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一兴奋,就忘了正事。连忙俯□子,托起2只奶娃子的小屁屁,借力慢慢移交到小花手中。
小花无法亲眼目睹两个娃子的可爱模样,只能凭借着手掌下温热的触感,细细用圆润的指尖轻轻临摹着,在脑海中勾勒出奶娃子们恬静的睡颜与憨态可掬的神情,小花感受着手掌下微微跳动,突然眼睛濡湿“青,我们会这样一直到老的,对不对。”
“当然,明天属于我,你,还有娃子们,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
我心疼的拇指摩擦着小花略微凹陷的脸颊,在众人纷纷离去通报喜讯之际,慢慢吻上小花苍白的嘴角,双手来回抚摸着小花单薄背脊。
轻柔而甜蜜的亲吻,慢慢融化了两人的心,吻了许久,直到眼角瞥见小花的唇泛着光亮的红色,呈现着生气,我才有些喘息的放过他的贝齿,突然想起我这个糊涂娘似乎忘了给小包子取名字呢,摸着小花耳尖问道:“小花,你给娃子们想个名字吧。”
小花为难的揪着眉毛,逗弄着奶娃子滑嫩嫩的脸“青,哪有夫郎取名的,还是你取名吧,我肚子里墨水少,也想不出啥好名字。”
“那女娃子就叫陈天赐,男娃子就叫陈梨花吧,带着花字,希望他和他将来随了你的性子温柔乖巧,嫁得个好妻主。”
话音刚落,娃子们依依呀呀欢闹起来了,小花连忙轻轻拍着哄着,宝贝的不行,看来小家伙也挺喜欢这名的啊。
考虑到娃子们还没吃食,我压低身子小声对着小花耳畔说道“你刚刚生产完,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不要受风,娃子们挺重的,你不要逞强知道吗,阿青已经去拿孕儿果了,待会子,就能让小家伙喝的饱饱的。”
我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将奶娃子摆放于小花身畔,扶着小花睡下,掩好被子,我转身准备找稳公求教孕夫坐月子时所要注意的事项,却被小花拉住衣角,我无奈的握住小花有些凉意的手,慢慢将小花袒露在外的手臂放于被子里“乖,我只是出去一小会,你好好休息,待会回来看你。”
小花经历生产大关,通身笼罩着浓烈的父性光芒,变得比从前更加依赖我,彼此间的感情很坚实,就像现代的金婚中的男女主角,历经苦难波折,终是修成正果。
出了房门,呵出的气息在寒冷的冬日化成了白色的烟雾,隐没于黑夜的陈家村,此时灯火通明,四周爆竹轰鸣声、各家的欢声笑语、村头唱大戏的拉的小曲声等等交汇着,渲染出浓烈的过年氛围。
阿青,家庆等的恭喜声不断,我笑的嘴角都有些抽搐了,从没这么开心过,没有掺杂一次虚假,完完全全地发自内心。
热闹的半夜过后,爆竹声渐渐安静下来,夜幕慢慢的拉下帷幕,迎接着晨曦的到来,新的一天。
窝在里屋里,满室的奶香,我的两只眼睛在温暖的室温下蒸出蒙蒙的睡意,娃子们正以各种姿态,酷酷地蜷缩在小花热烘烘的胸膛处,汲取着热源,小嘴巴眨巴着黏在小花的一个乳首上,慢慢吮吸着。
听稳公说,男子生产完,一般奶水不足,不似现代的女子,只够娃子吸上几口,因而孕儿果成了新生儿的主食,里面的果肉香甜多汁,可以取代男子的奶水,当然新出生的娃子头10日还是要吸取几口爹爹的奶水方能长的壮实,之后便只需孕儿果就能维持。
小花方才喝了一大碗红糖水,现在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子不时垂下,我温柔的给小花按摩按摩腰部和腿,想起风灵儿的话,趁着小花还被睡着,忍不住说道:“我们的新府邸已经修整完毕,等你做完月子,就搬家吧。”
小花微眯着眼,懒懒的回道:“嗯,虽然和舍不得阿青,但妻主的决定也有理,那就这样吧。”
我只在阿青家留宿3晚,第四日下午吃了饭就匆匆赶回小院,文国的春节一般只过7日,之后便恢复以往,做生意的自然不会错过在春节前的那几日。
我草拟了几大张告示,贴于‘陈计火锅城’和小镇最醒目的位置,准备新招了一大批伙计,现在店里人员太少,而顾客量太大,很多时候,都会出现顾客排着长队等待的现象,顾客的抱怨连连,我这做老板的,自然得想个法子应对,扩招新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商会最近很是平静,通常这也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征兆,她们那群老狐狸怎可能放过我这块肥肉,挑着机会想把我啃得骨头不剩的。
骆言那头不知怎地,也无任何动作,买通了骆府的小侍,从他嘴里才知道,这个骆言似是得了什么隐疾,如死狗般躺在床榻7日未起,听那小侍的口吻,情况很不妙,大夫连连摇头说是活不过5日,让骆家准备好丧事,骆府当家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全面封锁这条惊人消息,但流言四起,怎是她可以阻止得了的,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而钱县令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上头3年前拨下来的一批赈灾粮食,被钱县令独吞,当下京都不知哪位大官听得什么谣言蜚语,禀奏女皇,女皇震怒,竟然派官员彻查此案,钱县令得知这消息,正忙着卷着金银财宝私逃,整个小镇哗然,人心大动。
四周传言不断:“小镇要变天啦,变天啦,钱县令要逃了,骆家要垮了。”
新县官上任,拨秧种地
正如大夫预计,骆言5日后便猝死了,死状很是凄惨,浑身流脓发臭,发丝掉得精光,双眼凸出,如鬼魅般。
无人知晓骆言究竟是得什么何病而死,传言众多,有人说是坏事做多遭了报应,也有说是在小倌惹了什么脏病、风流病。
骆言这一死,骆家几代单传的一只独苗算是没了,骆府当家当即病倒,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没几日,骆家便垮了,总管丢下重病中的当家人,携款私逃,下人们拿了骆家值钱的古董,纷纷投奔他人。
至于钱县令,早已逃的不知所踪,直到上元佳节,从京都传来消息,说是钱县令一路往南准备投奔远亲,不曾想被那头的山贼打劫一空,成了街头乞丐,京都缉拿悬赏钱县令的皇榜一出,钱县令四处逃窜,躲避,终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猪圈里被拿下,成为京都百姓饭后闲聊的笑柄。
小花月子一做完,我便拉着牛车将我的宝贝夫君接回新府邸,新府周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这样空气也好,闲来无事,也可让小花摆弄着打发时间。介于府邸宽敞,收拾起来也累人,除了原先的风灵儿,我又请了2个岁数较大的男子,帮忙做工打扫,小日子倒是过的异常滋润。
“小花,我拿了你最爱的千层酥”我火急火燎的端着满当当一盘子的吃食,冲向房内。
“唔。”小花窝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怎么了?”我嘴里问着,人却已经坐在了床边,捞过小花奶香味十足的身子紧紧抱着。“哪里不舒服?”
“胸口”,小花指了指散开衣襟下有些发红的部位。“好涨,疼,青——”。
我紧张的搓热双手就往被窝里小花的摸去:“胸口涨疼啊,我给你揉揉。”
“不要——让人看了多不好”小花羞得躲开我的咸猪手。
我摸摸头,笑得好不欠扁:“我们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关系。”
“妻主!”小花红着脸,埋进被窝里。哪有人把这事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多羞人呀。
我将小花的脑袋从被窝中解救出来,力道适中的开始在小花的小红果周边揉捏着,不得不说,男子生产后,真的很神奇,软软的小红果似乎肿大不少,这里居然装着奶水,我好奇的加大力道,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咬上一颗,有些香甜的汁水滑入口角,难怪那两小家伙那么爱喝,死缠着小花不放。
“唔,痛,轻点。”小花承受不住这样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轻咬着贝齿,不断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好点没”我享受完福利,抬头瞧了瞧小花神色问道。
“唔,还是疼。”小花往我怀里蹭了蹭,嘟着嘴儿:“好难受——”
“好好,乖”我轻轻的拍着小花的背脊,无限感慨,这么撒娇的小花还真不常见呢。。
“依依呀呀。。。。哇哇。。。。”就在我准备轻吻小花脸颊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可爱的包子存心和我作对似的开始哭闹。
“唔,娃子,不哭,爹爹来了,乖哦”小花赤着脚丫子,慌乱的下了床榻,依着哭声,一把抱起了躺在木质摇篮里的奶娃子。
“怎么不多穿点就跑去抱孩子呢,小心着凉。”我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衣袍,细心地把小花包裹住,不时低声呵斥着怀里的人儿。
我低下头便瞧见小包子们,皱巴巴的粉嫩圆脸,英挺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胖胖肥肥的小手小脚不时乱晃着,似是在和我炫耀小花更紧张他们。
“我来抱吧,你先回去,鞋还没穿呢。”我强势的从小花手中抢过娃子,嘱咐着。
这小包子一到我手里,就开始依依呀呀的手舞足蹈,不断抗议着,不时发出雷霆般的哭闹声。
小花心里一紧,慌张焦急的,从手足无措的我手中接过孩子,听着小娃子的嗓子还带着小小的嘶哑,顿时心疼的掉下珍珠般的眼泪。
我这慌了手脚,两边哄着,而小包子好似发现自己奸计得逞,立马止住哭声,瞧着小包子这副卖主求荣,不认亲娘的样子,气的我恨不得抓起它的屁屁用力拍打。
热闹的元宵节过后,村里的女人们都纷纷开始为1个月后的春耕做准备,而我也正筹划着新的水稻品种的研发,村里干农活的一把手被我请到家里,主要是请教她一些农秧最好的种植方法。
下午,陈大叔带着好些自家种的新鲜蔬菜来看望小花,顺便也提及了二丫的学习状况,那小丫头最近不知怎地,居然开始发奋读书起来,每晚熬夜,陈大叔以为娃子在私塾被打击了,询问老半天,也没问出啥来,不过既然二丫除了读书疯狂些,也没其他怪异举动,陈大叔也就随了她。
我前几日买的上好文房四宝,趁着陈大叔在,就嘱咐着大叔带给二丫,娃子知道用功也是好事,只要平日多留心着点,便也没什么大问题。
一月后,百花齐放时节,到处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兰馨蕙草,润物如酥,小镇一头的茶室内。
“你听说没,今日新来的县官上任了,听说是个清官好官,原先穷困的安县在她得治理下现在很富足啊。”
“嗯,我也听说了,这新县官鼎厉害的呐,我们有福了。”
“是啊,她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到我们这上任,只带了个老仆人,其他什么也没有,两袖清风的。”
我坐在茶室一头细听着几个女人的谈话,看来这个新县官真是个不错的人,但其内在的秉性还是需要时间来考究的。
春耕那日,女人们忙着拿锄头,拿家伙,我雇佣的十几家农户也开始在我指定的荒地,翻耕,日头有些大,但也不影响众人的积极性。
新栽培的水稻秧已经培育完成,大家伙虽然有些疑惑,但既然我付了钱,她们就出力气,午间的饭吃预先让新雇佣的2个男子,一个叫阿春,一个叫阿欢准备的,他们年纪虽大,但做的饭菜,手脚都是一等一的好,吴管事办事真的很让人踏实。
在半月前,为了开发荒地,我已让吴管事请几个力气大的女子帮着挖渠沟,引周边的2条溪流的水,定期的浇灌为了省力,让人做了几个大的水车,几个大竹管,打通,连接到小溪。
施肥的肥料倒是简单,养殖场的鸡鸭粪便堆积很多,正巧可以处理掉,当然这些还是不够的,在村里养猪的几家要了粪便,各家的茅坑定期让人处理搬弄回来作为新鲜肥料。
再次吃豆腐;果园筹备大计
荒地的地理位置极佳,前后接连着两条溪流,朝北能直晒到日光,只需及时补充养料和水分,那种出来的稻子必定壮硕,颗粒饱满。
我雇佣来的农户,很守时,东方既白,天空微微吐露芬芳,便提着农具赶到地里,好几家的当家人都是带着夫郎一起干活的,农家的男子不似城里男儿那般娇弱,皮肤都偏黑,憨厚老实,干起活来劲头半点不比女子小。
荒地四周的山路不太好走,我和家庆费了些力才勘探完毕,围绕荒地的地界都被换分到我名下,这是先前契约中定下的条文。
荒地极南边有片隐秘的竹林,先前买地时因为时间紧迫,便没仔细打探,今儿正巧被我和家庆无意间发现,竹林深处长着不少野生新冒尖的竹笋、好些菇类。
竹笋、菇类倒是可以采摘下来做着吃,这种野生的味道是极佳的;竹林的环境幽深清静,等将来果园建造完工,夏季可以沏上满满一壶飘香四溢的茶,带着小花和娃子们到这纳凉。
等各家各户都聚齐了,家庆吆喝一声,大家伙便开始忙碌起来,我和家庆也加入队伍一起干活,女子们看买主积极性这么强,不嫌脏的帮忙,更是激动地加快手下动作。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迎着朝阳,一把把粗狂的锄头不断交替的挥舞着,开垦这片原本荒芜的土地,带来春的希望。
春季一大特色就是雨的频繁,几场潇潇的春雨,山青了,水绿了,山下那汩汩流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绵绵春雨把大地染绿了,软软春风把河水熨暖了。
在春雨的滋润下,刚插下去的禾苗显得越加青翠娇嫩,在一条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淌着,水势刚好蔓延到退跟处,我原先还担心让禾苗淹没,准备靠挖的沟渠排水,农家女子看了急忙劝阻,说是适当雨水不会影响禾苗生长,不需要排水,多余的可以利用渠沟存储起来,等遇上什么旱灾时,就能派上大用场。
接连个把月,我在田地与陈记火锅城、合家欢养殖场三地奔波,着实大忙了一场,到了1个半月后,身体终于挨不住的,累垮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我整个人浑身间的力气仿佛被抽光般,人恹恹的,眼皮也懒得抬起,大夫来了几次,开了几个药方,叮咛小花让我休息至少十来天方可以继续工作,切勿操劳。
温暖的内室间,我懒懒躺在床头,昏昏欲睡,小花一手抱着一个梨花,一手轻哄着天赐,忙得不亦可乎,显然把我这个病妻主无视到底,也难怪小花这几日除了必要的贴身照料,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现代就是个工作狂,整日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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