……”说到这儿又哭。
阿寒看看阿默,犹豫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打钱,一共五十九元五毛,点出两张十元的,想了想,又拿走一张,递出一张十元的票子给老头,说道:“你们继续往前走,出了楼区问一下十六路站牌,这钱不多,先买点吃的,留下四元钱坐车,拿着。”
老头颤抖着黑黢黢干巴巴满是褶皱的右手接过钱,感激万分!老妇人连声道谢,感激涕零!
阿默又从阿寒手里抢过一张十元钱,递给老妇人,道:“这钱你们拿着,别客气。”
阿寒歪眼瞪着阿默,既然阿默充大屁眼子!又把一张十元钱送给人家,自己也不好要回,只能微笑,继续再做个好人!
这对老年夫妇今天算是遇见好人了,按照阿寒手指的方向继续蹒跚着赶路。
“给十块钱就行了!又给十块?!”阿寒等老头老妇人走的差不多远了,于是埋怨阿默。
“阿寒?!……阿寒!!……”楼上传来一个美妙的声音!是田小芳。
“小芳?!下来呀?!……下来!……”阿寒听见有人呼喊自己的小名,急忙转身抬头,看见小芳在凉台上向自己猛劲挥舞白嫩纤细的手臂,高兴的他心怦怦乱跳!大声喊叫,让她快下来。
“等等我!马上来!……”小芳抹过头,从凉台窜到屋里。
阿寒不理会阿默,一个人往三单元门口快步走去。
“重色轻友的家伙。”阿默自己主动跟了过去。
可是等了足足十分钟,小芳才从单元门出来,一脸的喜悦阳光!
女人嘛,天生爱漂亮,何况还有一个陌生人在阿寒的旁边,十分钟里还要挑选衣服,从里到外地换上,再照照镜子梳梳头,还要锁好门,十分钟已经够快的了,幸亏小芳的衣服不多,还是夏装,要不阿寒都得急出尿来!
打扮的漂亮点,这已经是时代的需要,不论男女都应该这样,属于文明礼貌范畴。
阿默穿着就不够文明,是没有办法,穿的是阿寒的衣服,虽然长短合适,但是衣服都偏瘦,看上去不太协调,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鼓鼓囊囊的,好在阿默不太介意自己的形象,在鼠星球上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文明程度远远不及地球人。
“他是谁?”田小芳笑着问阿寒。
“他叫阿默,是我刚捡来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我叫阿默,你好!哈哈……是阿寒的同学,来串门的,请多关照?”阿默极有礼貌地上前一步,傻乎乎地笑,显得比较的山炮。
“我叫田小芳,呵呵,你好!”田小芳大大方方地伸出粉白洁净的纤纤右手。
“认识你很高兴!”阿默轻轻握了一下小芳的小手,细软的皮肤,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给人家弄坏了。
阿寒笑道:“小芳,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阿默的大名叫元天和,咱们边走边说,中午饭我请,走!”阿寒的心情比今天的天气还好不老少!
“我爸爸下班之前,我必须赶回来。”小芳道。
“赶趟,现在才几点?”阿寒拿出手机看时间:“现在才十点十分!走吧,……”
“嗯!……呵呵!”小芳笑着点头。
“现在是放暑假,你爸爸管你管的太严。”阿寒边走边说。
“都怨那个周正!……”小芳气道。
“周正?跟他啥关系?”阿寒迷惑地问。
“那天咱们回家,被他看见了。”
“很多人不都看见了吗?”
“可他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说咱俩,说咱俩……反正可难听了!把我爸爸气得,连手机都没收了!这个死阿正!”小芳嘟嘟着嘴,气的够呛。
“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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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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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理角度解释两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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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子忠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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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美”。你要相信一点,人在生下来之后,就懂得“鉴美”啦。那第一声无比响亮的啼哭,是向世界郑重宣告:“这世界,我来啦!……妈妈呀妈妈?你在哪里?……这儿到底安不安全呀?!……”。小宝贝们眼睛还都没有完全睁开,你把他们放在妈妈的身边,他们闻着味就拱拱拱地拱拱过去,挤进妈妈的怀里,张开小嘴巴要吃奶。“先解决温饱问题。”
这种举动是宝宝们出生之后的第一次鉴美运动,他们心里清楚地很,妈妈身上的气味是如今天底下最美好的味道,对于他们来说是香香的,那奶水更是甜甜的,好喝极啦!“这个时候无论谁也不要打扰我呦?否则我就跟他急。”这是宝宝们的心声。
我儿子不理解他爸爸,我去抱他,他就生气,小脸憋得通红,愤怒的样子,我猜测,他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这是谁呀?!咋这么烦人呀!干嘛不让我和妈妈在一起?是不是要和我抢好东西吃呀?!……那可不行,我要反抗啦!……我暂时还是打不过他,怎么办呢?……”儿子瘪起小嘴,愁眉苦脸的直要哭……。
“服了、服了!”我连忙把他放回去。“这个人不好玩!笨手笨脚的,都把我给弄疼啦!……”儿子一回到妈妈的身边,马上就变得异常平静安详,继续忙着慢慢地拱呀拱的,可他心里一定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没完没了的发牢骚。
甜美的乳汁让孩子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尽情享受着世间最美好的幸福感受,同时张开一只小眼睛,警戒地向我这边看过来,提防着周围是否还会出现类似于我一样的坏蛋——坏蛋加笨蛋。你没发现吗?这时的孩子们,已经有了分辨善恶好坏之别的意识了呀!他喜欢妈妈,因为只有妈妈可以带给他温馨、安全和满足,其余人免谈。
“鉴美”运动从孩子刚出生的第一天就在他脑海的潜意识当中开始了。今后,凡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他都会快乐的张开嘴巴欢喜雀跃,手舞足蹈,遇见心烦的事,就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大叫,表示反抗和不满,甚至对你产生敌意。我儿子学会说话时,第一句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更不是“爷爷”和“奶奶”,而是伸出小胳膊,冲着我挥舞,一边煞有介意,用他那稚嫩无比、可爱至极的声音果断地喊道:“打打!……打!……”。他记仇,别惹他。
一直到青春发育期之前,孩子们都会对他们周围的任何事有自主辨析好与坏、美与丑的判断,同时里面还有家长、老师、大人、同伴们以及社会强加给他们的善与恶的定义,对人和事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他们下意识地向往追求美好、快乐和自由,又自觉地抵制排斥丑恶、烦恼和约束。
这个时期,男孩与女孩的想法都大体相同,天真不羁(ji),童心灿烂,具有自由的想象和天才的创造力,是人生发育的第一黄金期,如果不加以压制,自主开发智慧,身心健康发展,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收获,只可惜,中国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