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纲吉的嘴唇很舒服,有弹性,也没有女人身上的甜腻香味,应在鼻尖的是带着海水和酒气的味道。
意外的,没有任何讨厌的感觉。
其实感觉不是很坏,云雀心想,比起上次的钙片恶心程度,这次一点都没有感觉,反倒是……挺欢喜的。
云雀恭弥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手在纲吉消瘦的身体上抚摸,寻找敏/感带,直到摸到腰际,泽田纲吉发出一丝呻/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抚摸,嗓音略带沙哑的命令:“这里。”
云雀眯了眯眼睛却没有说话,他如今已经不怎么在意泽田纲吉的命令式口吻。两个人都不是壮硕的体格,如今这么一比较,除了身高有点优势,单看外表,云雀还未赢多少。
粗糙的手掌放在一边的红色肉粒上,云雀立即用掌心揉搓,小小的红点变得又硬又挺,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云雀含住另一边的。
男性的乳/头非常的小,云雀恭弥为了能让男人更快有快/感,舌尖不停的舔着顶端。
“啊……”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传来,纲吉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然后将手按在对方的手上,喘息道:“够了,往下。”
他知道云雀什么都不懂,便以教学的姿态来抵消羞耻。
云雀恭弥用狭长的凤眼盯着他,从头到尾,然后将泽田纲吉压在身下,手指摸上了对方的下/体。
在泽田纲吉惊愕的目光中开口道:“我其实是知道的。”
他说的知道是关于同性之间的。
“草壁给的带子。”他说完又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泽田纲吉僵硬的动不了,云雀就轻轻动着手指给他lu动,泽田纲吉很快就受不了了,下/体摩擦着云雀的下ti和腹部,好似求/欢似的摩擦不停。
“这么想要?”云雀挑了挑眉。
“不是,不……”泽田纲吉不知道怎么说,自从与山本那次,自己因为太过忙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连用手都没有。
食髓知味的青年男性怎么可能会因此满足,平时不想还好点,可是如今被云雀恭弥这么玩/弄他就觉得好兴奋。
这是太……
云雀加快了速度,手指还兼顾着下面的两个luan蛋,没过多久,纲吉喷射出一股浓重的白浆。
云雀看着手上的东西,问道:“多长时间没弄过?”
他觉得这句话很正常,可听在泽田纲吉的耳朵里就不对味了,他很不爽的道:“你还做不做?”
云雀微微一笑,“当然。”
那沾了他东西的手指又重新伸了过来。
将他的东西也送还了——以另一种方式。
泽田纲吉的脸上布满潮红,棕褐色的眼睛微微失神,直到云雀伸了第二个手指他才惊觉云雀竟然连扩充都知道!
太不可思议了!
第三根手指……
唔,又是隐忍不说的时候了。
“够了,啊……快点,快点进来!”泽田纲吉嘴唇抿得死紧,身子微微发颤,一条腿却勾上了云雀的腰。
这就是他要进去的地方吗?
云雀的眼睛暗了暗,他知道这么小的地方进去一定很疼,所以他慢慢的缓缓的进去,直到两人确切结合,泽田纲吉喘息着。
云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做,做什么?”那眼神很不正常。
“很好听,继续。”
泽田纲吉被这赤/裸裸的话用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怎么抗拒,而是低声呻yin。
“你倒是……动,动啊!”
云雀一愣,慢慢挺了挺身子,挺照顾纲吉的感受,然后他道:“很紧。”
泽田纲吉:“…………”
他用了所有的理智才确定这是一句夸奖的意思。他的下处缩的更紧,内壁仅仅夹住云雀的。
抱住泽田纲吉的屁股,云雀恭弥飞快的抽/动,肆意侵犯紧致的内部。泽田纲吉的背部靠在轮船坚硬的地板上,他不舒服的挪了挪位置。
云雀看见了,将对方以qi乘的姿势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泽田纲吉受不了的挪动位置让他撞击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但云雀力气颇大,纲吉的屁股无法挪动,那最快乐的一点始终触碰不到,略微的瘙/痒让他难受不已。
内部越发空虚,他终于忍不住提醒,“深,深一点……”
深?
云雀低头,顶到了一个地方,他问道:“这里?”
“恩,恩……啊……”
刚才就一直觉得奇怪,没想到这里会是他的敏/感点,云雀只觉得那里舒服的难以抑制,他很想冲刺几下,但奈何太舒服了,他很快就缴械投降。
云雀恭弥:“…………”
泽田纲吉:“…………第,第一次都这样!”
虽然还是有点太快了。
云雀恭弥黑了脸,他闷闷不乐,将泽田纲吉拥在怀里,“我是不是挺没用。”
“不,不是。”纲吉忍住笑,亲了亲他的耳垂,“你,恩,你挺大的。”
他也只能这么夸了吧?
结果云雀很快就重新振作,还埋在纲吉体内的东西也渐渐有了活力,天空终于黑了下来,轮船内没有电灯,黑暗中纲吉只见到对方亮晶晶的眼。
完全没办法拒绝。
于是,他点了头。
表示同意是一个痛苦的开端,云雀像是不知餍足的兽一遍遍的深入,即使他哭喊着停下也没有任何动作,体力很快就在这场xing爱中消退。
如果让泽田纲吉说一下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一定会选择过劳死。
一个晚上完全没有睡觉,都没东西还不被放过什么的想不死也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卡在这不道德,但我确实是卡了==
对不起。作者是个傻逼,看错章节的同学们用着补偿,不知道可不可以,其他的就用作者身体偿还吧。
躺倒任你扑,任蹂躏。
正文 第53章 (5927)
第二天的早上泽田纲吉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没有电。”云雀道:“暴风过去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怎么回去?”泽田纲吉头痛的看着这艘渔船;“你有驾驶证?”
云雀恭弥:“…………”
泽田纲吉立刻明白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赶紧补救,“不;我的意思是……”
“没有。”
“哈?”
云雀恭弥老老实实给他解释;“我没有驾驶证。”
泽田纲吉:“…………”
云雀真的没被附身?
这真他妈是云雀恭弥?
泽田纲吉觉得云里雾里很不可置信。
云雀将自己的风衣给泽田纲吉披上;顺便也给他抹了把脸,他撵了撵手上的东西,纲吉顺着看过去;瞬间明白那是什么;脸红透了。
“我给你弄过点水洗洗。”
云雀起身,他丝毫不在意着灰蒙蒙的视野。
泽田纲吉愣愣的看着他,然后也摸了摸脸;那里是一片已经干掉的……精/液,昨天实在太疯狂了,云雀有了精力之后竟然一直不肯停,直到纲吉苦苦哀求才得以休息。
实在是…………
纲吉很无奈。
如果云雀真的成为情人,那他大概是史上第一个纵欲过度而死掉的首领。
泽田纲吉头痛的揉着太阳穴。
云雀进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湿透的毛巾,不算温柔的给纲吉擦了擦脸。
“没有温水,先凑合着。”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先自己来……”泽田纲吉接过毛巾,擦了脸之后觉得自己的下面某处黏腻难受,他的脸红了,“那个,我,我……”
云雀权当不知,也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条毛巾,给他擦着下面,先是已经疲软的东西,然后是大腿根,真是可怜,都被磨破了一层皮。
云雀完全没有想到他是最终罪魁祸首。
最后是那个……地方。
“够了,恭弥,我自己来!”泽田纲吉咬着嘴唇,“你转过身!”
云雀恭弥没有动,他依旧用那种平静的眼神盯着他。
泽田纲吉已经没有办法,他装作毫不在意,忍着羞耻好不容易将自己整理完才扶着腰站起来。
腰部酸疼什么的和刚才那种情况一比根本就是小儿科!
云雀在船长室碰着那个舵,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想做什么?”纲吉问。
“回彭格列。”云雀答得言简意赅。
言罢,抓着泽田纲吉就跑到了甲板上,天空还是很灰,风刮的很冷,云雀静静的看着前方,没有开口。
云雀的身子站的笔直,黑色的发丝被风吹的乱糟糟,但是那双眼睛,那双精致的凤眼流露出一种温和神色。
泽田纲吉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没有站多久,螺旋桨嗡嗡的噪音打破了这份宁静,草壁显眼的飞机头立在机舱门口,他没等到飞机降落就从上面跳下来。
“万分抱歉!”草壁道:“xanxus先生和lucy小姐执意要先回西西里,我只能先将他们送回去。”
“没事。”纲吉微笑:“我们先走吧。”
当他们回到彭格列的时候,泽田纲吉才惊觉事情的严重,“为什么没人告诉我阿武也被叫过去了?”
“我们起先并不知道雨守去了reborn那里。”风道:“这件事是我的失职。”
泽田纲吉毫不领情,他的怒气很高,“这不是说失职二字就可以弥补的!你来看看我只不过走了几天,彭格列在意大利的领土竟然被吞了六分之一,而且你竟然在找不到阿武的前提下还给他派了任务,你不知道这样会损失更多!”
没有首领的队伍如果去战斗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风皱了皱眉,酷似云雀的面容有些哀伤,“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误。”
泽田纲吉见此,本来想继续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头疼的拿起手中的文件重新看了起来,三个小时后,他叹了口气唤巴吉尔进来。
“你把所有能找到的守护者都叫来,我要开一个会。”
结果开始的时候那偌大的会议室只坐着两个人。
孤高的云守和忠心的岚守。
“大哥在哪里?”
“在美国。”狱寺隼人皱了皱眉,“我要他回来,但他执意要等父母安顿下来才会回来。”
“…………”纲吉思索片刻道:“怕是被控制住了。”
狱寺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了平不是一个可以丢下同伴的人。”
泽田纲吉又道:“我离开的时候,除了reborn离开还有没有什么事情,骸呢?骸有没有回来过?”
狱寺道:“没有。十代目我正想说这个事情,六道骸这家伙自从那次消失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不只是他,就连库洛姆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泽田纲吉不安的转了转脑袋,超直感没有反应,那就应该是没有事情,稍微放下心来,他将自己准备的资料递给他们。
云雀没接,他站起身,狭长的凤眼里面全是冷淡的神色,“你想再派个人去收复那块地皮?”
“恩。”泽田纲吉抿了抿唇,“本来打算让大哥去的,可是现在……”
云雀接过他的资料,“我去。”
他不给纲吉回话的时间,就这么出了门。
草壁跟在云雀恭弥身后很不解,“恭先生,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守在泽田先生身边,您现在和他刚刚确立关系,如果温情一点的话泽田先生很快就是您的了……”
“闭嘴。”云雀冷冷的看过来。
草壁哲矢立刻闭上嘴巴。
云雀将手中的资料扔给他,“不只那块地,还有旁边的那块。做完之后先回一趟日本。”
“?”
草壁满脑袋冒着问号,可是他不敢问,他只是点了点头,去完成云雀的吩咐。
※
狱寺隼人在会议室里气的牙痒痒,可恶的云雀啊就知道抢风头,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终于可以在十代目面前表现表现就被这么抢走了!
忠犬君很不爽,后果很严重,他将视线转向纲吉,开口道:“十代目,还是让我去吧,我绝对可以比云雀做的好多了!”
泽田纲吉好笑的开口道:“你的伤已经好了?”
“没问题十代目!”他亮晶晶的眼神简直要闪瞎纲吉的眼睛。“我已经完全好了!”
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纲吉笑了笑,眉宇间有些哀伤,“隼人……现在彭格列的守护者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不管怎么样,全部派出去的风险太大,你稍微忍耐一下。”
“是的十代目!”忠犬君完全没有意见,事实上只要和泽田纲吉呆在同一个地球上呼吸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忠心,是更深层,更深刻的爱。
狱寺隼人对于泽田纲吉那至死不渝的爱情。
“怎么了?”纲吉稍微轻松了一点,他接过忠犬君殷勤递来的咖啡。
狱寺隼人的眼睛有些闪躲,但是一想到纲吉在病床前对他的吻,也就有了自信。“十代目,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很大,泽田纲吉的咖啡喷了出来。
黑色的咖啡顺着唇角留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狼狈过的年轻首领恼羞成怒的瞪着狱寺隼人。
“不!可!以!”
“为什么?”狱寺很疑惑,他的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纲吉别开眼,他就厚脸皮的凑了过去。
“十代目,为什么不可以……”他凑到纲吉的耳边,轻声呢喃,语调暧昧,那双祖母绿的眼珠像是在看世界上最美的宝物。
泽田纲吉依旧不敢看他,忠犬君终于拿出犬科动物厚脸皮的属性将自己的嘴唇贴在那几乎要充血的耳朵上。
如果此时泽田纲吉回头,会发现对方和自己差不多,一样红透的脸,一样羞涩的表情,一样紧张的神色。
唯一不同的是忠犬君一直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凑过来,烟灰色的发丝触碰到纲吉的脸颊,有些凉,有些软,像是上好的丝绸。狱寺终于亲到了纲吉的嘴唇。
他兴奋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
‘亲到了亲到了亲到了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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