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字元直,颍川人;因替友报仇愤而杀人;化名单福。徐庶在三国名人中;以忠孝、正直、守诺而被称颂。望着我怪异的表情徐庶试探着问到:〃怎么?陶公子有什么不妥吗?〃我连忙掩饰到:〃没什么;只是偶有所感。单兄;你我今日一见如故;请满饮此杯。”随后几杯酒下肚,在我的刻意拉拢之下;我与徐庶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而陶应和糜芳,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会周公去了。
看到天色已晚;我望着徐庶问到:〃单兄既是来徐州游历,是否已经落店?本来想饭后即去落店;没想耽搁到现在。〃徐庶回答到。我内心一阵大喜邀请到:〃那就到鄙宅委屈一宿吧!一来我可与单兄秉烛夜谈;二来单兄也可帮小弟把这两个‘醉猫儿’搀回去。〃徐庶也侃快的说到:〃却之不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来平时单独出门是要随身带着一、两个家人的。但今天由于是我们三人一起出门,也就把家人给赶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糜府坐落在那里;因而也就只好把糜芳先带回家了。好在陶府门脸儿大;我还记得来时的路。否则,可就丢大人了!
我和徐庶一人架着一个连拖带扛的好算回到了陶府。借着门房家人灯笼的光线;我无意中看见徐庶瞥眼瞅见陶府门匾后一付了然于胸的模样。把陶应、糜芳安顿好之后;我领着徐庶向我住的院子走去。离远就看到红儿提着个小灯笼小跑着过来:〃大少爷你咋才回来?老爷在书房等你半天了。〃
我一拍脑门儿:〃哎呀!我咋把这事儿忘了?〃这些天老陶谦研究兵法上瘾了(可能也是年岁大了寂寞)!天天晚上到我书房来;爷俩趴在桌子上反其道而行之的讨论怎样打败项羽(我有时偷笑:最好再研究研究关公战秦琼);破解项氏兵法。凭良心说;我也确实受益非浅。
紧赶两步领着徐庶进入书房;看到老陶谦坐在那里正在惬意的喝茶。我连忙说到:〃孩儿在酒楼遇到了一个好友回来晚了。让父亲久侯了!〃老陶谦笑着说到:〃无妨;商儿近来也太累了!也应当出去放松、放松。〃
接着,我介绍转身介绍徐庶给老陶谦:〃这是孩儿的好友颍上单福。〃徐庶忙上前一步拜倒在地:〃单福参见刺史大人!〃老陶谦站起身弯腰相扶:〃贤侄快快请起!家里不要过于拘拟。〃分别落座后,看到来了客人;红儿也进来分别斟上茶。
我知道凭徐庶的聪慧;通过一鳞半爪、再加之看到门匾;叫出陶谦一点儿都不奇怪。否则;他也就不是徐庶了!所以;也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随便的聊了几句后;老陶谦对徐庶印象很好、评价甚高;以一个长者的身份称其为少年才俊。听到徐庶是来徐州游历的就勉励了几句;瞩附徐庶多住几日后就打着哈嘁睡觉去了。
我并没有急于揭穿徐庶的身份;也并不担心他会突然离去。象徐庶这样具有真才实学却又自视甚高的士子;他们的最高理想就是‘学得文武艺、货买帝王家’;接触到我们父子;感受到我们父子的礼贤下士后;他会留下观察一段以确定是否适合自己。我同徐庶又闲聊了一会儿后;让红儿给徐庶在书房安排好寢具后就也回房睡觉去了。这些天我也太疲惫了!
见到徐庶后;我更加有了紧迫感;有了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乱世要靠拳头说话;也就是要有强横实力才不会被打倒;一味的取巧只会自食恶果。
同时;名望也是攫取实力的先决条件;曹操是依靠出任司棣北部尉以来所积攒下的杀伐决断、雄才大略的人望;才有那么多的实力派人物追随。我很怀疑许子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评价;也是曹操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
而袁氏兄弟,则是依靠的百年家族势力的余荫(四世三公);孙家三代经营江东也是根深地固。刘备之所以如丧家之犬似的四处漂零;其既不缺雄才、也不少大略;缺的就是名望和势力;如无关、张兄弟誓死相随;我看他也只能织席贩履一生。也可能就是关、张兄弟的忠贞和强横武力;才勾起了其争雄天下的野心也说不定?我揣摩当时刘备的心理就是:打赢了;我是大哥;得由我来坐天下。打输了;我就跑;反正后面有俩变态给我挡着;我能保住命。这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不咋一而再的抛妻弃子呢?(哈、哈!太小看刘玄德了!不过;他腿儿确实快。)
我现在唯一可资利用的也就是官宦子弟的身份和陶谦宽厚仁德的名声;以及徐州这块四战之地;其它的事可以按步就般的顺势而行,必竟我现在占在年轻、先知的优势。当务之急还是要加强自身的防护能力。命没了?还不是一切都要免谈!最好能达可以同吕、赵、关、马有一拼的能力;最低也要能支撑几招才能方便跑路。。。。。。。
胡思乱想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睡着的?天一亮;我就套上衣服、抄起画戟、冲出了卧房;红儿的喊叫声我就象没听见一样(她住在外间的小床)。压力即动力!来到练武场我轮动起画戟,昨天的迟滞竟然一带而过;如水银泻地一般连续十几招一一通过;虽然离‘精’还差十万八千里;但必竟是小有所成;相信假以时日也定会登堂入室。
我一扫几日的郁闷;酣畅淋漓地舞动着画戟;周身如围着一条翻腾缠绕的黑龙;戟刃的锋芒如黑龙划出的闪电烁烁生辉。当我停下时;汗水已浸透了衣衫;如刚从水中捞出一样还滴着水珠。〃哈、哈、哈。。。。。。!〃我畅快的大笑着;吹散了几日来笼罩在心头上的阴霾。
啪、啪、啪。。。。。。。〃少爷太厉害了!〃稀落的掌声和红儿的欢叫把我拉回了现实。不知啥时候徐庶和红儿已经站在了场边;正含笑望着我。我抱拳说:〃商习武过于痴迷。让徐兄见笑了!〃我差一点儿给自己个嘴巴?说漏嘴了!徐庶面色一变问道:〃公子此言何意?〃我忙说:〃徐兄切勿介意!待我换过衣衫再与兄细细道来。〃徐庶面带惭愧的说:〃是庶过于急迫了!庶在书房等着公子。〃
正文 第六章 纵论世势
我换了件衣服、大致想好了辙;迈着方步来到了书房。/ //一进门,徐庶就有些着急的问到:〃公子从何得知庶之名讳?〃我坐下后顺手端起红儿斟上的茶喝了一口笑道:〃曾有父亲故友来访;商亦随侍在侧。其慨言:天下英才均聚颍上。除荀氏八龙外;尚有数位少年俊杰堪称世之大才;其中就提到了徐兄。其言:徐庶、字元直,早年丧父、侍母极孝、有大才。后因替友报仇愤而杀人;化名单福、奔走异乡。昨日;徐兄自称单福;且风采飘逸、倜傥不群;商故而确定之。〃
徐庶疑惑的又问到:〃不知伯父的故友是那位先贤?〃我遮掩着答到:〃商月前头部曾受重击;有些以前的事已经记不太清了!摸糊的记得好像是是蔡邕、蔡伯喈先生。至于先生是否是听别人所言;商就不得而知了。〃我要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下;一会儿说漏嘴了好能推到‘失忆’上。我心中暗想。
徐庶皱眉沉思着说到:〃伯喈先生乃当世大家。庶在颍川书院离远见过;却未曾当面请教过。不知先生提到过的尚有何人?〃这徐庶也太能抠根了!我腹诽着;但也不好不回答的有些胡诌的说到:〃先生最为推崇的也是一寒门弟子姓郭、名嘉、字奉孝;其余的有郭嘉的契友程昱、程仲德;江南顾家的顾雍、顾元叹;宗亲刘晔、刘子扬;望族陈群、陈长文。再就是荀氏八龙了;八龙中先生最看好的是荀彧、荀文若而非八龙之首的荀諶、荀友若。〃
徐庶想了想感叹到:〃先生确是彗眼如珠啊!其所提均乃泱泱大才。那郭嘉我等私底下戏称其为‘鬼才’;可见其才智非同一般。然尚有一人才智可比郭嘉;只是其身材不足七尺、形貌略有猥琐而已。不知先生为何没有提到?〃我长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佛祖啊!你可不穷追猛打了!
我忙顺势问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知元直兄所提乃是何人?〃徐庶正容的答到:〃此人年过三旬;复姓戏志、名才、字子聪;亦堪称大才。〃徐庶总是谈人才;看来我该下钓饵拢络一下他了!暗想着的我说到:〃先生确未提起此人。然天下之大人;才俊何其多也!岂能尽知?我与元直兄真可谓一见如故、如逢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元直兄此次住足徐州;望在鄙府多盘桓些时日;以便商时时请教。元直如有出仕之念;商当竭力向家父举荐。〃
徐庶沉吟了一下才说到:〃庶却之不恭;那就叨扰府上了!〃听到徐庶不置可否的回答,我暗想:看来还是有些急迫了!我随后让红儿端上来了饭菜;招呼徐庶一起用饭。本来为了活跃气氛;我让红儿去请糜芳和陶应一起过来;红儿却一个人回来了说二位少爷还没醒。我怄气的骂到:〃一对儿懒虫!〃
刚刚撤下残席一口茶尚未咽下;却来了一个我最不愿意见的人。望着红儿想笑却硬忍着憋得通红的小脸;我心里象吃进去以只苍蝇一样:抠又抠不出来、吐又吐不出去。我只好站起来迎出了门。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高佻身材、面带英气的绝美女子。大大的丹凤眼;琼鼻、樱口、白皙的玉面挂着微笑;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百摺裙。宛若一朵艳丽的玫瑰、风资绰约。这就是把我一砚台打来汉末的糜贞!真想问问她把真的陶商打那儿去了?
〃糜小姐请进!〃我不得不谦让着说到。糜贞当先婷婷娜娜的进入书房后,我介绍向她徐庶到:〃这位是商的戚友徐庶、徐元直。〃两人相互见礼后,我只好‘背黑锅’的说到:〃糜小姐请坐!前日商对小姐多有冒犯。务请小姐多多谅解!〃
糜贞一开口宛若黄莺一样清脆:〃大公子太客气了!前日糜贞也有不是,故今日才过府来。一是为了给大公子陪罪;糜贞特带来一只百年老参;大公子用来补补身子。二是糜贞的二哥昨日同陶二公子一起出府现在还未回返;糜贞想问问二哥是否还在陶府?〃说着;糜贞从身后的丫环手里拿过一个长形锦盒放在桌上。
我笑着说到:〃糜公子确在府内。昨夜喝多了;就留下了。红儿;去唤一下糜二公子;说糜小姐来找他。不过;老参还是请糜小姐拿回去吧!错在商;本应商去向糜小姐致歉;怎么还能反过来收糜小姐的礼物呢?〃糜贞凤眼一翻嗔道:〃不就是根山参吗?大公子也太不爽快了!大公子看不上眼就扔了吧!〃
无奈,我也只好尴尬的说到:〃既然是糜小姐的一片心意,那商就愧领了!〃糜贞上下打量了我两眼我说到:〃听家兄言:大公子近来一直闭门在家习武、读书,糜贞尚且不信。今日观大公子言行;是糜贞想谬了!〃你还不如直接说我以前不是个‘物儿’呢!那个糜芳肯定回去是说:我让他妹妹一砚台打明白了!我不由得脸一红:〃那个;商以前过于顽劣;思想起来真是无地自容啊!〃
这时;红儿进来缓解了我的尴尬。就听红儿进来娇声的说到:〃糜二少爷正在洗漱;马上就来。〃糜贞柳眉一竖赌气似地说到:〃这个二哥真不让人省心!说好了今日去广陵取货;肯定又忘了。气死人了!〃
我有些诧异的问到:〃糜小姐也管理糜家的生意吗?〃糜贞转臻首眨着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我:〃大公子不知道吗?自大哥出仕以后;我同二哥从东海搬到徐洲就是为了掌管糜家生意呀?〃真是自己下套自己钻!我说让你给打傻了?那也太没面子了!暗想着的我这回脸彻底红透了:〃那个、那个;糜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商佩服之至!〃
可是,糜贞仍旧不依不饶的看着我说到:〃不对呀?大公子应当知道呀?陶糜两家是通家之好;以前我和二哥都同大公子说过的呀?〃我脸更红了的结巴着哀求道:〃糜、糜、糜小姐!你能不能给商留点脸面哪?咯、咯、咯。。。。。。!〃糜贞笑得花枝乱颤脆声说到:〃谁让你糜小姐、糜小姐的乱叫了?文诌诌的;别扭死了!〃
我两手一摊无耐的叹到:〃真的是全忘记了!糜小姐可否提醒一下?〃看来;原来的陶商同糜贞并非象我想像的水火不相容。很大的原因可能只是出于一时的激愤;一时失手才把我打伤了。糜贞剜了我一眼才嗔怪的说到:〃再称呼糜小姐、糜小姐的,要生气了!记住!你称呼我贞儿;我称呼你大哥!〃唉。。。。。。!真郁闷!愿来由始至终我都是在被她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暗自叹到。
糜贞走后;我赌气的一拍桌子对徐庶说到:〃这丫头儿!太刁了!看以后谁敢娶她?〃徐庶笑着说到:〃庶却认为此女天真活泼、刁钻聪明、才智不凡。〃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商只是被小丫头儿耍心里不平衡罢了。以一个嬌嬌女掌管着诺大的产业;可见其是如何的不凡哪!可是;女子多才未必是福啊!〃徐庶没接茬只是微笑以对。这就是徐庶的可爱之处:为人正直、方正;不便对一个初识的女子作过多的评价。
我也随即转移话题说道:〃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商很羡慕元直兄能够游历天下;尽观世间百态。然老父多病;二弟年幼尚不足以托付家事。否则;与元直兄结伴同行畅游河山岂不快哉!〃
徐庶眼中泛起了雾气;情绪有些落漠的说到:〃公子乃豪门贵胄,庶乃一落魄寒生;才文不成武不就、四海漂零。承蒙公子不弃折节下交,庶深感惶恐!想起家母孤守老宅;而庶无能承欢膝下也倍觉凄戚!观公子父慈子孝、弟兄和睦;庶亦深慕之!岂不闻‘父母在;不远游也’?”
就让你想你妈!你杀了人还不敢回去。有些龌龊的暗想着的我宽慰徐庶到:〃元直兄莫要愧咎。你我肝胆相照;何言尊卑?承如家父所言:兄且在府内住下;盘桓些时日。如果住得惯;再派人把伯母接来。你我弟兄即可朝夕相处、谈古论今;一起读书习武了。府内除我父子三人外,也均为丫环、仆人、护院;宅院多有闲置。商已让红儿去找管家;把我卧房边上的那两间收拾好、添些寝具供元直暫住。如果以后接来伯母;再另行安排宅院不迟。〃
徐母是徐庶的软肋必需先安置好。目前虽然灾鸿遍野、民不潦生,但朝庭尚未弥烂到圣令不出长安的境地,皇权还在起着作用;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等’。象徐庶这样的人才;还是先养起来保险一些。
徐庶面色渐缓(谁他妈的愿意有家回不得到处乱跑啊!)感激的说道:〃庶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呀!所谓闻其言、观其行。庶观公子博学多才、志向深远。未知公子对天下大事有何看法?〃
听到徐庶的话,我不由得暗想:这就来了!还是藏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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