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什么。。。。。。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叶承安也跟着流泪,一个大男人,哭的哗哗的,看的醇亲王和忠勇侯,都眼圈发红了。
醇亲王忍无可忍对江翌潇说道:“你这府里太乱了,要不这样得了,让我妹子跟我回王府住几天,我那里是没有人敢害她的。”
忠勇侯一听,闷闷地说道:“那还不如去我府上,她姐姐昨天就跟我说了,想把小姨子接到咱们府上养伤。”
江翌潇一听气的,差不点上前踹两人几脚!心想,谁不知你们那点心思?还不就是为了和馨儿多呆在一起?门都没有。
腹黑君子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馨儿说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为夫,要接馨儿去你们府上也行,我必须随行,不能离开一丈之外。”
忠勇侯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可馨的卧室,满脸担忧。
醇亲王说了句:“去死!”然后朝着卧室喊道:“妹子,跟我回王府养伤吧?”
可馨心里感动,不管怎样,还是有人真心关心她的,她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
大沈氏也带着叶宇卓夫妻和叶云熙、叶云薇来看她了。叶宇卓的媳妇和叶云熙都是发自内心的替她担忧。
两人心里也明白,可馨没有亏了她们,对她们挺够意思。
还有好多患者,也不知是如何得知她被撞伤的消息的,送了鸡蛋、鸡、鸭、馓子、红糖。。。。。。交给药房里的人,还有送到侯府,直接交给了侯府门卫。
问名字,不告诉,给银子,说啥也不肯要,只说:“郡主看病免了俺们好多药费,这点自家的东西算啥呢?”
“哎!要银子还是人吗?我父亲(孩子)的病,不是郡主给治好了,早就不在了。”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闻听可馨被撞的腰子(肾脏)出血,也是担忧心疼不已。
太后娘娘长叹一声对皇后说道:“馨丫头也是多灾多难,和母后当年一样,整天战战兢兢,就怕被人害到。哀家先前就纳闷,她干嘛走哪都带着那三孩子,现在看来,她这是怕他们被人害了呀。。。。。。难为这丫头了,真是煞费苦心。曜翬眼光还真是不错,就是他那些个家人,太不省心了。”
皇后娘娘点点头,“儿臣嫂子就说嘛,威北侯府那些人都有毛病,馨儿这么好的人,他们都千方百计要害她,也不知他们想干嘛?真是太各路了,都该关进牢房。不然以后得了绝症,谁来救人啊?”
两人都有同感,害谁,也没有害大夫的,尤其是可馨这样,能把死人从阎王手里,拉回来的大夫,哪能害了?害了都死多少人啊!
两人的想法,也是徐昊泽的想法,尤其听说好多患者,都自发地送给可馨礼物,连一些贫穷的老百姓都能舍出家里下蛋的老母鸡,可想而知,可馨对待患者,该是多么仁义了。
徐昊泽又一次后悔了,感叹下手太晚,这么好的可人儿,竟然叫江翌潇抢了,不然得为他挣得多少民心啊!
还有一点,也让他上火,就是他无法去探望可馨。
听他老弟醇亲王那天回来说:“皇兄,这回馨儿可是吃大亏了!腰子被撞坏了,都出血了,青竹说,她小便里面都是血。”
内脏出血,这在现代都是重症,何况做不了手术的古代?
徐昊泽当时急的就要摆驾威北侯府,被醇亲王拦住了,“皇兄,现在这么乱,您就别再添乱了,馨儿已经躺在床上了,您要是再。。。。。。”
徐昊泽这一想,江翌潇夫妻和忠勇侯夫妻,都受伤了,自己要是再出事,可是真够乱的了。
这好不容易忍着不去看望可馨,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不去担忧可馨,所以,第二天,听赵公公回来说,“哎哟喂!皇上,您说说相爷的侄子,咋这么坏吔?竟然是他叫人下毒,将马给弄疯了。说是在他的靴子里,搜出五六种毒药,这可真是吓人,才十岁的孩子呢,他咋这么毒啊?”
徐昊泽一听,当即就做出了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录用他当官,这样的可怕的人,一旦得势,可不得了,还不知会害了多少人,他就是再优秀,朕也不用他,哪怕江翌潇为他求情。。
徐昊泽正为可馨受伤一事闹心,可偏偏有人不怕死的弹劾她,这不,十六号年假结束刚上朝,就有人在朝堂上向可馨发难了。
两三位御史,加上受了宁王党羽挑唆的官员,在那满嘴喷粪,文言文听不懂,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皇孝慈郡主,牝鸡司晨,竟然敢妄议朝政。此风一开,我大周朝危也!”
“皇孝慈郡主依仗权势,在府里不敬祖母、婆母,殴打叔叔、婶婶,不义不孝,令人发指!”
“皇孝慈郡主撺掇京城官宦夫人,不守《女则》,违背七出,经常抛头露面,和男子嬉笑玩耍,实为败德之人!
“皇孝慈郡主。。。。。。”
醇亲王初六不在,否则当场就能气得发疯。
江翌潇当时强忍住没有施展玄冰斩,冻死这帮混蛋。
但凡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人,纷纷出列,向皇上启奏,当然都是说她为老百姓,为了朝廷,做了多少好事的。
因为可馨受伤,没能马上回到任上的叶承安,本来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可是徐昊泽特批了,别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叶承安是真没想到,他女儿为了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还能被这些官员,如此往身上泼脏水。
这家伙虽然当几个月的父母官,可是骨子里的那股浑劲,哪容易马上就消失不见?
这厮气得,当即就在朝堂上哭了起来,“皇上,下官不服,这些人咋这么埋汰人呢?下官的女儿,在黄淮水患区,为了救老百姓,四天四夜没合眼,最后都累得晕过去了,这要是不抛头露面,那些老百姓就都得病死。还有威北侯府那些所谓的长辈,皇上,您派人去查查,他们都干了什么;丞相大人也在,你么还可以问问丞相大人下官的女儿刚刚新婚第一晚,他们就谋害下官的女儿,以后更是想尽办法欺负下官的女儿,下官问问你们,要是你们的女儿遇到这样的长辈,你们还会这么说吗?”
叶承安声音大了点,永安伯马上跳出来,指责叶承安,“皇上,叶知府咆哮朝堂,应该把他驱逐出去。”
忠勇侯马上冷笑道:“永安伯,你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人这么骂淑仪娘娘,你不也急得乱跳吗?”
好吗!一时间,朝堂上打得乱了套。
最后是太子的师傅,一位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的文太傅,出来一锤定了音,“皇上,老臣不知道别的贵妇不守《女则》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皇孝慈郡主,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听太子爷回来告诉臣,疫病施虐的时候,皇孝慈郡主,日日夜夜守候在最重、过病气最厉害的病人床前,对他们实施抢救。因为怕太医被过上病气,皇孝慈郡主一个姑娘家,只和其他两名男大夫,关在那二间今天进去,明天不知能不能出来的病室里。皇上,如果这个时候,要守着那《女则》,得死掉多少人命?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太子爷,还有不少大臣们的家眷。皇上,太子爷跟老臣叙说此事的时候,是流着泪说的,太子爷说,‘馨姐姐不嫌脏、不嫌累,为那些女患者端屎端尿,清理痰液,就是那些最下贱的妓女,要不行时,馨姐姐都拼尽全力抢救。孤病危感觉要不行的时候,馨姐姐一遍遍地对孤说:尧儿,姐姐不准你放弃,你是男子汉,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和姐姐一起打倒病魔。’师傅,有好多次,孤觉得就要不行了,都是听见了馨姐姐的呼唤,又挺了过来。’”
文太傅说到这,有些激动,眼睛发红,声音打颤。
徐昊泽一看,赶紧赐坐。
赵公公一听,亲自送了把椅子给他。
文太傅战战兢兢坐下后,平息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太子爷说,‘事后,有好多病人都说,吴先生都没有抛弃我们,我们有什么理由,自己抛弃自己?师傅,他们和孤一样,不忍馨姐姐伤心,因为每一位病人的逝去,馨姐姐都要自责伤心的大哭一场。’皇上,您可以问问太医,他们最后为什么会以皇孝慈郡主马首是瞻,医术固然有关,可最让人感动的,是她那颗仁爱的心啊!老臣后来看了郡主编的那本《儿童启蒙书》里面的故事,没有一个不是有教育意义的,其内容都是在教导孩子们如何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爱国的、有知识的、善良的、正直的人。”
、第三百三十六章 一 起 被 罚
文太傅说到这,抬头看了一眼诬陷可馨的大臣,突然加大声音,洪亮地说道:“观书如观人,这样一个品行高尚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不堪?依老臣看,咱们大周这样的女子是太少了,否则,多几位像皇孝慈郡主这样的人才,才是我大周之福啊!”
文太傅威望很高,高的不仅仅是才华,还有他的人品。两袖清风、敬贤礼士、不同流俗、正直无私、严于律己、刚正不阿,所有的成语用上,也不夸张。
老头很少夸人,对可馨印象这么好,不单单是听了太子的叙说,还源于他亲自到药房看见了可馨如何对待病患的。
温泉山庄开业那晚,可馨愣是让太子派人送了两张票给老人,告诉太子,“对待全心全意教导你的师父,不但要尊敬,还要爱戴,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真心地关怀、关心。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吧,不要因为你是太子,就觉得他应该对你好,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别人对你付出真心,你一定要回报别人真心。”
太子听了可馨的话,亲自派人接文太傅过来看节目,陪他泡温泉,还领老人到医务室,做了个简单的体检宕。
再等看了晚上的文艺演出,听了精忠报国那样的歌词,文太傅对可馨的好感,简直如同火箭升空似的快速飙升。
所以才有了今天,在朝堂上,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
小老头的学生,遍布朝廷,他一说话了,他的那些徒弟,哪还敢反驳样?
古代极为尊师重道,师傅的地位,犹在父亲之上,父亲和师傅的一件发生冲突,你听师傅的,保证没人骂你不孝。
所以,好多人马上出列,“臣附议。”这样的话声,就不绝于耳了。
徐昊泽一看江翌潇始终不表态,就有点不高兴。心想,枉馨儿对你一往情深,她遭人如此攻击,你就这么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又想当孝子,又想做个好丈夫,朕偏不让你如愿。
徐昊泽坏坏地一笑,靠在龙椅上问道:“丞相,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翌潇酷酷地回以一笑,用宏亮的声音,深情地叙说道:“臣妻为人如何,在臣决定娶她那一日,就已经告诉了全天下之人。不贤不孝、品行不端,臣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发誓永不纳妾,以后只要她一个女人?事实胜于雄辩,臣妻嫁给臣以后所做的一切,都无愧于臣对她的誓言。所以,今天臣不想再浪费口舌,去和一些别有用心,见不得女子比他们的强的,小肚鸡肠之人辩解什么,他们真要是有本事,就主动请旨去水患区治水;疫病来临的时候,就不要当缩头乌龟,那样臣妻和臣保证谢谢他们。”
刚刚辱骂可馨的那些人,被江翌潇这番话,说的是面红耳赤,讪讪地低下头,真的当了缩头乌龟。
只有永安伯不怕死地跳出来问道:“那丞相大人的意思,就是承认,你的长辈们确实谋害了皇孝慈郡主喽?”
江翌潇冷诮地看着他,出口反问,“本相和你很熟吗?干嘛要把家事告诉你?你女儿被骗的***了,你不也千方百计地隐瞒吗?你可曾到处告诉人?你要是能当朝说出来,本相也可以。”
江翌潇的状元,岂是白拿的?像永安伯这种没有真才实学,靠着女人爬上来的,岂是他的对手?
江翌潇一番话说完,满堂大笑,连徐昊泽都忍不住笑了。
“你”永安伯被气得,太阳穴青筋直蹦,差不点一头栽倒。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可是丞相大人别忘了,皇孝慈郡主可是皇家人,谋害她,可是要砍头的。”
江翌潇回头一看,暗道,你终于跳出来了。说话之人,正是宁王。
江翌潇冷冷地看着他,不慌不忙地说道:“那谋害当今皇上和当今太后之人,更应该碎尸万段,可是有的人,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吾皇仁慈,对犯了错的人,一向仁慈宽容。”
宁王城府很深,死死地盯着江翌潇看了一会,终于露出一丝阴笑来,“是啊,皇兄确实伟大,要不怎么能把心爱的女人,都拱手让给大臣?臣弟实在是佩服。”
“朕把哪位心爱的女人,让给哪位大臣了?二弟远在临州,这宫廷辛秘之事,你怎么会知道?连朕自己都不晓得呢。”徐昊泽龙拳紧了又紧,恨不得将宁王一拳给捣个透明窟窿,却带笑慵懒地问道。
宁王说不出来了,连忙请罪,“求皇兄恕罪,臣弟出言无状,愿意领罚。”
徐昊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乐的要笑出来,面子上却故作为难地说道:“二弟啊,这可是皇宫的金銮殿,不是你临州的王府,话不可以乱说,事情不可以随便做,否则要付出代价的。你看,你这样一说,岂不让人骂朕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唉。。。。。。朕不能不做惩处,不然以后难以服众。”
说完,沉声说道:“来人啊,宁王出言无状,拖下去责打二十军棍。”
到这,大伙明白之前江翌潇和徐昊泽为什么那么对脾气了吧?一对腹黑的主,行事、说话很像不说,连爱的女人都一样。
宁王被打的起不来,他的党羽,也跟着沉寂了不少,京城和朝堂,总算宁静了下来。
而紧接着,皇帝就降旨罢了江老三和江老四的官职,将两人各打了二十板子和三十军棍,还罚了威北侯和江翌潇一年的俸禄,连老太太、杨氏和江烨智都没放过。
往常江老三、江老四犯错,徐昊泽看在江翌潇面子上,会让他做主惩处。
江翌潇虽然推脱,可是还会为两人求情、开脱,“皇上,祖母年迈,经不起刺激,是否可以从宽发落?臣以后一定会劝诫他们。”
可是这回,当徐昊泽故意考验他,依然笑着问他,“曜翬,这都是你的长辈,你看怎么办?不处理是不行的,可怎么处理,你觉得合适?”
江翌潇这次可是动了杀机了。马上跪下磕头,诚恳地认错,“皇上,臣有罪,臣的家人,如此胆大妄为,都是臣纵容的结果。皇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您依法处置,臣绝无怨言。
“好。”徐昊泽一听,马上说道:“你四叔屡次欺辱皇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