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丑妃戏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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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丑妃戏冷帝-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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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我。”梦笙居然笑了笑,转身唤来人把屋子里收拾齐整,待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才缓缓走近楚夕曜。边走边伸手拆开腰带,左右手一拉,将压襟的深衣扯开,随手弃在地上,里面单薄的纱衣随着她的款款走动而轻轻飞扬,恰到好处地遮住曼妙春光,却只是让她更显得撩人而已。楚夕曜身下一紧,呼吸加重。顷刻间梦笙已走到楚夕曜身边,伸手一推,楚夕曜顺势坐在了床上。
梦笙赤脚在床边跪了,柔嫩的身子正好嵌入楚夕曜打开的双腿之间。那双修长纤细的小手毫不犹豫地伸进楚夕曜的下摆里,一把握住已经抬头的地方,轻柔地上下捻动。
楚夕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所有奔腾的热流都往小丑儿握住的地方冲去,他一时不查竟漏出两声粗重的喘息。
梦笙从不主动,所以难能可贵的一次杀伤力十足。
楚夕曜修长的右手抚上梦笙肩头,本是要推开她的,却情不自禁地把那小小的头颅往双腿间摁去,腰下大力地动作起来。
梦笙闭上眼睛,伸出小小而柔软的舌头往尖端探去,楚夕曜浑身一震险些把持不住就要发泄出来。双手已经使力到陷进梦笙的肩头,梦笙吃痛之下舌尖愈发灵动。
只听楚夕曜闷哼一声。梦笙抬起头来,口中汁水太盛,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流下,梦笙伸出食指捺了下有些红肿的唇,将手指上粘附的白色汁液舔进嘴里,吞下。
楚夕曜喉头一紧,只觉得刚刚才爆发过的地方又硬起来,不禁大口喘气,连最初的火气都忘了。
梦笙叉开双腿坐上楚夕曜修长结实的双腿,抱住楚夕曜的脖子,头埋进肩窝里,滑溜溜的丁香小舌来回舔舐着那里每一寸肌肤,连喉结也不放过,欢爱这么多次,梦笙早就发现了他的敏感点。果然,那抵在自己腿间的器物又颤动起来。梦笙左手撩开纱衣,沉腰一坐,只听“噗嗤”一声,尽根没入。紧致而干涩的感觉让梦笙微微蹙眉,但她仍是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楚夕曜卡住梦笙纤细的腰肢,稍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沉声道“别动,会伤了你。”
梦笙充耳不闻,咬紧唇,动作越来越激烈。楚夕曜为数不多的理智轰然崩塌。
卧室里只留下销魂的嘤咛声,初始时只有一道,后来又升起另外一道,两道嘤咛,一高一低,一前一后,渐渐合奏出缠绵悱恻的乐曲。
楚夕曜,你好好享受吧,只此一次。
楚夕曜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他们从午膳后一直折腾到晚上才睡去,低下头凝视着怀中的绝世容颜,心里竟突突地疼。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心里的不爽越加浓重。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显然不可能是别人。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楚夕曜就有了杀人的冲动。
难不成是天生?
看她做得那么轻车熟路,楚夕曜想起来就浑身火气,心里波涛汹涌。梦笙微微醒转来,看了楚夕曜一眼,突然说,“六次。”
“什么六次?”楚夕曜一愣。
“你今天总共缴械六次。所以你输了,答应的事要做到。”梦笙说完翻过身背对着楚夕曜,不一会儿竟然已经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楚夕曜额间青筋隐现,伸出手欲摇醒这可恨的小丑儿,谁想一触摸到那粉肌玉肤心中就一荡,只能挫败的从后把她抱进怀里,死死地搂紧。
一夜无眠,某人。
第二天,楚夕曜怒气冲冲地闯进栖云宫,把一群人吓了个够本,见着碎开一把拎住衣领拉过来,指着兰静儿,恶狠狠地说,“朕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没有娶了这个丫头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娶了!”
说完又风一样卷走了。





第34话 

太可恨了!
楚夕曜将轩辕殿给砸了个彻底。
就为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下人(话说人家才不莫名其妙呢,好歹还是誓死为你效命的人来着,就说跟吃醋的人说不清)竟然不惜放下骄傲来勾引他,这不就是说,他连那两个家伙都不如吗?
“砰”一拳砸上床柱子,(因为已经没得砸了)楚夕曜还是无法消去心头翻腾的怒意。
他竟然就任由她这样诱惑了还意乱情迷失了理智?!
“朕错了!不该说你是丑儿,你就是个活脱脱的妖精!”
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已经好久了。
“没事吧?”紫鹰不禁担心地问。反倒是浪亭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事,准又是在绿妃娘娘那儿受了气。”
“浪亭!你给爷把皮绷紧点儿!找死是不是?”里面的怒吼声找到了待罪羔羊又高了一度。
忘了,他们家主子是高手中的高手,耳力惊人。
紫鹰怕怕地往后缩脖子。浪亭却只是笑着闭上嘴。
“禀大人,有急报!”正在此时,太监双手捧了金色折子本来。浪亭伸手接过,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是硬着头皮敲门进去了。
里面的主子显然气还没发完,浪亭一进门,一架椅子横空飞来,浪亭一个掠身,椅子擦身而过,砸了出去,门外紫鹰暗自咋舌。
“你还有胆子躲!”
“主子,有急报!”
楚夕曜这才微微收了脾气,劈手夺下折子,翻开来。良久后,面色一整,一点都看不出这沉稳的帝王刚才暴走过。“传旨下去,准备盛典,欢迎连玉国太子。”
连玉国太子?这连玉国是当今天下唯一可以跟晋云国相提并论的国家,最近几年因为太子辅政,国势更是日强。好在它并没有开疆辟地征伐他国,因此晋云国也就按兵不动。话说这连玉国太子也算异类了,年已四十有五仍未继承大统。传说这连玉太子身边有位文武全才,加之人品风流,音律绝佳,因此声名远播,人称“玉伤公子”,只听令于连玉太子,二人形影不离。这次定能见到这俊美倜傥的人了。
后宫也接到了旨意。云裂在栖云宫里大呼小叫,“我就不信还有人能比我们家主子俊了去!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侥幸俊过我家主子,咱还有绿妃呢!到时候让绿妃伴个男装看不把什么‘玉伤公子’通通比下去!”
大家都当他在说废话,各干各的没人理他,一个人干嚎了一会儿只得悻悻然打住,停不了一会儿又凑上去闹三皇子。
已是初秋时节,转眼,连玉国来访的日子就近在眼前了,这日绿幽宫里,两人欢爱一番后,楚夕曜搂着梦笙,“盛典时,你也要出席。”
“不去。”梦笙懒懒地道,这恶人夜夜流连绿幽宫,她身子都快受不住了,正打算趁他接待连玉国太子时好好休息。
“你必须去!没得商量。”他要她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
全京城都知道连玉国太子来访,车队将会经过京城的主干道,喜欢热闹的百姓们个个欢呼雀跃,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是日,只见长长的车队从西云门进来,一路行进,声势浩大。连玉国太子在车中坐了,周围布帘是挂起来的,频频向四周百姓挥手,身边坐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公子,这就是传说中的“玉伤公子”了,只见那公子右手一把折扇,颜色比之衣物要深一点,上绘了一幅山水图画,扇坠子随着主人漫不经心地轻摇漫动而悠悠摇荡,若是梦笙看见这扇坠子怕是要惊呼了,这可是上等蜜结迦南,明卢之颐所撰《本草乘雅半偈》又称其为奇南香,与沉香同类,世称至贵,简而言之,就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之物。
百姓们把主干道围了个水泄不通,但看那“玉伤公子”,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周遭之人事俱是与他无关。俊眉星目里掩着那么点意兴阑珊,只是随意一个眼神就让周围阁楼上偷看的小姐们心儿乱跳。据说她们皇上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俊美,但到底无缘得见,今儿个见了这玉伤公子,真个觉得就是天人了。
“玉儿,累不累?”连玉太子连玉忧轻声问身旁的白衣公子。
“我已经二十三了,不是什么小孩子。”连玉伤俊眉一沉,那生气的模样竟是为其冷峻的眉眼添了那么一缕女子的妩媚,端地让连玉忧一震。连玉伤见他那模样,神情一寒,撇过头去,“你又在我身上看见那女人了?”
“玉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是你……”
“闭嘴!我不想听!”
这?!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连玉忧乃是连玉国的太子,身份何等尊贵,这传言中的玉伤公子怎敢对他如此无礼?而细看那虽已四五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四五的连玉忧眉眼之间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有一抹心疼?和歉疚?
玉伤公子所到之处皆引起哗然一片,文武百官也不例外。也是,虽然他们家主子那是至尊般的俊美,可是配上那同样至尊般的冰冷就让人不敢直视了。而这玉伤公子跟他们主子数九寒冬一样的寒冷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春风啊,何况这玉伤公子还彬彬有礼,温文尔雅,间或微微一笑,那就更让人倾心了。宫女们都个个脸红心跳。
主客在大厅坐了,一阵寒暄是必须的,由于这玉伤公子身份特殊,楚夕曜破例赐了座。
“明儿个朕在云秀宫设宴为太子洗尘,也准备了一些歌舞助兴。”楚夕曜呷了口茶道。
连玉忧微微一笑,“让皇上费心了。”
云秀宫是为了接待贵宾所设,华丽典雅之外兼宽敞明亮。楚夕曜往主位坐了,明欣桐一身嫣红宫装在左下方坐下,连玉忧不禁称赞道,“皇上,娘娘真是倾城绝色。”明欣桐笑着对连玉忧点点头,楚夕曜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是啊!”眼睛却一直盯着厅门。
这小丑儿不会真敢不来吧?才想着,门外太监唱喏道,“绿妃娘娘到!”梦笙听到这尖利的声音,眉心一皱,弄得这么夸张做什么?
才踏进厅来,顿时厅中数人只觉光彩照人,那轻挪莲步而来的女子,一身绿色宫装碧波荡漾,一时之间让人恍惚觉得正徜徉在青山绿水中,只见女子秀眉薄黛,珠唇轻启,“臣妾见过连玉太子。”梦笙福了福,臂上轻纱丝带翩然滑下,衬得那藕臂粉嫩,饶是连玉伤也不禁微微一震,好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第35话 

连玉忧赶紧站起还礼,一双温和的瞳眸闪着由衷的赞赏,隔空虚扶了一下,“娘娘有礼了,请上坐。”
梦笙这才施施然走向楚夕曜右下方的座位,老远,楚夕曜就伸出手来,看这样子竟是要梦笙与他同坐,明欣桐脸色一白,银牙暗咬,但梦笙只是将手放进楚夕曜手里,暗暗使力。
楚夕曜接到暗示,虽然不爽但到底还是站起来牵着梦笙送到右下方的位置上坐下,打消了要她与他同坐的念头。
主客到齐,歌舞便开始了。
一两时辰之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概因这歌舞美则美矣,但在座众人到底身在皇宫早已看厌,不过虚虚应和而已。明欣桐一见,想自己刚才如此跌价,要趁这时得回注意才是,于是站起来,往皇上面前站了,微微弯腰,道,“臣妾略通音律,不知可否为皇上和太子助兴?”楚夕曜看了看她,才道,“去准备吧。”
不一会儿明欣桐伊换了衣服,身边如雨抱着一把古筝走上厅来,那古筝即使梦笙是外行人也看出是上等好筝,只见那玉伤公子见到这筝立马眼前一亮,不禁有丝期待这红衣女子的音律。明欣桐在大厅正中坐了,伸出手拨了拨筝弦,试试音,随即一曲赋来,乃是一首《阳春白雪》,梦笙虽不识音律,但自来很喜欢古筝。这《阳春白雪》相传为春秋时期的晋国师旷或齐国刘涓子所作,“白雪”取泠然高洁,雪竹琳琅之音。它以清新流畅的旋律、活泼轻快的节奏,生动表现了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的初春景象。梦笙不禁凝眉去听,却越听越皱眉,曲是好曲,奈何谈曲之人过于焦躁,端得让这曲子少了行云流水之意。
那玉伤公子是嗜乐如命之人,听到一半面上已隐隐显出怒气,白瞎了圣筝圣曲!
一曲奏毕,明欣桐尚在自我陶醉中,连玉伤已是忍无可忍一步跨进大厅,对明欣桐施礼道,“玉伤久闻这古筝乃上古所传之‘勿忘我’,今日一见难免技痒,不知娘娘可否割爱让玉伤献丑一曲?”
明欣桐一愣自是不能拂他意,于是站起来让出位置,“公子请。”
玉伤公子修长手指抚上这绝世好筝,眉宇间温柔如水,那神态竟好比是在触摸自己的情人,让梦笙心里微微一动,暌违好久的感动之情悄悄泛起,不禁有丝欣喜的期待。
只见那手指翻飞,一曲《高山流水》已粼粼而来,加之梦笙深知这《高山流水》背后的情意,一双眸子不禁注了神采,人也渐渐痴迷,周围人事再不复存在。那玉伤公子抚筝之余,妙目流连,不期然就遇上了梦笙酣然沉醉的眼神,心神不禁为之一荡,指下更是情动,一时之间时空之中只剩下了两人。
楚夕曜看着殿上殿下两人兀自眉目传情,没气得差点掀了桌椅,奈何连玉太子在此怎么也不能冲动,心里恨恨,“小丑儿,看朕今晚如何收拾你!”其实心里着实开始后悔,不该让这小丑儿来陪驾。
一曲赋完,厅中众人除了楚夕曜皆是良久才回得神来,只见那明欣桐一张脸乍红乍白的,楚夕曜虽然面目平静,但心里很是动气。这明欣桐丢了脸也就算了,偏那连玉伤小白脸一样竟赋得如此佳曲,不仅暗暗将明欣桐折了下去还让已经很久没有为什么动过心神的小丑儿如此动摇,怎让他不动气?晋云国如此泱泱大国竟连个好的乐者都拿不出来,看他回头不扒了那群老家伙的皮!
迁怒的人也不好惹。
虽然楚夕曜面沉如水还率先鼓起掌来,但梦笙是何等伶俐之人,只需要他脸部表情稍微一点变化也知道他心里定是不爽到了极点,不禁暗叹一声,虽是恨死这可恶男人,但到底不能让外人折了他面子,思及此遂长身而起,款款走到大厅中央,面对着连玉伤,彼时连玉伤尚未起身。
“素闻玉伤公子音律上的造诣让人望尘莫及,今日一听果然,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妾身怕是要多日茶饭不思了。”薄黛微翘,笑意盈盈。
连玉伤赶紧站起来,双手一揖,“娘娘,过奖了。娘娘才是倾世之姝!”
“我家小丑儿倾不倾世关你屁事!少拿你那下作的眼神盯着朕的小丑儿看!”楚夕曜暗自握拳,腹诽中……
“妾身好久没有唱曲儿了,今儿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公子和上一曲?”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
这小丑儿通音律么?怎地从来没有听她唱过?一想到小丑儿的第一次献曲竟然不是独独给自己的,楚夕曜就忍不住满脸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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