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突然看到了林涛虐待她的那一幕,和阎御尧此时的面部表情几乎一样。
憎恨!厌恶!毁灭!
“你放开我!”桑紫清无力的抬手,想要扯掉箍住她头发的大手。
男人看出来她的意图,又加重了力气,攥紧了她的头发。
桑紫清疼的闷哼一声:“你放开我,变态!”
她似乎忘记了,男人在最危险的时刻,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
阎御尧另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她额头上,渗出的血迹:“ 在我认为,女人一向都是用来疼的,很显然,你是个贱骨头,根本就不需要人疼!”
桑紫清警觉的看着他,这一瞬,她才看到男人的不对劲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阎御尧冷嗤着反问,薄唇泛出残忍的弧度!
“做一件能让你乖乖听话,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事情!”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凝华的身体,讥讽地说,
“在这之前,要把你这肮脏的身体,都给我洗干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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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脏
更新时间:201335 22:48:37 本章字数:6110
阎御尧扯着桑紫清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朝着盥洗室走去。爱残颚疈
头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桑紫清只能,紧紧的握住男人的大手。头皮一股子快要被撕裂的感觉,瞬间传来,席卷着全身。
“阎御尧,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桑紫清头晕目眩,开始口无遮拦。
“凭什么,就凭我救了桑梓城一命。”他大力的拉开盥洗室的门,随手按动一个开关,四周的喷洒瞬间像一道道水柱,倾泻而下。
偌大的浴缸,一点点的积满水流。
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边,死死的箍住:“想让我放开你,除非我死掉!”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强大的力度,好像她身上的衣服,就是她一样。
“变态,不要碰我,滚开!”桑紫清用尽全力挣扎,她恨死了被他束缚。
她好像一只小鸡一样,只能在雄鹰的爪下苟延残喘。
她挣扎了半天,最后,只能急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男人,脱/光她身上的衣服。
“放心,不把你洗干净,我不会碰你。因为,我会觉得——脏!”阎御尧的在她的耳边,讥笑的说道。
想到她乖乖的让宗麒晏碰她,吻她,他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
明明在心底建设了许久,可是一看到她要去找宗麒晏,他突然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要离开了一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骂他,没操守,没责任。
如果不是她,不是江瑞杭那些混蛋,他会变成今天这样。W7kb。
这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桑紫清的身体猛地僵住,若不是光裸的脊背,一直都在紧靠着泛凉的墙壁的话,她都觉的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这个男人嫌自己脏,他不但有了未婚妻,还和江晚暧昧不明,甚至还和她背着未婚妻,做这些事情!
她居然说她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几乎喷火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忘了,我和你之间,只不过是婚约关系,说的直白一些。是肉体上的交易,各取所需。所以,我要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须臾——
你清洗将。偌大的浴缸里,蓄满了水。淡淡的水流,随着喷洒的注入,而溢了出来,流到两人的脚边。
阎御尧死死的盯着桑紫清的脸:“我看是你忘了,我让你离其他男人远点,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桑紫清嗤笑出声,心底一片哀痛,
“我记得是你把我送给宗麒晏的,你说,我要怎么离他远些!”
她毫不畏惧的看着他,她知道她现在在玩火,骑在老虎身上拔毛。
可是,她的心里真的很不痛快,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的她透不过气!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等着她,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死定了!
阎御尧的大掌扣在她的肩膀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一瞬他发现了她眼底,一闪即逝的哀伤,他愣然了一下,她怎么会受伤?
“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把你送出去!”
闻言,桑紫清愣愣的看着他,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她是脑子撞傻了吗?
还是她幻听了?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承诺,可是,他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会对她作出承诺。
然而——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我会把你留在身边,毁掉你!我得不到你,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
桑紫清盯着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似的,不禁哑然失笑:“你又不爱我,何来毁掉和不让别的男人得到一说!”
空旷的盥洗室只有四处的水流在急速的流淌,浸着两人的鞋底。
确切的说是阎御尧的鞋底,桑紫清的脚底心。
因为刚刚在拉扯的过程中,桑紫清早就在混乱中,将两只拖鞋给甩了出去。
阎御尧紧锁着目光,凝着身前的女人,他只是下意识的,说出这些话。
却没想过,这些话竟还有这么一层含义。
不禁想起宗麒晏说过的那些话,
“ 你爱上她了?”
“如果我说,那丫头爱上你了呢?”
他的身体蓦然一僵,抬手箍住她的下颌:“不要妄想着我会爱上你,更不要爱上我,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
他的语气邃冷,像一道寒流,直冲桑紫清的身体。这句话,像是告诉她,实际上他是在告诉自己。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的原因。这就像一道符咒一样,只要看到她的脸,他就会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放心!”桑紫清的脑子嗡的空白了一下,男人的话如同让她坠入了寒潭,疼痛的感觉,赛过头顶传来的阵阵刺痛,
“我就算爱上任何男人,也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是的!
她情愿爱上其他男人,也不会瞎了眼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尊重的男人。
“好!很好!”听到她的话,男人语气越发的寒冷,突然笑了起来。这笑让人如同跌入冰窟,不寒而栗。
“既然我们都达成了共识,那一切都好办了!”
这一刻,他感觉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从未体验过,也不想体验。
桑紫清骤然感到了,森寒之气袭来,她立刻侧身准备逃走,却被男人倏地扼住,像提只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扔进了浴缸里。
‘通!’
一声闷响,整个盥洗室,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在华丽的灯光下,染出一颗颗璀璨的星芒。
一股窒息感瞬间侵袭着桑紫清的全身,胸腔内所有的空气,几乎被浴缸里的水通通吞掉。
她像只旱鸭子似的,在水里不停的扑腾,喝了好几口冰冷的水。
全身赤/裸的她,在水里瑟瑟发抖,额头传来的阵阵刺痛,连着她的头皮,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理智都淹没。
“救命……啊……救我!”桑紫清双眼模糊,语无伦次的嚷了半晌。
其实,浴缸里的水根本就不深,一切不过是心理作祟,惊吓一下让大脑变的短路了。
阎御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半晌,直到他看到在水里,挣扎的女人渐渐没了力气。
他俯身蹲下来,大手一提,将她整个人提到了浴缸的边缘处,倚靠在自己的怀里。
桑紫清剧烈的咳嗽起来,浑身跟着止不住的颤抖,牙齿也跟着打颤,苍白的小脸像一张白纸一样,失去了血色。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颊上,赤/裸的身体,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这一幕尽显狼狈不堪。
她紧紧的攥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将她再次扔进水里,颤颤巍巍的开口:“我好害怕,放我上去!”
刚刚那一幕,她再一次感受到,被水吞没的感觉,真的很恐怖。
阎御尧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她惨白的小脸:“怕?怕还知道忤逆我,我看你是巴不得的想要离开我才对!”随着他话音的甫落,他抚摸她脸颊的大手,不禁暗自加重力道。
桑紫清凝白的小脸,瞬间浮起淡淡的红印,像是一道道印迹似的。
紧接着,男人准备站起身。桑紫清吓的,立刻抓住他的手臂。
惊恐的双眼,看着男人邃寒的脸孔。
“别走,我真的好怕!”低低的哀求声,从桑紫清的微肿的,小嘴儿中逸出。
此时,男人正微俯着身体,睥睨着她。
而她竟无意识的,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大掌,胸口的柔软毫无缝隙的,贴覆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
阎御尧的深眸倏然一紧,眼底的漩涡一层层的,袭击着桑紫清的惊慌的瞳孔。 这莫大的危险,甚至超过了她对水的恐慌。
她全身颤抖着,下意识的松开了男人的手臂,却被他再度的揽在怀中,大手紧扣她的后脑,呼吸略显急促,喷洒在桑紫清凝白的面颊上:“我怎么会走?”他看着她,眼底尽是猩红:“我走了,谁还满足你的身体!”
他的话极尽羞辱,像一道冷箭一样,刺进桑紫清的胸口,冷的她的身体,抖颤的厉害,与水里的寒凉交错在一起,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哪种寒,在侵袭着她的身体。
她眼睁睁的看着,阎御尧一件件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她却好像困在水里,无法行动的小动物。
直到——
男人那宛如模特般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彻底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桑紫清吓的倒吸口冷气,虽然双眼有些朦胧,可是男人胯间的,雄赳赳,气昂昂,她却看的真切。
阎御尧唇角漾起淡淡笑意,却透着冷凝之气,踏入冷彻骨的水中,将抖颤不止的女人,圈在臂弯内。
桑紫清又惊又怕,整个身体被迫,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你……你要做什么?”
阎御尧一挑眉,长指挑起女人的下颚:“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浴缸,你说能做什么?”
桑紫清心里惶恐,看着他那张似笑,但却比这冷水还森冷的脸,心中蓦然紧张起来。
她用力的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搂的更紧。
他的大掌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吻顺势落下。
带着猛烈的占有气息,吞噬着她冰寒的唇瓣。
“桑紫清,就算是不能有爱,你也是我玩过的东西!”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粗鲁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桑紫清痛的尖叫出声,在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他话中的含义,他便强行的挤进她的身体。
她的后背倚靠在,泛着凉意的浴缸边缘处,男人猛烈的撞击,让她一下下的撞在浴缸边缘,她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桑紫清的手无力的推搡男人的胸膛,眼泪顺着眼眶跌落下来。
在毫无前戏的前提下,她的身体好像被劲猛的力道,狠狠的撕碎了一样。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落下,一下下的吹拂着她的脸颊,接着她的下巴被微微抬起,他给了她一个炙热滚烫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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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甚好!
淡淡的光线透着纱幔,射进屋内!
随着最后一道关门声响起,床榻上娇小的身体,略微动了一下。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盯着房门口的方向许久。
昨晚她以为自己会死掉。
阎御尧就跟发了疯似的折磨她,就算她哀声求饶,他都无动于衷,一次次的无休止的摧残着她稚嫩的身体。
直到,她痛的失去了意识!
她不知道残虐持续了多久,她只记得,一次次醒来,男人都没有停止他残忍的掠夺。而她又在这一次次掠夺中晕死过去。
当她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卧室,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活着。
耳边依旧残留着,男人临走前留下的言语:“ 乖乖的给我呆在这里,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的眼波微微颤动了一下,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
似乎都已经承受过了!
无非就是一些非人类的折磨而已!
她咬咬牙不是都过去了!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的滴落!
一滴……
两滴……
染湿了枕头,却怎么都洗不尽,胸口处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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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氏总裁办公室
阎御尧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丝毫不将对面怒气腾腾的宗麒晏放在眼里。
“姓阎的,你到底给不给我做主!”宗麒晏控制不住的,猛拍一下书桌。
阎御尧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对面,脸色铁青的男人:“等你什么时候,躺在我身下,让我好好的折磨一番,我就给你做主!”
很难得,他开了一个玩笑!
宗麒晏气的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男人!平时只有他把别人压在身下的份儿!
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压他了!
阎御尧阖上文件,淡淡的说道:“反正你的兄弟,最近也派不上用场了!”
闻言,宗麒晏更加怒不可遏,气的腾一下子起身:“你昨天不是说要把桑紫清给我,快点给我拿来!”
他毫不客气直接命令,昨晚他回到家,疼的一晚上都么有睡觉。
无奈!
他今晚只好去医院就诊,谁知道,好巧不巧的碰上,上次那个女法医。
宗麒晏一向热心肠,记忆力又超强。他刚要上去打招呼,却没等开口,那女法医便口不留情的说一句:“最近传染病比较多,别动不动就将,自己的朋友放出来!”
顿时,他的脸色煞白,他还一句话没说,这女法医倒像个法官似的,将他一锤子锤死。
他好歹也是个优质美男吧!
虽然,平时私生活不检点,但也不至于是滥/交的那种人吧!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可气!
都是那个桑紫清,让他的清白毁于一旦!
此仇不报,难解他心头之恨,恨得他真是牙痒痒啊!
阎御尧的眉头,淡淡的一挑:“你想要她,看她跟不跟你走!我又没绑着她,她有自由行动的权利!”
“少在那给我装无辜,就你那恶毒的心肠,会不对她威逼利诱!”宗麒晏不置可否!
“话不投机半句多,信不信由你!你想要她随时带走,不用知会我!”
阎御尧冷漠的言语,让宗麒晏愣了一下,随即身体前倾,目光狡黠的看着他:“是不是我走了之后,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阎御尧停滞了一下,想到昨晚桑紫清,要看宗麒晏,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他的胸口就像,一把火猛然烧起了一样。
被人忽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他的脸明明也受伤了,她居然一点都不关心,只想着这只见过两次的男人。
看着宗麒晏那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他像看见仇人似的:“没什么大事,就滚出我的办公室,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