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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美人无泪之繁花错
作者:三千迷兔
文案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幼时总是做一个梦。
我梦到那年我七岁,在一个普通的院子里和姐姐比踢毽子,姐姐赢了,我不服气,连说不算,她只大我三岁,却事事让我,答应和我再比一次。
就在我成功踢到五十时,母亲一脸惊慌的从外面跑进来,拿了包袱,就要带我们离开。院外,是隐约的厮杀声。
“敌人都打进城了,小祖宗,快走快走。”母亲的左右手分别拉着我和姐姐,那只漂亮的新毽子,落在尘土里,再也没捡起来。
我们还未出城便遇上敌军,眼前被火和血洗劫的城市哪还像是我们生活的故土,我紧紧拽着母亲的衣袖,怯生生的看着这个已经陌生的地方。
敌军的领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那道醒目的伤疤,盘踞在他的脸上,触目惊心。
他笑吟吟的对我母亲说道:“俏娘子,是要你女儿生还是死?”
我那时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理解娘亲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我不喜欢这个坐在马上的男人,一个劲摇晃母亲的手,直嚷嚷要离开。
母亲蹲下身,拭去姐姐脸上的泪,对姐姐是命令的说道:“小萱,照顾好你妹妹。”
然后,推开我们,头也不回的向敌军走去。我直喊娘亲不愿跟姐姐走,可也最终,母亲那青色的衣裙,还是渐渐模糊。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殇故清 配角:寂心柳玥 其它:帝王情青楼
☆、第一章
一、
白府陷入一片混乱、众人惶恐不安时,她像救世主般出现,一袭水色的长衫,容颜绝色,一路上都引起小厮们的惊声欢呼。如果不是早知道小姐已经和教书的夫子私奔,也许我也差点误以为是小姐回来了,只因她和小姐的容貌太过神似。
整整四天,白府的人找遍京城,也没寻到小姐一丝线索,吉日将至,欺君之罪,株连九族,白府上下已经是急得鸡飞狗跳。
她,只是白府的主人白将军请来的戏子,扮演小姐的角色,代替其入宫为妃。这件事,我和将军知情。
我自小被将军收养,亦是他的心腹。我的任务,便是尽一切办法在宫中守住这个秘密。
天下没有利益办不到的事,只要开价够高,总有人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就比如她,
这个我还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我想我无法忘记她在伺候皇帝的那夜前,是怎样在颤抖,眼睛里的泪珠迟迟难落下,尖利的指甲嵌进了掌心,都似无知觉般。
我倒是好奇将军是开了什么样的条件,让她这么不甘愿却必须听命。我问她:“既然这么不愿,何必答应?”
她听出我的嘲讽,抬眸,眼里写满愤恨,下一刻,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却冷笑:“难道你不知道我故清早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吗?我怕皇帝老儿不开心啊。”
她怎么会因为这害怕,倒是我惊出一身冷汗,抬手就要扇她一巴掌,这种事怎么不早说,看她肤若凝脂,这巴掌下去绝对会出印子,到时候更不好跟皇上交代,只能生生压下怒气。
我唤来帘外的侍女,见她姿色不错,眉目间没有婢女应有的卑色,想必便是不甘落于人下的,我亲切唤她的名字柳玥,知道她才十四岁时,可惜般说道:“还有十一年才能出宫啊,生得这样的好相貌,却要把豆蔻年华白白浪费在这里。”
她自是不甘愿如此,也听出我话里有话,连说听我吩咐,我附在她耳边说明我的意思,她笑着应下,欢喜的去梳洗打扮。
在故清不解的目光里,我唤来将军的暗卫,要取到一味迷药,将它递给故清,说:“倒入酒里,骗取皇帝喝下,今晚就没你的事了,明天你只要在皇帝清醒之前睡在他身边即可。”
她明白了,一脸惶恐,不可置信的问:“你是要那个侍女代我侍寝?她不过十四岁啊,你怎能这般利用她?”
“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你见我逼她吗?要怪只能怪你的无用。”我为她无知的同情心觉得可笑,她煞白了脸,像看见阎王似的看我,连连摇头,“你好生无情。”
傻女人,这一切不过才是开始,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不需要多余的情。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离开殿内。
如同将军的预料,皇帝自那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这,将军手握兵权,皇帝不敢宠爱白妃,以免功高盖主,所以日常都只是送些礼物过来,也不至于太怠慢。可将军一开始都不惜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做赌注,要的当然不会是自求安稳。
让故清成为皇帝的宠妃,是将军的命令。
我找来一名出色的画匠,将故清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倾城之貌画在风筝上,买通人在皇帝常经过的地方放飞,风筝如愿掉落在皇帝的脚下,也如愿被他拾起,我在不远处观望,看他对风筝发愣,自知有戏,岂料皇帝戒心重到至此,一打听是白妃,立即拉下脸闷声不吭的离去。
故清乐得不用伺候皇帝,见罢大笑:“你的如意算盘可是落空了。”
我俯身轻嗅身旁的牡丹花香,不在乎她的幸灾乐祸,说:“你要是失去了你的利用价值,将军那边答应你的条件,自会取消。”
成功看到她惨白的脸色,我冷哼,先她一步走远。
办法很多,可是要故清乖乖配合就很难了,要她唱曲,她敷衍,要她跳舞,她把脚扭伤,时间一天天过去,将军那边催得一日比一日急,我无奈,只好找来柳玥。
她来时,我正在画一幅百花竞艳图,只差几笔就可完成,她没有行礼,惊叹的来到我旁边,直夸:“姑姑好手艺啊,画得不比御用的画师差。”
我没有回答,打算等画完再停笔,她殷勤的添满杯中的茶水,问:“姑姑,上次你答应我的事……”
画完,我舒了口气,说:“我找你来,正为这事,白妃不受宠,她在皇帝面前说不上话,目前要提拔你,不可能做到,也就是说,白妃要是得宠了,你自然会得到你应得的。”
她犹豫再三,终下定决心般说:“姑姑说吧,你要柳玥做什么?柳玥定会完成。”
我看着她还略显稚嫩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却被欲望蒙蔽,没有清澈,忍不住叹息,生活在是非漩涡的人,只有舍弃锋芒才能存活。
我对她说了我的计划。
其实皇帝有个鲜为人知的怪癖,他喜欢在十月初七的晚上一个人游湖,暗卫把这件事告知我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明晚,便是十月初七。我的计划需要歌舞擅长的人,据我所知,柳玥在这方面造诣颇深。
是夜,夜深人静,湖面波光粼粼,一叶扁舟从月光与水的融合处驶来,在这深墙大院里,游出难得的潇洒。因为是夜晚,岸边很少有开花的花树,不过昙花是例外。
在清冽的月色下,一片昙花花海间,美人抚琴歌唱,想来都是一番美景。为了这一片昙花,我费了不少工夫,这些花大多是在别处偷运进宫进行的移植栽种,为了让它们保证在这夜尽数开放,暗地里请了不少的花匠想办法,花匠不止一次奉劝,强行这样,花开一度后便会枯萎死去。
无所谓,我只要它开这一晚即可。
柳玥歌声如出谷黄鹂,再加上夜深人静,更是平添几分空灵,皇帝果然被吸引,停舟至此,见岸边白色花海艳丽,啧啧称奇:“想不到冷宫前还有这么一番人间美境。”
如果要不惊动他人,在冷宫处便是最安全。
花香四溢,一阵风起,花瓣飘在空中,快要淹没了古筝,皇帝停步在柳玥面前,低声问:“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琴声戛然而止,柳玥一袭白衣,堪比仙女下凡,我特意让她蒙上面纱,以免露出破绽,她按照我事先的吩咐,没有回答,抱着琴,快速转身跑远,一副画卷从袖中滑出。
不远处的阁楼上,故清对我冷语,“你为了故清,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我横了她一眼,她噤声,我却笑道:“抵抗我对你没有好处,劝你还是忘记你以前的名字,我说过,你只叫白年,是将军之女,白府唯一的千金。”
她狠狠的捏紧了拳头,对离去的我喊道:“你听着,我故清,永远不会出卖我的内心。”
我依旧如往常一样没有回她,她的固执,不是我一两句话就可以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有人轻敲房门,我放下笔,开了门,一位模样俊俏,穿着粉色的衣裙,表情冷酷的丫鬟端着点心盒,对我行礼,轻声道:“这是王公公给您的。”
我谢过她,要拿出袖中的银子打赏,她摇头拒绝:“都是自己人。”
她走后,我打开盒子,果不其然,里面是张纸条,大意是皇帝拾了画卷后,魂不守舍,追问百花争艳图是出自谁手,皇帝的贴身太监,王公公按照事先我交代的说道:“皇上,您看,画旁有一行小字,‘九十九,一生白头半生舛’,这个谜语猜出来,不正是白妃的名讳吗?再看这副画卷,明明是百花竞艳,偏偏主语牡丹花却是残缺,牡丹贵为名花,象征大富大贵,也因此难免受雅士唾弃,要是无人爱戴,置于画脚,也只能是残缺咯,与其他的花对比,更是伤感,可花本无错啊。”
听后,皇上久久不语。
终于大事告成,终于能迎来皇帝的再次驾临,王公公堆着满脸的笑拿着拂尘,对故清恭敬的行礼,直道贺,今晚皇上要来此留宿,主子做好迎接的准备吧。
故清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身体失去重心般倒下,被侍女及时扶住,王公公愕然的看向我,我急忙打圆场,只道想必是太过紧张罢了,回头吩咐侍女搀扶白妃到榻上休息。
王公公收了我的赏银,自当没看见这幕,笑眯眯的走远,我回屋,来不及发泄满腔的怒火,侍女便慌慌张张的跑来禀告,说白妃大发脾气,众人都劝不住。
我抬脚踏进内室,一顶花瓶就与我的额头擦过,故清怒气冲冲,见东西便砸,一群丫鬟侍女在一边苦苦哀求,整个闹成一团。
“够了!”
我吼出声,示意一干人等退下,一下子,这个室内,只剩了我和故清两个人。
“这个世界上,你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已经和将军做了交易,现在哭闹,只会显得可笑。”我一步一步走近她,踏着地上琉璃四彩的碎片,她面色哀戚,紫色的衣裙凌乱,我替她拉好衣襟,蹲下身平复好裙角的褶皱,笑着对她说:“你已经是白妃了,该做的事你必须做。”
啪,我惊讶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左脸颊,看她用打我的那只手指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恨你,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如此的咬牙切齿,倒是让我生了几分兴趣,说:“恩,好,我等着。”
沐浴时,她安静的坐在浴盆中,这是我第一次伺候她,我们之间从没有亲密的动作,连好好交流都困难,今天这是她的命令,用白妃的身份命令。
在这过程,她始终默默无语,平静的令我有丝不安,不过也难怪,那皇帝都已经年近五十,故清不愿意,在所难免。
而那个时候,我却从未深想故清最根本的苦衷,而我甚至就这样,把我最亲的人伤害的最彻底。
于是到那一刻来临时,我才知道自己曾经是有多自作聪明。
我把织工细密的素色锦缎披在故清身上,系上腰带时,赫然看见腰部露出的肌肤处,一朵花朵形状的胎记,异样妖艳。
“这是?”我的手突然颤抖,抚摸到那温暖的胎记时,触电般的弹开。
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只说:“小时候受伤,不小心留下的。”
我脑中惊雷似的轰鸣,但很快强迫自己镇定。
“姑姑,你过来。”她坐到镜前,唤我。
我应了声,走过去,她递我支眉笔,要我替她描眉,青铜镜中,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却是一片死寂。
“我要你帮我沐浴,要你帮我着妆,这样日后我只要记得自己是白妃,就会想起这一幕,就会想起是你梳洗打扮的我,就会,无比无比的恨你。”
她说完,我手一滑,眉线画出了眉梢,我宁愿她是满带嘲讽的表情说这句话,也不愿是这样淡淡的:淡淡的语气、淡淡的神色。
“不用找手绢擦了,我听别人说姑姑画得一手好画,你就在眉梢这画一朵牡丹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是那刺眼的胎记乱了我的思绪,我深吸口气,拿来细笔,点了朱砂,轻轻在她的眉梢处作画。
妆罢,镜中的人,不再是我认识的故清,烈焰似的唇,烈焰般盛开的牡丹,在她白皙的肤色上纠缠,妩媚得惊艳,像站立在温泉水雾里的美人,袅袅绕绕,看不透,却也放不下,她要求我用红色的绸缎挽起她的青丝,做一个高耸的云髻,做完这一切,她拉过我,并排比在镜前,问我:“美吗?”
我沉默。
“你觉不觉得,我们很像?”她话落,我竟腿软的跌坐在地上,然后我再也承受不住,在她放声的大笑里,逃似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幼时总是做一个梦。
我梦到那年我七岁,在一个普通的院子里和姐姐比踢毽子,姐姐赢了,我不服气,连说不算,她只大我三岁,却事事让我,答应和我再比一次。
就在我成功踢到五十时,母亲一脸惊慌的从外面跑进来,拿了包袱,就要带我们离开。院外,是隐约的厮杀声。
“敌人都打进城了,小祖宗,快走快走。”母亲的左右手分别拉着我和姐姐,那只漂亮的新毽子,落在尘土里,再也没捡起来。
我们还未出城便遇上敌军,眼前被火和血洗劫的城市哪还像是我们生活的故土,我紧紧拽着母亲的衣袖,怯生生的看着这个已经陌生的地方。
敌军的领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那道醒目的伤疤,盘踞在他的脸上,触目惊心。
他笑吟吟的对我母亲说道:“俏娘子,是要你女儿生还是死?”
我那时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理解娘亲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我不喜欢这个坐在马上的男人,一个劲摇晃母亲的手,直嚷嚷要离开。
母亲蹲下身,拭去姐姐脸上的泪,对姐姐是命令的说道:“小萱,照顾好你妹妹。”
然后,推开我们,头也不回的向敌军走去。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