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水,这做法真的没问题么?”二丫被这烟熏的,只一手以袖捂住鼻口,一手则赶紧拂了又拂。
阿水这边也被呛得咳嗽不止,而且她因负责烧柴,那双眼更是染满了泪。加之此时二丫一怀疑,阿水自己便也没那么自信了,可嘴上还硬撑着,“应该是对的啊,奴婢记得那婆子就是这么弄的。”
阿水说的婆子指的是江南苏家的仆从,那时阿水正无事可做,便就和厨房里的小丫头们聊着天,而这婆子正好应二夫人吴知月之命,去炖的这个汤,所以阿水也是多口问了问,便也就知道了。
二丫听阿水这么一说,也只能继续相信她了,毕竟此时厨房的人已遣散得只剩一名打杂婆子,所以自也只能靠阿水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两人在这期间是手忙脚乱,而且也正如阿水所料,二丫前两次炖的汤不是太腥太咸,或者干脆就是里面的材料未煮透。可是在二丫第三次把那羊外肾放入褒里后,阿水也很好地掌握了火候,所以直到那太阳下山,这第三次做的汤终是完成了。
二丫舀了口汤的尝了下。“小姐,怎么样?可是…还行…”阿水也是非常紧张地关注着二丫脸上的表情变化。
可二丫只是继续含着这口汤,脸色因前两次失败后的失望之情在此时似乎还没有变化,如此自然也把阿水给急的,以为又是不成功,“不会又是失败了吧?”
二丫突然抬眸,有些怀疑地欣喜,“阿水,这汤的味道…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反正也不腥也不咸了,而且这肉吃起来也很嫩,我觉得应该成功了吧!”
阿水听二丫这么一说也赶紧舀了一口汤喝下,“恩恩,确实是这个味道。小姐,我们真的成功了!”她连连点头并抓住了二丫的手,二丫也因激动而回抓了她的,然后两人竟开始在烟雾中转起了圈来。
“小姐,我们快快呈给姑爷喝吧。”阿水拉着二丫停了下来,并把这滋身补阳之汤舀到一小盅里后盖好。
之后阿水只陪着二丫到了段凤染的书房门前,“小姐,你记得让姑爷趁热喝啊。”二丫听罢与阿水挤了眼,意思是她知道了。
二丫虽与段凤染天天见,可此时在推门前不知为何,却真是有些紧张,她把盘中的汤再摆好些,便轻轻敲了门。
段凤染听到敲门声,心中自是有数,知晓乃是二丫来了。“进来。”他勾唇。
“芙儿来了。”
“恩,夫君…这几日你辛苦了,所以我炖了汤给你喝…是我自己做的。”二丫把打好的腹稿与段凤染说了一遍,而且她还强调说是自己做的。
段凤染放下书卷,来到桌案旁的椅子坐下。他舀了一勺,看见里面有羊外肾,便抬眼与二丫道,“这是滋身补阳之汤?”
二丫立即解释,“恩,这汤喝了很是有好处,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有何好处,为夫却是不知。”段凤染此时眼神变暗,他盯着二丫,致使二丫脸上绯红。
二丫听过阿水解释,也就知道这汤是对男子有益,可真要具体说到有什么功效,二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所以她支吾了一下,只模糊地回道,“反正阿水说是对男子有益的汤。”
“哦…那我应当要喝过才知吧?”段凤染一把将二丫拉到他膝上,二丫倒是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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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一改温润
可是她被吓到却不是她二丫的最大反映,红透了一张脸是一定的,至于她的心里,却有种道不明的毛毛之感。
她不是不能动,只是脑子空白的已控制不了四肢,可说她是不敢动,她的双手却又在第一时间怀住了段凤染的脖子,而原因,则是因为她在段凤染抱她的一瞬间,她还真怕以他这体弱之身还可否抱稳住她。
而事实上,二丫还真是白担心了。段凤染虽说有疾在身,可那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要强,加上这顾晓芙的身子本就是娇小,所以段凤染要抱二丫,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你…夫君你,你是要干嘛?”二丫刚稳住身后,双手立即改为盖住自己的衣领。
段凤染此时有些痞子的血性,而他把对二丫的逗弄都归为这闺房之趣,也就促狭道,“芙儿以为我要干嘛?”他说罢,向着二丫越凑越近。
二丫见眼前的脸庞越放越大,还暗忖着,怎么这斯又这般了,于是二丫下意识地立即闭上双眼,当然她也不忘抿上了嘴。
可段凤染凑上前却只轻嚅道,“劳烦芙儿…喂为夫喝汤。”
二丫偷偷眯开一只眼,而后一看自己臆想的事没有发生才完全睁开,“那…那你也不用抱着我,你先放我下来…我喂你喝就是了。”她不惯坐在段凤染的膝上,正是准备下来之际,却被段凤染再揽住。
“芙儿可是不愿?”段凤染语气透露着不悦,而脸上更似落寞而显得可怜。
所以,二丫这心性哪是段凤染的对手,她自己还以为真让段凤染伤心了,还就立即开口道,“不是的,我可以喂你啊。”
“那你为何下来?”
“我坐得不舒服…”二丫说着又挪了挪屁股。
“…你坐近些。”
“哦…”二丫听从段凤染所说,也都忘了自己的目的乃是要离开他的膝盖。
而就在此时,段凤染的脸色似是有些不对,而当二丫要挪过去时,段凤染又道别动。
他这一时让人动,一时又让人别动?这是在耍她么?二丫生气地想与段凤染表达不满,可段凤染饿一双愈加深色地双眼却是盯着二丫。
二丫顿时被盯的怯怯。因为她觉得段凤染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就似看着猎物一般。
所以二丫打算言归正传,“还是让我喂夫君喝汤吧,再不喝恐怕就凉了。”
二丫见段凤染颔首后,便舀了一勺汤喂到段凤染的嘴边。段凤染随即张嘴把汤喝下。
“怎么样?好喝么?”二丫有些踌躇追问着。
“想知道?”段凤染问。
当然想啊,二丫心愿如此,自然是忙连连点头。
“过来…”
二丫听段凤染让她凑过去,可她觉得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够近了,而再近就…“你就这样说不行么?”
段凤染挑了挑眉,意思自然是说不行。于是二丫还就只能乖乖地凑近了段凤染。而当她正准备做那倾听状时,她耳旁那敏感之处却被段凤染一轻啄。
“…你,你还没喝完…”二丫因着这一啄后,语气自然是不稳了。
而段凤染听二丫这么一说,自然从善如流,他一改其温润公子之态,抓了这盛汤的盅,就把里面的汤尽数地喝了个精光。
二丫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你也不用这么急就喝光了?”这汤应是要慢慢喝才对啊。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章 夫妻礼毕
“慢慢喝?如此,岂不是要让芙儿失望了?”段凤染的话让二丫不明,因为她以为这汤不是如喝茶般应是慢慢喝尽才对么?而如此狼吞虎咽地,应是喝不出个中滋味吧?而且段凤染这斯还说的什么失望?换言说,这喝的快些就不会让她失望了?
“我怎么会失望?”二丫遂问道。
段凤染轻笑了声,他喝完这滋补的汤后,连着声音似乎也带着邪魅,“怎么芙儿却是不知,这汤…喝的急,自然功效也快。”
二丫听罢,一副‘怎么她却没听阿水说过’的样子,所以她半信半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就该在这汤炖好了后,便要立即端与你喝?”
“那就等下次罢。”段凤染在二丫的脖颈处边说着边呼着气,他弄得二丫混身痒痒的。所以二丫找着理由就要出房,“我先把这些都捧出去…给阿水。”
“不急…”段凤染却道。也不知是这汤的功效发作了,还是这旖旎的气氛所致,段凤染的身子如今可是有些发烫的,这令得二丫在碰到他手臂后,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也就是说,她现在很危险!
“我还是…”二丫再偷溜,而这次段凤染不单单把二丫揽回,他还直接把二丫抱了起来。
“你…别,别…我还不困,我还不想睡觉!”二丫看着段凤染的目标似乎就是那张床,所以她立即以乱动反抗着。
可反抗终究是无用的。二丫被段凤染双手一带,便让她整个人跌进了被褥里,当然二丫会立即起身,可却被纱廉外的段凤染的举动所惊住了。
他…他,怎么他要脱衣衫?二丫虽是忐忑,可她还在自我安慰着,或许是段凤染这斯在更衣也不一定啊。
可是,他根本没有换上其他衣衫的打算,他脱得只剩下单衣,且他拿下簪子后,那墨丝便柔顺地垂于双肩,虽然此景真是秀色可餐,但二丫一门心思只盯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撩开了纱帐,而后再躺了下来!
“喂,这可是在外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的。”二丫如果此时还不知道段凤染要干嘛,那她还真的称得上是榆木脑袋了。
可二丫的拒绝又怎么能阻止得了段凤染的‘脚步’,他把二丫从被褥里‘挖’出,然后只用一如平常的语气道了句,“疼就喊…”
二丫还一时未反应过来,而段凤染已开始着手在脱二丫的衣衫了。
至于在屋外,阿水正要进去收拾,可却被包括黑衣人荆在内的几名黑衣人给拦着。而阿水一看这么多人,又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全都围在这儿?”她自然是问的黑衣人荆。
黑衣人荆把阿水拉到一边,他不知道该怎么与阿水说这话,所以干脆只道,“…公子与夫人正有事要商讨,你还是别进去打扰了。”
可即使是有事要说,那也不用这么多人防着吧,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阿水认为是这个原因,所以她要返回那门前,“我不信…”
黑衣人荆自与阿水相恋后,也是有些了解阿水的性子,而她一旦怀疑了某样东西,那她自是要追根到底的。所以他拦不住她,只得让她自己去听,“你且听听里面的动静…便知了。”
阿水自然就凑近了门逢,准备倾耳听个究竟,可里面的声音该怎么形容呢,时有时无,时断时续,而且有愉悦,有痛苦,有笑也有哭…
而有此反应的,如不是床第之事,夫妻行那敦伦之礼,那还会是什么?
“小姐与姑爷…圆房了…”阿水呆楞了一下,而后脸上又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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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一章 替代婆子
翌日一早,当阿水端着水来到二丫的屋子前,二丫仍就躺在床上。
此时她的身侧已不见段凤染的身影,可这被褥里却似乎仍留着他的气息,所以二丫竟有些眷恋般,整个人先是滚到段凤染睡过的位置,而后再深深地埋头进去。
“小姐,你起身了么?”阿水跨入房门,先是把水放下后,再来到床沿的纱帐外。
她等了一会儿,才听得内里传来闷闷地“恩”的一声。
阿水自是又饶有深意地笑了笑,“小姐今日是不是乏了,不过姑爷已经吩咐奴婢,说是如果小姐不想起来,便让你继续躺着也行。”
这话说完,见里面又没了动静,阿水便以为二丫是选择继续睡了,而当她正要转身时,纱帐内传来悉悉簌簌的穿衣声。
“我还是起来吧…”此时二丫的声线有些庸懒之感,只这二丫自己是不知的,可阿水却听出了与往日的不同。
不过这乃是疲惫之态,所以阿水也就不觉奇怪,她回身把纱帐两边挽起后,便见二丫只着了单衣,因着她只是随意扣上,所以这里面的粉色肚兜正若隐若现。
阿水作为顾晓芙的贴身丫鬟,自然这些私密之时也是见得不少,可她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这儿。虽然这些淤痕因过了些时候,自然也就淡了不少,可这么一看,阿水却看得有些心惊。
虽然她是未出阁的女子,但也知道这是什么。不过如此看来,这也说明姑爷是喜爱小姐的。
阿水这么想着后,再看此时二丫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便于心中有些了然,而且还在想,昨晚姑爷的勇猛,是因他自身的能力,还是说是那滋补汤水的功效起了作用呢?阿水低声笑了起来。
二丫其实是知道阿水在笑的,可她就是懒得说话,所以只继续呆坐着。
阿水照常整理被褥,只此时她一掀开,正准备再重新铺回时,却发现这底下的褥子有些红色的星点在上面。“这是…”阿水本是疑惑,但一旦脑子开窍后就立即把这褥子都拆了下来。
其实按理说,这圆房之日,应是要遵循些仪式,即使是没有这红烛垂泪一夜,至少这白帕子是一定要的,不过因跟着来蜀中的婆子在被追杀的途中已跑得跑,死的死,因此也就没有人提醒这个。
二丫见阿水要收走褥子,所以她自然也得下床。可这褥子不是前几日刚换过么?这么快又要洗了?
“阿水,这褥子前几日才换过呀?”二丫问阿水。
“是因为…这脏了自然得洗啊。”阿水的心里直叫苦,想着自己如今倒成了那些婆子的角色了。
“这样啊…”二丫也没多想,她记得昨夜与段凤染在激烈之时,总是揉滚着被褥,所以这被褥确实是皱成了一团,而也许是因这个,阿水才会想要拿去洗吧。
“恩…”阿水用力的点着头后,头也不回的就想要出去。
可她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这象征贞洁的被褥要让姑爷过目么?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二章 辛家来信
床第敦伦时,女子如有落红那便是初时破身之相。所以阿水的犹豫自是有些道理,可她又想,如果就这般递给姑爷看,那会不会显得她有些刻意,而昨晚,就在这两人圆房前,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也就是说她阿水理应是不知才是。
阿水抱着被褥,只立在门前寻思着,所以二丫此时看到的情景,乃是一上身套着棉褙子,下身着棉裤的女子正皱着眉,那样子就似在犹豫不决。
“可是还漏拿了什么?”二丫以为阿水是在想着是否还有东西要一并拿去洗了。
阿水侧身道,“不是…奴婢这就去…”她其实还没决定是否要去找段凤染,只是此时为了避免引起二丫猜疑,所以她想着先出了这屋子再说。
而她刚出门,从走廊尽头行来的人,正是黑衣人荆。他一见阿水抱着已挡住了她脸额的被褥,便快行了几步,继而想着以手接过。可这被褥因有了落红,因此自是不能让黑衣人荆碰的,“不用了,也不重…”阿水貌似自然地挡开黑衣人荆伸来的手,只微笑道。
黑衣人荆不作他想,也只能作罢。而阿水则问,“姑爷现在可是在书房?”这些日子,段凤染多是在书房里,所以阿水才有此猜测。
“公子此时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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