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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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大间谍-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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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自己不就是近乎于古代皇帝身边的人么?吃人饭不办‘人事’。还是不去为好吧……

还是继续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吧,少动鬼心思……

哎,想当年,自己根本就不是这样,哪怕是在养猪的时候……

清早起床,徐福察觉到,自己裤裆里,又是湿乎乎的,粘腥。他急忙换了条内裤,用清水,洗了下身子,才出门,准备到连队饲养场前的小河沟里,打猪草。

入伍半年多的时间里,除了在新兵连接受过一下军事训练,到了这地方,每天,就是和一群猪打交道,干些农村人才干的体力活。

徐福新兵训练完,被分到连队。红七连。

他们所属的部队,属于二线预备队,训练抓的不是很紧。再加上不靠近沿海,没有战备任务,因此并不像其他部队一样,以战斗准备为主。

部队地位不高,资金倾斜力度不够。只好自力更生想办法。

部队禁商令下达后,没人敢犯,只好打打擦边球。自办后勤基地节省经费。

徐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报道,就被扔到团总务科,总务科有两个生产基地,一个负责养猪,一个负责蔬菜。徐福被扔进了猪班。

后来才知道,连长看他话不多,人闷,从小县城出来的,又没有人递条子,带个话,没啥油水,就把他打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

徐福到没觉得什么。

自己和猪打交道不止一两年了。相反,和它们相处日久,现其实他们也挺可爱的,至少猪懂得随遇而安,不像有些人。

那是他小时候,抱着猪练轻功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班里共六个人,而报给上面的编制,是九个,另外三个哪去了,不知道。有次有人谈起这事,班长指了指团部里的一个大肚子,说在他肚子了。人们出会心的笑。

养猪的活不重,早中晚开车到连部食堂里把垃圾盆端回来,往槽里一倒就完事了。剩下的事,不是甩扑克,就是打麻将麻将是总务带过来的,总务喜欢玩,还很贫。

徐福偶尔也凑凑兴,人一来就让,不霸桌。再加上干活又实在,比方说打猪草这活,没有人安排,他却自己主动干。

人都很喜欢他。

班里有个农村兵和他关系最好,因为两人在一起时,有话说。农村生活的经历是他们的共同话题。

农村兵有个女朋友,乡下妹子。在城里打工。

徐福看过他的照片,挺水灵的。两人感情很好,听说他的驻地在这地方,女孩跟了过来,在城里打工。

农村兵常进城看她。

每次回来,他都带回来一些好吃的招呼徐福,那些东西都被人动过,也不知在哪个酒桌餐厅剩下的。徐福看得出来。但是,那是朋友的一片心意,他不计较。

后来。农村兵告诉徐福,女朋友在一家大歌厅里当服务员,东西都是她攒的。

徐福有些担心。那地方复杂,女孩子容易吃亏。跟农村兵说了,他说没事,他对她放心。徐福也不好说什么了。

农村兵进城时剩下的活,都是徐福帮着干的。

农村兵很感激,常说要意思一下,徐福没往心里去。

部队这一段时间基建项目特别多,挖着挖那,有时工地甚至开到了营房。都是团部领导联系的活,没人敢说什么。

部队驻地后面有座大山,常有车进进出出,熟知内情的人告诉徐福,山里也有部队。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这支部队的安全。需要部队保护的部队,那是什么部队?学过的一些常识让徐福可以猜出个一二。不是二炮就是科研基地,跑不了。

农村兵前几天说自己过生日,女友要请他。他要徐福一起去,徐福没推托掉,也就答应了。

在兵营呆久了,他也想出去转转。

今天星期六,徐福打完猪草,喂完猪,看见农村兵招手叫自己,徐福走了过去。

我已经跟班长替你请了假,走,一起到城里耍耍。

农村兵一脸神秘。

不忍拨了面子农村兵的面子,徐福答应了。

两人换了便装,进了城。

好久没有逛街了,徐福有些眼晕。

逛到夜晚9点多钟,农村兵说要带他到一个好地方。不管徐福再三说要回兵营,硬拉着他去了。

是一座歌厅。很豪华。

徐福不敢进。但还是被农村兵拽了进去。女友在门口等他们,见他们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门卫没怎么拦。

她把他们领进了一个小包厢,送上点果品酒水就出去了。她现在当班,还要工作,没工夫陪他们。

说实话,农村兵的女友比照片上还漂亮,让人眼馋。徐福有些羡慕他的艳福。

两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女孩子进来过一次又出去了,她忙,徐福可以理解。

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人都有些觉得无聊了。女孩子没有再进来。农村兵有些吃味了。像什么话,自己过生日,又请了最好的朋友,再怎么忙也应该过来陪陪吧。

他要去找她。任徐福怎么劝都不行。

他摇摇晃晃出去了。

等了十几分钟,没见人回,徐福怕两人吵架,于是出了门,想看看怎么回事。

大厅里没有人,倒是包厢走道里有几个服务生在议论什么。看见他,人群迅散开了。

徐福感觉出空气中流露的异样,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会有什么事呢?正揣度间,一名服务生,有意无意的最靠里间的一个包厢指了指,然后迅躲开了。

徐福信中念头一动,几步跨了过去。撞开了门。他看见几个月前相同的一幕。

包厢茶几上,农村兵的女友赤身的躺在上面,满脸泪痕,目光无神。一名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嗨咻嗨咻的做着活塞运动。另外三名男子,正一人按着农村兵的双腿,一人架着他的双臂,一人扯着他的头逼迫他观赏。农村兵满脸是血,双眼通红,留着泪,又像是流着血水。还有一名男子,坐在沙上,一边欣赏,一边拨弄着自己的下阴……

徐福手脚冰凉,不住地抖。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场面总被自己看到!

八嘎。

一只脚重重的踢在徐福的胸口,疼,钻心的疼。他腾空摔在了地上。

不对,怎么还是日本人?!

在他迟疑的片刻,那只脚狠狠的踩向了他的脖子。这是要人命的杀招。

徐福本能的在地上一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是小日本的空手道。好狠的家伙。

徐福起身时,对方的攻击又至。

手掌横切脖颈。空手刀!破空的掌风让徐福心中一凛。

这些人绝不是普通家伙。

徐福侧步低头,堪堪躲过。

对方咦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一个腾身,跳了起来,右膝向徐福的下额顶去。

泰拳。

三招之内三种拳法,而且招招精准,取人性命。

徐福被激怒了。

如果说失去上大学机会的惩罚,让他处理这类事情时,不会在第一时间选择武力。对方日本人的身份,让他降低了底线。

对日本人没有恨意的,他就不是中国人!

徐福本来就准备给他们一定的惩戒。

如今对方毫不留情的杀着,激起了他的杀心。

杀日本人,他不觉得是在杀人,那是在杀猪。何况这还是群野猪,攻击人的野猪。

九岁那年,父亲把自己丢到山里,考验他的时候,他就拧断过一头成年公猪的脖子。现在,他也想这么做。

不过,对方是硬手,要费些功夫。

徐福闪身躲过。

身后传来一道劲风,有人偷袭。

徐福退路被封死。

卑鄙。

他暗骂了一句。

一个前空翻,双脚落在墙上,然后用力一蹬,身体舒展着,双掌平推了出去。这是他看电视剧《霍元甲》时,学到的招式。

其实,很多影视作品中的武打动作,并不是凭空捏造,他还是有一定的依据的。人们之所以说它假,只是因为不会或不能。自己不能办到的事,怀疑一下也很正常,无可厚非。

第一个攻击,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身形,想躲,步法已乱,只能勉强的扭身卸力。

徐福的双掌毫无生息的印在了他的身上,没有**碰撞的声音,但不代表没有杀伤力。踉跄了两步,那人扑的一声,吐了口血,跌倒在地,不再动弹。

这一掌,徐福使了内力。伤人于无形。

泰拳招式刚猛毒辣,攻守具备,唯一的不足就是容易招式用老,在变招时,露出破绽,弥补的方式,只能是提高度。因此,看过泰拳的人都感觉,他的出招比其他武术的招式要快。

其实,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补救。

对手并没有因为倒下一个而减少。又有两人加入了团战。

农村兵昏死过去了,那是被人掌击后脑造成的。

也好,不让他看见也省得自己到时候解释。徐福心想。

除了光身子男人,挟持着农村兵女友的家伙,躲在角落之外,能动手的都动了。

没有喧嚣喊叫,高手过招不需要地痞无赖式的虚张声势。只有闷着头死掐。

这是几个日本人第二次碰到对手了。

几天前,他们干掉过两个跟踪他们的人。那两人也不简单,但加在一起也绝对没有眼前的这人强。

本来,任务已经完成,拿到支那人在这个基地的导弹布局和导弹技术参数后,几个日本人准备离开,可是那个光身子男人,非要出来消遣一下。想到这次任务之所以成功,他这个日本商人帮助不小,欠他人情。再加上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是用商人的身份作掩护的,既然是商人就应该有商人的行为,因此,他们就来了。

日本国商人在支那人的土地上的所作所为,他们有所耳闻。如珠海集体卖春事件等。

把国内的一些嗜好移植到中国,没什么不好的。

外国商人在中国拥有特权,帝国商人更应该享受这种优越!没有帝国的经济“扶持”,支那人经济恐怕还停留在五十年代水平。

干掉的两人,应该是中国特工。

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杀中国人,他们却无能为力,过瘾!

不过,今天,大和神的眷顾似乎没有普照到他们身上。

小林躺在哪,似乎是死了。

该死的支那猪,杀了他!几个人心里狠。

五六分钟之后,他们才明白,心里再狠,也赶不上这个支那人的手狠。

把几个人一一击倒之后,徐福做了件事。他把躺在地上所有人的脖子,全部扭转了一圈。他在杀人。

光**男人,那个地道的日本商人,也倒在了地上。

他,被吓死了!( )

十二、死过一回的人

这是鬼蜮吗?

眼前怎么是一片白。。不知是哪出了毛病,好好的,为什么留连在以前光景里的意识,一下子就中断了?

徐福眼睛没有睁开,但是意识已经回到了体内。

他醒了。

好像有人说话。

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好像没有经过喝孟婆汤这一关,自己应该还没有失忆呀。

那这是哪?

徐福一阵狐疑。他想睁大眼看看周围。但是眼皮很重,重得让他很难向上再抬一下。

让他多休息会吧,随时把他的身体恢复情况告诉我们。

是。有人回答。

身体恢复,这是什么意思。徐福没法懂。不去管它,他现在最想的,就是享受,享受这份宁静。

徐福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

他感到身体有些酸。

如此长时间的不运动,在他短短十几年时间里,好像还是第一次。一条输液管悬挂在他的头顶。一滴滴的透明液体,正顺着针管流入他体内。

我这是在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门外响起脚步声。

门被无声的推开。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身后,还有几个人,2个军人,军衔不低;一名穿西服的男子,面色冷峻,从他身上,隐隐的透出中杀气。这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身上特有的气势。

见他醒了。

几个人脸色同时舒展开了。但那喜悦梢纵既逝。僵硬,是他们统一的神情。

你好,我是团政委邢强,这位是军特战参谋刘全,这位是老古,国安局的。

其中一位军人,介绍着。

领导,这些都是平时很少见着面的大领导,怎么会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何况,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见着他们。徐福一脸疑惑……

你没有死,因为我们在对你行刑时,对子弹作了特殊处理,你只是暂时受点伤,对身体无大碍。政委简单的解释着。

为什么要这样?徐福如坠云雾之中。

你还记得上次你动手的事情嘛。错不在你,但为了消除国际影响,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让你死一次。

老古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色彩。

你干掉了几个必须要消失的人,出了我们预期计划。我们对你的能力产生了兴趣。你必须死,但又不能死。所以我们采取了特殊手段。就这么简单。

是吗,就这么简单吗。难道死掉的几头“猪”中,有让人感兴趣的角色。也许,是那群猪当中,确实有几头像“野猪”的缘故吧。

冲动,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看到农村兵和女友,有性命危险,他是不会动手的,也不会闹出人命。

哎,冲动是魔鬼。秋林在心底反复告诫和提醒自己。

你好好休息吧,过几天后,你将会有一个新的身份。

参谋刘全说道。

徐福出院后,并没有回以前的老部队。特战参谋刘全亲自来接的他。吉普车走了一段山路,在一座简易的军用机场前停下。

刘全带徐福上了一架米17直升机。系好安全带后,飞机起飞,在黄土坡的沟沟壑壑里蛇行了一段,过了一片草原,然后一头钻进了大山群里。飞行了近3个小时,才停下。

一座兵营,不,应该是一座隐蔽的兵营,赫然出现在眼前。

两根涂上草绿色伪装颜料的水泥柱,顶上加了人工树枝树叶,貌似两棵百年老树。爬满藤蔓的围墙环绕四周,延伸至树林深处。整个兵营,与周围环境巧妙的融合一处,很难分出差异,要不是门口持枪站岗的哨兵,提醒着偶尔路过的人,外人很难区分他和一座乡下别墅有什么不同。

刘全在兵营门口站定,朝哨兵敬了个礼,然后将一个资料袋地到对方手中,转身冲徐福招手。

眼前的一幕有些怪异。再怎么说,刘参谋也是少校军衔,门口没肩章的那哨兵,居然对刘全的敬礼毫不理会,而刘全也好像对一切已经习惯,并不介意。

哪有这么拽的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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