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过后,林雪燕依偎在郝建平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至于电视里兹兹拉拉的在演着谁也没去注意。
已经在一起同宿过好几次了,两个人都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静静的躺着,虽然两个人还没有跨过最后一道底线,但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今生已经注定非他莫属。
“诗韵姐真可怜。”林雪燕把头枕在郝建平的胸口上低声说道。
郝建平轻轻的抚摸着林雪燕柔顺的长发说道她很幸福。”
林雪燕翘起了小脑袋,直视着郝建平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看他有没有撒谎。
郝建平笑了笑,伸出猪嘴在林雪燕粉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哼”,林雪燕躲避着甩了一下头,似乎是对郝建平跟她唱反调的抗拒。
“启明哥是个大坏蛋。”林雪燕盯着郝建平的眼睛又发出了的意见。
郝建平笑着摇了摇头启明哥也很爱诗韵姐。”
“可是他都已经有了。”林雪燕不服气的说道。
郝建平笑了笑说道婚姻只是爱情的延伸,但是没有婚姻爱情也不一定就会终结,只要两个人相亲相爱,两个人都开心,那么无论是用样的方式生活在一起,他们也是幸福的。”
林雪燕小脑袋转了半天,眼睛眨呀眨的消化着郝建平的话,她感觉到郝建平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那种感觉总是怪怪的,像是歪理。
郝建平笑着揉了揉林雪燕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轻声说道丫头,你还小,还不懂这些感情上的事儿。”
“切,就你懂?不对,启明哥现在是在犯罪,是重婚罪。”
郝建平笑着拍了林雪燕一巴掌胡说八道,重婚罪,不要乱讲话,启明哥只是?????”
林雪燕突然扑棱一下趴到了郝建平的身上,一双小手揪住了郝建平的耳朵你一直这么为启明哥辩解,说,你心里是不是也跟启明哥一样存了这种???这种龌龊的想法?”
此时可不是犹豫的时候,郝建平急忙举起了的双手,一脸的无辜燕子,咱可不带这么随便把战火延伸的,启明哥是启明哥,我是我,你看,我的心就这么大一点儿,现在都已经被你塞得满满的了,哪儿还有地方装进别人去?”
“这还差不多。”林雪燕嘻嘻的笑了起来,低下头在郝建平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算你老实,这是赏你的。”
“唔~”林雪燕扑棱一下没有挣扎开,已经被郝建平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两片嘴唇又紧跟着追了上来,毫不怜惜的吻住了她的一对嘴唇,一条火热的舌头也趁势渡了。
羊入虎口呀。
林雪燕扑棱了两下放弃了抵抗,谁让主动趴到他身上,还主动亲他来着。
喘息声逐渐加重,呼出的热气彼此烧灼着对方,刚才的耳鬓厮磨就已经险些让郝建平按捺不住了,这个丫头竟然还敢主动趴到身上来撩拨。
热度一点点的攀升,郝建平的小手已经不再满足只是在林雪燕光滑的后背上游移了,可是两个人紧紧的挤压在一起,他试探了好几次,也终归没有办法把的手插进两人之间,握住那两团早就已经被压扁的软玉,郝建平的小手转而向下摸索,终于穿过林雪燕贴身的内衣,紧紧的握住了一片同样光滑的屁股蛋,使劲的揉捏了两下,一根手指也悄悄的向那神秘的沟壑之中探索了。
“呀”,一声惊呼,林雪燕狠狠的在郝建平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扑棱一下从郝建平的身上翻了下来,满面赤红的一头滚进了床铺里面,连头一起钻进被窝里躲了起来。
这个坏蛋,得寸进尺,他竟然敢摸的那儿。
林雪燕的小脸已经烧着了,烫得吓人。
郝建平也一声惨呼,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舌头也伸出来老长呼呼的吸着冷气。
“臭丫头,你真咬呀,舌头都被你咬下来了。”
“活该。”林雪燕闷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答道。坏蛋,谁让你摸那儿。
郝建平‘啪啪’在被窝上疑似林雪燕屁股的位置拍了两巴掌,赤着脚跳下床吧唧吧唧跑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伸出了的舌头,左右摆着脑袋看着舌头上两道细细的血丝。
好长,林雪燕没有听到被窝外的动静,她探头探脑的把被子撩起了一条缝,却看到郝建平正叉着腰怒目盯着她。
林雪燕吐了吐小舌头急忙又缩回了被窝里面,撩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对着那个缝隙翼翼的问道真咬掉了呀?”
“你说呢?都出血了。”
“嘻嘻,那就是没掉。”
“臭丫头,还敢狡辩,今天晚上一定要惩罚你。”
“才不呢,谁让你使坏。”
“哼”,郝建平一声怒吼,抬脚跨上床,伸手去撩林雪燕的被子。
“唔唔唔,我不敢啦。”林雪燕紧忙滚到了墙角,用被子把裹得像是一个大茧子,倒是把小脸露了出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哼”,郝建平一屁股坐到了那个大茧子跟前,伸手扭住了林雪燕的小脸蛋,一脸的怒容说吧,准备让我惩罚你?”
“先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林雪燕翼翼的跟郝建平讲着条件。
郝建平被林雪燕给气笑了,他把的舌头伸了出来,用手指着依旧在疼痛的地方说道这、还有这。”
林雪燕看到郝建平的舌头上果然已经肿了起来,只是血丝已经看不到了。她吐了吐小舌头,试探的说道要不,我让你再亲一下吧?这一回我不咬你了。”
“不行。”郝建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同样诱惑的提议,趁此机会不更进一步岂不是白咬了。
“那就亲两下吧。”
“哼。”
“三下?”
“臭丫头,现在还敢耍我。”郝建平看起来要发飙了,伸手去拉林雪燕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好啦,我就让你摸一下好啦。”林雪燕终于下定了决心。
郝建平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连被子带林雪燕一起抱在了怀里,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乖嘛。”
“不过你只能摸这儿。”林雪燕使劲的挺起了饱满的**。
“臭丫头,还敢耍我,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叫做三从四德了。”
**是早就已经探索过的地方了,他已经无数次的试图更进一步继续探索还没有探索过的地方,可是每一次都功亏一篑,郝建平又不忍心真的对燕子使用强硬的手段。
林雪燕咯咯娇笑着又把被子裹紧了几分我才不让你教训呢。”
郝建平使劲的把的大舌头伸了出来,示威的向林雪燕展示那上面被咬肿的地方让我摸一下,今天的事儿就此罢休,不然,哼哼??????”
林雪燕看着郝建平舌头上被咬肿的地方早就已经心疼得不得了了,可惜,这个坏蛋偏偏以此为要挟,要摸那儿。
僵持了五分钟,林雪燕终于败下阵来,她小脸绯红的说道好吧,不过???不过只许摸一下,不许看,也不许??????”
郝建平已经嘿嘿笑着把林雪燕掀翻在床上,整个人趴在那个大茧子上,在林雪燕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小丫头,我本来是逗你的,不过你既然这么强烈要求,我只能勉为其难了。”
“呀,臭坏蛋??????”
第二百零八章搞风搞雨
郝建平这一次是真的有大事要办,水灵珊已经提前两天赶到了省城,携带了整整两千五百万资金,这两千五百万元里面有将近两千万元是挪用的供货商货款,这笔货款必须要在十五号供货商结账日之前全部返回超市,不然的话,那就意味着郝建平的资金链将会全部断裂,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这一片基业就会轰然坍塌。
而现在已经是1995年1月7日了,距离1月15日的供货商结账日只有短短的八天时间,她已经知道了郝建平将会用这笔资金做什么,她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冒险,甚至可以说是赌博,而且是赌徒在输急了眼的时候的孤注一掷。
她不明白郝建平为什么会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做出如此孤注一掷的决定,在她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场前途未卜的冒险,甚至可以说无异于是自杀行为。
郝建平精神抖擞的赶到了省城,在金融大厦汇合上水灵珊之后,也在金融大厦附设的酒店中住了下来。
在郝建平的客房中,只有郝建平、林雪燕、水灵珊和朱永涵四个人,郝建平每次到省城,林雪燕翘课已经成了一条定律。
“水经理,都准备好了吧?”郝建平望着水灵珊问道。
水灵珊姣好的面容已经紧张得失去了血色,她望着郝建平试图再劝阻一次郝建平:“郝总,我认为您这一次的投资风险过大,我已经查过了相关的资料,现在并不是入市的最佳时机,而且,而且我们动用的资金中还有绝大部分是供货商的货款。按照道理来说,这笔货款并不属于我们,如果您这次的操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的这笔资金恐怕就会被套牢,到那时,我们的资金链很有可能就会断裂。我个人认为,以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不应该冒这么大的风险。”
郝建平静静的望着水灵珊,直至她把话说完了才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水经理,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我也赞同。不过我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个坐庄的朋友,根据他透露的消息。和我对国家证监会近期发布的政策的解读,我觉得我们还是很有必要冒这一次风险的,呵呵,水经理,其实这次投资的风险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我们完全可以深入浅出的操控好这次的投资。而且因为证监会在1月1日推出了t+1政策,也为我们提供了规避风险的保障,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来想。我们入市投机。如果在消息来源不准确的情况下,我们最多损失10%的资金,这个损失虽然肉疼,但是我们还是承受得起的。”
对于水灵珊的这个认真劲郝建平是非常赞赏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给水灵珊这个机会让她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过恐怕所有的人都没有郝建平这么笃定,1995年中国的股市是罕见的大熊市。整个股市萧条无比,证监会在1995年1月1日推出了t+1的交易办法。于1996年12月推出了涨跌停板制度,有效地控制了一部分股市投机行为。使得一部分股市投机商转而投向了更加稳妥的国债和黄金市场。
可是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郝建平知道今年开市之后,有两只股票逆市上扬,在没有涨停板的限制下,短短三天的时间涨幅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百分之三百六和百分之四百,在高股价盘桓了大约一周左右的时间,在上冲动力不足的情况下才缓慢的跌落的。
郝建平能够清楚的记得这件事情,是因为前世在这一年的夏季他就已经到省城来打工了,这个话题还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而且前世他打工的那家超市的老板就是在这次小范围的井喷行情中一夜暴富的人之一,貌似那一次那个老板一下子就赚了十几万块钱,从此以后他才把一家小卖店用了几年的时间变成了一家连锁超市。
不过在前世那位老板投入的资金是五万块钱,而现在郝建平带来的是整整两千五百万,可以把人活活砸死的两千五百万。
不过这个理由是见不得光的,郝建平只得凭空杜撰出了认识了一位庄家,也只有这么说才会多少有那么一点说服力。
水灵珊见劝阻不了郝建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郝总,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在证券交易所开了一个户头,把两千五百万全都划进去了,不过哎,算了。”
什么?两千五百万?
正坐在郝建平身旁的林雪燕吓了一激灵。
学校食堂馒头两毛钱一个,肉菜五毛钱一份,两千五百万,她五百辈子也吃不完呀。
林雪燕再看向郝建平的眼神已经都变成了小星星,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真的只是一个就知道偷偷吃人豆腐的小屁孩,可是再一次见面,他就是跟人谈一桩价值数万元的生意,再后来就是上百万,而现在,他竟然要做价值两千五百万元的投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郝建平微微一笑,说道:“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大家过来聚齐,咱们一起去交易所。”
这一夜不知道有几个人还能够睡着,不过林雪燕知道,郝建平一直睡得呼噜呼噜的,直到早晨六点他才醒过来,跑到洗手间稀里哗啦一通之后精神抖擞的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且还跑到外面去买回了自己最爱吃的驴肉火烧。
早八点半,坐落在金融大厦二楼的证券交易所如往常一般打开了铁闸,郝建平等人如常人一般走进了交易所,只不过他们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贵宾室。
两千五百万元,在后世的股市中充其量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大户,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贵宾室,可是现在是1995年,两千五百万元甚至可以成为一只小盘股的庄家,当然,郝建平可没有兴趣在股市上搞风搞雨,偶尔的客串一把神棍还是可以的,如果让他每天都操纵这些东西,估计会把他烦都烦死。
其实郝建平的心里也是异常紧张的,他害怕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带来的蝴蝶效应会影响到股市的走向,那么他这一次的投机有可能就会变成有劳无获,所以昨天晚上他在宾馆里也研究了半天那两只股票的k线图,只是看了半天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干脆也就放弃了。
郝建平的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这一次真的是投机而不是投资。
九点,股市开盘,一如既往的,大屏幕上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有限的几只飘红的股票也仅是以一分二分的涨幅缓慢波动。
水灵珊也研究了一晚上的k线图,最少她是学财经的,对k线图也看得明白,可是她研究了一晚上也没有研究出有什么股票有即将启动的迹象,水灵珊知道,就算是庄家要炒作一只股票也需要漫长的准备期,反复洗牌,选择在适宜的时机突然启动,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最大的利润,可是,郝建平只剩下短短的七天的时间,七天的时间恐怕连第一轮洗牌的事件都不够用,能干什么?
郝建平也已经盯了那两只股票的即时k线图好几分钟的时间了,那两条k线却根本就没有一点启动的迹象。
不等了。
郝建平一挥手,冲着水灵珊说道:“600xxx按照现价购进五千手。”(一手等于一百股)
“五千手?”水灵珊吓了一跳。五千手,按照现在的股价来说就已经是三四百万元了。
“郝总”
“下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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