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排?”她透着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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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外出
阎御尧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烟雾缭绕,那张俊美的脸透着英气十足的魅力。
“第一,你体内有毒瘾,现在要做的就是戒毒,时间三天;第二,两天后,我们要参加一个宴会!”简洁的言语,透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桑紫清隽秀的眉染着深深地疑惑,什么毒瘾?她怎么会有毒瘾?
随着脑细胞不停运转,她渐渐回忆起宴会上的事情,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问道:“你是说,那个男人给我吃的是——鸦片!”
她对毒品的了解仅限于鸦片的层次。
阎御尧一口烟差点没憋在嗓子里,如潭水般的黑眸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淡漠的开口:“和鸦片是一个类别,但是毒瘾却比鸦片强千万倍。只一次就上瘾,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你可能会难熬些!”
闻言,桑紫清一时间的失神,又猛然像想起什么般——
“两天?这么说我睡了一天?完了,完了,完了,逃课加上彻夜不归——我老妈非拿刀剁了我。”说完,小脸藏在被子里不出来,好像苏念希正拿着刀在等着她一样。
随即一掀被——
阎御尧那张突然放大的俊脸,几乎零距离的对着她,空气中仅有的温暖气息渐渐凝固住。他邪恶的唇正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她娇俏的鼻头,唇边噙着玩弄笑意——
“不怕毒瘾发作?”他以为她会怕的像只小猫儿似的,没想到她怕的却是另一件事情,难道她不知道什么是毒瘾吗!
男人的气息再次袭来,她的双颊浮出淡淡的粉色,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动一下——
“你不是说这两天可能会难熬些,既然是可能,应该不会很痛苦,我有什么怕的!”桑紫清吐气如兰,如琉璃的声音丝丝绕绕的缠绕着他。
阎御尧的深眸透着一丝赞许,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她纷嫩的脸颊:“果然很聪明!”微微一顿,那带着漩涡的鹰隼染着精邃——
“这样,才会减少些危险!”
桑紫清本就弥乱的大脑,像黏着浆糊似的,越来越乱——
这男人怎么又开始说半句留半句了,难道又鬼上身了——
“那个——你说的是什么危险?”她嗫嚅的问道。
阎御尧轻抚她脸颊的手指微顿,随即放下。长臂如展翅翱翔的雄鹰一样,俯身更加栖近她。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丝丝袅袅的吸进五脏六腑,像一抹良药,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
桑紫清大脑一阵凌乱,又是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要不要这么考验她的智商——
看着他紧绷的古铜色皮肤,结实的肌理,真是身、心、脑的三重折磨啊!
阎御尧起身,淡淡的开口:“现在处于软/禁阶段,禁止外出!”语毕,唇角那抹笑纹扬起性感的弧度,足够勾魂摄魄。
随即,优雅的转身,留下大脑处于罢工中的桑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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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啊,英姿勃勃
桑紫清看着阎御尧快要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想都没想直接跳下床冲过去,张口道:“我还得……”
一句话还没说完,桑紫清脚下一软,突然趴在地上——
几乎同时,她的小手毫不犹豫的,将围在阎御尧身上的浴巾扯下来——
还好地上铺着做工精细的长毛地毯,她只微痛一下。
桑紫清显然是反应慢半拍,在看到手里多条浴巾后,她才发现不对劲——
她趴在地上,空气中染着暧昧的气流,她的小脑袋像电影定格的慢动作一样缓缓抬起来,瞬间目瞪口呆——
阎御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堪比西方名模,完美的黄金比例,透着嚣张的气息。
然后——
下意识的,她继续抬头。她真想对天发誓,她真的是下意识抬头,并没有一探究竟的猥琐想法。
就这样——
男人神秘部位上的英姿勃勃,毫不遮掩的全部纳入眼底。她想要迅速收回视线,可是眼睛不受大脑控制,而大脑根本不买她的账。
她瞪着乌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那散发着神秘又透着力量的源泉,彻底定住——
阎御尧怔愣几秒钟,敢这么肆无忌惮扯掉他浴巾的女人,还真就只有她一个。这女人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优雅的蹲下身,丝毫不在乎自己,令所有女人惊声尖叫的完美体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面前。岑薄的唇扬着邪魅的弧度,刚要扯过浴巾——
“啊!”
阎御尧突然的动作让桑紫清更清晰的看到他的英姿勃勃,她蓦地起身,惊声尖叫,将浴巾密密实实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她真想从窗户跳下去——
随即,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把浴巾还我,要洗脸去卫生间!”
阎御尧有些哭笑不得,该惊叫、捂脸的是他吧?怎么她像受害者似的!
桑紫清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石化,这男人用这条浴巾遮掩过他的隐秘部位——
她现在真的很想死,还可以再丢人一些吗?
男人如天鹅绒般的嗓音徐徐传来:“比起你强吻我,这点东西只是小巫见大巫!”
果然——
桑紫清听完后,身体像只鸵鸟似的蜷缩在一起,浴巾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
她真恨不得一下子失忆,她……那晚做的荒唐事,随着阎御尧的提醒,零零散散的片段,就像电影画面似的在脑中不停闪过。
阎御尧含笑,不费吹灰之力的扯过她手里的浴巾,优雅的围在精壮的腰身上,一举一动透着迷人的气质。
他眼角眉梢划过一丝揶揄:“那晚你说,我就不告诉你——你还没用美人计!”一句话尽显暧昧。
桑紫清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捂着脸窜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不是我!”干脆憋死她算了,她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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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啊,无孔不入
阎御尧双臂环胸,站在不远处。见她将自己包在被子里,活脱脱蜗牛的模样,唇角漾起惑人的涟漪。
走过去,大手掀开被子:“女人酒后如狼似虎,果然货真价实!”
闻言,她从床头拿过枕头,跪在床上用枕头压住了脑袋。平时,她在他面前跟玉女似的,现在他肯定把她当欲女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窒闷的声音从枕头内传出来:“既然我喝醉了,你不拦着我,还让我胡来,你……你明明是故意的!”
阎御尧耐着性子,将枕头扯过来,扔到地上:“你像小野猫似的,跳到我身上。我自问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桑紫清半跪在床上,四处扫描可以遮住脸的东西。顺便偷瞄一眼阎御尧——
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窘态,眼角眉梢连带着性感的唇角,都带着阴邪之气。她羞窘的捂着脸,深深埋在膝盖内。
她真的想死,想死啊!看他那眼神,一定把她当成性/饥渴的腐女了——
阎御尧忍不住低笑,好听的笑声与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时这丫头七十二变的,现在看她窘迫的模样,倒让他觉得逗弄她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阎御尧忍住笑意,淡淡的开口。
桑紫清猛的抬起头,捂着小脸的纤细长指,露出细微的缝隙,谄媚的说:“是呀,是呀!不过是一个吻,其实没什么!”
阎御尧貌似赞同的点点头,她悬着的心才悄悄放下,暗自松口气。
“不过——”男人陡然拉长声音,她像被人抛向了半空中,上不去又摔不下来一样。
“你倒是十分豪爽的,把一个男人的第二生命给踢了,还不客气的吐了人一身!”
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终于被人狠狠扯住摔下来。她心口处凝着的呼吸,就像一块冰凉得难受!
桑紫清怔愣了半天,脑子又不停运转,终于想到那零星的片段。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仰,却忘记后面是床尾,这一下摔下去惨不忍睹——
阎御尧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快要仰下去的身体,顺势拉到自己怀中。
桑紫清瞬间感受到,男人身体每一处散发着的健硕的力量,及那结实的胸膛所传递过来的温热气息,她美如琼瓷的小脸瞬间酡红,就像夕阳下那抹红霞一样。
阎御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胸膛突然像烈火一样,熨烫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重要的是——”男人哑声继续说道。
桑紫清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嫣红的脸色不知是男人的肌肤太过滚烫,还是因为男人说的话。
“是,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男人的深眸就像藏着野兽一样看着她:“那晚,你还想做一件事情!”
桑紫清的乌瞳染着疑惑,到底什么事情,怎么她想不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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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啊,油然而生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阎御尧染着邪魅的薄唇翘起一丝弧度:“你说还想要更疯狂的!”微微一顿,深邃的眸隼漆黑无比。
“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件疯狂的事做完!”
“什,什……么?”桑紫清尖细的嗓音低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男人炙热的吻便席卷而来,大手将她整个小脑袋箍住,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桑紫清的心像被一只大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疼的发麻。虽然和他不是第一次亲吻,但他这么粗鲁的对待,确实让人感觉到了刺激之感。
刺激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的捶打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
可惜,男人的身体太强壮,她就算会防身术也不是他的对手。
无法挣脱,头皮开始窜过阵阵酥麻,柔软的菱唇被他折磨的,阵阵痛楚从唇瓣中传来。
男人直接忽略掉她如瘙痒一样的小拳头,火辣的舌纠缠住她染着芬芳的香she,在她的口腔中四处的肆虐。见她因疼痛眉头紧皱,他狂肆的吻变成细水长流,轻允着她的唇,怜惜的逗弄她的舌。
桑紫清瞬间被他转变的柔情而怔住,心脏因他轻柔的动作猛烈的蹦跳,好像要冲出身体一样,窒息的快让她喘不过气,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不知道,也说不清楚!
偌大的房间,随着暧昧的气息而迅速升温——
男人的大掌像抚摸着,世间珍稀的宝贝一样轻抚着她,引起身下的女人一阵阵的颤抖。直到,那只带着电流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柔软时——
桑紫清微偏臻首,惊喘出声:“不要!”她死死攥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满脸通红。因他的逗弄,她娇小的身体,像水一样柔软。
阎御尧火热性感的唇,顺势贴覆到她柔美的颈窝边,低醇的嗓音透着隐忍:“不要吗?你的心可是在说——我想要!”
闻言,桑紫清的小心脏又不争气的开始乱跳。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我,我,我好像犯毒瘾了!”她开始扯谎,此时这一幕,似乎又回到最初与他相识的那一刻。
阎御尧好听的笑声,从她的颈窝处传来,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你现在还不是瘾君子,毒瘾发作充其量只是食欲不振!”他不客气的揭穿她的谎言,大手如蛇般游移着她的娇躯,意图再明显不过。
桑紫清被他弄得,窜过一阵阵酥麻,身体深处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神智开始一点点涣散,柔软的娇躯无力的摊在他的身下!
裙子上的拉链‘刺啦’一声,身上白希的肌肤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她陡然握住男人的大掌,心跟着他手指的移动跳到最高点:“别……”
男人置若罔闻,热吻如海浪般再次袭来,将她瞬间吞没,带着一股子渴望和猛烈的气息,一点点侵蚀着她最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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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手机铃声陡然响起,划破这一室的旖旎风光。阎御尧眉峰微蹙,蓦然起身——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清凉的气息一丝丝袭来,桑紫清弥乱的神智瞬间清醒。虚软的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体消失在卧室中。她的心中竟交织着悸动与害怕——
忍不住狠抽自己一巴掌,怎么会有悸动,她喜欢的是温辰,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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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天晴,傍晚夜风伴着一袭花香袅袅浮进房间,带动着微薄的纱幔,窗外那抹弯月正冷清清的悬在半空中!
经过几小时的巡视,桑紫清才知道,她现在所处的正是,坐落在优美的山地之上的别墅,装修风格颇具现代主义。
在室内可看到这里到处是砂质的海滩,陡峭的悬崖。室内大部分饰品来自施华洛世奇,可以说是奢靡至极。暗色的装修,虽不及其他颜色耀眼,但却显示出另一种惊艳之美。
别墅内部分为四层,一层是诺大的主厅和餐厅,豪华的尺度让人咂舌;二层是运动室和客房;三层是主卧;四层则是书房!
沿着四层走上去还有一个露天游泳池,在这里可以看到璀璨的星空及明月交织在一起的繁美景色。
桑紫清看到游泳池后,心脏猛然瑟缩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她的心脏,转身逃命似的跑开了。
经过四楼的书房,微弱的光线拉长了虚掩房门的光影,投射在宽阔的走廊上。室内传来阎御尧断断续续的声音,听不真切——
“看来温翔鸿有意隐瞒,给我继续查!”停顿了几秒,男人再次说道:“两天后的宴会一定要安排好,江瑞杭成功与否就在此一博……”
他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清,可是两个人的名字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温翔鸿——温辰的父亲。
江瑞杭——城建局局长。
这两个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听他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温辰面前,他总是和她暧昧不明,又为什么突然会救她父亲。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温翔鸿,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桑紫清一声长叹掩于唇边,心中说不清喜怒,总感觉像塞了一块棉花,软的让她没有力气,用力捏又怕疼的流出泪来。
看了一眼外面泛黑的夜色,她虚步走向餐厅,这里虽然豪华的让人艳羡,但连个人影都没有,总得有个人做饭才行。
不禁想起他说的一句话,‘软/禁中,禁止外出!’就这人烟稀少的地带,就算她走上半天,应该连个人影都没有吧,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