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和二姑在肩上架着我的胳膊,大姨子在后面推着我。大姑和二姑的个子很高,都是1。70以上的个子,我1。80米的个子只有她们才能架起来。我的两只手垂在她们的胸前,觉得好绵软啊,看来醉酒后也有好处啊,我乘机揩了二位姑姑的油了,这在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想让这种状态一直延续下去,我就可以享受长时间的温柔了。两位姑姑脸上红红的,像喝醉了一样,大姨子在后面抱着我的腰,不时推我一把。
原来让女宾客赏心悦目的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大家都笑了起来。而那些在我身上使坏的骚…妇们怕追究责任,早已逃之夭夭了。小姨子荷霜看到后,忙上来帮忙,我在四位保镖的押送下,向屋子里走去。我的手不时地碰着两位姑姑的胸口,在享受着刺激的温柔。她们看到我醉成这样,知道我是无心而为,便不再在意,我的手不住地在她们的胸上摩擦着,我不知道这是谁,只知道这里很软和,我心中的意识只剩下这一点了。刚进屋门的那一瞬,大姨子和小姨子抬起了我的脚,免得我被门槛绊倒。这一招,弄得我一趔趄,差点摔倒,我急忙去抓紧两位姑姑,没想到,两只手抓在了两位姑姑的乳房上了,好软和的两团肉啊,好像大姑没有戴罩罩。这时,两位姑姑一怔,急忙去打我的手,我的两只手打得松开了,身子就向后倒去,大姨子忙中用力一推我,可是毕竟她力气小,把我只阻了一阻,身子便转了一圈,面向下倒去,小姨子猝手不放,被我压在身子下。我的脸躺在小姨子的胸口上,呼呼地快要睡着了,我还能隐约听到小姨子急促的心跳。
我的小弟还麻木不仁,坚如磐石,我感觉到了隔着衣服戳在了小姨子的两腿之间了。小姨子大叫道:“吓死我了,这个醉鬼,怎么躺倒在我的身上了。哎呀,大姨子夫身上装的是什么嘛,戳的我好痛哟。”
我的大姨子掩口笑着,也许她在笑自己妹妹的天真。大姑二姑忙过来扶我起来,二姑说:“唉,都怨我,没有架稳他,这醉鬼。”
大姑又说:“也不能只怨小木,怨就怨那几个荡…妇把小木灌成这样,最后还占了他的便宜。”
大姨子原来对这件事还一知半解的,她还以为是我情不自禁,自己把小鸟掏出来玩呢!现在一听,就忙问怎么回事,大姑就又向她说了一遍,大姨子荷云气得说:“那几个骚…货,到这里也发…骚呢!”
小姨子荷霜睁大了眼睛问:“怎么回事,李二嫂含着男人的东西干什么呢?她有病吗?”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小妹还在跟前呢,大姑道:“刚才说话时忘了你在这里呢,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参与,到一边去。”
小姨子荷霜气咻咻地说:“我已经十五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被二姑扶着正在门上靠着,二姑忙提醒到:“大家不要说了,快把小木扶回屋子里吧。”
大家这才又开始动手,扶着我向家走去。
这个家是岳父的爸爸生前住的家,屋子里有一条很大的火炕,可以睡6、7个人。现在,在这个屋子里做了很多的饭,家里的气温很高。我一被搀进这个屋子,大姑二姑就搀住我坐在炕边,然后二姑上炕,把我的身子用力扳倒,又拖着我向炕里面去。她毕竟是个女人,人弱力薄,拉了好几次才把我的身子拉到炕里面一点点。这时,二姑想了一个办法,把她的胸口贴紧我的头,说这样好用力,我朦胧中感到二姑的胸口很高很软,非常舒服。这样,二姑拉着,大家推着,终于把我弄得睡在了炕上。大姨子看着沉醉的我,说:“把他的外衣裤脱了吧,不然穿上怪难受的。”
接着,大家开始配合,脱我的外衣裤,结果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的衣裤脱了下来。大姑和二姑是常年在外的人,她们齐声叫道:“这身衣服很贵啊,这可是奢侈品啊,不知道小木怎么一下子有钱了?”
这时,小姨子从我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看:“哇,这款诺基亚在电视上见过呢,得五六千元才能买上。大姨子夫怎么发财了?”
她打开手机想玩一玩,可是我早已加了密,怕秘密外泄,她什么也玩不成,只好悻悻地把手机放回原处。小姨子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她又指着我两腿之间凸起的一个大包问道:“大姐,这时什么嘛,大姨子夫身上装有警棍吗?我看一看。”
说着,就要动手,大姨子忙拉住了她的手说:“小孩子懂个屁,你不要乱动,你大姨子夫身上装的就是警棍,你不能随意乱看,小心触电。”
大姑和二姑笑着低声说:“小木这小子真是有特异功能啊,那狗东西竟然能好长时间挺立着,真是罕见啊。”
二姑说:“不要说了,小心让别人听见。”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喊她们去准备丧事的物品去,大姑和二姑便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大姨子、小姨子与我了。我模糊地意识到大姨子还在,就手努力地向她抓了一把,口中却喊着:“荷月,老婆,我喝醉了。”
没想到,正抓住了她的乳上了,大姐猛地一激灵,用力把我的手挪开,说:“这个醉鬼,这里哪有你老婆荷月呢,我是你的大姨子呀。”
大姨子说着,脸变红了。小姨子也看的心里痒痒的,她也很想体验一下被男人抓胸的感觉。大姨子啊,你可知道,我的小弟挺如椽,坚似铁,全是因你而起啊,我喜欢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有大姨子在我身边,我心里舒服的很啊。可是,不一会,大姨子也被人叫走了,大姨子荷云临走时,嘱咐小妹荷霜:“你要注意你大姨子夫,小心他滚在地上,他要水时你就给她倒上,千万不要乱动他的东西。”
小姨子荷霜点着头说:“放心吧,大姐,无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的,你放心吧,大姨子夫就托我照顾吧。”
原来大姐出去是与我准妻子荷月去墓地参加一种仪式去,这种仪式只有成家的孝子才能参加,因此小姨子荷霜没有参加。荷霜看着雾气腾腾的屋子(因为锅里热着馒头,一个锅里熬着排骨,这热气把屋子都笼罩了,进屋子的人短时间里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呵呵地笑着:“蛮好啊,让我看看大姨子夫的警棍是什么样子的。”
我身子就动了起来,想告诉她不要动我,可身子仍然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又倒下。我反应迟钝说不出话来,小姨子荷霜笑道:“不要动嘛,让妹妹看看,又有什么害羞的呢?”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向下拉了一拉,然后又拉下我的内裤,我的阴茎马上弹出来,这时已经比刚才更红更大了,由于有些粘液流出,显得阴茎很光滑,龟头部分有粘水流出。小姨子一声惊叫:“呀,这么长的阴茎,让我看看。”
说完就让我翻身仰在床上,她却倒骑马般地骑在我的小腹部,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双手不停揉着,说道:“姐夫,你的鸡巴这么长,这么大,这还得了,人家女人要被你弄死的。”
她将鼻子凑近我龟头,用鼻头磨擦龟头,伸手一握,然后顺势把包皮往下拉,此时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感到有些凉意。她细细的观察我的龟头,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光彩夺目,我龟头上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她忍不住将舌头往尿道口舔了舔,我顿时一阵酸麻。她摸了摸我的阴茎,她却爬到我的身上,偷偷地在我耳边低声说:”
这家伙,真弄不过你,我帮你口交吧。“说完就转头到我的阴茎趴下。
又将她的双腿打开露出她湿湿的下阴,凑到我的嘴边。说:“姐夫,等下记得也要帮我口交啊。”
小姨子先是用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阴茎;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我的大阴茎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阴茎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阳具我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着。我的阴茎一寸寸地深入小姨子美妙的小嘴,直到小姨子的唇触及我的根部。感觉着小姨子将我的大阴茎整根含入,我觉得阴茎胀得又更大了。如此口交来回数十次让我差点射出。
而小姨子我阴茎抽动时总会及时吐出用力掐住我的阴茎,阻止我射出。由于我的阴茎比较长,小姨子含着颇为自如。
小姨子吞吐着我的阴茎,继而舔我的大小肉袋,将纤细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围,在我的屁眼戳弄着。我的阴茎被小姨子吸弄着越来越大,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使劲摆动腰部将大阴茎送入小姨子喉咙深处;小姨子的头更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小姨子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在达最高潮时小姨子竟粗暴得将大阴茎差点连两粒肉袋都整个吞入,而此时我双手狠狠地抓紧小姨子的屁股使她的阴道套住我的舌头。因为这样才能看清我一柱擎天的阴茎,及摇摇欲坠的睾丸,接着张口将整根阴茎含进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刻,我感受到龟头正顶着她喉咙深处。
再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龟头冠,这样一来,只剩龟头留在嘴里,小姨子用舌头将龟头弄湿,让舌头在龟头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包皮系带的周围,用舌尖顶开尿道口,这时我的尿道口已有黏液了,然后小姨子再把整根阴茎吞进去,完全含住,此时此刻,我的阴茎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她的口腔。
但是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识到可能我要射精了,于是很快的将阴茎吐出,吐出时我的龟头和小姨子的嘴唇还黏着我的黏液及她的口水的混合液,吐出后我就忍不住坐下来,而阴茎还兀自一跳一跳的,小姨子要我躺下来,帮我扶正。
我用力把下体整个贴死小姨子美丽的脸孔,让小姨子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阴茎,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我的精液。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滚热精水散到小姨子的喉头深处;使得我的精液大半都让小姨子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
我没想到小姨子的口技这么高,她自言自语道:常常看到毛片上的口交,我学到了不少,将来可以用上,没想到今天我第一次口交,还这么成功,大姨子夫,你真有福啊!
我嘴动了动,没有说话,这酒醉的我说不出话来……
一百五十六 沉醉之时众女子轮番骚扰
我记得金先生写的《天龙八部》中的虚竹,回答西夏公主的提问,问在什么地方是你舒服最刺激的,他说:“在一个暗黑的冰窖里,那是最舒服,最刺激的。”
如果让我回答,我会说:“在岳父的父亲家里,我喝醉时,众美女抬我上炕之时及以后发生的事情是我最舒服,最刺激的。”
我没想到小姨子荷霜第一次用了嘴,也许她听了大姑说李二嫂的事后,觉得有点好奇,就抱着 “要想知道梨的滋味,亲口尝一尝”的决心来尝试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滋味。我身子不能动了,任由她来摆布。我听到她那欢快的叫声,我也放了心,总算我做到了为人民服务了,尽管我还醉着。我躺在热烘烘的暖炕上,酒却一点没有醒,妈的,今天,身子像注射了麻醉药了,头脑虽然有一点点清醒,可就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我多想再抓一下大姨子的乳房,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荷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嘴,手忙脚乱地为我收拾,好容易把我的小弟塞入裤里时,那人在雾中问道:“谁在家呢?”
荷霜发出有些颤抖的声音:“是我,荷霜。”
那人又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是谁呢?我一时想不起来,还是脑子被麻醉的缘故啊。荷霜说:“我大姨子夫喝醉了,大姐吩咐我来照顾他,我就这样一直坐在这里,怕他摔在地上。”
来人竟然上了炕,对荷霜说:“荷霜,你去玩吧,你这只小小鸟,一定是早就想玩了吧,是不是呀?”
荷霜说:“我不想玩。”
但是又极不情愿地走了。
我想看看那人是谁,但眼皮沉重地太不起来。后来那人贴近了我的身边,说:“小木,认不得你的玉娟姐了,你不是在车里还老婆长,老婆短的叫了我半天,现在装着不认得我了。”
哦,原来是半路上搭我车的准妻子的姨妈玉娟啊。我与她在车里忘乎所以时,怎能想到她是我的长辈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太大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虽然玉娟姨妈在院子里和我解释了一通,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疙瘩瘩的。玉娟姨妈坐稳了,她摸着我的额头说:“小木,你是不是喝醉说不出话来了,唉,可怜的孩子哟。”
说着,开始抚我的脸,可惜我像一个植物人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死我了,可又没有办法。她温柔的手抚着我的脸颊,胳膊,腿,最后转到了重点部位,她的手一接触那里,就叫了一声:“怎么回事,你的裤子是松开的,谁给你解开的呢?你说话呀?是不是荷霜那个小丫头?”
我仍然一动不动。接着,玉娟姨妈的手开始顺草摸鸟,一下子就把小弟抓住了手里,她大叫道:“有人在我之前了,看,这宝贝还是湿漉漉的,是谁呀,小木,可以告诉我吗?”
我仍然像个植物人。玉娟姨妈不再问我了,她掏出几张面巾纸,把这只不安分的小鸟细心地擦了一遍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说:“唉,多好的宝贝啊,可惜我那个死老公没有这么好的宝贝啊。”
说着,双手握住了它,不住地捋着,我很奇怪,这个小弟,居然不受酒精的影响,仍然功能强健,当她开始捋着,我一硬如前,玉娟姨妈忍不了了,把自己的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黑森林和阴部,她面对我,呈蹲马步的姿态,我从玉娟的两腿之中看过去,微张的两片肉悬着一两滴淫水,隐约的冒出浓密的阴毛中,玉娟手握住阴茎,来回套弄动,以免阴茎又软掉,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那两片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