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谈异事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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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谈异事辑录-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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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天后,周围的邻居终于忍不住了,劝他找个“仙儿”给看看,是不是犯什么说道了!
  光棍犯嘀咕,难道是。。。。。。
  他套车去了邻村的一个有名的“仙儿”家里,打算问问。
  进了人家屋子,炕上的“仙儿”就让他站在外屋说话,不用进去了。
  询问了一下,“仙儿”说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晚上牲口闹夜,那是因为牲口看见了不该看的,牲口害怕当然要闹。而且“仙儿”还告诉他,他这个事没人能救他,除非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物归主,尘缘了。
  光棍却一口咬定,什么也没拿人家的,更别说还给谁了!
  “仙儿”最后叹口气说道:“不让你进来,是因为你身后跟着东西!而且似乎很生气,非要你的命不可!我给你算了,你活不过这个月,而且必然死在车轮下!好自为之吧!”
  光棍回到家,仔细想了一遍,最后决定:不是要死在车轮下吗?我他妈不出屋了,躲过这个月再说!
  就这样,光棍的地雇人给打理和照看,自己则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白天没事坐在院子里听听收音机,喂喂牲口。晚上天黑一个小时后就睡觉了。
  如此这般过了将近一个月,距离出月还剩2天时间了。
  光棍早就耐不住了,晚上牲口虽然不闹夜了,但是哪天夜里他子夜前睡着过啊!
  庄稼人,从来就没这么呆着过,这么闲着过。浑身难受啊。
  还剩2天就出月了,他干脆把马扎支在了大门口,坝哒叭哒地抽烟袋。
  天终于黑下来了,光棍哼着小曲儿进屋弄饭去了。
  刚刚吃过晚饭,牲口又开始嘶叫上了,而且比前一阵子的叫声更恕
  光棍急忙走出来,想到圈棚仔细看看,安抚一下。
  可是他刚走到窗户下面,挂在房檐上的自行车车圈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天灵盖上,光棍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第二天早上,邻居起来喂鸡的时候,看见他趴在地上,就喊了人进院去查看,结果发现人已经冰凉了!
  村长和村委会料理了光棍的后事,清理他的家产的时候,发现他家里似乎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但是别的没丢,唯独破木箱里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人吃饱了,穿暖了,生活好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其实只要心正,平平安安就是“福”啊!
        
三、鬼剃头
  小张坐在电脑前面,专心致志地忙碌着,今天他要把游戏里的人物升级!
  他妈妈这个时候在他身后大声说道:“儿子!你后脑勺这是怎么了?”
  小张回头看了一眼,嘟囔道:“能怎么啊?昨天下午把头发剃了啊!”
  他妈妈起身走到他身后,用手摸着他的后脑,奇怪地说道:“你这孩子,剃头找个手艺好的啊!这怎么还把你头发剃凸了一小块儿啊!?”
  小张一听,转过身,仰头说道:“妈!不能吧!一直在在这家剃头了!”
  他妈妈说道:“你不信自己去那屋照镜子看看!”
  小张半信半疑地起身,在窗台上又拿了一面镜子,来到卧室背对着墙上的镜子。
  然后用手里的镜子对着身后,他慢慢调整了一下角度,蓦地,他也愣住了。
  他清晰地看到,在自己后脑右下方,有食指指甲大小的地方,突兀地没有了头发!
  小张又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用手又摸了摸,发现上面就像没有长出过头发一样光滑!
  小张心里犯嘀咕:这应该不是剃头时候推子一类弄出来的!但是究竟怎么来的呢?
  他回到书房,向他的妈妈询问:“老妈!昨晚你也坐在我身后,看没看见我头上这样啊?”
  他妈妈想了想说道:“没有!你记得昨晚我们还讨论买房子的事情了吗?你也是背对着我坐那里。”
  小张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一晚上就出现了?!”
  他妈妈随便说道了一句:“一晚上?不可能!除非是鬼剃头!”
  小张一个激灵,大声说道:“老妈你刚刚说什么?”
  他妈妈一听,感觉不对,想了想说:“鬼剃头!不会这样吧!”然后脸色苍白地看着小张。
  娘俩草草吃了午饭,来到小张的三姨家。
  电话里简单说了一下,一进屋,三姨就拉住小张,看了看后脑没有头发的地方,然后惊慌失措地说道:“是了!是了!就是了!”
  小张妈妈一听,顿时瘫软在床上。三姨慢慢说道:“看来对方是看上了他!我们要想想办法!”
  小张虽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多少恍惚明白了一些,坐在沙发里低头抽烟!
  三姨恢复镇静地说道:“我们去找贾大夫!虽然这个人自称大夫,其实他是个‘仙家’!”
  小张和他妈妈对望了一眼,现在他俩也没了主意。
  来到贾大夫家,屋里香火缭绕;陳木箱子上摆放着“香堂”!
  贾大夫事前已经和三姨通过电话,了解了基本情况!
  三个人坐在炕沿上,贾大夫斜眼看着小张,张口对三姨说道:“你们家的老祖宗很厉害啊!竟然能镇住!你们是不是立了堂口啊!”
  三姨和小张妈妈对望了一眼,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贾大夫缓缓说道:“你们家对门住的人家,三个月前是不是有人去世了?”
  小张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大夫微笑着说:“而且你和这个人还有关系!”
  小张一听,霍地一下跳到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是个大学生,是个80后,本就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但是今天。。。
  贾大夫低着头,慢慢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这些,但是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如此深厚,你说呢!?”
  小张默默地点了点头,询问地看着贾大夫。
  贾大夫笑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你也是成年人了,私生活我不过问!你和这个女子的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不该啊!”
  小张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瞪着眼睛走到贾大夫跟前,怯怯地说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抬抬手吧!”
  小张妈妈听出来了,儿子和对门家的女儿有染,而且似乎另有隐情。
  三姨拉住她,没有让她发作。
  贾大夫没去理会,径自对小张说道:“虽然你有家里的祖宗庇佑,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张明白他的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们是去年过年时候发生的关系,事后她说不要我负责,只要我不说出去就行!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而且彼此同学都认识,大家只是一时糊涂!后来我们又有了几次,然后她说她怀孕了,要我和我妈说清楚!可是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不想这么年轻就结婚,为家庭所累!可是没想到,三个月前她在学校给学生监考的时候,因为心肌梗塞突发,就。。。就。。。”
  贾大夫叹了口气接道:“注定的啊!真是孽缘啊!孽缘!”
  三姨适时大声说道:“那您看怎么办啊?”
  贾大夫想了想说道:“做个替身,然后破一下!我看你们家的祖上面子,不收费了!”
  三姨很是纳闷儿,还想问,看到举在空中贾大夫的手,生生止住了。
  晚上九点正,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来到贾大夫家的后院,按照安排,小张剪下了裤头上的一条布。
  贾大夫看了看三个人,又抬头看了看天,徐徐说道:“今夜真是个好天啊!”
  三姨在一旁对他们娘俩说道:“破这个必须在晚上,而且天上必须要有星星!”
  贾大夫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把做好的黄纸人放在中央,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报纸,铺在了地上;又在碗里倒上了清水,接着把小张的生辰八字和那条布叠放在一起,接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比划着,最后用香烘烤了一会儿叠放着的布条。
  这个时候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紧张地注视着贾大夫的一举一动。
  贾大夫做完一切,把布条放到碗里搅和了一阵,然后掐断香头,对准铺在地上的报纸,手里捏着布条,甩开膀子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小张皱着眉头,这好像是以前上学钢笔不出水,也是这么甩。
  借着惨白惨白的月光,报纸上的水痕逐渐变了颜色。
  开始时候是粉色的水道,但是贾大夫口中又说了些什么以后,霎时,粉色的水道变成了一道一道的血水,淋在报纸上!
  小张惊呆地看着,缓缓蹲下身,慢慢捂住了眼。
  他妈妈和三姨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贾大夫还是在继续狂甩,直到血色的水痕,逐渐回复到清水的时候,他才停止。
  转身对小张说道:“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很硬,而且死时候是突然暴毙;人在死后的5到6秒时间,虽然医学意义上已经死亡,但是大脑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她不甘心,很不甘心,这怨气冲天,以至于阴魂不散那!回到家的附近,找到你,要把你一起带下去,但是碍于你家祖上的仙威,只好用了鬼剃头!如果一周内你不来找我,恐怕你性命不保!”
  小张被妈妈和三姨搀扶着站立起来,脸上淌着泪水,哽咽地说道:“贾大夫,谢谢您!”
  贾大夫慈爱的看着他,说道:“孩子啊!男人好色本无过,性也!但是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好色而不淫,才是真男人!”
  小张不住地点头,跟着妈妈和三姨打车回家了!
        
四、七鬼索命
  这个事儿时老妈讲给我的,在我上初一的时候,逢七月十四给老爷烧纸,完事回家以后,我说二姨胆子小,老妈就笑着说,也别这么说,七月十四却是很诡异,然后就把这个事说给我听了。
  我家现在不是大城市,原来在七几年的时候,那时候刚刚有人进驻。
  都是工改兵,他们跟着地质勘探和正规部队,来到这草原腹地。
  那时候草原上冬天的气候很寒冷,白毛风夹杂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工作都是三班倒,所以下零点的工友们都是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一起回家。
  一是路上有说有笑,就不觉得回家路上寂寞无聊了;二是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荒凉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大草甸子上也够说模舜私岚樽匙车ā
  这天晚上白毛风比较大,距离家比较近的几个工友就结伴,一起先走了。
  剩下的没事了,又刚下班,铝制的饭盒放在炉筒子上热乎着,几个人就喝着小酒儿,打屁消磨时间。
  酒也喝没了,饭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人咣当一声推门进了屋。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拉起一个人就喊:“老王,快跟我走,你老婆要生了,赶紧!”
  俩人说完就匆匆出门了!
  可是第二天,由于大雪把路面封了,推土机清理道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刚刚昏死,就拉回来救活了。
  等他能说话的时候,胡言乱语,瞪着血红的眼睛,看谁都打。
  有人认出了他是昨晚后夜来接老王回家看老婆的人,满手的血迹已经干涸,手指甲几乎都没了。
  矿上的医生没办法,在大伙的帮忙下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才老实地躺下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他慢慢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没有继续闹,只是一味地哭,那哭声真是让人听了心酸不已。
  大家和队长都没劝他,因为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他。
  等他自己哭得差不多了,队长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大家替你想想办法!”
  这个人抬起头,看着队长,哽咽地说道:“我姓林,是老王的老乡,他老婆昨晚分娩,我特意来接他回去的!没想到走到半路,却。。。却。。。”
  队长看了看大家,有看了看他,问道:“半路发生了什么?你说!”
  他抬起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我们。。。我们见。。。鬼了!”
  大家同时哗然一片,队长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楞愣神,然后指着他大声喝道:“别他妈胡嘞嘞,究竟发生什么了,赶紧一五一十地说,不然把你送到首长那里去!”
  这个人一听,猛然抬起头,高声说道:“我胡嘞嘞?昨天是七月十四,我还说让他老婆挺过去,别让孩子今晚出生,他老婆咬牙说一定挺过去,这日子死也不能让孩子出来!太不吉利了!结果过了零点,他老婆就挺不住了,最后没办法我只好来找他回去!
  可是我们刚刚过了九孔桥,马上就要进扎哈卓尔苏木(苏木,内蒙地区对村镇的称呼)了,我俩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俩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可是距离苏木大约2里地的时候,我俩感觉身后越来越不对劲,就停下来了。也顺便小解。
  完事我俩刚刚要再次继续走的时候,还是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人。
  我俩同时转身,看见不远处模模糊糊地站着几个人,而且个头都很高。
  我俩也不知道是谁,就扯着脖子喊了,说我们是矿上下来的,没带什么钱,老婆要生了,改天再送钱来。
  可是对方似乎没听明白,几个人互相变换位置,越来越近。
  我俩把手电调了调,同时一照,这不照还好,一照我俩都吓得瘫那里了。
  那哪是人啊!浑身通红,看不见脸,幽绿幽绿的眼珠子,鼻子也没鼻梁,耳朵就俩窟窿眼儿。
  等我俩缓过神儿的时候,周围站着七个这样的家伙,他们手里拎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家伙。
  然后互相交流了一下,一个家伙把自己的胸腔一下就开开了,花花绿绿的流了一地。
  透着月亮地,雪白的大地满是通红。把我俩吓得当时就晕了过去。
  等我慢慢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片树林里了,老王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前面站着几个恐怖的家伙,我都不会说话了。不一会回来两个,身后拖拉着什么。
  走近了我仔细一看,妈呀!竟然是老王被扒了皮,而且是整张的皮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整个人又开始剧烈的哆嗦,大家都看出来,那是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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