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月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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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月离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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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这棵树,让它长着吧!”
指挥的那人上前恭敬的说:“王爷,这梨树是山林野枝,不如将它除去,种上一些名贵草木才配得上王爷您的身份呀。”
冷卓歌眼色一冷,那人吓得直冒冷汗,“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是”,人走后,冷卓歌说:“你怎么样了,自己能恢复吗?”
冷卓歌法力高强,自然知道这棵梨树已成精。只不过他的话把拘犁吓坏了,拘犁没想到他竟知自己已成妖。她化出人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你好好休养吧”丢下这句话,冷卓歌就离开了。
从冷卓歌入住王府的那天拘犁就记住了他,他有时会从拘犁面前走过,有时在院里练剑,他的样子一直在拘犁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也许是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喜欢了。
“没有那就回去吧!”冷卓歌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想留下来,我想报恩。”拘犁倔强的不肯。
“你不需报恩,款且你开花增色,已算是报了恩情了。”说完,冷卓歌就离开了,只留下拘犁孤独一人。
冷卓歌回到繁花殿时蓝星还窝在被子里,知道没有自己她睡不着,冷卓歌又躺了回去。
蓝星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王夫,又是哪个如花美眷寻你来了,你的桃花运真好,爱慕你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冷卓歌挑眉,“既然我那么好,你还不好好珍惜?”
蓝星笑着窜进她的怀里,“嗯,一定好好珍惜。”
等到蓝星睡醒已是中午了,冷卓歌睡不着,只是陪在她的身边。


燎月大旱,难民涌城
用完御膳后,冷卓歌把一个小瓷瓶和一只白玉萧递给蓝星。萧身是上好的白玉,最妙的是萧上有几多梅花,红梅不是人工染色的,而是萧上恰好有一块红色,被人雕琢成了梅花。
蓝星打开小瓷瓶,轻轻倾倒,是一颗药丸。
“服下它,你就不用去寒冰湖了。”
蓝星的灼热病并不是无药可治,药方早在十年前就被持云弄出来了,只是其中一味药是宜家的传世至宝碧水莲。碧水莲的生长条件要求极高,导致碧水莲消逝世间。宜家有一棵风干了的碧水莲,虽是风干的,但药效不减。蓝星与持云好的、坏的、软的、硬的办法都试过了,可还是没能得到它,如今宜图为了报恩,赠了一支碧水莲给冷卓歌。
“王夫,你真好,好得让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蓝星感动的说。
冷卓歌笑了,不是暖暖的笑,而是魅惑人心的笑,“这样才好,我宠着你,对你好,让你离不开我。”
如果你对我好是习惯,那么我也想不顾一切的去接受,哪怕你并不爱我。
天上的月老知道蓝星的想法后,气急败坏,“你这小丫头,怎么那么执迷不悟呢,他对你好,他爱你,傻子都看得出来,就你还不明白。”月老捋捋胡子,“就你这性格,情路坎坷喽!”
蓝星在批阅奏折时听闻被充去边疆的严重锦在即将充边的时候吃了二房夫人送去的饭菜死了,二房夫人被指毒杀严重锦被判死刑,二人都非善人,倒是死有余辜,想来是冷卓歌的手笔,他既为自己报了仇又没有逼急严家。二房夫人与那严重锦是死对头,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好。
由于推行了新政策,特别是工商并重之策,燎月的国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充足。可人事可挡,天灾难防。在春暖花开的日子之后,燎月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旱天气。燎月近一半的国土都皲裂了。但各州官员隐瞒实情,直至成千上万的难民跪在皇宫门前时,蓝星才知道实情。
当天早朝
蓝星坐在王位上,笑意盈盈,众位大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他们的王上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他们的心情很放松。
“众位爱卿今日可有事启奏啊?”
“臣等无事启奏”
“那下朝吧!”
就在大臣们要走出殿门的时候,蓝星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砚台使劲的朝他们摔过去,听到这巨大的响声,众大臣连忙转过身跪下,“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蓝星恶狠狠的说:“好,你们叫我息怒,那今天你们就教我怎么个息怒法,燎月干旱成灾,此事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可这一个月里我竟什么消息都没得到,今天,你们都来教教我,应该如何熄下这把怒火。”,说完,蓝星又朝大臣们摔了一个琉璃灯。
不怕死的桑月说:“王上,我们也没得到消息,应是各州的官员隐瞒了这件事。”
蓝星说:“是吗?那今早成百上千的灾民涌到宫门口的事你们总该知道吧!”
桑月没想到蓝星竟知道这事,灾民出现在宫门口时她在第一时间赶到那里赶走了灾民,除了她应是无人知道这事的。各州官员没有上报实情是桑月的命令,她想借民众的动乱来起义,推翻蓝星。可没想到此时竟被蓝星知道了。
桑月不语。
蓝星说:“你们觉得我该如何惩罚你们?”
“求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
“杀了你们也无济于事,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针对此时的大灾天气,谁能提出一条合理的解决办法谁就可免去罪责,否则,在大殿中就地处决。”
听了这话,为了保全脑袋,无论忠臣还是佞臣都纷纷献计,而且几乎都可施行。蓝星在心里想:这些家伙,平时脑满肥肠的,让他们解决问题是推来推去,现在关乎性命时一个个都变聪明了。看来有时对他们狠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早朝的重大讨论之后,相关官员立即安置好涌入城中的难民,蓝星立即下了诏令到各州,诏令上说:州官隐瞒州郡实情,应斩。朕念汝等初犯饶恕诛灭九族之罪,责令汝等立即开放粮仓,带民抗灾,每州都会得到一份寻水图册和一些耐旱作物种子,州官须带领百姓寻水,挖水,种植耐旱作物。此外,旱季会导致蝗虫成灾,各州可联合将抓到的蝗虫卖给喜食蝗虫的羊舌国,以补贴百姓生计。朕会每州派一密人暗中监视汝等,不认真负责者,斩立决,乘机贪污者,斩立决,出逃者,斩立决,诛九族。


蓝星逛妓院
夜里,蓝星扮成男装,粘上了成熟的小胡子。为什么要穿男装呢?如果让人们知道燎月的女王逛妓院那还得了。
当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时候,日子过得最安逸的还是朝中官员。才刚进朝露阁就闻到了浓重的脂粉味,这一浓重的味道是由阁中人的各式各样的脂粉香味融合在一起的。大厅里的人打情骂俏,陪酒卖笑,台上献舞,衣着单薄······,做什么的都有。一见有客人,朝露阁的女鸨踏着莲花步的朝蓝星走来。女鸨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她,然后微微点头。一看这衣着就是有钱人。蓝星也打量着女鸨,得出八字结论:女鸨虽老,风韵犹存。
女鸨朝蓝星甩了一下帕子“哎呦,公子,你好面生,应是第一次来这吧!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给你挑几个好姑娘去,让他们好好服侍你,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哦?是吗?把你们这的头牌叫来!”
还没等女鸨回答,男鸨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他在女鸨耳边低语,蓝星法力高强,悄悄话被蓝星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今日燎月的多位大臣邀约在这里,别说头牌了,连绿牌都没有。朝露阁的人是分等级的,由高到底分别是头牌,红牌,绿牌,普通。蓝星想:连绿牌都没有了,看来今天来这儿的官员可真不少。
女鸨说:“哎呀!公子,今天朝露阁的贵客太多,头牌都被领走了,要不你再挑挑别的看看。”女鸨没说红牌,绿牌也被挑光了,估计是打算待会找一个姑娘冒充红、绿牌了。
蓝星说:“没事,那就找一个红牌的姑娘吧!不过能不能把我安排在靠近头牌的小阁中呢?未能有头牌陪伴,此乃一大憾事,但如若能在头牌进出房门的时候一睹芳容,也可以聊表我失望的心呐!”蓝星边说边掏出一锭锭金灿灿的金子,男鸨、女鸨双眼放光,他们连忙拿走蓝星手里的金子,怕她后悔。“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让你满意。”
女鸨领着蓝星到了她要求的小阁,不一会儿,男鸨也领着一个姑娘来,女鸨在临离开之前对蓝星说:“公子,呆在这间房里你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呢!”
蓝星又掏出一锭金子丢给女鸨,笑着说:“正和我意。”
闲杂人等都走了,小阁中只剩下蓝星和那姑娘,那姑娘开始卖弄她的本事。当那姑娘正想给蓝星一个吻时,蓝星用筷子拦住了她的嘴,蓝星说:“佳人怎能如此唐突呢?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那女子像水蛇一样缠在她身上,尽力的勾引她,好不容易顶级美女都被点走了,让她摊上这么俊美多金的公子,怎么能放过,“什么游戏呀?”
“姑娘芳名?”
“绣绣”
“嗯,不错的名字,游戏是这样的。”蓝星拿起两个杯子反放着,再从餐盘中拿出一颗花生。“你蒙住你的双眼,我把花生放在其中一个杯子里,你来猜花生在哪个杯子里。猜错了你脱一件衣裳,猜对了我脱一件衣裳,直到脱光再换其他的惩罚。”
蓝星打算边玩边办事,她本就能听见相距较远处的声音,再加上女鸨选的房间不隔音,隔壁的谈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绣绣与蓝星玩这个游戏是绝对吃亏的。就算她猜对了,蓝星也能用法术将花生移到另一个杯子里,从而让她猜错。绣绣一次也没猜对,再加上青楼女子所穿的衣服本就很少,一会儿的时间绣绣就赤裸裸的站在蓝星面前。就在蓝星想接下来要惩罚什么的时候,一个“闲杂人等”闯进来了。
门被踢开了,当蓝星看清“闲杂人等”是谁后,连忙跑过去蒙住“闲杂人等”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对于冷卓歌的突然出现,蓝星深感意外。
“你别蒙住我的眼睛。”冷卓歌似乎有些气愤。
“不行,我不能放手。”不蒙住他的眼睛难道让他看绣绣啊!
冷卓歌使劲的拽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蓝星惊呼“不可以”,可是来不及了,冷卓歌看到了绣绣,二秒后,冷卓歌愤怒的看着蓝星,蓝星被吓了一跳。绣绣自知已处于危险领域,所以捡起衣服,一溜烟的跑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冷卓歌正想说话,蓝星打断了他,“王夫,我知道你要骂我,不过等我关好门再说。”
蓝星去关门,这一去一回的,冷卓歌的怒气也消了很多。但依旧处于愤怒状态。
“王夫,你说吧!”蓝星可怜兮兮的等着批评。
冷卓歌当即大喝一句:“谁允许你来的!”
蓝星腹议:这不需要谁允许啊。
蓝星说:“王夫,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你没干什么坏事!”
“我又没有点男子,只是个女子而已嘛。”
“女子?而已?她都已经脱光了,你还想怎样?”
“王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输了就脱,她输得太惨,所以脱光了。”
“这还不算什么吗?”
蓝星反问:“这算什么吗?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况且脱光的是她不是我,这不算什么呀!还有,王夫你为什么生气?”
“我不喜欢你到这儿来,不喜欢你与这的男子玩乐,也不喜欢你与这的女子玩乐,不喜欢你与这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冷卓歌的排比句气势太强,压得蓝星都没声了。


敲竹杠
“可我要到这儿打听点消息,办点事嘛。”
闻言,冷卓歌的怒气消了很多,语气终于平缓了下来,“那你可以让手下的人来啊,何必自己亲自来。”
蓝星有些理亏,她的确可以派手下的人来,但她自己想来玩一玩,所以就自己来了。
“下次不会了 ”
“真的?”
“嗯,真的,比我刚才撒出去的大把金子还真。”
“那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冷卓歌伸手想将她那碍眼的胡子拿掉,蓝星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假胡子,“王夫,不能撕。”
冷卓歌道:“太碍眼了。”
“把它扯下来,我就不像男子了。”
“本就不是男子,又何必像呢,你还是做女子好看。”一说完,毫不留情的把蓝星的胡子撕掉,冷卓歌很满意的道:“这样才顺眼。你给我记牢了,以后不许再到这来。”
蓝星垂头丧气的说:“好,我会牢记的。”
冷卓歌问:“你来这想做什么?”
“敲竹杠,给官员们减减肥,为百姓敲点钱出来用用。”
于是两人就专心的听了听隔壁的声音,丞相说:“诸位今日都得玩好喝好啊!今日的客我请了!”其他的大臣忙附和,“多谢丞相恩情,丞相慷慨大方,难怪头牌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想服侍您!”
蓝星不满意的说:“原来头牌都在他那儿,难怪我一个也没叫到。”闻言,冷卓歌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赶紧噤住了口。
隔壁又说话了,户部侍郎说:“如今旱灾当头,原以为王上会打开国库大量的拨银,我们户部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做,但我们户部的工作还和过去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真不懂王上是什么意思。”
尚书说:“也许她是觉得我们提的建议已经足够解决问题了吧,想起那天我还后怕呢,常用的办法都被说了,为了想那条好方法,把我的头都想晕了。”
然后重多的官员附和“我也是一样的啊!”
蓝星忽然对着冷卓歌笑,非常讨好的笑,冷卓歌见状不想理睬,端起一杯酒喝,蓝星的笑容还在继续,冷卓歌只好说:“粘胡子,没门,想其他的办法。”
蓝星说:“不粘胡子,难道让我蒙面啊。”
冷卓歌放下酒杯,说:“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冷卓歌出了小阁,直奔大厅,大厅的中央有衣着裸露的女子带着面具在跳舞,冷卓歌以飞快的速度飞到了舞台上取下其中一人的面具然后回了小屋,速度之快,以至于被取走面具的女子还在奇怪自己的面具去哪儿了。冷卓歌把面具交给蓝星,蓝星问:“哪里得来的?”
“抢来的”
“呵呵”
蓝星戴上面具,面具遮住了她的额头和一半的脸,留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和粉嫩的小嘴。
冷卓歌说:“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嗯”蓝星重重的,欢快的点点头,“我马上就回来。”
蓝星走出了小阁,正打算推开隔壁的门时,她看到了桑月,桑月是一个人,她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小阁。蓝星坏笑,“等会儿来找你。”
蓝星推开了隔壁的门,突然被人打扰,阁中的大臣们很不高兴,尚书说打量着戴着面具的不速之客,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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