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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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奋斗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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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偷偷加一章~亲们中秋快乐~~~




、章二十七 中秋


“醒了?”身上那人稍稍抬起头来,声中带着一丝深沉。

“皇……皇上?!”楚瑄瑶心中一惊,这才隐隐猜出适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可他刚松了口,自己忍不住的大口喘起了气,倒叫他又一轻笑:“闹醒你了?”

说着,他抬起手来,把已经褪到了肩头的衣衫轻轻往上拢了拢:“倒是朕的不是了。”

他手一抬起,就觉得自己胸口猛的凉了起来,楚瑄瑶脸上立时通红一片,刚才只顾得了上头,没顾得上其它,竟没觉出他的手还按在自己的胸口!

想说些什么,可又怕了起来,生怕自己一时多嘴,再把他招惹过来。可不出声,又怕他心里不痛快。

“皇上……”

“嗯?”

“……可口渴了?”

“嗤”的一声,一丝温热喷到自己耳边,叫那还没褪下去的红晕又重了三分。抬手轻搬起她的下巴,薄唇贴了过来,低声道:“看来,是瑄瑶渴了。”

忽的被人叫了名字,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唇就又贴了过来,此前与他也曾轻吻过,却不过双唇相挨,再没其它,这一回,却清楚觉出,他竟开了口,把舌伸了进来,勾起了自己的,二人唇齿相依,厮磨起来。

本被他拉上来的衣领再蹭了下去,那手又顺着衣领钻进了肚兜里,捉着一团绵软轻揉了起来了。许久,方微微抬起了头来,房内一片漆黑,迷离间,却清晰可见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朕是怕出门在外,旅途繁重,若是有了身子,于你、于胎儿无益。”

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楚瑄瑶忍不住把头转到了另一边,脸上火烧一般:“妾……听命于皇上……并无所怨。”

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上头那手却没从她衣衫内抽出来,修长的指头在那浑圆上的一点轻轻拨弄着,脸贴在她颈处,低声道:“当年,就是因战乱之时,太皇太后协太宗德帝出宫避祸之时伤了身子,叫皇祖父早了一个月出世,胎里带的身子弱些。后又遇京中时疫,不过二十有六,便去了。”

说着,那不老实的手顿了动作,没再闹她,下头那正顶着她的火热,也渐渐消退着。

“三日后咱们便启程回京,可有何想带的?”

听他转了话风,没再提那事,就是他手还在自己身上呢,楚瑄瑶也只好装做不知:“并没什么要带的……三日后回京?”

“呵,朕到忘了。”轻声一笑,话中带了几分笑意出来,从她颈后环过去的大手反手捏住了她的耳垂,“适才南面来报,源河三省已经于二日前拿下了。”

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翻结果是一回事,可真真做得了此事,心里又怎么叫人不激荡?

她这里一提气,皇上只觉着手中那团又大了二分,唇角再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在手中轻捏了捏。

一路捷报往北报去,消息到来惹得京中人人雀跃欢心。皇上这会儿人在西山,只有少许官员随行,得知此事后,众人皆知,这回皇上回京定会大赦天下。有那心思通透的,见皇上这里不声不响的就把那源河三省给拿了下来,心中清楚,定是皇上那里早有了准备,不然怎么恒国那边刚联了两国惹起事端,这里就给他们一巴掌乎死了呢?

说皇上心中没数?哪个也不相信!

今年是拿下了源河三省,怕是这二年指不定何时就要打恒国的主意了。恒国已是那瓮中之鳖,跑是跑不了的,端看如何去捉、又要花多大功夫去捉!

朝廷要打仗,又是打恒国这个志在必得的,人人心中都清楚,这可是大好的进取之径!若说做文官熬资历,除非是天纵奇才,不然就要一年年的往上熬。可军功来得可快得多,指不定就能出几个少年将军,不比在朝中慢慢熬着来得快?

一得了消息,走路子的、打听的,原本因着酷暑焖了下来的京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就是有那在外赴任的,也纷纷托关系回京中打听。

众人刚兴起了兴头,左右看了一圈儿后才回过味儿来——托关系?走路子?等等,皇上还没回来呢!还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别这回托完了,他老人家回来一个“不想打”,大家不就白费力气了吗?!

八月十五,团圆之日,往年此日皇上或是在西山那里过,或是在京中过。

今年这八月十五,皇上人在路上,仪仗刚刚到了京门口。

原本的行程中定的,皇上是预备在西山过了这中秋再回京的,可南方大捷,把那打了足足五十年的源河三省刚刚拿了回来,如此举国同庆之事,哪还管什么行程不行程?自然要先回京城,犒赏三军接待有功之臣才是正途。

宽大的车子上头,四面儿用的都是轻薄细纱,湘月左看左看,两边那街道上头已经肃清,却仍能看出京中繁华至此。看着看着,那丫头忍不住叹了口气出来:“唉……这么宽敞舒服的车子,才坐了这半日……”

“少嚼舌头。”望梅瞪了她一眼,“就你这个嘴巴,早晚得惹事!要是我哪天走了,谁还帮得了你?”

“走?你要走哪儿去?”湘月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望梅的婚事要到宫中才会正式赐旨,这几日虽楚瑄瑶说不过不必叫她再来伺候,她却万万不肯,还是秉着奴才的本分,故湘月并不知道她已有了出路。

望梅被她问的张口结舌,脸上通红一片。

楚瑄瑶正侧头看着窗外出神,听她两个的话不禁笑了起来,眼睛在二人身上扫了扫:“回去就告诉她吧,早晚也要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日日与主子、望梅在一处,怎么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湘月瞪大了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抬手去摇晃望梅的胳膊,却见她一脸的通红,恨不能把头钻进褥子里去,再不肯说话。

“这会儿还是在外头,回去再说。”楚瑄瑶好笑的看了望梅一眼,又嗔了湘月一句。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半路上同从西山出来的仪仗碰了头,这才匆匆换过车子赶往京中。

这一路上,楚瑄瑶仍是坐得皇上的那车,只这半日,才单坐了后头这驾。

圣驾浩浩荡荡的到了皇宫,下面文武百官跪迎,楚瑄瑶换过步舆,直入了后宫而去。

“主子路上辛苦了。”春燕脸上笑意盈盈,见了楚瑄瑶后便伏下身去跪拜。

院子里头跪了一片,走时多少个,回来时见着的还是多少个,楚瑄瑶点头叫他们起身,这才有功夫打量这鎏淑居中的夏景。

河花池子里头已经开满了荷花,果不负其名,数尾锦鲤在里面游得逍遥。

院子中白菊开得正好,隐在那碧绿的叶中,带出淡淡香气。角落处竹子翠绿连成了一片,把那房舍隐得时隐时现,这处园子倒是好景致,若能久住,等老了、没什么事可做了,倒能在这里消遣度日。

思心一时不知飞到何处去了,顺着望梅的搀扶回到了屋中,换过衣衫,倒真个觉得乏了。人一躺下,就足足睡了小一个时辰,等到快用晚膳时才醒了过来,春燕几个端来了月饼,见望梅伺候着楚瑄瑶洗完了脸,才笑道:“这是御膳房处端来的,是皇上特特叫人取来的呢,这两日有上好的螃蟹并黄酒,只皇上说了,路上颠簸了这几日,先叫主子养养身子过两日再用。”

晃了晃神,才想起竟已到了河蟹肥美的时候了。淡笑着点了点头,取了块儿月饼送到了口中:“玫瑰的?”

“正是,今年的玫瑰新酿的酱呢。”

这一路的折腾,又是换车又是赶路的,人一回来,今日倒真真觉着没什么胃口,用了半块月饼,又少喝了点子汤水,便又歇下了。

睡过了个午觉,这会儿再睡,竟不一时睡不着了。人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好半天,才愣然发现,身边猛的没了那个人,竟睡不好了……

不想上心,却又不得不心忧起来。怕是因着人在路上,只自己一个女子,他才对自己格外优待吧?回了宫中,就是再用得着自己,也要雨露均分,怕是能夜夜搂着自己睡的时候……会越发的少了起来吧?

心中一时空荡荡的,只觉得纳闷,不过出去了这一遭,竟就如此放不下。若哪日真如他说的,再有了孩子,自己还能似早先那边决绝?

蹙起了眉头,心中一阵烦乱,又翻了个身,莫非是他装的太像?便是自己都一时分不出真假来,这才能乱了心?

刚刚想罢,就听外头有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到了门口儿道了声:“皇上来了!”

鎏淑居里众人本已歇下,这会儿猛的听说皇上来了,众人只觉着脑子里头发蒙,一时没回过神来。

楚瑄瑶也吓了一大跳,忙起身起来,披上衣衫,鞋子还没穿上,就见门被推开,打屏风后头绕过了个人来。

“扰了你歇息?”见她身上衣衫还没披好,一对玉足踩在软鞋上头,十趾浑圆可爱,眼睛一时没能挪开。

“皇上怎么来了?”说没有歇下?自己这翻模样要骗哪个去?说被他扰了?难不成还真把他赶出去?见他垂着眼睛,似是盯着自己脚上一般,楚瑄瑶一阵不自在,缩了缩身子,脚也团了一团。

见她脚趾灵动团了起来,皇上那里眯了下眼睛,才似笑非笑的抬眼朝她脸上看来,往床边走来,一转身坐到她床边:“朕今日便歇息在你这处吧,明日再回紫宸殿。”

心中紧了紧,只得抿着唇点点头,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他那日说的“在路上不宜……”的话来,莫非这是回了宫了,就要来“宜”了不成?!

分明刚刚还在琢磨,这会儿人忽的跑到眼前,又让楚瑄瑶一时慌了手脚,忙叫人上茶倒水,皇上那里一抬手:“不必了,都下去吧。”

几个宫女退了个一干二净,只敢站在门口儿听使唤。

深吸了口气,楚瑄瑶起身,伺候皇上更衣歇息。

刚刚到了床边,人转身坐下,忽觉脚上一热,诧异抬头,见他竟抓住了自己的左足,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

再没忍住,脸上又红了起来,一股子羞恼之意冒了出来,不管不顾的就想缩脚回来。她往回抽,那边便捉的更紧,脸上那笑意更甚。

知道外头定有宫女太监守着,楚瑄瑶不敢出声,又抽了两抽,见他还笑,心中一急,抱着身边的被子就遮到了自己脸上。

皇上轻笑一声,在她脚底轻挠了两挠,见她身上痒得直哆嗦,却不敢出声,方松开她那脚,向她身边贴来,拉扯开被子压到了她身上。

心中“砰砰”的跳着,心像是要跳出口来一般,耳中听得一清二楚。垂着的眼皮抖颤的张开向他看去,双目一交,又匆匆分开。

“今日路上可累了?”抬起手来,在她脸边轻轻滑着,捏到了耳垂上面,手指头不安份的顺着耳轮耳廓勾画着。

“同……皇上一般……”一般的坐车,一般的赶路,一般的入了京,与其叫累,还不如叫他自己问问他自己累不累!

“那就是尚可?”皇上眉头一挑,笑意加深,脸贴了过来,拿随鼻尖儿顶着她的鼻尖儿,左右蹭着。

身上那人气息愈发热了起来,楚瑄瑶一时发不出声来。她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到是今日罢了。

想着,人便闭了眼睛,他人欲意如何,那便随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刚发现,这章写的也是中秋哎!




、章二十八 柳太后


见她如此,竟闭了眼睛任自己施为,皇上又是低低的笑了两声,带着温热的唇贴了下来,摩挲着,撬开身下那女子的红唇,勾着舌头打起了转儿。

一圈圈儿的,被他吻得头晕脑胀,身子里头就似着了火一般,比起他的身上丝毫不相承让。忽的,腹下一热,似有什么出来了一般。楚瑄瑶本来迷糊,下头一不对,人立时回过了神来。

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盯着面前那宛若上好白玉雕琢出来的男子,一下子,再没了早先那份不安。

“皇上……还请赎罪……”

“嗯?”皇上引时才睁开了眼睛,一脸疑惑的瞧着她。

“妾……妾身上似是……不妥当。”说罢,人忙挣扎着起来,也不管皇上脸上有何表情,匆匆下了床去,招呼望梅几个。

皇上一脸愕然,还没回过味来,等眼睛扫到她身子下头的中衣,那一点血红如红梅一般的刺目,映到了他的眼中之时,这才愕然回头看了眼床上,床上那单子上头也沾染了少许……她那小日子竟赶到了今日……

皇上终是没走的,抱着她,就如路上那些日子似的,更没出言责怪。

次日一早,皇上离去之后还特点了太医过来。

楚瑄瑶蹙着眉头,冲着那一大碗苦药汁子直发愣。那边知道自家小姐在皇上巴巴过来陪睡时竟来了小日子的两个丫鬟,此时则低着脑袋憋着笑。原本还怕扫了皇上兴致叫皇上恼了自家小姐,此看来,说不准二人反倒因此更好了呢!

不过一个小日子,何必要喝这一大碗?

正想开口说话,一抬头就见着三个丫头低头偷笑,楚瑄瑶的脸上板了起来,拿起那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就灌了下去,喝光了药连一旁的蜜饯果脯都没理会,人就往床上一躺,再不起来了。

这边昏头昏脑的躺了不过半日,晌午过后,就有人过来传话。

楚瑄瑶肚子里面正难受,听说是皇上传话过来,却也不得不起,穿好了衣衫,叫来人进来说话,一听之下,这鎏淑居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愣住了,随即,又忙碌了起来——皇上吩咐,叫楚瑄瑶搬至紫宸殿近身伺候。

宫中就没有叫妃嫔到紫宸殿伺候的规矩!除了当年先皇在时,盛宠容妃之时,才偶叫她过去伺候,连皇后娘娘都是规规矩矩住在紫宸殿后的芳仪殿中的,这会儿皇上还没大婚,连芳仪殿里头都还没人住呢,哪能就叫个还没正经名分的住到紫宸殿里?

楚瑄瑶心中又沉了三分,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个什么,过了会儿方道:“收拾东西。”

圣命已下,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徒然,就是自己辞了,此时等皇后入主东宫后自然也会传进她的耳中。

“怎么主子好像倒不高兴的模样?”湘月出了屋子,忙忙收拾东西,忍不住低声向望梅问道。

望梅回了宫中就已把自己要出宫嫁人的消息告诉了湘月,虽她得了圣命,可以不再伺候楚瑄瑶安心待嫁,可到底主仆一场,最后这会子功夫,她还是想跟在自家主子身边儿的。

抬眼看了一脸天真的湘月,望梅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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