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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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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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峰。”晴沫望着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泛着粉红的色泽,微眯的眼眸含着几分媚|惑的醉意,微微启开的嘴重重的喘息着,全身散发出浓郁的靡乱气息。
“没想到舒雅还是让你来了。”清河站在床头,望着被药性操控的男人,如今药性不过刚入他的身体,再过一会,估计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要带他走。”晴沫怎么可能把他放任在这里,等着他这么一只肥羊落入萧媛媛的虎口,任她宰割。
“可以,不过你一个人行吗?”清河的态度让晴沫微微一愣,原本以为他和舒雅是一条战线上的,可是看眼前的情形,他似乎又是站在远峰这一边的。
“我只是不想舒雅一错再错,有些事情过去了多年,是她太耿耿于怀。”清河扶起远峰,把他带到了隔壁房间。
“你爱她吗?”望着他的侧影,晴沫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她把我从垃圾堆里带回了家,让我可以吃饱饭,穿暖衣,所以不管她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她去做,只是这次,她太过执拗了。”
“你……”晴沫还想说什么,却被清河轻笑着打断,望着一眼躺在床上渐渐迷离的远峰,“你的疑问我以后会回答你,现在你还是先满足他吧!”说着,转身替他们关上房门,离开了帝锦。
房间里,晴沫望着躺在床上被药性操控的男人,手掌轻轻抚上他的皮肤,微微一颤,好烫!就像一块碳石灼痛了她的掌心,让她忍不住俯低了身子,亲吻上他早已微启的唇。
“远峰,要我吧!”和他瞬间交缠的唇舌把彼此迅速推入浑浊不明的境地,她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主动的让自己包裹住他被药物牵引而起的欲望,慢慢套牢他,再轻轻远离他。
纵情起伏的身体,轻轻刮过他胸前坚挺的敏感,那在身下止不住低吟的性感身体,无一不让晴沫爱恋成痴,舌尖卷过他泛红的肌肤,每一寸,每一点,都是让她着迷的疯狂,那双平日温雅的眼眸已经被浓重的情|欲沾染成了绯然的桃色。
“远峰,我爱你。”药力在频繁的运动里得到缓解,被屡次登至巅峰弄得疲惫的身体软软躺在她怀里,听着在他耳边幽幽诉说的情意,远峰的心里渐渐涌起一股难言的悲凉。
“远峰,你没事吧!”晴沫轻轻搂着他,她爱着的男人,不会让别人那样害他,即使是她的母亲也不允许,既然她非得如此做,那么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没事。”远峰闭起眼,心里的那个洞破得越来越大了,原本以为自己手里握有明诚和清远,舒雅再怎样都不会把手脚动到他这里,没想到她不仅动了,而且还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只能被动挨打,原来他终究不是那些系出豪门,受过精心教育的世家孩子,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远峰,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不与人争的四年,原本被抹平的棱角因为他的事再次张扬起来,每一根刺都狠狠的对准外面,她的身体里急速刮起狂风暴雨,那是曾经征战商场的铁血手腕。
“嗯。”还能说什么呢?他居然卑微到需要一个女人的保护,而这个女人还是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人,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褪去那些虚假的外衣,他竟浅薄到一无是处,曾经不愿承认的事实如今看来不过是妄自尊大的狂妄,他果真是舒雅口中的下贱男人。
“远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会一直爱着你。”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听着他浅浅的吟叫,心里鼓胀着美好,轻笑道:“远峰,你的样子真迷人。”
“嗯。”迷人,也仅仅是迷人而已,他除了这身可以让女人起本能反应的皮相以外,还能剩下什么?曾经强撑起来的骄傲被舒雅打击到了无底深渊,如今残留在身体里的只有深深的自卑和自惭形秽,那是常年被诗晴折磨留下的后遗症,那是经常被舒雅奚落留下的综合症,治不好的。
“远峰。”轻轻捧起他的脸,她知道他的骄傲,也明白他的自卑,可是他不能这样视而不见她的感情,她可以为他做很多,像曾经一样,为他做到足够多,只要他别再去钻牛角尖,别再让她伤心难过、不知所措。
“沫沫,我很好。”努力撑住的温和眼神,努力和她纠缠到地老天荒,他的自卑在她完美的笑容里迅速弥漫到全身,又被狠狠压制在一隅,他不能让她难过,他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他要她幸福快乐的生活。
“远峰,我爱你。”吻下去,纠缠在一起,不用药物,依然紧密相缠的身体,多美好的感觉,击进心里无比美满。
缠绕着,纠葛着,很快的又一次在**里沉沦,带着他的香,她的甜,他的性感,她的美好,一起沉沦进爱|欲的海洋波涛起伏。
靡丽气息流转,却难掩隔壁房间的愤怒,那是面对空空如也的恼羞成怒,可恶的舒雅,居然敢欺骗她,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这样一副人去楼空的场景,瞧那微皱的床单,那人肯定来过,不过想必是舒雅临时反悔了,又把他带走了,岂有此理,她萧媛媛难道是这样好欺负的。
开车到清远,萧媛媛冷着一张脸畅通无阻的走到总裁办公室,看来那个舒雅早就知道她会来,居然提前给底下的人打了招呼,否则她绝不会这样顺利的直上这里。
“舒雅,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萧媛媛气急败坏的冲到舒雅面前,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盯着她,王八蛋,居然敢骗她。
“上次你就被骗过,没想到还是这么不长记性。”舒雅坐在沙发里,轻笑着,满眼鄙夷。
“舒雅,你是铁了心要看我的笑话吗?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年你在成明身上做的手脚卖给那些媒体,你猜会有什么反应,或者再进一次南山疗养院。”萧媛媛坐在办公椅里,轻轻旋转,眼神寒冷。
“别急,稍安勿躁!”舒雅勾起一旁清河的下巴,笑了笑,“他这张脸还不错,你难道不想再试试。”
“他可是你的男人。”以前他们还不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和他上一次床也不会太在意,可是现在,苏清河是她舒雅什么人,难道她还看不出吗?
“对一个吃里扒外的男人,我可不会介意。”舒雅望着清河淡漠的眼,冷冷一笑,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做的那些,晴沫身上突然散开的绳子,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想干什么?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做起好人来了,难道他也要背叛她了吗?亏得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原来是你。”萧媛媛冷冷盯着清河,眸中散发出一股寒意,可得到的却是清河冷淡的回答:“对,是我,萧总要接受舒雅的建议吗?”
早就知道舒雅是个怎样的女人?疯癫成狂,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当年穆国栋的死在她心里造成的伤害是不论伤害多少人都弥补不了的,他是她的养子,却也是她的情人,他不介意用身体去偿还她的养育之恩,只是却希望万事都能有个尽头。
“舒雅,你是我见过最狠的女人,为了报复,居然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出。”论那样狠辣的心思,她萧媛媛确实比不上她。
“我养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值得他为我做点事?”舒雅态度冷硬,隐隐透出几分冷嘲。
萧媛媛望着清河无动于衷的脸,忽然笑道:“既然舒雅这么大方,我不接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就是不知道比起穆远峰,谁的滋味更销|魂。”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还是你更喜欢远峰的味道。”舒雅说得无耻,对她而言,一枚棋子就要发挥它的最大妙处,否则养来又有何用?
“远峰的味道?”萧媛媛眯起眼,靠在椅子里,斜斜打量着清河,舒雅选的男人都挺不错的,每一张脸都足够的蛊惑人心,瞧他那漠然的模样,不知道被情|欲缠绕后会是怎样的勾|人魂魄。
“萧媛媛,这些年,你还念着那个性感迷人的秦遥是吗?”望着她迷离的眼神,舒雅便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那个温和雅致的男人,秦遥,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可惜死得太早了,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可是如果他当真还活着,这出戏演到此处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萧媛媛的眸子里立刻迸发出怒意,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评论秦遥的是非,他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被她这样一个龌龊的女人提起,简直是侮辱了他。
“我是在胡说八道吗?如果我当真是胡说,你怎么会那么想得到远峰,难道不是因为他和秦遥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说实在的,他们长得可真像,要是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冷冷的眼神掠过一旁坐着的苏清河,如果不是他擅作主张,现在她就能看到一出好戏,可惜,这场好戏要被大打折扣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媛媛的手心竟渐渐朝外冒着汗,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不会的,远峰不会是?那个孩子在三十一年前就失踪了,不会的。
“你在想什么?”舒雅瞧着她脸上的那抹苍白,眸底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当年你伙同颜成明一起做出那样的事,我就开始留意你的点点滴滴,结果被我查到在颜诗晴之前你居然还有过一个儿子,只可惜,在他周岁那年,失踪了,从此下落不明。最开始几年,你和秦遥都试图找过他,可是当你们有了颜诗晴,又迟迟得不到他的消息,便不对他抱任何希望。”
“也是机缘巧合啊!没想到国栋居然会从垃圾堆里带回一个孩子,当我开始留意你后,我自然会留意他,还记得我怀晴沫那年,你在我那里摔破了手吗?我那时不过是想得到你的血,拿去做亲子鉴定。真好!老天有眼,国栋捡回的孩子居然是你和秦遥的。看着你想得到他,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惬意,真恨不得亲自把他送到你的床上。”舒雅全然不顾萧媛媛眸中裂开的那道痕迹,张扬的笑着,从抽屉里找出一份陈旧的资料,猛地摔在她面前。
“不,你胡说。”颤巍巍的拿起那份鉴定书。不会的,穆远峰怎么会是她和秦遥的孩子,穆远峰是穆远峰,秦萧是秦萧,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定是她弄错了,一定是。
“他**上的胎记还在,是不是胡说,你回雅阁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一看就知。”舒雅望着那踉跄奔走的身影,仇恨在瞳孔深处凝聚,恨恨的瞪着清河,一巴掌甩了上去,“下次若你再敢吃里扒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嗯。”清河没有退缩,只是默默承受,淡淡应承,二十三年的养育之恩,用身体还了三年,或许已经到了还清的时候,他的心终究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
夜流连了几分暗沉在人间,为何满眼都是深重的黑,为何苦心孤诣渴望得到的人会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终于体会到当年晴沫的心境,那种痛到深处,无语哽咽的绝望狠狠揪痛着那颗冰寒如铁的心。
趔趄的推开房门,萧媛媛望着坐在沙发上正和晴沫低眉说着什么的远峰,抬眸瞬间的明朗眉目真的好像秦遥,那挺拔的鼻梁一如当年的秦遥般迷人,他微眯的眼眸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可是渐渐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瞬间变了颜色,满满都是仇恨,那样的情感刺痛了她的心。
“远峰……”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前,愣愣望着他,他是她的孩子,是她萧媛媛的孩子,可是她究竟做了什么啊?她居然想和自己的孩子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居然想和他上|床。
“你来这里干什么?”远峰愤恨的望着满眼痛色的她,那样的眼神有几分熟悉,跟当年的晴沫是多么的相似,只是那时他是她的亲哥哥。
“远峰,你能脱下裤子让我看看吗?”迎面一个巴掌狠狠抽上她的脸,远峰满眼愤怒的盯着她,“萧媛媛,你别太无耻。”
“我只想看看,只想看看。”泪水在眼眶打转,萧媛媛猛地扑到沙发前,牢牢抱住他的腿,仰望着他,“远峰,求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只看一眼,我只看一眼。”
“你到底想看什么?”早已坐在沙发角落的晴沫,满眼迷惑的问着她。
“我想看看,你**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我只看一眼。”
“你怎么知道。”远峰眸底的愤怒更深了,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廉耻,居然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真的有,不会的,你骗我。”萧媛媛不能压制的颤抖着,舒雅,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当年你在背后让我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晴沫,就是为了让我像她一样痛苦吗?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有算漏的时候,当年晴沫没有和远峰上|床,今天我也没有。
“萧媛媛,你在发什么疯?”远峰被她的失魂落魄搅得一阵莫名的心慌,而坐在一旁的晴沫似乎已从萧媛媛的眼里看出了一点什么,女人的敏感让她微蹙着眉头。
“秦萧,你真的是秦萧吗?”萧媛媛终于忍不住抚上了远峰的脸,为什么从前一直没有发现他和秦遥的相似来自同样的遗传基因,为什么不去怀疑,为什么要听信舒雅的一番说辞,那个戴着一张温雅面具把颜成明骗得团团转的舒雅,才是这个世上最毒辣的女人。
“秦萧?你……”晴沫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好歹喊了萧媛媛二十几年母亲,当然知道萧媛媛曾经的老公是秦遥,当然也清楚萧媛媛曾经丢过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那个儿子的名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叫秦萧。
“你胡说什么?”远峰忍无可忍的一把甩开她的手,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她疯了吗?诗晴有遗传性间歇精神病,难道她也有吗?
“我没有胡说,舒雅告诉我,说你是秦萧,你是我的儿子秦萧。”萧媛媛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泪水和着鼻涕流了满脸,“你是秦萧,秦萧啊!”
“胡说!”远峰盯着匍匐在他脚旁,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不,他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弃儿,他的母亲不会是萧媛媛,他不相信,绝不相信,“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
“有,我有,你**上的胎记就是证据,那个胎记只有拇指大小,就在左边,我不会记错的。”萧媛媛颤抖着唇,拼命的点着头,“我不会记错的,不会记错的。”
“远峰。”经过亲密的缠绵入骨,晴沫当然知道远峰的那个胎记,只是他真的会是萧媛媛的孩子吗?一个觊觎了他多年的女人突然变成自己的母亲,多少都让人难以接受吧!
“我不会相信你。”远峰狠狠的瞪着她,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做他的母亲,就算是路边的乞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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