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啊……
避开一护,某人紧皱眉心的脸便出现在我面前。
我抿抿嘴唇,后退到露琪亚一伙。她穿着白色的囚服,见到我时也一脸惊诧:
“优子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对啊…我怎么在这里……”
深觉后面的剧情一定会向着我也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脑海里飞速交织着各种假设,但似乎每个公式的结果都是无解……望着白哉那张‘不打死你打死谁’的脸,我表示对小草莓的深切缅怀。当他准备使出始解给橘子头最后一击 的时候,夜一及时出现。
“到此为止。”她拿绷带封住白哉的刀,抱起草莓跳到一边,随后便油腔滑调地说,“白哉少爷别来无恙啊!”
白哉睨了她一眼,谈话中无非表露出对夜一的鄙视以及对草莓的不屑。于是夜一轻咳了一声,伸出拇指指了指我:
“行了,你还是先把优子看好吧!”
“咳夜一,你不拦着一护带上我,难道是故意的?”我终于出声有些愤懑地问道。她听闻耸耸肩,得逞地看向我:
“笨蛋都知道小少爷在这里,赶紧把你这尊大佛送走,我才能好好调教一护啊!”说完,她便轻轻一跃飞上屋顶,临走前向白哉许下豪言,一周时间要把一护锻炼成能打败他的存在。
这个姑且放一边,被夜一算计后的我眼巴巴看着白哉向我这里走来。这家伙黑着脸低头看向我,那眼袋大的一看就是昨天整晚都没睡的样子。
我撇撇嘴站了起来,远处浮竹队长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看见我求救的目光,他居然只是、、扭头招呼手下去救岩鹫。
忽然觉得前途黑暗天地无光,我发誓今天把我逼入绝境的家伙,改日一定要加倍奉还。于是起身拍拍屁股,看着对面白哉那张能开出冰花的脸蛋,便伸出爪子:
“亲爱的,老没表情真要面瘫的!”
“噗——”所有人都呛了一下,白哉僵在原地勉强维持住他的尊严,把我那早已黑得不像话的爪子扒了下来。我撇撇嘴,小声抱怨这家伙太小气,却被他拉住手腕向外走去。
终于,当相关人士全部甩于身后,他开了口:
“优子,你这两天……”挺生气的样子。
“被一护那小子绑架了而已。”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草莓君。但是那啥,拿我心头肉为你酝酿下一场高级战斗,你难道不该感谢我么?
白哉顿了顿,转身看向我时,表情终于缓和不少,甚至…甚至露出了一点让我不习惯到肉麻的关切:
“回去让厨房给你加餐吧。”
“……”喂,你这是吐槽我吃货的本性?
“不过……”他认真地伸出手指,被触上时,我吃痛地抱怨了一声,“以后再遇上危险,一定要想办法向我求助。”语气温和的我小心肝直打颤。
风从头顶掠过,白哉忽然俯身吻上了我的伤口。
我站在原地猛然间有种被攻略了的感觉,当感觉到对方温热的舌尖舔走脸上血迹的时候,心里甚至略感惊艳地伸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优子,那件事情别忘了。”他低声耳语。
无话可说,或许自己的真心正在缓慢靠近那个终点。
55、五十四棵大白菜 。。。
这是双极山顶。
大风过境,碎石翻飞,小草莓一身破落躺在地上,浑身是伤。
井上织姬、石田雨龙等人也在我的身后。
毕竟在看到同伴时很激动,一护虽然痛苦地捂着手臂,却露出了一个快乐的表情。然而在看到这颗可怜的草莓时,我却彻底黑了脸。
于是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便朝他手臂踢了一脚。
静默一秒,雨龙和茶渡便从后面窜上来架住我的胳膊,小草莓则捂着伤口在地上翻滚起来。
翻滚你毛!占了便宜还卖萌!
好,容我先陈述一下起因。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被管家严格看管在朽木宅邸不得脱身。但由于事前已用地狱蝶串通十一番队,所以勉强还是拿到了BOSS变身好戏的入场券。
且不说他们的手段是如何粗鲁,至少那以后,我就到达了双极脚下。和织姬、雨龙等人才登上峰顶,便遇见八千流,在她的示意和巨大灵压的冲击下,我们很快就明白小草莓正在进行一场练级打斗。
只不过当时,我还没明白他练级的对象是谁罢了。
直到那股巨大的灵压渐渐淡下,我们一行人才急忙赶至草莓的战场。
于是这一刻,我看到了歪着身子踉跄而行的白哉的背影,没等我反应,他已然一个瞬步消失不见。
因此被我目睹到这一幕的后果便是,一护你完了!
虽然身后,雨龙和茶渡已经把我完全压制住,但我还是极度愤怒地伸腿要踢这家伙。草莓见我愈发鬼畜化,终于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蹭了蹭,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小心问:
“优子老师,我…哪里惹到你了?”
“你全身上下都惹到我了!”好吧,失去理智的女人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嘛嘛……”织姬赶忙挡在草莓面前,表情一看就是准备充当和事老来的,“优子老师还请息怒!”
看着眼前这个养眼的小妞,我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停下暴力动作,伸出脖子避开织姬,便甩了两把眼刀给一护。那小子迎着眼刀,抖了抖身子:
“说!你是不是把白哉打伤了?”
他无辜地咂咂嘴,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无奈道:
“……是两败俱伤!”
“懒得理你受没受伤,我问你是不是把白哉打重伤了?”
面对如此红果果的偏袒,一护终于斗胆相问:
“难道…那个白哉也是优子老师的学生……?”
“是从小带大的!”
“奶妈?”石田雨龙站在我身后很不识趣地插嘴问,我便回腿送了他□一脚。
手臂被松下,方才抓着那人现在在干什么,你们一定明白。
“呀,但我这不也是为了救你和露琪亚么?”一护苦了下脸说道,我却趁着所有人注意力转移, 伸手又给他胸口补了一拳:
“是么?你这显然是打着救人的幌子练级啊同学!而且还是开挂的!”
一护巴巴眼睛愈发无辜,好吧,作为一个围观动画许久的人来说,对于久保给自家儿子开挂这事儿,我果然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定了定神,我捂住脑门,终于没再说下去。
双极山顶终于渐渐步向和平,如果剧情没有发展下去的话。
反派三人党忽然之间出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当所有人都惊讶地询问着‘蓝染队长你怎么没有死?!’时,他却坦然一笑,开始解释真相。一边解释,他却一边向我落落走来。然后在我满脸疑惑的情况下,他低头朝我温和一笑,便伸手勾起我的臂膀,向远处走去。
这时,我这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按剧情,这里应当是取崩玉的桥段,但露琪亚却并未到场。
草莓可贵的主角精神再次出现,他迎上去想要夺下蓝染手下的我,却被BOSS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地。我皱了皱眉心,白了一眼对面一脸狐狸微笑的阿银,扭头便问向蓝染:
“你要做什么?”
他回头,眯着眼看向我:
“你知道么,自己身上藏着一件珍贵的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虽然不愿相信,但我还是蠕动唇瓣问,“……崩玉?”
他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浦原喜助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
“可恶……”心里咒骂浦原一万遍。
“毕竟你的体质对保护崩玉最好不过……”
话还没说完,我便感觉胸口被插入了什么东西。身体被挑高,心口是说不出的感觉,微疼、发慌、空洞。低头才看到蓝染那碧绿的手臂,这个瞬间,我终于相信了,自己才是这场升天大宴的主角。
我惊诧地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神,终于还是颠覆了往常的强势。
在覆上我阴影的他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一点点遗憾与寂寞。很快,他低沉的声线便只在我俩之间回荡起来:
“如果当时你回答我‘愿意离开’,我就不必这样折磨你了。”
“……让你失望了。”我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于是下一秒,我被抛在地上,捂着胸口喘起了粗气。
空洞渐渐愈合,等我再抬头去看蓝染时,他已然转身: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银,杀了她。”背对着我,他的语气似乎有着微小的动摇。阿银捕捉到了这一点,便扭头再次确认:
“真的要杀了她?”
“我不说第二遍。”
“嘛嘛……”阿银无奈地感叹了两声,便转身向我走来,“对不起喽,优子老师!”
神枪直直对着我,我额上渗出了密集的汗珠。
也许今天真是我的末日,当他发动始解时,我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挡住脸。
但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疼痛始终没有袭来。我狐疑着睁开眼睛,才发现某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身前,为我挡下了那一刀。
“白哉?!”我惊慌着看向他,他浑身是伤,脖子上的围巾、头上的牵星箝已然不知去向。而现在,正喘着粗气的他,肩上却鲜血殷殷。
神枪慢慢收回,他终于还是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他则似乎寻找到支点,脑袋渐渐靠上了我的肩膀。
这一刻,众人已在双极汇聚。但在我看来,这场剧目早已没有趣味。
我伸手环住白哉的脖子,忽然之间一阵心酸,竟止也止不住地流起眼泪:
“你在哭么…优子?”
我低下头,努力稳下声线:
“没有。”
他听闻,居然靠在我肩上自嘲了一声:
“真是的……”
“怎么了?”听见这句话,我抽泣着反问道:
“…差点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死掉,现在又惹她哭,我还真是……”
“我没哭!”我打断道,“不要给我脑补!”
他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倚着我低笑了一声。
从天上照下三束光芒,反叛的三人渐渐向黑腔移动。我抬头看向蓝染,他看着我的表情终于还是掺入了一丝无奈。然而回过神来,他已经摘下那副眼镜,执于手中,捏碎它。
碎片随风飞走,他伸手一撩头发,终于完成转型:
“从今天起,由我立于顶端。”
……
这句话显然成为蓝染叛逃后,瀞灵庭上空挥之不去的阴影。
蓝染是会被记入历史的男人,但我现在只关心白哉的伤势。
四番队并不是吃干饭的。
虽然这场浩劫让伤员一时激增,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强大的救助效果。比如没几天,小草莓就已经活蹦乱跳,而其他伤员也纷纷离开了四番队。
白哉身上被捆了好几圈绷带,他最终还是选择回家静养。
我包揽下了所有看护事务,换药、喂饭、擦身来者不拒,这甚至让常来探望自家队长的恋次都时常张大嘴巴,各种吃惊:
“优子老师你好…好贤惠……!!!”恋次挠头。
“所以以后也要找个和老师一样贤惠的老婆!”我瞥了他一眼,教导道。
他红了红脸,小声靠到我身边:
“难道您不先劝劝白哉队长赶紧结婚么?”
“咳,这个……”我抬头故作无意,目光飘到白哉那边时,却发现他正定定看着我。于是我连忙收回视线,用指节敲了恋次一脑门:
“不用你操心!”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见白哉目光如冰,便识趣地咧咧嘴:
“那个…我看我还是先走吧!”
说完,那小子便连忙起身,不自然的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咳,我说恋次这孩子最近看你看得真勤。”边说,我边拿着绷带跪坐到白哉身边,预备替他进行换药。
“优子,”他忽然低下眼帘打断我,不久,便又抬起视线向我看来,“其实刚才,恋次所说的事情,也是我所关心的。”
“?”我投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目光,因此他清清喉咙,一字一句问道:
“关于结婚,我想要得到你的答案。”
56、五十五棵大白菜 。。。
白哉说完那句话后,房间便陷入了寂静。
我表情复杂地看向他,终于还是迎着他面无表情实则期待无比的脸叹了口气:
“明明一个月时限还没到……”
“优子,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么?”
“……要说有,好像也没有,要说没有,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体前驱,我这少女一般纠结无比的心境是肿么回事?
他听闻终于低下眼帘:
“你做事一向很有主意,但在这个问题上总是徘徊不定。”
“毕竟…年龄上……”我抿抿嘴唇,苦笑着看向他。但话还未完,却已被他伸手擒住两肩:
“喂!伤口会……”我慌张地阻止道,却被他生生打断:
“我早说了,别用人类的评判标准来估计死神,在尸魂界,几百年的年龄差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抬头直视他那双灰黑的眼珠,终于安静下来。也许这一刻,我被时间以及眼前这个男人的执着打败了。
于是我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干干净净回答道:
“好,我答应嫁给你。”
他脸上跃起了一点极淡的欣喜,随后我只感觉自己肩头一硬,竟被他生生推倒在地。手里的绷带滚落老远,在榻榻米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白线。
在我上面,他的表情淡定却难抑快乐。于是我疑惑地向他眨眨眼睛,询问道:
“白哉?”
他不出声,看着我的脸上充斥着满足:
“优子,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我听闻红了红脸,避开了视线:
“别这样,伤口会裂开……”
话未说完,却感觉唇上一热,对面那张隽秀的脸颊已经咫尺之距。没来得及调整呼吸,他的舌已经侵入口腔。于是我憋胀着脸颊,差点因为这忽然而至的亲吻没了呼吸。
直到门外忽然出现敲门声,附带着一句‘我进来咯!’,白哉才勉强离开了我。我捂着嘴唇轻咳了两声,移门被拉开,白哉却并未从我身上移开。
不远处的纸门缝隙有明亮的光涌入,我侧了下脑袋,一边喘着气,一边看向来者。
是刚走不久的恋次。
靠墙的位置有一条头巾,是他方才遗落的。折返的目的恐怕是为了这条头巾。
但这暧昧极致的场面显然让他心肝直抖。因此恋次僵硬地拉上了移门,最后惊叫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便飞也似的从木廊上狂奔而去。
“太丢人了……”我咬着下唇轻声感叹,而上面那人却只是扭回视线,重又认真看向我:
“既然已经答应结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咳,这种事情?”我望着他眨了两下眼睛,深感不妙。
“优子,你明白的。”他低声说完,便俯身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我迎着刺激 便‘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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