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推开了隔壁的门,突然被人打扰,阁中的大臣们很不高兴,尚书说打量着戴着面具的不速之客,说:“你是谁?”
蓝星毫不客气的走到他们身边做下,说:“在下是宜家的大公子,宜舒。”宜家宜舒谁不知道,他是燎月第一富商的大公子,驰骋商场,很多人做梦都想和他交朋友,但他生性冷漠,不喜结友,只喜欢寻找生意伙伴。
怀抱美女的丞相说:“不知宜公子到这儿来有何事?”
“想和你们一起发一把財。”
众大臣互相望了一下,御史大人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是宜舒呢?”
蓝星的的唇勾出了笑的完美弧度,她站起身来,说:“既然众位胆量太小,我看也不适合与我做这笔生意,告辞。”说完,潇洒的站起身来走向门。在她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丞相说:“慢着,宜舒公子不必介怀,御史大人说的只不过是玩笑罢了。”
蓝星不回头,说:“玩笑?御史大人的玩笑的确好笑,不过宜某今天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开玩笑的,祝各位大人玩得开心。”说完,蓝星继续行走的步伐。
“宜舒公子且慢,我们都很愿意和你做生意。这是我们的荣幸。”
蓝星冷笑,她转过身,又做回了原位,“这么说,你们是相信我喽!”
御史大人说:“是的,宜舒公子你的气质绝非他人可冒充的。不知宜舒公子为何戴着面具而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在下的面貌人人称赞,怕在此处引起轰动,所以戴着面具遮住面容。冒昧的问一句,在坐各位家中有多少闲钱?”
丞相为人谨慎,问:“宜公子为何这么问?”
蓝星笑笑说:“我的这笔生意投入大的收入才高,如果各位的闲钱没有上万的话,就不必谈这笔生意了。”
丞相尽力的打探着信息,因为他还不是百分百的相信面前的人是宜舒。“不知公子所说的这笔生意是什么生意?”
蓝星有些蔑视的笑着,说:“丞相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和我宜舒做生意的规矩吗?”
喝得微醉的丞相陡然想起,宜舒与人做生意有一个很特殊的规矩,与他做生意只需要给他钱,其他任何有关这笔生意的消息都不需要知道,等约定的时间到时,他会按原先约定好的钱的数目将钱给约定人。保证让约定人赚满钵。
“抱歉,今天有些喝多了,所以头脑有些不清醒。”
“无碍”
丞相说:“我家的闲钱有五十万两白银。”
御史大人说:“我家的闲钱有二十万。”
尚书说:“我家约有十万。”
在场的其他大人都报了自家闲钱的数目。加起来都可以凑一个小国库了。蓝星打算开始敲竹杠了。
她变回了女子的声音,说:“诸位大臣真是有钱,比一比我都觉得自己是穷人了。”
有些微醉的丞相全醒了,男子的声音变成女子,众位大臣惊诧万分,而且这女子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蓝星摘下自己的面具,众位大臣被吓坏了,连忙丢掉怀中的美人跪下,“参见王上”美人们也连忙跪下。
蓝星站起身来,说:“众位爱卿真是不够意思,来这里喝花酒找乐子也不叫上我。”
“臣等罪该万死。”众位大臣都清楚他们的王上肯定不是怪罪他们找乐子,喝花酒不叫上她,再想一想最近有何大事,于是乎都在心里哀嚎了,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
蓝星笑的很可亲,继续说:“各位爱卿别那么紧张嘛!我是穷人一个,你们都跪下了,谁来付酒钱啊!唉!唉!”,蓝星连叹了两声,众大臣吓得直冒冷汗,他们以为蓝星要么会降他们的官职,要么就送他们去牢里坐坐。
蓝星说:“诸位爱卿可知我心忧何事啊?”蓝星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大臣们更是害怕。
蓝星说:“燎月大旱,赈灾没钱啊!朕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啊!”
大臣赶紧说:“臣等愿倾尽家财也要让灾民衣足饭饱。”心里却在想,国库丰裕得不得了,哪里没钱了,这摆明了是敲竹杠嘛,不过,敲就敲吧,只要其他的没损失就行。
“众位大臣真是忠心耿耿,为朕分忧啊!那你们愿意出多少救助那悲惨的百姓呢?”
众位大臣万分心疼的把刚才的闲钱数目说了出来,蓝星说:“重爱卿的气节实在是另朕佩服,不过朕不愿让你们这么破费,每人只需捐献你们所说的数目的一半就行了。”蓝星可不想把他们逼得太急,倒水倒七分,当然做人,做事也如此。况且她的这群大臣还是有点可爱的,她可舍不得让他们大伤元气。
听到只需“奉献”一半,众位大臣的心也宽了许多,有的甚至还觉得他们的王上是值得效忠的。
“今天你们就先回去吧!记得下次来这要叫上我。”
大臣们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心想,叫上王上来逛妓院?看来只有再也不来了。不然叫上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屋内只有美人了,美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蓝星,蓝星说:“你们该干嘛去就干嘛去吧!不过,谁要是把今天的事说了出去,那么,我也不敢确定你们一定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蓝星欢快的回到了冷卓歌所在的小阁中,她拉着冷卓歌的衣袖使劲的甩,开心的说:“王夫,实在是太好了。”
冷卓歌有些无奈,他抓住那两只爪子,宠溺的说:“好了,我知道你很开心,玩够了,可以回宫了吧!”
蓝星不从,说:“不行,我还要会会桑月。”
“桑月?”冷卓歌疑惑,“她为何会到这来?”
“不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蓝星带着冷卓歌到桑月所在的小阁的屋顶上偷看。
原来桑月和她的众多部下在这里想会。
调戏桑月
今日来此的人都是些小将军,他们都曾是桑月的部下。燎月的兵力一半在蓝星手中,而另一半在桑月手中。桑月手中的兵力在外,蓝星的在内,所以蓝星不清楚桑月究竟对她手下的军队进行了几次扩充,并且桑月手下的军队常年在外征战,作战经验十分丰富,毫无疑问,桑月手下的军队对蓝星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蓝星与冷卓歌来得太晚,他们一句有用的话都还没听到,桑月就与她的手下告别了。两人坐在屋顶上。
冷卓歌说:“你猜他们刚才商量了什么。”
蓝星不在乎的说:“不就是谋划造反嘛。”
见她这么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冷卓歌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我清楚至少一年半载之内她还不会起兵造反,因为她还没有造反的机会。其实我很欣赏桑月,她的攻占拔城之计另我自叹不如,如果能将她收为己用,那更和我心意,如若不能,那也只能成为敌人了。”
过了一会,桑月走出了朝露阁,朝露阁外连成一串的红灯笼高挂,阁外的街上人来人往,桑月向西街走去,坐在屋顶的蓝星顿时玩性大起,被摘下的面具又被戴上,她说:“王夫,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冷卓歌点点头,他包容着她的玩心,包容着她的小恶趣,包容着她的小淘气。
蓝星悄悄的跟随着桑月来到清河旁,清河是穿过燎月城的一条大河一座拱石桥横跨清河,因为这座桥架在清河上,所以城中的人为其取名清桥。河的两岸是一排排的垂柳,晚风吹过,轻轻飘拂。水中长着几株睡莲,现在是暮春,睡莲还未开花,皎洁的月亮映在水里,扔下一颗小石头,波光粼粼。因为此地离城中心较远,所以夜里出游的人几乎没有,时辰已经较晚,桥边的人家大多已经休息了。蓝星从后面偷袭桑月,桑月躲过了蓝星的偷袭,桑月目露凶光,说:“你是谁?”蓝星笑语:“小爷看你面色姣好,身材火辣,不如今夜陪陪小爷我如何,你要什么小爷我就给你什么。”
桑月闻言火冒三丈,十分愤怒,从未有人对她说过如此轻薄的话,“你找死!”桑月拿出了她的武器,桑月的武器是一柄长剑,她的这柄剑刚才还只是一块挂在腰间的吊牌,蓝星由衷的感叹:这兵器真是神奇。蓝星才感叹完,桑月拿着那把长剑就直直的向蓝星刺来,蓝星连忙躲开,也许是因为桑月太愤怒了,蓝星虽然躲过了每一剑,但剑剑凶险。她们从河边的街上打到了水里,又从水里回到街道上,桑月只会武术,她的武术精湛,而蓝星懂武术与法术,不过她更擅长法术,蓝星被桑月击得节节败退,所以只好用法术了。她施了一个定身术,原本打算发起最猛攻击时被定住了,蓝星走到被定住的桑月身边,装出很淫荡的表情,伸手抚摸桑月靓丽的脸,说:“我可爱的小美人,你真是好美啊。”
桑月想反抗却怎么也动不了,“死淫贼,放了我,不然我灭你全家。”
蓝星继续摸着她的脸,说:“这么漂亮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杀就杀吧!”
闻言,桑月突然沉静的说:“这可是你不惜命的。”话才说完,桑月就向蓝星发出了重重的一掌,幸好蓝星躲得及时,不然不死也重伤了。原来桑月曾向高人求得几颗灵丹,其中就有提供巨大力量冲破法术的,虽然被蓝星定住,但她的手掌还能动,她刚才把一颗袖里的药丸化进掌里。
蓝星说:“美人还挺厉害的嘛!”蓝星将法力增到最大,再次施了定身术,这次桑月就算有几百颗灵丹也无济于事了。蓝星说:“美人你刚才差点伤了我,所以你该给我一些补偿吧!”
蓝星施法带着桑月进了朝露阁的一间小阁,门窗被她施了法,谁也打不开。蓝星把桑月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榻上,她伸手解开了桑月的第一件衣服,桑月怒斥:“我是燎月的大将军,桑月公主,你要是敢碰我,我把你五马分尸。”
蓝星说:“我不是燎月的人,等我逃回我的国家,你找不到我。”
“就算把天下翻个底朝天,我也一定会把你找出来,让你把十大酷刑都尝个遍。”
蓝星不理会她的狠话,她弯下身正想一亲芳泽,一个飞镖从她的唇前飞过,屋外传来了声音,“别太过分。”这人不是冷卓歌又是谁呢。其实蓝星也没打算真的亲下去啊,她只是想吓吓桑月,况且就算桑月接受得了,她还接受不了呢。
她只得对着怒视着她的桑月说:“小爷有事,今天就放过你吧!这屋子没人可以进来,你的定身术一会儿就会解开了,再会。”蓝星一下就消失在屋里,桑月终于安下心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蓝星出了小阁,冷卓歌正站在小阁外,她走过去,有些吃味的说:“王夫,你在乎她。”
冷卓歌不冷不热的说:“我没在乎她,走吧!”
蓝星的心里有点醋味。两人并肩走,蓝星摘下面具,露出美丽的脸庞,走着走着,街的对面走来一个人,倾国倾城的宜图。宜图今夜穿了一件紫白相间的衣服,头上梳着漂亮,高贵的发髻,纤细的腰身,她缓缓走来,轻薄的腰间束带随风飘拂,脚下步步生莲,头上的蝴蝶簪有规律的叮当作响。美丽的女子走近,秀美的娥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漂亮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小的下巴。走到距他们还有三步时美丽的女子止住了脚步。她望着冷卓歌笑,世间一切美的事物都变得黯淡无光,然后她又朝蓝星礼貌性的微笑。蓝星自知宜图来此不是来找她的,而是来寻她的王夫的。她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事还未处理,我先行告辞了。”
冷卓歌说:“那你就先回去吧!不过只是回宫,不能去其他的地方,明白吗?”
“嗯”
蓝星一个越过宜图,一个人继续往前走,远远望去,她的背影有些落寞。宜图望了望越走越远的蓝星,转回头对冷卓歌说:“你到宜城求药是为了她吗?”
“是”
宜图似有些难过,“你从未主动找过我,她在你的心中,分量应该很重吧!”
“嗯,很重,重到我想陪在她身边一辈子,给她一世幸福。”
“我并不觉得我比她差,并且我还在她遇到你之前就遇到了你,为什么在你心中的人不是我呢?”
想起蓝星,冷卓歌不知不觉中暖暖的笑着,他说:“世上的女子千千万,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可我爱的人却只会有一个,也许她与别人相比有一些不足,一些缺陷,但我爱她,她的缺陷在我的眼中是有些可爱的,也正因为这些缺陷她才是独特的,我愿意去包容她的缺陷。”
蓝星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连一盏亮着的灯都没有,蓝星仰望天空,刚才还是繁星万里的天空只剩下了又亮又圆的月亮和少得可怜的星星。她想:冷卓歌说过他有了喜欢的人,宜图来寻他,他喜欢的人应该是宜图吧!宜图见到他会笑得那么的美,看得出宜图喜欢他。蓝星苦闷。自言自语的说:“该怎么办呢?”
蓝星想了想,说:“最好的办法是让自己离他远点,这样有利于抑制对他的情感。”
“对,这个办法很好。”
“可是离开他我又睡不着······看来只能向持云求助了。”
蓝星没有乖乖听冷卓歌的话,她想冷卓歌一时半会还不会回来,于是就去了寒冰湖畔。
持云一见她来,拉着就往桌上坐,马上桌上就堆满了小菜和四瓶上好的花雕。蓝星还没来得及说来此的原因就被食物塞满了嘴,她本想说明来由但又想起她已经几个月没来了,感觉很对不起持云,于是她说:“持云,把小飞唤来,让它送一封信,我们今晚不醉不睡。”
听了这话,持云别提有多高兴,“好嘞!”持云弯起手指吹了一个口哨,一只小鸟以飞快的速度进了屋,这只鸟有鸽子那么大,它的长尾巴是红色的,其他的部位都是白色。蓝星把写好的字条绑在小飞腿上,把它放飞。
此时,冷卓歌与宜图还在清河旁,冷卓歌问宜图,“你来有什么事?”
“无事”宜图尽力阻止盈眶的泪水,她不想让冷卓歌看出来。
“那再会”说完,冷卓歌瞬间消失在宜图眼前,宜图向前跑了几步,她想去追,可追上了又能怎样。冷卓歌回到了繁花殿,殿里没有蓝星的身影,倒是多了一只小鸟,冷卓歌注意到了小飞腿上的东西,他取下小竹筒,小飞的任务完成了,它以很快的速度离开了繁花殿。冷卓歌取出小竹筒里的纸条。
千民谢情
纸条上写着:我有要事与持云相商,今夜不回,明早归。
冷卓歌走出繁花殿望着夜空,星星很少,他说:“看来她的心情不好,是因为想起了桑情吗?”
“我会等到你忘记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