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坐到哀家身边来,哀家知道嫣儿有心了,早晚都来看望哀家。”司徒嫣听到太后娘娘的话,站直腰身,轻提起素裙,走到太后娘娘的身边,只见太后娘娘高兴的笑眯了眼,拉着司徒嫣,不停的摩娑着司徒嫣的她的细手,轻柔的开口说道:“可是你现在有孕在身,就无需在这么折腾……”
“太后,嫣儿来看你是应该的。”司徒嫣抬起美眸,看着太后,秀气的细眉紧拧成一团,一副有话要说,但是又很为难的模样,许久都不曾说出一句话。
太后见她这副模样,保养精致的脸微微一沉,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司徒嫣似乎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母后,其实臣妾并不想惊动您,但是这件事想了很久,臣妾觉得还是有必要要禀报母后,事情是这样的,近日来,臣妾总是噩梦连连,备感恐慌,于是便命人出宫去佛云山问了一下方丈,他便让人回来告诉臣妾,说这后宫中有邪气作祟。”
佛云山的方丈说的?太后一听是这个方丈说的,脸色就立刻不对劲,继续追问道:“邪气?哪里来的邪气?”
司徒嫣绝美的小脸近视凝重,她知道太后一向信佛,每年都会去佛云山拜佛,所以她才会这么说,沉默了下,便继续说道:“这个——就要请母后出面,命人将整个后宫都仔细的搜查一遍。”
太后的眉头深深皱起来,眼睛划过一抹冷寂的淡光:“嫣儿,你说要搜查,是要找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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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章
司徒嫣勾起嘴角,但是很快隐去笑容,一脸肯定的说道:“母后说的是,正是如此。”
太后的眉头紧紧皱起,刚要说话,司徒嫣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后,最近臣妾的确身体也不适,恐怕这宫里必然有小人作祟,一定要彻查清楚。”
太后看着司徒嫣,沉声说道:“你现在的身体可是不能出什么岔子,这可是关系到未来的太子。”
司徒嫣脸色有些苍白,美眸下是一片淡淡的黑色,显然是很多天都没有休息好,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说道:“臣妾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臣妾真的很惶恐皇儿……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搜一搜,以防万一。”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徒嫣,继续说道:“要是真的有什么,哀家绝对不会轻饶。”
话落,太后便转过身子,做了个手势,朝着莫雅吩咐道:“莫雅,奉哀家的懿旨,派人去搜查整个后宫,仔细的搜,看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立刻回来禀报哀家。”
莫雅恭敬的说道:“是,奴婢这就立刻去办。”
这时,一名太监恭敬地走了进来,“太后娘娘,皇贵妃娘娘过来请安了。”
很快,两道纤细的身影走进了慈宁宫,前面的正是惠妃,只见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好,而后面跟着云静初,两人走进大厅恭敬的给太后请安,抬头看见司徒嫣也在,便一起齐声的说道:“参见太后,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赐座吧。”太后看着惠妃,关心的开口问道:“惠儿,你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也有不适?”
司徒嫣端坐着,显得优雅大方,她的目光在惠妃和云静初的身上转了一圈,也笑着说道:“是呀,姐姐看起来脸色也很差,看来真的很有必要搜一搜后宫,指不定真的有邪物……”
“有劳太后和皇后娘娘关心,臣妾没有什么事。”惠妃优雅地坐在下方的椅子上,并没有因为她们的话而惊讶,而是淡淡的说道:“皇后娘娘所说的是何搜查?”
“本宫怀疑这后宫有邪物在作怪,所以特命来禀报太后,希望太后派人搜查。”司徒嫣不急不慢地说道,丝毫不觉得麻烦解释道。
“那确实是要搜查。”惠妃云淡风轻的开口,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而云静初头还是垂得低低的,连发丝都没有颤一下,就好像无关紧要的站在这里。
司徒嫣看着下方的两人,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两个该死的人肯定还不知道自己一切都已经安排好,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等下就有你们好受的。想到这里,她嘴角的笑容微微勾起,惠妃,云静初,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幸福一刻吧。
此时,大厅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坐着各自想着自个的心情,偶尔能听见茶杯拿起又放下的声音。
过了足足三个小时,并没有见去搜查的莫雅回来,反而一抹明黄的身影走了进来。
“母后,你为何突然派人搜查后宫?”宇文睿迈着阔步,俊脸上明显不悦,刚刚惠妃的琴声让他睡得正香甜,却就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从莫雅的口中才知道太后派人搜查后宫,所以他便立刻来到了慈宁宫,问个事情的究竟。
太后看着自己的皇儿,解释的说道:“皇后最近噩梦连连,身体不适,怀疑是宫中有邪物作怪,所以哀家便派人彻查。”
听着太后这样说,宇文睿便想起司徒嫣说过那个噩梦,心中莫名感觉一颤,正想说话,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于是他很快也转过身子,看着这走进来的人。
只见莫雅搜查返了回来,先是一一朝着众人行礼,随后便拍了拍手,说道:“东西都拿上来吧。”
听着这话,司徒嫣的红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甚是期待。
只见一名宫女手里拿着托盘,送进了大厅,托盘上面虽然盖着红布,但是看起来鼓鼓的,确实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在下面。
太后面色凝重,沉声问道:“莫雅,都搜到了什么?”
莫雅脸色一暗,点了点头,随后恭敬的朝着太后说道:“启禀太后,各个宫里都很干净,只是除了……”莫雅说着,看了一眼惠妃,便继续说道:“除了惠妃娘娘的宫里,我们在惠宁宫里发现了五个木头小人。”
司徒嫣嘴角勾起一抹笑痕,这几个小人足以赐惠妃死罪。
听见木头小人这四个字,太后保养精致的脸上尽是震惊,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什么,木头小人?!”
莫雅立刻将布掀开,里面果然五个木头做的小人躺在上面,而且浑身上下都被针扎满了,看着惠妃一下子皱起了眉头,没有想到这五个东西竟然是在她的宫里找出来。
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一双犀利的眼眸立刻落到惠妃的身上,继续问道:“惠妃,这些小人是怎么回事?”
惠妃皱了皱眉,站了起来,不解的说道:“太后,臣妾从未见过这些小人。”
莫雅看着太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太后,这些小人可是属于巫蛊之术。”
云静初慢慢勾起唇瓣,惠妃的脸上却露出惊讶的神情,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将这些东西藏在她惠宁宫。
“惠妃,你难道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太后心中还是觉得这个惠妃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她宫里搜出了这样东西,她还是觉得要严厉审问,以正权威。
“太后,之前先帝还在位的时候,后宫中就有这种巫蛊之术,当时太后还差点被牵连,之后先帝就下令,无论是谁在让这种巫蛊之术出现在后宫,必定处死或者流放。”司徒嫣突然说道:“姐姐,你明知道不可为为何还要为之?究竟是谁跟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你要用这种方法去报复他?”
这话一落,宇文睿意识到不对,脸色一沉,看着上面那被针扎满的木头人,浑身的暴戾被挑起,那美目好似残狠的狼眸,嗜血残忍,原来之前嫣儿做的噩梦原来是这种意义,难道这几个小人上面写着的是他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想着,高大的身子快速上前,将那些小人拿起来一看,看着上面的生辰八字和名字,他整个人顿时惊呆住了……
看着宇文睿这样的表情,所有人心中顿时也有了答案,那上面肯定是写了宇文睿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太后想到自己儿子被这样对待,也不去理会惠妃之前是如何,立刻呵斥道:“大胆惠妃,竟敢弑君,来人,将惠妃给我押下——”
“太后,臣妾真的从未做过……”惠妃的美眸中出现了一丝惊慌。
“姐姐,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过,你深爱皇上吗?怎么如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司徒嫣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在整个大厅响起。
很快两名侍卫立刻走了进来,惠妃的眉皱的更深,不由解释道:“皇上,太后,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宇文睿忽然伸手,让那两名侍卫停住,然后将小人拿起,走到高处,“母后,这上面并不是儿臣的生成八字和名字,而是嫣儿的。”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怔住了,就连司徒嫣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让芳华给青云的是写上皇上的生辰八字和名字的小人,这怎么会变成自己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静初唇畔划过一丝冷笑,却始终压低脑袋不言不语。
太后皱着眉,看着小人上面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脸上的神情却透露出十分的惊讶,嘴巴动了动,似乎很有些不好说的样子。
“姐姐,你是有多恨我,才会这样对待我?”司徒嫣这回立刻恢复情绪,就跟变脸似的,激动地看着惠妃说道:“是不是因为当日那一跪,你一直记恨在心,可惜因为碍于身份,所以你才用这种巫蛊之术这般对我,姐姐,你好狠的心,要知道我肚子里还有皇上的孩子,可是你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曾放过。”
“臣妾没有这么做。“惠妃此刻思绪很乱,恼怒地站了起来,捏紧了拳头。
司徒嫣看了惠妃一眼,继续说道:“姐姐,事已至此,你还在狡辩,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满我坐上皇后这个位置,可是你也不能用这种方法,难道你不知道,这种巫蛊之术,是先帝下曾经明令禁止的东西吗?”
宇文睿听见这话,反倒是突然想起什么,毕竟这种巫蛊之术一直都是邪门的东西,现在想想,这个边关战役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影响,所以屡屡的战败呢?想到这里,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惠妃。
“惠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善解人意的惠妃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甚至还搞什么巫蛊之术,这可是先帝下令要杀头的大罪。
太后也叹了口气,说道:“是呀,惠妃,之前那一次是你自个说错了就要当众给皇后下跪,现在怎么能就此怨恨诅咒她呢?这哪里还像是一个皇贵妃所为?”
“太后,不是臣妾呀,不是,真的不是臣妾!”惠妃一下子变得变得无比惊悸,立刻跪下,惊呼道:“皇上,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难道你还不相信臣妾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宇文睿紧紧盯着惠妃的脸庞,还是一样的柔美,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越看让他心中觉得越可怕,越看让人越心惊,除了司徒嫣,她是一个自己会主动去宠幸的女人,甚至还封她为皇贵妃,可是她却这么不知满足,竟然暗地里用这种巫蛊之术来害司徒嫣和他未出世的皇儿,这样的女人,真的是昔日让他心动的惠妃吗?
惠妃泪水无法克制地流下,她竭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皇上,臣妾怎么会用这种巫蛊之术害皇后娘娘呢?如果真的是臣妾,臣妾又怎么会笨到放在宫中,等着你们去搜呢?”
在混乱之中,她努力整理思绪,膝行到皇上和太后的面前,凄声道:“皇上,太后,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心人在背后陷害臣妾,还请皇上和太后明察。”
在她看来,这一次肯定跟司徒嫣脱不了关系,只是她实在不解,为什么司徒嫣会写自己的生辰八字?直接写上皇上的名字根本就至她于死地,根本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
就这样,这出戏,云静初看得津津有味,最后又是扬唇那么淡淡一笑,似嘲讽似愉悦更似是置身事外。
看着惠妃不顾在众人面前的颜面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太后和皇上的脸上都有一瞬间的犹豫,毕竟这惠妃确实不是这么笨的人,会用这种方法对付司徒嫣。
就在整个大厅沉默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划破了寂静的空间。
“皇上,太后,这件事情确实不会是惠妃娘娘所为。”云静初缓缓地走到惠妃身边,跪下说道:“因为这件事情真正的主谋是皇后娘娘。”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怔住了,司徒嫣更是勃然大怒的说道:“又是你这个奴才在这里信口开河,又想再诬陷本宫一次。”
云静初露出一个害怕的神情,眼睛里却难掩嘲讽,说道:“皇后娘娘,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奴婢说的全部都是真话,不信皇上传惠宁宫的宫女青云上来,就是皇后娘娘让她将这些小人放在惠妃娘娘的寝宫。”
听着云静初说“青云”这两个字,心慌手抖,强自镇定,道:“这个青云是惠宁宫的人,她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云静初无声地笑了笑,说道:“是呀,皇后娘娘早就认准事情揭穿的时候可以这样脱身,所以才会这么毫无顾忌,对吗?”
“你——”司徒嫣眼眸中尽是怒火,真的是恨透了这个云静初,许久才不由说道:“真是笑话,本宫怎么可能在这个小人上面刻着本宫的生辰八字和名字来诅咒自己呢?真是太可笑了。”
“你确实不会诅咒自己……”云静初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锐利的冰刀般箫杀,清冷说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司徒嫣。”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宇文睿也复杂的看着云静初,俊脸变得深沉了起来,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潦黑的眸子转向司徒嫣,却是哀痛,再看着那依旧云淡风轻的人儿,其实,在她极力让自己认清事实的时候,他也在这一刻懂了一件事,尽管害怕,他也该真的要去面对了。
“皇上,太后,还请容奴婢传一个人进来。”云静初不吭不卑地开口说道。
“让他进来吧。”宇文睿沉声地说道,语气中却蕴含太多的情绪。
云静初恭敬地站了起来,立刻朝着慈宁宫外走去,不到一会儿,她便立刻回到大厅,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他就是段亦风,只见他一袭白衣,身形瘦长,却俊朗不凡,但此刻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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