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马超还是一副如饥似渴的求教表情;就接着说到:〃由于子龙的技艺已经达到巅峰;当然不会惧怕一般武将的偷袭;所以才敢银甲、白马的临阵。但如果与同等级次武将单打独斗;防守毕竟要比进攻多付出些精力和体力;时间一久难免出现疏漏。另外;商天性疏懒、加上事物繁庸;已经难以再有所进取;吕布由于秉性所至技艺走的是狂放的路数,再有几年吕布就已年过四旬;精力和体力必然下降;技艺也就自然的大不如前。以孟起的天赋;再经数年时间的磨练;能超过商与吕布也未可知也?〃
马超诚恳的说到:〃世人常言:世上常有良马;但伯乐难寻。同样;良才常有;但名师亦难寻。其实;这也是马超不愿离开无敌侯的一个主要原因。自马超来到徐州以后;无敌侯从不像其他所谓的高手一样的敝帚自珍;对马超总是有问必答的不吝指教。原来马超的技艺已经到了瓶颈;可是马超近来感觉技艺已经又有了很大的提升。马超本就无其他的嗜好;只是嗜武成癖;常随在无敌侯的身边马超也必会在技艺上提高很多。〃
我不由得感慨的套着近乎:〃就如孟起所言:商与孟起原本就已经是一家人!何能不予孟起倾囊相授?从鸾儿哪儿论起;商还需称孟起一声'兄长'。不过;由于商所处的地位所至商倒无所谓;但不能让众多的属下心里不舒服;也就只好与孟起胡乱相称谓了。以孟起的天赋想成为一名旷世武将并非遥不可及,然仅凭技艺毕竟乃是孤勇;孟起以后还要在军略上多下功夫啊!打个比方说:单打独斗;孟起百招之内就可胜过麴义将军;但孟起与麴义将军各统一实力、数量相同的骑军对战;孟起就未必是麴义将军的对手了?再如徐州的大将张辽、张文远;如果孟起与张文远对战;保证会被张文远灵活多变、神出鬼没的战术给弄得晕头转向、气得火冒三丈!〃
马超叹道:〃麴义将军的统骑军之能马超自叹不如;异日马超亦要见见无敌侯所言的张文远。以无敌侯之见:当今的众多名将中;可以称之为全才的当以何人居首?〃
我心里不禁暗自的抱怨:你咋总想分个高低呀?嘴里却回答道:〃如论攻守平衡;功则可以摧城拔寨、守则可以固若金汤;当首推徐州的张辽、张文远和曹军的夏侯渊、夏侯妙才。〃马超紧盯着问道:〃无敌侯据何得此结论?〃
我没好气的斜睨了马超一眼;在马超的讪笑声中我只好又说到:〃孟起可真能穷追猛打呀!作为一员全才的武将;就是要在略通天文地理;在擅长利用具体的自然条件的前提下;很大程度上就是要善于掌握住时机。说得更明白些;就是要控制好时间;明白什么时候可以进攻、什么时候利于防守、什么时候便于偷袭、什么时候适于反击等等;张辽和夏侯渊就是这种善长利用时间的将领中的翘楚。〃
见马超还是满头雾水的一副迷茫表情;我回头看了一眼执拗的要骑马跟着我的邓艾;点了下头意思是让他也听着。就接着说到:〃且不言张辽对时间的细腻掌握;就说夏侯渊吧!夏侯渊统军的突袭之能;就可以在你还预测其距你还有几十里的时候;其已经突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打了你个措手不及。说起时机的把握;商在此给孟起举个例子:商统十名兵卒在此等候孟起;孟起统三十名相同的兵卒从十里之外用一刻钟的时间赶到与商统的十名兵卒对战。孟起认为战果会如何?〃
马超毫不停顿的说道:〃以三对一的实力;凭余力也可以胜过无敌侯。〃我点头道:〃孟起说得不错。但如孟起赶到后;商这样说:鉴于尔等长途行军疲惫不堪;商不愿占尔等的便宜;尔等可暂歇息一刻钟后我等再战。孟起认为如何?〃
马超脱口而出:〃这不成傻子了!还要等着别人歇够了再斩杀自己?〃我不由得笑道:〃孟起这就错了!一刻钟后再战最低是个持平之局;有暇孟起可以试之,其原因待孟起确定无误后商再告知。所以说:对于时机的掌握;只能在不断的实战中摸索。只可意会、很难言传也!〃马超还在不停的摇着头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马超一定要试试!〃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西行逸事 (三更)
几天的急行军赶到白帝城。//同戍守的陈武、朱桓、徐宣等会合后,陈武、朱桓、徐宣等也给我引见了已经投降的原蜀军的白帝城守将雷同;各人也就均开始分别的紧张的忙碌起来。
从陈武和朱桓嘴里我也了解到了远征军夺取白帝城和夔关的经过:
当时;蒋钦把大军趁夜从水路偷偷运抵距离白帝城几十里的江岸以后;傅峻也早已从探子的口中了解到了夔关和白帝城的情况。傅峻当天并没有对白帝城发起进攻;而是派朱桓率百名兵卒扮成百姓先行混进了白帝城。同时;又令陈武率两千兵卒抄小路潜往夔关准备趁夜进行偷袭;并相约隔日夜晚同时对白帝城和夔关发起偷袭。
夜幕降临之后;傅峻才率领着五千兵卒潜往白帝城。混进城内的朱桓见到约定的举火暗号后;没费多少麻烦就清除了毫无防备的守门兵卒打开了城门。还在睡梦中的蜀军兵将;也不可避免的全部做了俘虏。
而陈武率领两千兵卒赶到夔关后;趁着夜色陈武亲自爬上了夔关城头;还没等放哨的几名兵卒清醒过来;就已经做了陈武的刀下之鬼。陈武也就自然的打开了关门;放兵卒冲进了夔关。而陈武更是牛气冲天的高举着火把站在高高的夔关城头;指挥着兵卒清剿蜀军残兵。
马超到达白帝城后就拉着邓艾去选人;准备实验我所说的歇息片刻后再战的弊处。我心里感叹马超心急之余;也赞叹马超嗜武的恒心!我自己则把二女和郭嘉等留在了白帝城;带着张松和廖立赶往了夔关;准备亲自去招降老将严颜。
二女则首次没有缠着我要跟着一起去。到达白帝城后;二女就开始进进出出的不断忙碌着;娇臊的布置着合卺的新房。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加上年龄还过小;二女以前虽然说得胆大莫名;但真正的临近关头;二女也同样的惶惑不安。布置新房的鲜艳物品和饰物买了一大堆不说;还连买带请弄了一大堆的老妈子和丫鬟。
人小鬼大的甄宓还不时的偷偷向有经验的老妈子、红着小脸儿娇臊的请教如何的行房。爱羞的马秀鸾就更加不堪了!只要一走进两人各自布置的新房;红霞就已经布满了俏面、修长的**也开始步履蹒跚的举步维艰。
二女相互之间嘴上以前说得好听;但小心眼儿里女子的独占欲却从行动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二女不约而同的各自在徐宣给安排的居处的独院里;选了相隔稍远的两间作为各自的闺房。
在军营中对付一宿;晨起就带着张松和廖立赶往夔关的我还不知道的是:在徐宣给我安排的居处院落中;前院二女让老妈子和丫鬟给典韦和侍卫收拾出来预留了十几间;剩下的就留给了老妈子和丫鬟居住。而后院我同二女的居处;二女除了各自给自己收拾的闺房外;其余的还都封闭着;根本没给我单独收拾出一间来。摆明了是从此之后不让我再独自就寝了!
虽然刘备入蜀之后简雍的地位不如张松和廖立等高;但简雍毕竟是从刘备涿郡起兵剿黄巾时就跟在刘备身边的、是刘备的铁杆儿嫡系。有些张松和廖立不知道的刘备的机密之事;简雍几乎都知道。考虑到简雍在西川的特殊地位;我把简雍留在了白帝城;让郭嘉、石涛、孟健、崔颢、以及徐宣多同他谈谈,尽可能的了解一下刘备在西川可能存在的潜势力?以便陶应等入川后及时的清除。
其实;白帝城距离夔关并不算远;快马也就不到一日的路程。我身着紫袍、内衬着马秀鸾亲手编织的天蚕丝软甲、骑在青花骢上急驰中已近夔关。
其实;这时代的武将也只有在临阵时才穿上盔甲;平时并不是总穿在身上;都是打成包裹驮在马上。想象一下一员武将全套的盔甲的重量也就释然了,那可都是金属做成的呀!平平常常的一套武将盔甲就重达六、七十斤;平时总穿在身上能受得了吗?
就是马秀鸾摆样子似的细鳞银甲;还要有二、三十斤重哪!普通兵卒之所以甲不离身;其实兵卒身着的大部分都是皮甲;只是在关键部位才嵌着铁甲。哪有那么多好铁来打造铠甲装备兵卒呀!再说了;就是有铁兵卒也驮不动啊!
我同廖立、张松被驻守夔关的傅峻和阚泽亲自迎进了关内。进入中军大帐后;我向张松和廖立介绍到:“这是从起兵始就跟随商的江东大将傅峻和参军阚泽。以后傅将军还将统军入川;此后二位先生和傅将军就是同僚了。不过;德润先生商还另有任用;此次就无法入川了。”
接着我又向傅峻和阚泽介绍了张松和廖立。刚刚年近三十;不喜多言的傅峻可能已经估计到了自己必将入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只是和阚泽一起同张松和廖立略作寒暄;就开始不急不缓的介绍起夔关的情况:自从傅峻同严颜在夔关对恃始;到现在也没发生过一次冲突。自刘备过关之后;严颜更是连每日的哨探也不派了;只是把大营静静地屯扎在夔关二十里之外。
听完傅峻的禀报我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呀!严老将军肯定是已经估计到此战打不起来了!〃由于傅峻的沉默;阚泽也不好多说话;使大帐中显得有些冷场。
为了不使廖立和张松出现尴尬;我只好向张松和廖立解释:傅将军天性不喜多言;平日里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以后二位先生与傅将军相处常了也就了解了。傅峻还真能就坡下驴?马上就说接到主公要来的传报;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饭食。主公已经劳累一天了!进过食就应歇息了。把我想商量一下招降的话也给堵在了嘴里;我也只好听他的安排暗叹着进食、歇息。
翌日晨起;众人相继聚集在了傅峻的中军大帐。最后来到的我落座后首先说到:〃众位先生、将军,我等是否可以出关先与严颜商榷了?〃好胜的张松昂然站起;仰着丑脸说到:〃松愿前往蜀军大营相劝严颜来降!〃
我望着张松踌躇半晌不言。见我不说话;张松就有些‘粉子味儿’的说到:〃主公可是信不过张松?〃逼得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斟酌着说到:〃好吧!永年先生少待;商换好衣甲后亲送先生出关;途中尚有话要交代先生。〃
在铁骑的护卫下;我同张松、典韦驰出了夔关。刚刚出关不远;张松就亟不可待的问到:〃主公尚有何言说予张松?〃我在马上侧脸望着张松正色的说到:〃永年先生何其急也!商本意是:我等可于阵前先向严颜相劝;如有可能再行派人与严颜商议具体的事宜。没想到永年先生如此的急迫;出言就要前往。商亦不好驳永年先生的面子呀!〃张松有些诧异的问:〃先行相劝与松直接前往能有何区别?〃
我叹道:〃永年先生就是由于秉性的原因;才限制了己身才干的发挥呀!商虽可以称为武人;且较永年先生年轻许多;然商做事一向谨慎。永年先生既已是我徐州的属下;商就要视永年先生为商的臂膀;商也有义务保证永年先生的安危。现在虽然大局已定;安知严颜没有何种异志?此既商亲送永年先生的原因。商欲阵前先同严颜略言数语;后再定永年先生的行止。〃
张松脸色发红有些激动的在马上抱拳道:〃没想到主公如此的看重张松的安危。松安敢不竭力为主公效力?〃我轻笑道:〃永年先生何须如此?我等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升斗小民;乃以天下为己任者也!谋天下者;必时时处于命悬一线之间。如不时时的谨慎从事;又何能成就大业?此非怯懦;乃做大事者所必须也!此次当无太大不谐;所以商才未全力阻止。〃该说的已经说了;收回些也是必要的。别再把张松吓着了?那可就麻烦了!
张松也恭维我道:〃松以前也听说过主公的不少传言;表面上看均是在险极之时扭转乾坤。然细细思量;均是环环相扣、早有预谋。就如此次荆、蜀之战;松原以为荆州和江东之军尚不及蜀军的战力;而主公的青、徐之军又来不及征调;只要速战;我等即使不能取下荆州;也可全身而退。没想到主公出兵就已先想到了利用江东水军的强横切断蜀军的后路;使蜀军瞬间士气尽丧;主公也就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入主西川。承如古人所言:兵者诡道也!〃
我随口笑道:〃永年先生谬赞矣!〃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老将严颜 (四更)
主从和谐的谈谈说说已近蜀军大营。 //在蜀军兵卒发现的同时;我同张松等已经率铁骑离远扎住了阵脚。在典韦的示意下;一名侍卫飞马上前高喊:〃大汉车骑将军无敌侯请严颜将军阵前答话!〃在这个时代;虽然我不太在乎;但属下直呼上位者的名讳是极其犯忌的。所以;侍卫仅提了官位和爵位;并没提我的姓名。
蜀军大营一阵嘈杂之后;营门开处几十匹战马冲了出来。渐渐临近;只见当先的乃是一员年近五旬的威风凛凛的大将;金盔铁甲、身披猩红斗篷、胯下黄骠马、右手倒提着一把锯齿板面大刀。驰近驻马后;大将勒马抱拳道:〃在下巴郡严颜。对面可是无敌侯否?〃看来还挺客气;有门儿!我心中暗想着打马上前一抱拳道:〃在下就是陶商。当面可是蜀中名将严老将军否?〃人家客气;咱也不好瞎装不是?
严颜大笑道:〃老朽正是严颜。今日终见名扬天下的无敌侯之少年英风矣!〃我忙陪笑道:〃前辈谬赞了!天下谁人不知蜀中大将严颜有万夫不当之勇?〃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捧完就该说正事儿了。我就接着说道:〃严老将军请了!数月来荆蜀两州之间发生了颇多的不虞之事。商以往曾受当今圣上的重托有督察天下不法之责;故不得不前来约束。幸赖当今圣上的洪福护佑;现已初现缓解的端倪。商今日此来;就是要送张松张永年先生入大营与严老将军有事相商。商在这里有一言请严老将军应允:无论相商的结果如何?永年先生乃一弱质书生;相谈之后务请严老将军派人护送永年先生返回夔关。〃话已经点到了;严颜自然会听明白。
严颜大笑着说到:〃世人皆言无敌侯礼贤下士果不虚言!何言请也?严颜亦乃大汉官吏;当然谨尊无敌侯之命。何况严颜与永年先生亦乃多年同僚,相谈过后老朽必将亲送永年先生返回夔关。〃我忙抱拳道:〃多谢老将军应允商之所请!〃
接着也就好办了!张松在几名铁骑的护卫下驰向了对面。我也就向严颜抱拳道别;返回夔关去等候消息。返程中典韦粗声的问到:〃主公为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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