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欲望带来强烈的冲动,他放纵着情感,沦陷进她的完美无瑕里,她是他的,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她的,无论如何,他会得到她,一定会得到她,他要她,从这一刻开始,他身体里所有的欲望都因着她沸腾起来。
、24。不由自主迎合
一次次的索要,一次次的承受,天缘趁着三分酒意的爱欲终于沉淀到极致,他缓缓离开她的身体,抱起疲惫不堪的她,想替她洗去残留的污秽,得到的却是她冷然无情的眼眸。
“滚!”如果他不是洛天缘,如果洛家和颜家不是世交,如果不是她先“勾|引”了他,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她会竭尽全力的反抗,哪怕最终的结局还是一样,也好过这样绝望到底的沉沦。
她知道意识虽然拒绝得彻彻底底,可是身体却背叛得干干脆脆,那隐在强迫下的欲望或多或少占据了她浑浊的脑子,否则她怎么可能只是声嘶力竭的喊着远峰,却不知道奋起反抗,给了第一次的男人,尽管心里不承认,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
“沫沫。”天缘微愣的看着她,就是刚刚他肆意要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样冷酷的眼神,可是现在,她仿佛一只充满危险气息的豹子,有着最彻底的恨意。
“你想要的已经得到,滚!”晴沫的神情那么冷然,逼得天缘不由朝后退去,凄然一笑,“原来我即便得到了你的人,也永远得不到你的心,你注定不是我的,可是我不信命,我信的是我自己。”
“我永远不会爱你。”抓住浴缸的边沿,晴沫冷冷的瞪着他,爱是什么?从最初开始,就是她的错,如今不过是自食其果,想当初她不也是这样掠夺过远峰吗?只是那时的她还有一丝理智,关键时刻选择了抽离,可是今日的天缘在酒精的作用下,却完全失去了该有的沉稳。
“早就知道。”这算不算是秋后算账,天缘盯着隐在氤氲热气里的*身体,微红的肌肤曾是他半夜惊醒的全部缘由,到如今却只换来冷言冷语。
“如果你不想以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那么请你出去。”晴沫下着最后通牒,她真的恨他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过程中不驱逐,到了结尾却又来仇视?
只是这世上女人有多少个可以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心如止水?不管那个男人是用怎样的方式得到,那个痕迹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会如烙在骨上的伤,永远褪不掉,除非死去。
“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还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她恨不得他出门遭车撞,走路摔跤,喝水噎死,一了百了,穿好散落一地的衣物,天缘缓缓拉开浴室门。
、25。包裹颤抖身体
望着躺在沙发上的远峰,天缘慢慢走近,压低声音说道:“这出戏你看到如今,就没有想法。”
“你希望我怎么做?冲进去拉开你们,还是给你鼓掌加油。”远峰起身,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望着离他很近的男人,他爱她,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爱到底却是疯狂的掠夺。
“穆远峰,你也是爱她的吧?”天缘冷冷一笑,那些隐藏在他眼眸深处的痛苦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啊!一个一心报复的男人,哪里看得清爱情的深度,在他的眼里想必一切都是可利用的棋子,布好每个局才是他应该做的。
“洛天缘,你是在说笑吗?”两个男人的交锋,闪烁着暗里不为人知的火光,那是对彼此冷漠的傲然,带着所谓的男人自尊,决不妥协。
“是不是说笑,你自己清楚。”天缘收拾起冷冷的妒忌,微扯着唇角,转身关门远离,只留下远峰一人望着那道透着刺眼光芒的玻璃门紧蹙着眉头。
他真的爱她吗?这个是他妹妹的女人,好可笑!从前都不曾爱过,如今怎么能够会爱,洛天缘不过是草木皆兵,太过紧张的缘故,只要和她有点牵扯的男性,他总能生出几分遐想来暗自揣测。
“远峰……”浴室里传来微弱的哭泣声,那从喉咙里压抑出的名字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知道她爱他,可是却不知道爱原来会这样的深厚,让他不知不觉竟是推开浴室门停在了她面前。
闪烁着水雾的眸子紧紧看着他早已清醒的眼,晴沫忽然放纵的笑起来,泪水划过脸庞,敏锐的触感让她清晰的意识到他一直在外面做一个很好的观众,聆听着她绝望无助的嘶喊。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是谁说过,男人若是当真不爱一个女人,即便是那个女人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也依然激不起他半分兴趣,而她的呼喊显然并没有得到他的同情,他或许巴不得她沉沦在洛天缘身下,进而放弃对他的纠缠。
“你是我妹妹,我不会讨厌你。”远峰取下一张浴巾递给她,目光淡然,或者更甚者应该是淡漠,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眼底的伤痛。
“对,你是我大哥,我们是兄妹,你怎么可能会讨厌我,我们的身体里好歹流着同样的血,你应该做的是替我物色合适的终生伴侣,即使我被别人强暴,你也只会站在一旁鼓掌叫好,因为那个男人是你认为值得托付的,对不对?”晴沫接过浴巾,包裹住止不住颤抖的身体,从浴缸里缓慢的走到他面前。
、26。吮吸着他的唇
“晴沫,你想多了。”远峰冷冷清清的表情刺激着晴沫微薄的心思,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漠然,怎么可以把所有一笔勾销,那些爱过他的日子,都被他当作了什么?难道从始至终都是她演得一场独角戏?
“是我想多了,我以为只要我努力跟上你的脚步,你就可以给我呆在你身边的资格,可惜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一败涂地,一直以来,我就是个十足十的傻子,却偏偏要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是爱到深处的痛,还是恨到无望的伤,晴沫凝望着眼前渐渐模糊的脸庞,她好想抚摸他明朗的轮廓,那里一定有她渴望已久的温暖。
“晴沫,我是你大哥。”远峰陈诉着不可更改的事实,让她忍不住一阵冷笑,“以前你是我姐夫,现在你是我大哥,原来我们的关系只能是这样。”
“我们是兄妹不是更好,你和洛天缘可以过得很好,毕竟他是你唯一的男人。”远峰的话让晴沫止不住仰头大笑,“唯一的男人,如果不是你,他会是吗?他永远不会是。”
“对不起。”好可笑的三个字,难道所有的感情都可以通过这三个字变成粉尘吗?那些真实存在过的爱就这样断了吗?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对不起。”有什么冲上脑门,让热血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疯狂的叫嚣着,狂乱的暴风雨下,晴沫狠狠吻住他的唇瓣,抛下所谓的兄妹情谊,激起深藏的掠夺本性,她缠绵着他的唇,长驱直入的和他交缠在一起。
“我是你大哥。”脑子在她突然而至的吻里空白一秒后,迅速恢复常态,远峰不敢置信的看着辗转吮吸着他唇瓣的倔强女人,他们是兄妹,怎么可以做这样违背伦常的事。
“我要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知是被那些红酒刺激了神经,还是被天缘的强占刺激了灵魂,亦或是那该死的兄妹关系将她逼至绝境,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强悍,誓死和他纠缠,绝望的紧紧抱着他,死不放手。
“你是我妹妹。”远峰强调着铁一般的事实,可是晴沫不闻不理,不管不顾,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们给逼疯了,为什么要是兄妹,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不要!”歇斯底里的嘶吼,她才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就急切的靠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渴望他的温暖气息掩盖住属于洛天缘的味道。
、27。推入万劫不复
“你疯了。”远峰望着不停与他衣服扣子纠缠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该爱的人是洛天缘,不是他,如果以前有恨,那么既然都成了兄妹,他倒可以适当的收敛几分,可是收敛不是妥协,她何必把彼此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说得对,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一刻的晴沫涨红了双眼,唇瓣搜索着他的温软,顺着那些保养得当的肌肤一路放纵,最后竟是解开了他的裤头。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们是兄妹。”当她的唇碰触到他的欲望时,他浑身不可抑制的激灵,急速朝后退去,他或许就不该善心大发的走进来,他就该任她在浴室自生自灭、自怨自艾。
“远峰,我爱你,我爱你。”晴沫觉得自己的意识在经历了那么多纷乱的事情后趋于未知的混沌,本能里她只想拥紧他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她爱他,从十六岁起就一直爱他,为什么他连一丝机会都不给她?
“晴沫,你应该喊我一声大哥。”远峰反复提醒她这个残忍的事实,回应他的却是愈加疯狂的举措,她猛地将他扑到墙上,舌尖肆无忌惮的勾勒着他的完美,嘴里喃喃自语,“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那么卑微的去爱你,我就该掠夺到底。”
“你想掠夺什么?”远峰在她周而复始的入侵里,思考的力量慢慢朝她倾斜,勉强提起的理智终于崩溃在她灵巧的唇舌下,那是爱的抚慰,占据了最后一丝人性,终于沉沦进本能。
刺激感官的呻|吟,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撇开一切身份的放纵,他紧紧回抱着不断迎合他的女人,聆听着悦耳缠绵的吟叫,在她身体里不停的深入浅出,唇舌纠缠着她的残香,恣睢的缠绕。
“嗯……”撇开那些恼人的气息,晴沫的四周回荡着独属于远峰的味道,温暖如阳光渗透进她的心房,她发现身体里的爱意更强烈了几分,她爱他,一生一世都爱着他。
纵情纠缠的两具年轻身体,从浴室里一路蹒跚到卧室那张宽大的床上,从跪趴的姿势变换到坐卧的姿态,在黑暗里*的扭动着身躯,一次次结合到深处,再一次次攀升到顶端,爱的火焰,把彼此燃烧至毁灭。
“我爱你,我爱你……”晴沫将血缘关系抛到脑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他一起坠入地狱,接受神魔的审判。
、28。狼狈逃离酒店
“晴沫。”远峰抱紧她,嘶吼着趴在她的身上,紧紧压住她,迷离的眼神在黑暗里寻找慰藉,渐渐竟是睡了过去。
抚摸着他温雅的睡颜,晴沫的眸中泛起丝丝冷意,在他耳边温柔的说道:“如果我们不能升至天堂,那么就一起坠向地狱!”
或是梦里沉溺着不安,远峰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而她却紧紧抱住他,不允许他的抽离,他们就这样保持暧昧的姿势沉进睡梦,待到天空泛起微凉的白色,远峰才晕晕沉沉的醒来,却不觉浑身一震,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他不是不爱她吗?他不是要报复她吗?难道和她一夜缠绵就是报复她的手段?没想到他自认为极好的控制力却在她的诱|惑里崩溃,怎么可能?曾经连药物都无法令他屈服,为何昨夜却如此轻易的沉沦。
他必须尽早离开这里,可是在他不过微动片刻时,便听到了自她喉咙里发出的浅浅呻|吟,环住他腰的手锢得更紧了,眼睛缓缓睁开,迷糊的望着他,轻轻笑着。
“远峰,我爱你。”她如一只慵懒的猫在他怀里撒着娇,却被他猛然一推,急速的脱离她的怀抱,茫然的盯了她半晌,冷笑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远峰,你害怕了吗?可是我不在乎。”战战兢兢的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她越卑微他越逃离,还不如就这样放肆的掠夺,将他们真正的融为一体,反正这副为他保留了多年清白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我们是兄妹。”远峰望着她眸中的笑意,发现她和诗晴居然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残忍,一样的疯狂。
“那又如何?”紧紧捏着双手,晴沫仰起头,努力克制住身体泛滥的罪恶感。
“你神经病。”远峰穿好衣服,狼狈逃离,只留下躺在床上,和床单纠结的晴沫,“兄妹,我们真的是兄妹吗?没有见到我的亲生母亲,一切都做不了准,都不算。”
咬牙切齿的痛意终于在南山疗养院化成了浓浓的悲哀,晴沫静静的望着靠在轮椅里的美丽女人,这就是她的母亲舒雅吗?相似的眉目证明了她们的亲属关系,可是她不信,指尖陷进掌心,泛起淡淡的血腥气。
“爸,她是我的妈妈?”晴沫努力控制住呼吸,这个被关在疗养院的女人一旦被承认,那么她和远峰的关系就是板上钉钉的残忍,如果以前还有侥幸,那么自这以后,所有的幸运都会离她而去。
、29。无人瞧见的讽
“晴沫,叫妈妈。”颜成明的话是当头棒喝,有些东西初听时只是绝望,亲见时却只能是无望。
“妈妈。”晴沫轻轻喊着她,余光却撇过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远峰。
“妈,晴沫来看你了。”远峰握住舒雅的手,给着她温暖和关怀,她如今的这副模样,倒和精神病患者没什么区别,她是个演戏的高手。
“嗯。”真正接受药物治疗的精神病就该是这样吧!几分痴傻,几分茫然,最后都化作对颜成明的依赖,“明,你来啦!”
“小雅,你看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是不是很像你。”颜成明抚摸着她柔软的发,在她额头落下轻吻,抬头喊道:“晴沫,来,她才是你的妈妈。”
“妈妈。”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就好像五味瓶打翻在了眼前,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晴沫昨夜的妄自揣测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如今曲终人散,她爱的人真正是她不可能得到的了。
“明,怕。”眼前这个高挑脱俗的女人,让她心里盛满浓浓厌恶,看到她那张脸,就会想到二十多年前那次恶毒的强|暴,身旁这个软禁了她三天三夜的男人,发泄着那该死的欲望。
“不怕,有我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颜成明眸子里的温柔那么细致,好似眼前的女人是他呵护一生的珍宝,可惜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番柔情似水的真情流露落在舒雅和远峰的眼里却是压抑在心底的冷冷嘲讽,唯有晴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日声色厉荏的父亲,心里隐隐泛起不安。
“累。”舒雅窝在颜成明怀里,透过搭下的长长头发斜睨着晴沫闪烁的眼眸,那总是若有似无掠过远峰的灼热眸子,让她浮起一抹无人瞧见的讥讽,爱吧!只有最深的爱,才会把你拖入深渊,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添上一把放纵的火,让你们一起跌进地狱。
“想休息了吗?”颜成明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