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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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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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罗网。实不相瞒,赵兵是长安君借来除逆的,只要我等在此举事,天下人一定纷纷起兵响应,咸阳城内也有子伊等王室宗亲作内应的,成功指日可待。众将有拥戴之功,日后都可封侯!”  桓齮话未落音,一名小将走出来嚷道:“我不想封侯,也不想送死,尔等在此封侯吧。”  那人说完就向外走,桓齮飞身赶上去就是一刀,顿时血溅人亡。桓齮骂道:“不识抬举的贱种,你越是怕死我越让你死!”  众将噤若寒蝉,杨端和知道桓齮的脾气,也不再吭声。在桓齮的威逼下,众将纷纷歃血为盟,举起反叛大旗。  长安君反叛的消息耸动天下,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持观望态度,静观事态发展。消息传到咸阳,司空马把一份檄文放在吕不韦前面,吕不韦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长安君成蟜诏告天下臣民知悉:  传国之义,适统为尊覆宗之恶,阴谋为甚。文信侯吕不韦者,阳翟之贾也,承蒙器重,用为宠臣,不思图报,窥咸阳之王器,心歹至极矣。今王政,实非先王之嗣,乃不韦之子也。始以怀娠之女,巧惑先君,继以奸生之儿,遂蒙血胤。恃行全为奇策,邀反国为上功。两君之不寿有繇,是可忍也?三世之大权在握,孰能御之!朝岂真王,阴已易嬴而为吕,尊居假父,终当以臣而篡君。社稷将危,神人胥怒!某叨为嫡嗣,奉天承运,欲讫天诛。甲胄干戈,载义声而生色,子孙臣庶,念先德以同驱。檄文到日,磨厉以须,车马临时,市肆勿变。  吕不韦再也读不下去,嚓嚓,把写有檄文的锦帛撕得粉碎,啪地一下掷到司空马脸上,气呼呼地吼道:“那天晚上让你去探个究竟,忙乎一夜什么也没探到,如果事先得到可靠消息,一定把这次叛乱消灭在萌芽之中!”  司空马十分委屈,夏太后突然薨驾那天,他曾提醒吕不韦趁此为借口阻止成蝺领兵出征,吕不韦根本不听,现在又来责怪他。  吕不韦做梦也没有想到成蝺叛乱的矛盾主要指向他,并且道破了他以李代桃妄图篡秦的阴谋。他自认为那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除了他和赵姬决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赵姬决不会说出来的,那是谁了解他的秘密呢?吕不韦蓦地一惊,莫非是太子嘉,一定是太子嘉怂恿成蝺时胡编乱造歪打正着给蒙对了。吕不韦的心稍稍安稳一些,他不怕成蝺反叛杀进咸阳,他还担心成蝺不敢来呢。尽管事先不能确切知道成蝺反叛,但他多少留了一手,暗中作了兵力布署,令蒙骜暂缓带兵出征,并调派张唐派五万人马到上党待命。还在成蝺军中悄悄安插了一名亲信将领,就是裨将杨端和,必要时令他控制成蝺和桓齮。  吕不韦相信阴沟里翻不了船,凭成蝺与桓齮两人不足以成大事,就是再加上赵国的十万兵马也不足为惧。他气恼成蝺这一折腾破坏了他的伟大计划,突然在嬴政面前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将如何面对嬴政呢?时机不成熟,让嬴政过早地知道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反而不好。吕不韦联想到夏太后的死,他估计子伊一定也在暗中加紧活动。常言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防备子伊等王室大臣突然人城中作难,杀他个措手不及。  “司空马,最近几日,子伊等人有何反应?”  “没有任何反应,也许在等时机吧?”吕不韦对司空马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要的不是‘也许’,再像上次失误,恐怕文信侯府就被子伊等人一锅端了,我要的是他们每一时每一刻的准确动向。这一段时间你要加倍小心,多调一些人马驻在府中,以防不测,只要子伊等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报告给我,必要时先斩后奏,一切责任由我担待!”  吩咐完毕,吕不韦轻蔑一笑,心里道:哼,你们越乱越闹我越高兴,我怕你们不闹呢,我借此机会把嬴氏宗族给杀个一个不剩才合我的心意,到那时再篡改国号,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了!吕不韦忽然觉得成蝺反叛是帮了他的大忙,当务之急是了解一下嬴政对此的反应,下一步才能做出新的布署。  嬴政听到成蝺反叛的消息,他全然不信,当他面对那份透着刻骨仇恨的###檄文时惊呆了,他不相信上面写的是真的。嬴政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晨起来饭也没吃,决定请祖母拿主意,他知道这个时候惟一能够给他安慰,并能为他出谋划策指点迷津的人只有祖母华阳太后。  华阳太后也是一夜未合眼,这些日子老做恶梦,就像孝文王崩驾那个时候类似,她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果然,嬴政与吕不韦面和心不和,矛盾由暗而明,想不到夏太后又突然暴亡,她总感到蹊跷,刚刚安葬好夏太后,又传来成蝺反叛的消息,并且檄文上写明嬴政是吕不韦之子,这是最可怕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华阳太后苦苦思索一夜,也不明白成蝺从哪里知道嬴政是吕不韦之子,她联想到夏太后的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在邯郸时听到什么风声,要么是夏太后得到什么凭证。她决定查清此事!   &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七章(21)
华阳太后天还没亮就派两名心腹侍女持她的金牌令到雍城去请赵姬,令她接到令牌立即悄悄随侍女赶回咸阳。  赵姬也已经得知成蝺反叛,她接到华阳太后的金牌令时当然明白华阳太后的用意,为嬴政身世而来。她早已打定主意,一口咬定是庄襄王之子,对吕不韦也必须这样说,这事只有她一人说了算,查无对证。赵姬明白华阳太后的为人,外柔内刚,平日里和颜悦色,对属下人嘻嘻哈哈,小事糊涂大事清晰,原则问题决不妥胁,如果她知道嬴政不是庄襄王之子,自己命没有了,连儿子也保不住。  赵姬到达长乐宫时,华阳太后已经等待多时了。  华阳太后摒退众人,把一份檄文劈头塞到赵姬手里,斥问道:“请你老老实实把嬴政的身份解释清楚,他到底是嬴氏血脉还是吕不韦的儿?”  赵姬早有心里准备,见华阳太后质问,立即抹着红肿的眼说:“太后也相信成蝺的一派胡言,当我看到这份檄文时哭了整整一天,他无论怎么诅咒吕不韦也不该把我牵扯进去,这不是侮辱臣媳的清白吗?”  赵姬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华阳太后瞪了赵姬一眼,冷冷地说道:“侮你清白!你不与吕不韦做那苟且之事他人怎会无中生有,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政儿对你与吕不韦之事都一直耿耿于怀,不是我从中阻拦,只怕吕不韦早已碎尸万段了。”  赵姬暗暗心惊,她知道华阳太后所说的事指庄襄王死后与吕不韦之间往来,急忙跪下哭诉道:“太后有所不知,我那样做实出无奈,也是为政儿着想,为大秦国着想。先王中道崩殂,政儿虽被拥立君位,但年幼无知,大权被吕不韦掌握,他以仲父身份要挟臣媳,臣媳不从,他扬言废了政儿,杀死我母子,我为了保佑政儿的王位,只好忍声吞气答应他的非礼要求。臣媳有苦无处诉,只能把泪向心里流,对外笑脸相迎,一人独处时以泪洗面。我时常想,我无论受多大的委屈都不在乎,只要政儿能一天天长大成人继承父业就心满意足了,哪怕政儿也不理解我的苦心,等到政儿加冕后就是去死也问心无愧了。”  赵姬再也说不下去,呜呜哭了起来。  华阳太后对赵姬的话半信半疑,想了想,咬咬牙问道:“在邯郸时你与吕不韦有没有苟且之事?”  华阳太后知道这些话她本来不该问,但又不能不问,这关系到王室宗族血脉。  赵姬哭喊着指天说道:“先王,你为何一人匆匆归天,撇下我一人在此受苦受屈受辱,只有你最清楚政儿的身世了,现在臣妾浑身是口也说不清,只有以死表###迹了。”  赵姬起身就要向廊柱上撞去,华阳太后起身拉住了她,略带内疚的口气说:“这些话我是不该多问,我这样做是为了维护王室尊严,也是为了政儿着想,当政儿看了这份檄文他是多么难过。”  赵姬灵机一动,想出一个舍车保帅的主意:“我对吕不韦早已恨之入骨,无奈一个女流之辈奈何不了他,我之所以借口搬到雍城居住,就是为了躲避吕不韦的纠缠。政儿就要举行加冕大典了,可吕不韦仍然牢牢控制着大权,政儿想提升几人分解吕不韦的权势,他却横加干涉,丝毫不愿放权,这对政儿执掌朝政极为不利,以臣媳愚见,可否借此机会铲除吕不韦势力?”  华阳太后正要回答,宫女来报,大王来了,华阳太后说道:“让政儿进来咱们娘儿几个商讨一下再定吧。”  嬴政走进大殿,见母亲也在这里,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赵姬的双腿哇地一声哭道:“娘,娘,我到底是谁的儿子?你说,你说——”  赵姬一边为嬴政擦眼泪,一边哽咽道:“你当然是先王之子,那檄文所言是胡说八道,是成蝺等人反叛时的一派胡言,他们攻击吕不韦,却连累了我们母子。”  嬴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向华阳太后施礼回道:“以祖母之见,应如何处理成蝺叛乱?”  华阳太后心中有了数,心平气和地说:“政儿不必惊慌,他们几个人成不了大器的,你也不必难过,更不要相信成蝺的一派胡言,你是先王之子这是人所共知的,否则,你父王怎么会立你为太子,传位于你呢?有你娘在,任何人胡言乱语不足为信。刚才我和你娘正商讨平叛一事,我估计成蝺年幼无知一定是受了他人蛊惑才做出这傻事来。你先修书一封劝他归降,免他一死保留封爵,这样便可化干戈为玉帛,免得兄弟之间自相残杀,给他人与敌国可乘之机。让成蝺归来,我亲自审问他背后指使人是谁,然后重惩!倘若成蝺一意孤行,不听规劝,再派大军剿灭,将他擒来送宗庙前处死,告祭列祖列宗。”  嬴政认为祖母的建议可行,忽然又问道:“以祖母之见,是何人指使成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呢?”  “成蝺从赵国归来多次要求伐赵,目的不在伐赵,而是窃取兵权。成蝺还没打出反叛的旗号,赵国就派大军前去声援,这足以表明成蝺可能是受了赵国君臣的怂恿与蛊惑。当然,国内也可能有人暗中唆使,究竟是何人尚需要进一步明察,决不能让元凶漏网。”  华阳太后又问道:“不知政儿对此事是何看法?”  “会不会是吕不韦从中作梗呢?他这人一向老谋深算,见我有收回他手中大权之意,暗中派人指使成蝺叛乱,故意散出谣言说是我的父亲,想以此改变我对他的态度,继续让他操纵朝权,他也趁平叛之机重新掌握失去的大权。”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七章(22)
华阳太后沉思片刻,点头说道:“政儿分析得有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如果真是吕不韦所为,我认为他操纵的人一定是夏太后,因为桓齮是夏太后亲信之人,夏太后突然暴亡也许正是吕不韦杀人灭口所为呢。如果是这样,就表明吕不韦有谋篡之心,必须铲除他!”嬴政急忙说道:“我来找祖母就是为此事而来,请祖母明示,如何除去吕不韦?”  华阳太后忧虑地说:“吕不韦虽然专权,毕竟是有功之臣,如今地位显赫,手握大权,在朝中的势力也遍布各个部门,稍一不慎会比这次平叛还要棘手。除去此人累及太大,可能伤了我朝###,会影响统一大业的。吕不韦机智过人,在诸侯之间影响大,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相材,纵观朝廷上下没有一人可以取代吕不韦。为了慎重起见,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有谋篡之举外,暂且不要铲除他,只要收回他的兵权,就不怕他闹腾了。对这样的雄才之人,最好能为我所用,只有危及王权根本时才能杀之。”  嬴政理解华阳太后的心意,点头说道:“请祖母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华阳太后端详着嬴政,政儿成熟多啦,人也比过去高大了,精明了,只是脸黑黑的、瘦瘦的。嗨,怎么不瘦呢,朝中多舛,千斤重的担子压在他一人身上。  这时,咸阳宫奏事太监来报,丞相吕不韦有事求见大王。  嬴政一愣,“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华阳太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回去小心应付就是,遇事三思而行,奶奶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记住:泰山崩于前面,颜色不为之动。这才具有明君的风采!”  嬴政辞别祖母与母亲回到咸阳宫,吕不韦正等候在那里。嬴政先发制人,直接问道:“仲父一定为平叛之事来此吧!寡人正想听听丞相的意见呢。”  吕不韦本想试探一下嬴政的态度,不想被嬴政抢了先,掌握了主动权,以退为进地说:“成蝺与桓齮窃兵谋反,侮辱王室之名,累及大王受屈,罪当碎尸万段,全家当诛,孤家决定亲率大军踏平屯留,生擒二人以解大王心头之恨。”  嬴政一听吕不韦又想带兵平叛,心里道:你哪里是想平叛,不过是借平叛之名重新掌握大权。  嬴政恭敬地说:“常言说杀鸡焉用宰牛刀,平定这二人怎能劳顿丞相大驾,派其他人就足够了。据寡人得到可靠情报,成蝺是受他人蛊惑才谋反的,咸阳城内存有大量同党,为了防止逆贼狗急跳墙危及王权,寡人想请丞相在都城平叛。”  吕不韦吃惊地问道:“大王可否查明唆使成蝺谋反之人是谁?”  “这正是寡人让丞相所做之事,请丞相尽快查明留在咸阳城内成蝺同党,随时奏报寡人,本王将把谋反之人一网打尽!”  吕不韦十分失望,他知道嬴政丝毫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世,对檄文内容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想趁此机会与嬴政改善关系的希望破灭了。更令吕不韦失望的是嬴政根本不信任他,他想借平叛之际重新执掌兵权的希望也破灭了。  吕不韦转念一想,你不是让我查处成蝺的同党吗,哼,我把嬴氏宗族之人都污蔑为成蝺同党,让你尽情地诛连九族吧,看你如何收场!  嬴政不让吕不韦带兵出征,借故另派他人,迫使吕不韦交出兵权。尽管吕不韦极不情愿,却也不能拒不交出兵权,嬴政有‘平叛’这一最好的借口。  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时恼怒的表情,暗暗高兴,嘿,没有成蝺叛乱,他还不能这么顺利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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