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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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草-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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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在互相沉寂了片刻后,归蝶发出一声厉叫,然后便张牙舞爪地向王直扑过去。或许是酒精刺激了身体里潜在的本能,王直在笨拙地抵挡了几下之后,很快变的凶悍起来。以硬碰硬,本就是男人的专长。接连几下重击,便将归蝶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再顺势扣住她的身子,往榻上一压,几乎占尽上风。归蝶开始发狂般呼喊,并奋力扭动身体,想脱离王直的控制。王直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归蝶的反抗只徒增了他的凶性。王直猛地跨坐在归蝶的身上,提起双拳,狠狠地捶打。归蝶哪里受过这种苦,不消一会,便主动停止了所有的反抗。王直也不客气,用力地扯掉她的衣服,然后伏到那雪白无暇、娇艳欲滴的动人身躯上,肆意地用口舌品尝享受。
虽然在这方面,王直基本上是生手,但毕竟重生前饱受过各色性教育片的熏陶。男女之事,该怎么做,早已了然于胸。按图索骥,轻车熟路。
当王直感觉到自己下边的热度和硬度都起来后,半站起身,退了退,几下扯除遮挡住归蝶关键部位的累赘衣物。架起她的两条光腿,到自己的双肩上,便奋力将胯处小剑,狠狠地刺去。
虽然王直法子对路,姿势也没错,但不知怎的,胡乱冲顶了一阵,依旧不得门而入。空折腾了一阵。
屋里虽然点着烛火,但光线还是有些昏暗。再加上王直又有些醉糊了眼,最关键的点,总是瞧不清、撞不进。王直酒劲上来,锲而不舍,完全忽视归蝶有意的闪扭,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尝试。
终于下边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总算找到个秘密的突破口,往里成功地挤进了一段。但随之而来的巨大紧迫力,直接将下边,由硬压软。那话儿立时变得萎顿不堪,犹如遭了霜打的茄子。归蝶也同时发出一声刻意压低的惨叫,看来并不好受。
王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部分的异样,但脑子受酒精影响,糊得很,根本反应不过来,是哪里不对。只是觉得很丧气,整了半天,非但没有成功,反倒先颓了。一时间备受打击,愣在当场。
归蝶收回腿,顺带在王直胸膛上踹了几脚,讥讽道:“你不仅没用,而且还是阳痿。”
王直一听怒了,分开归蝶的双腿,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向某个地方钻探了进去。不知为什么,用胯下小剑时,总好似找不准点。使上手指,却很快突进了那处神秘的**。紧窄得超乎想象,手指一时间也只能没入半截,而归蝶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声惨叫。这叫声把王直倒震清醒了几分,抽出手指。悻悻地起了身,整理穿戴自己的装束,便离开了这房间。非但没有该有的高兴,反倒相当的沮丧。


两百六十七、求助春药
更新时间2012114 0:23:45  字数:1499

 王直心情非常不好,借助酒精的作用,才勉勉强强在自己房间的榻上,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醒来,不仅口干舌燥,而且头疼得厉害。仔细回想了下,昨晚发生的某些事情,越觉越不对劲。思来想去,严重怀疑起当前这具躯体的男性生理功能来。长得过分女性化,或许并不意味着某方面也跟着不行。但若干次遭遇,似乎都在指向着一个事实。男言之隐?!
王直想起自己重生不久,便被强迫性侮辱的事情。王直清楚地记得,在那一次里,女人折腾半天,终于完事时,他都没有过发射。似乎是因为精神上极度的羞耻感刺激,使得在这个过程,并没有快乐的体验所导致的结果。现在细细分析考虑这档事,又好像变了些味。有样一直被忽略的东西,似乎就藏在里边。
所有疑惑、焦虑,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问题——自己到底行不行?这问题从语法结构上看,显然很简单,但看内容本质,却是个大难题。一个男人如果被这种问题给缠上了,简直是莫大的不幸。21世纪小电视台、免费派送杂志里,吹得神乎其神的某类医院,在这500年前,是指望不上了。
王直经过异常慎重的考量,决定求助于一种古老而常见的东西——春药。男人如果不行,不靠这玩意不成啊。胜幡是个大城,并不缺风月场所、药肆医馆。王直根本不用亲自过去,把事情交代给心腹手下,便成了。不消多时,药便弄来了。效果据说尚佳,成分却是不明。看着手下闪烁、又略带些戏谑玩味的眼神,王直愈发懊恼了起来。
药来了,不试也是不行的。王直耐心等到晚上,时辰差不多,便就着茶水,吞下药丸。也就一、两刻功夫,果真雄风大振。那支烧火棍,又热又硬。比之一般,强上许多。
便急冲冲地又往归蝶房里赶。王直也是没法,只能又借助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再给验验药效了。虽然心里还装着明珠,但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带实质性突破的那种男女关系。因为王直本质上还是相当传统的那类人,加之又在世风严肃的古代,未正式成婚前,不敢乱越雷池。对于归蝶,因为昨晚在酒后已经不小心把人给办了,算起来早是正规夫妻,便上了这一层顾忌。心病还须心来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种不好的担忧,是从归蝶身上引出来的。就只好继续在她身上探索,以求真正的答案了。
归蝶似乎也认命了,反抗远不如昨次激烈。王直没费上多大力气,便将她治得服服帖帖。待得又一次上马,有了药效相助,果真大不相同。那底下话儿的硬实度,超乎预料。就算不用手捏捏,单从那股子强烈的血液充涨感,便能清楚地察觉到。仰仗如此利器,叩关而入,轻易许多。
王直慢慢地品尝着,这种难得一遇、紧妙无比的快乐体验。自己下边那强势无比的坚硬,故地重游,挤入那处细窄的秘径。四周极具紧迫力的腔肉,被反挤着,又向四边扩撑开。伴随着的撕裂感,竟能让王直也清晰地感觉到。归蝶虽然强忍了,依旧开了檀口,似水底冒泡般,断断续续,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王直将那话儿没根而入,在药力的支撑下,虽然同样承受着巨大压力,却没有如前次般,顿然而痿。在内心一股热切无比、只想索求更多快乐的渴望的驱动下,王直开始了前后耸动式的抽插。
柔软与坚硬,紧紧地交融在一处。力的作用,每次都带来真切、强烈的感觉。王直不多久便觉得自己已经攀上了一座山峰。但在药力持续协助下,王直的下边那一小部分,并没有出现正常该有的疲态,依旧气势高昂、坚强有力。使得王直不退反进,继续攀登其他一座座山峰。王直也忘了自己在这一趟里,总共征服了几座山峰。强大的药效,支撑了他一次复一次的冲顶。
该有的发射,当然不缺。一次之后不久,便又会有一次,只是光顾着享受快乐,没记下具体的发射次数。王直心里的石头,算是彻底放下了,看来不是不能,而是之前未满足所需条件。既然没有了这份担忧和顾虑,王直便放松精神,全心全意、加倍珍惜地享受这未曾尝过、来之不易的快乐。


两百六十八、信长的野望
更新时间2012116 22:51:50  字数:1421

 所谓“神清气爽、意气奋发”。王直正式成为男人后,积了多年的沉郁,得以顺利排出。精神状态出奇得好。人逢喜事,这方面自然爽了。做起事来,脑袋光子好使了许多,井井有条、顺顺当当。
如今可是解放军在日本本土起步发展的关键时期,王直的改变或多或少也带动、影响了身边的战士们,使得解放军内出现了一股朝气蓬勃的好势头。这种变化也落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里,当然兄弟、朋友,甚至是敌人的反应肯定是不一的。像松冈则方一类,肯定是乐于见到王直的改变,并且知道其中的缘故,当然还是替王直高兴的。话说回来,作为身心健全的男人,生活中怎么可以少了女人的点缀,否则人生很难称得上完整。铁树都会开花,他王直虽然比铁树更硬更直,也开起了花,无非是心花,正怒放着呢。而且这样一来,某个有损王直形象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换作敌人,肯定是相反的想法了。解放军大肆招兵买马、扩充军备,整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也大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意。同在尾张一带的织田氏豪强们,一边惊叹于解放军来源不明的财力,另一边则惊慌失措起来。解放军快速发展,壮大实力,不消说,定是有了争雄的野望——“信长的野望”。由于相互间地盘挨得太近,受的潜在威胁自然很大,而且这种威胁很快便会成为现实。只是他们一时还没弄清,解放军的枪口会先对准谁。
王直当然有野心,而且还不小。要领着解放军,去攻占整个日本。在真实历史中,也的确成功了。毕竟解放军灭亡日本,是历史发展进程的必然趋势。但是王直个人路线,完全没走对。导致最终解放军获得的胜利,失去了该有的价值。作为开国的太祖、划时代的革命领袖,不能草草离开人世啊。否则所有的胜利果实,都会变了味。历史不只一次郑重宣告过这一深刻教训了。能坚持原有方针政策的接班人,真的很重要。
“山雨欲来风满楼”,日本即将迎来解放军的大动作。而且是彻底改变历史的,以“征服”为主旋律的大行动。作为发起人的王直,状态也是特别的好。初尝云雨后不久,得到甜头的他,也暗中感叹,前半辈子大好光阴浪费了不少。由于和妻子归蝶之间,没什么爱,有的基本上都是恨。做起那事来,总感觉缺了最重要的东西。归蝶也完全像是虽然接受摆布,却一直冷冰冰的木头人。王直对她的兴趣,很快淡下来不少。便遂了自己的心意,正式娶了明珠作侧室。果然两情相悦之下,可以充分享得鱼水之欢。相比和归蝶之时,总存在的干巴巴的感觉。在明珠这里,王直则感到了水分滋润的充足。虽然其中也有紧致和宽松的差别,但王直明显更倾向于和明珠一道,共渡夜晚的美好时光。也难怪,就有不少男人,不爱少女,偏喜少妇。
在古代,男人可以名正言顺地以一娶三,即常说的一个正室加两个侧室。通俗地讲,就是大、小老婆。一夫一妻和一夫多妻,由于经常遭遇现实世界生活状态中的扭曲,在本质上几乎没有差别。如果光看正室,也即大老婆,从古至今都只能有一个。至于其他侧室或妾,现代人的叫法是“情人”、“二奶”或“小三”。当然了,一夫一妻与一夫多妻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起码“侧室”就可算是有名分的。说起来,这反倒是更有人情味的一种制度设定。想想,现在那些“情人”、“二奶”和“小三”,不都是只有古代“妾”的待遇吗?可以如同衣服般,被男人换来换去和抛弃。
王直毕竟是现代人过去的,而且还是很传统的那一类型。对于“妾”自然没心思。妻就不一样了,可以没有心理内疚感地娶。其实,在他心里,也没太把归蝶当正室。“俘虏”、“人质”或是“战利品”,这么来形容,反倒更合适。这种情形下,不另娶妻,才怪呢。


两百六十九、声东击西
更新时间2012116 22:52:46  字数:1436

 不知不觉又入了冬,风雪交加,寒冷刺骨,根本不适合开展军事行动。解放军除了天气好的时候,进行操练,其他时候一律休整。用了丰臣秀吉派人运过来的五船钱财后,不仅扩充了兵员,而且新制了一批枪炮。另外马匹、粮草、弹药也准备充足。一切准备基本就绪,只等开了春,天气回暖,便转入进攻。
对于先拿谁开刀,王直已经进行了大肆宣扬,那便是龟缩在末盛城的信行。其中的道理,明白人一想便通了。信行是与王直争夺织田家家主的最大对手,彼此虽然是亲兄弟,却早已互相撕破了脸,甚至有过兵戎相见。照常理,王直若想在日本坐大称霸,必得先一统织田家,拿下整个尾张。而这个过程中,第一号的障碍几乎毫无疑问便是信行。
信行也早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自打带头邀集族内豪强,一同攻取胜幡城不成,便终日惶惶不安。担心着解放军为报复,打上门来。
王直似乎下了决心,拿他开刀立威。从胜幡城出发前往末盛城的路线图,以及末盛城附近的地形图,早早印好,便发给了各阶军官。甚至解放军战士们练枪法用的稻草人身上,也贴了写有信行全名的字条。所有迹象都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地表示,解放军会先进攻末盛。
不光信行,其他织田家的族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由于解放军已经过分强大,非常明显地打破了邻近地区的力量均衡,织田家的豪强们暗中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反感。为了保证自己的地盘不被吞并,既得利益不被夺走,决定再次联起手来,打击甚至消灭“织田信长”。
鉴于解放军的枪炮太过厉害,不敢先主动进攻,而倾向于防守反击,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末盛城为决战地点。出兵出力,设下一个大圈套,只等“织田信长”来钻。半路袭扰、包围火攻;城内坚守、城外埋伏等等伎俩也早已谋划妥当、操演熟练。
转眼又过了隆冬,至彼年公历四月,风和日丽,气候宜人,已是大战良机。王直带领着解放军,卯足了劲,做好了最后的准备。这天一早,方蒙蒙亮,解放军便大举出动了。王直亲自率领精锐人马,步行上路,同时一道随行的还有大批马车。看上去,车上全载满了东西。怕是为了防潮防震,东西上、下、左、右全都遮垫上了稻草编成的厚帏子,让人瞧不穿。除了长长的云梯,露出大截,能让人直接识出。其它的,还真不行。
不过光从稻草帏子,弄出来的大致轮廓,也能分辨出,车上载的,多为大炮、弹药。
解放军出城后,果真依着几乎所有人的预料,顺着大路,向末盛城方向开赴。弄出来的整个架势,完全就是决战。根据行军速度分析,如果沿途顺利,下午便可以达到末盛城下,百炮齐鸣,大举攻城。
但早有些行色匆匆的路人,遮遮闪闪地从小道绕到解放军前头,又加快脚程,不一会便完全消失在前方。少数还预备了马匹,那更是去势如飞。不消说,都是前往报信的。
解放军战士们行到一处偏僻所在,前方出现另一条岔道,突然被喝令停下。本以为是次正常的休息。哪知命令一个接一个而来,掀掉那些马车上的稻草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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