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朗月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是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那个我不知道怎么穿,穿在哪~”
苗小莲也笑够了,看着一脸认真的风朗月,突然明白了,这姑娘怕是没见过这东西。心中有点压抑。然后认真的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吧!”
风朗月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外套脱了,这时候,苗小莲也把外衣给脱了,把短袖也给脱了,就剩一个bra在里面。风朗月看呆了,随后,苗小莲把桌上的bra拿了来,跟自己的比了一下,示意风朗月看。
风朗月点了点头,明白了。于是,自己把短袖也脱了,苗小莲虽然同为女人,但是还是被风朗月的身材和雪白的肤色迷住了。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差点忘了给她bra。
在苗小莲的指导下,风朗月又掌握一门新技能,穿bra。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头疼的厉害,把存稿奉上,大家快夸夸我吧,撒泼打滚求夸奖~!
☆、第10章
收拾停当的两个人,出来之后,办公室里除了执勤的队员,都回去休息了。大半夜的也是该睡觉了。林莫凡站在门口看着她俩,脸色如常。但有些事儿,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们在公安系统里查找不到风朗月的任何信息,也确认不了她的家人。而她口中的爷爷,也就是风朗月口中的福伯,福顺康,被救出去不久后,便因为烧伤和窒息,抢救无效死亡。
风朗月失去了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林莫凡悲悯的看了她一眼。却怎么也无法在她刚逃脱了龙潭虎穴的时候,告诉她事实真相。
林莫凡:“你们饿了吧,吃饭去!”随后头也不回的在前面走着,来到了停车长,很绅士的给两个人开了门。
终于回过神来的风朗月想起了小容和小珍,马上开口说:“对了,刚才我忘了将,在广德县,还有两个姑娘,也是被拐卖的,你们也去救救她们好吗?”
苗小莲笑了一下说:“小月放心,已经救出来了,而且不止她们,被这伙人贩子拐卖的其他人,能救的也都已经救出来了!”
风朗月松了一口气。然后想起来又问:“那,福伯现在在哪儿,他没事儿吧?”
听着带着小心翼翼口气的问话,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风朗月心中一沉,再开口因为紧张,声音都变的又尖又细,“他是不是出事了?”
苗小莲刚要开口,林莫凡却抢先说了话:“人都会死的,不论是谁,你还小,可能不明白这期间的道理,但是,却也要有一颗勇敢的心,坦然的面对生死。”
林莫凡觉得这一年来都没有今天这么累。自己是老了吧!从后视镜中看着一下子沉默了的风朗月,林莫凡接着说:“你爷爷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对你的爱却一直都在。你必须要坚强的活下去,才是对他最大的安慰,才值得他对你的好。”
林莫凡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但是他也是经历过失去最爱的人的痛苦,所以完全能够对风朗月的经历感同身受。但其实面对亲人爱人的死亡,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屁话。其实,唯一能抹平这种伤痛的是时间。时间能让人看看透一切,也能让人放下一切。
风朗月沉默了片刻,没有像一般孩子一般哭泣,她其实早就知道,世间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即便她是精灵也不能够逃脱最终的死亡。但只是,风朗月却知道,其实是自己害死了福伯。如果不是捡到了自己,如果不是要带自己去买衣服,如果不是最后要来救自己,福伯还好好的在修仙,或许在几年或十几年后,福伯会位列仙班。
只可惜,都是因为自己。
仇恨,挫折,苦难都不能打垮一个人,但是自责,内疚,无法自我原谅却会完完全全的摧毁一个人。
没有谁比林莫凡更能了解这种感受,当时的他患上了忧郁症,又产生了严重的自虐现象,只有看到伤痕累累的自己,才能稍微产生一点原谅自己的心思。虽然很多人安慰他说:不怪你。可是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就会一直沉沦下去。
最后还是女孩的妈妈拯救了自己,当时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哭着说:“我女儿已经死了,你醒醒吧,她在的时候那么爱你,她绝对不希望看见现在这个样子的你。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她,你就去打击那些坏人,让他们再也不能伤害到像我女儿这般无辜的人。你以为你现在就是对她最好的爱吗?孩子,你懂不懂,爱不是愿意为一个人死,而是愿意为一个人坚强的活着,哪怕活着会十分的痛苦!”
想到这儿,林莫凡就开口说:“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你爷爷,你更该正直,坚强的活着,他是为救你而死的,你的命就是他的,你没有权利不好好替他活下去。”
风朗月默默的看着倒车镜内的林莫凡,看着他刚毅的面庞上写满了坚定。似乎这种力量能够传递一般。风朗月擦了一下落在腮边的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会好好活着的!”
三个人去吃了饭,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林莫凡想了想,最后让苗小莲把风朗月带回家休息,有事儿明天再说。
风朗月白天吃了安眠药,一直昏睡,晚上倒是十分的清醒,怎么也放不下福伯的死,虽然知道救自己的男人说的都对,可是伤心却是难以自控的。从到了B市之后,自己被转卖了,飞飞也不见了踪影,风朗月多想它能在身边陪着自己,现在这个世上,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了。又回不去朔风国。风朗月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默默的在黑暗中,像野兽一般,默默舔伤。
了解了风朗月的情况,大家一下子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风朗月也不是福顺康的亲孙女,据福顺康的家人将,家里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个人,也表示绝对不会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而能查到的与风朗月相关的人除了福顺康老人之外,居然就只是这些人贩子了。一时之间林莫凡十分的为难,不得已就先让她在警队呆着,做完这次行动的汇报,再做安排。
也就是这样,风朗月才了解到自己被解救的过程。
原来当林莫凡成功解救了桂桂之后,了解了风朗月的情况,回到警队便已经掌握了谢永贵和周顺刚的动向,发现两个人到过B市后,林莫凡有些许的惊讶,两个人贩子居然敢到这皇城根底下来,后来大家发现,两个人从B市出来之后,就没再见到过车上的女孩子。于是断定,他们是来B市做交易的。随后,两人南下,林莫凡与两人即将路过的城市的警方都取得了联系,在警方多方的协作下,在当日的下午6时,将两人成功抓获。
通过两个人,林莫凡与号称马哥的人取得了联系。表示对谢永贵两个人卖的极品货色表示了浓厚的兴趣。林莫凡还连夜搭乘飞机回到了B市。回到了主场的林莫凡很快就查到了马哥的行踪。一举将其抓获。
也在他那儿得到了风朗月的信息,也多亏来的及时,风朗月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另一些被谢永贵拐卖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风朗月从广德县被带着后,小容和小珍一宿没睡。结果第二天一早,谢永贵就假装是仇家找上了门儿。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恶狠狠的叫道:“你们老板把我的货骗走了,6万多块呢,昨天说卖了姑娘还给我,这倒好,手下两个人带着钱跑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了,你们四个都别想走了,赶紧想办法把钱还了,要不,就把你们剁成肉酱喂狗!”谢永贵为了演戏演得像,还特意拉去了几个平时跟着混的兄弟,都是满脸凶神恶煞的。
这个时候小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哭着说要回去。被谢永贵一把就抓住了头发,拉了回来。又伸手打了一巴掌,还要接着打的时候,周爱军赶忙拦住了,说:“你先别打了,我们四个想想办法,一定给你个交代!”
谢永贵就甩上门走了出去。周爱军装出一副无奈又恐惧的样子,对着三个说:“现在我们想离开这儿,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你们三个假装在村子里找个婆家,拿点礼金还给他,过一段时间,等老板回来,我们就会来接你们,一起逃出去,你们看怎么样!”
这时候范德芬就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认命吧!”
小容和小珍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表示不同意。小容就说:“丢了的金条,我回家让我爸妈给点钱补上,你们就让我们走吧”
小珍也附和说:“是啊,我爸妈虽然也是农村的,但是为了救我,也会拿钱出来的,你们让我们回家,就有钱还给他了!”
周爱军和范德芬当然不会同意,几个人就僵持不下。这个时候,谢永贵又回来了。上面就呵斥道:“你们想好了没有?要是再没有拿出钱来,我就把你们三个卖到妓院去。”
这时候周爱军马上说:“大哥,您行行好,放这几个姑娘一条生路吧,”谢永贵假装上前打了周爱军肚子一拳,周爱军趴在地痛苦的叫了两声,马上又说:“我们商量了一下,她们可以就地找个婆家,拿点礼金,先还给你,你别为难她们了。”
范德芬点了点头,而小容和小珍被谢永贵一吓,到底是没有说出不愿意的话。这时候,谢永贵就把小珍喊出了门,带到隔壁的屋子里。说道:“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要是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会送你回家。”
这一下,小珍心里又害怕又觉得羞耻,就倔强的说:“你要是逼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随后,就拉开门往外跑去。外面有个小水塘,小珍“噗通”一声,就跳了进去。谢永贵也跟了上来,揪住了她,然后就将她的头反反复复的往水里摁,直到小珍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面对死亡的威胁,小珍到底是放弃的反抗,开口求饶:“咳,咳,我不跑了,我听话,”
谢永贵这才拉扯着她上了岸,又把小珍带回了刚才那个屋里,还让范德芬给她一套干净的衣服换。而谢永贵也不管自己的湿衣服,就又喊道:“你过来,跟我出去~”
小容看见小珍的样子,很是害怕,就摇着头,不肯出去,谢永贵就抄起了门口的扫帚,就往小容身上打了十多下,又上前来把她的白色T恤,撕的一条一条的。
周爱军这时就过来打圆场,说:“小容,你乖一点,要不吃苦的还是你自己”一边说还一边把小容推出了门外,推进了隔壁的屋里。谢永贵也紧随其后跟了上来,当小容一进屋,谢永贵就过来抱住了她。
小容哪里肯,见挣脱不开,就咬住了谢永贵的胳膊。谢永贵吃痛,就放了手,回手就给了小容一巴掌,把小容打的跌倒在地。鼻子鲜血直流。谢永贵又从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老虎钳,狞笑着走过去:“你还敢咬人,是吧,看我不把你的牙都拔了。”
小容往后退了退,这个时候周爱军又上来拦住了谢永贵。谢永贵不算完,随手把老虎钳丢在了地上,拿出电话,看着屏幕说:“你不愿意是吧,我叫我的保镖上来,按着你,让他们看着你跟我睡。然后让他们轮流搞你,一定让你比现在还刺激。”
小容听着虽然害怕,却也没有想着妥协,猛地站起来,飞快的向着门边跑去。这时候站的比较近的周爱军马上拉住了小容,一把给按到了床上。随后说:“你们把金条丢了,我都没跟你算账,现在有个机会补偿,你还不肯,非让我动手是吧!”
周爱军按着小容,把已经一条条挂在身上的T恤彻底给脱了下来,把文胸也给拽了下来。又抽了小容一个大嘴巴,“你要是再不听话,就把你也卖到妓院去,让千人去骑”
撂下这话,随后就出去关上了门。谢永贵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上来就拉住了小容。不管小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谢永贵的手。谢永贵把小容的裤子给脱了,笑着说:“有本事接着跑啊,臭丫头。”
林间夜晚格外的安宁,整个树林都响着小容的哭喊声,夹杂着谢永贵的咒骂。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捉虫)
第三天早上,身心都受到严重伤害的小容再也没了精神反抗,就和小珍商量说:“反正也这样了,如果真像他们说的给卖到妓院去,咱们这辈子就毁了,要不咱们先答应了嫁人,回头再想办法逃出去。”
小珍虽然没有被强奸,但是那种窒息的恐惧,让她不敢再去反抗,于是就赞同了小容的说法。
两个人对周爱军和谢永贵说:“我们愿意在这嫁人了。”
谢永贵一听就乐了,却也不忘虎着脸说:“那记住了,别人要问你们是不是自愿的,你们只能说是愿意的,不然的话,哼~~”
两个人点了点头。
33岁的一毛虽有一门不错的木匠手艺,但因为个子矮,一直没能找到对象。他的母亲听说邻村有户人家的老光棍儿子讨了个贵州女子做老婆都已怀孕了。于是一早就跟邻村打听过了,说是介绍人叫周爱军,长的挺斯文的,一看办事儿就靠谱。于是一毛的母亲老早就跟周爱军说好了,说要是有合适的就给自己家儿子找一个。
周爱军来之前就给一毛母亲打了电话,说刚好有两个贵州小姑娘来找婆家,一个要15000元的抚养费。一毛的母亲连忙打电话把在浙江湖州打工的儿子喊回来相亲。有个亲戚提醒一毛的母亲,有人家娶了贵州女子没住几天就跑了。“那就权当赌博输了。”一毛的母亲说。
也就是小容他们来的第三天上午,一毛租了“面的”,带着母亲,小姨,妹妹,在周爱军的带领下,来到离小容他们住的屋子不远的山岗上。路上一毛的母亲一直跟周爱军讨价还价,最后把价格压到了14000元。
几个人下了车,看见高压电线铁架子下的茶叶地里,站着三女一男。一毛的小姨就一乐,“来这里相亲,真像是打游击一样!”
见面后,谢永贵就指着小容,小珍和范德芬三个人说:“这三个姑娘,你看上哪个,就选一个吧!”一毛和家人围着三个人大量了一下,从年龄上一下子就排除了范德芬。
只是认真的看着小容和小珍,两个人被看得把头埋得低低的。一毛和家人一商量,觉得小容更好看一些,就过去把小容喊到了一边。问小容多大了。
小容就说:“我今年18岁!”
一毛:“看样子你没有18岁啊。你是跟谁出来的?”
小容:“我父母托我表哥把我带出来找婆家的。”
一毛:“周爱军是你表哥?”
小容:“对,是!”
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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