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是他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利用的,谁叫他要先甩了我的,不是吗?呵呵,就是啊,所以,我没有任何的内疚感。
看见程予在一边含笑地看着,我走向他:“你会玩吗?”
“不太会。”
“我还期待着,你带我玩呢?”
“真失望,是吧。”“是啊,好好准备吧,明天去你家拜年。”
他苦笑:“不必要吧,你一来还得了,我不是天怨人怒了。”
“呵呵,谁叫你把我甩了。”我笑着看他,一脸的轻松。
他耸耸肩:“也是,所以,你就非得让我看得到,不能想入非非了。”
“非你的头啊,我是大肚婆了,你看,那美人,往左边,对,美吗?”一身粉色的小美人,可是娇羞羞地不敢过来呢。
他摊摊手:“还够不上我的眼界。”
“那往右侧,那边有人叫了花娘去唱戏,喜欢吗?”
“米米,别损我了,我真的就那么一次,早知道我就不下来了。”他委屈地叫着:“我一心想做些事,可是,又不知做什么,无情山庄的生意,都有专人打理,我只要看银子的数目就好了。”
有钱的人家,就是这样子舒服啊。
要是我有钱,我也是这样花,不过同人不同命。
“这样吧,我吃亏点,你嫁我好了。”
“少来了。”我们之间,似乎没有那种感觉,虽然他很帅,但是不是我的菜。
挽着他的手走,没有情人间的亲昵,就像是哥哥一样。
“你真的不想呆在秦准吗?”
“呵呵,你看有我呆下去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行呢?”他歪头想着:“其实说句话,孟情不适合你,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有些东西,我做不到的,他能做到,我就要佩服他了。”
好是好,就是不适合。
可是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最完美无比的呢?
“在我们那里,近亲是不可以成亲的,这是其一,其二,我配不上他。其三,他值得更好的,他比我小。不是一岁二岁的问题啊,你知道我实际上是二十多岁了。”我叹着气,我真的没有心思去老牛吃嫩草。
他现在年轻帅气,不消得几年,我人老珠黄,他还是帅气迷人。
程予站在我前面看着他:“以我对你简单的了解呢,你不是被声名所累的人,秦米米啊,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这人,果然老奸。
我失笑:“其实,我最担心的,也是我不足以在这里长久,所以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在乎。包括我那爹娘,我一点也不在乎了。我不属于这里的,指不定,我有一天,可以很轻松地离去。”
“怎么个离去法?”他皱起了眉头问我。
“嗯,这种东西呢?怎么说也很玄的,你听说过穿越?你肯定没有听说过,但是我这灵魂和秦语爱的就是不一样,我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可能会回去,我不想让他以后的日子难过。”
“你现在不就让他难过,这些决定,你可以想到以后。”
我点头,无奈地笑着说:“长痛,不如短痛吧。”
有些东西,不是我说了算,不是他说了算,是老天爷说了算的。
沾了他的情,最后一走了之,这才是最让我不齿的事。
痛心的,会是谁呢?
深吸一口气:“呵呵,走一步,算一步了呢?我总是想着会离开这里的。所有的,都不会放在心上。”
“你不查查你落水的事了吗?据我现在所知,不是冷夜非所为。”
“有什么好查的,反正现在都平静下来了,就算不是他,他的所作所为,我也讨厌。”看不过眼了。
他嘲笑着说:“女人,有时候,不要太铁齿了。”
“总得给自已一点骄傲吧。”这样做人,也许能高兴一些。
他轻淡地说:“你离开之后,冷夜非并不好过,米米,你别不耐烦,我是跟你实话实说。”
“倒是好,你倒是为他说起话来了。”
“你啊。”他点点我脑袋:“总是不看看,别人的难处,真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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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阴谋在靠近
(由为您手打制作 字数统计:4032字)
我反思自已,我有那样吗?一夜,都睡不着一般。
外面烟花冲天,绚丽得让天空都灿烂了起来。这一夜,它不寂寞。
但是我却为程予的话而睡不着,我是什么?我是谁。
为什么我总是看不到别人的伤心,会吗?
唉,总是这么不平静。心一波一平,总以为静下来的时候,原来还有好些事是不知道的。
炮仗声,断断续续的扰清宁,一晚上几乎都没有停过,但是过年,总是让人多了更多的包容之心。兴许是那些人,一晚上用这样的方式,来庆贺新年。
我转过头看,孟情睡得很舒服,五官还带着轻淡的笑意。
他一脸的满足,像孩子一样。
睡熟的时候离开他,等他醒来,会不会心伤神碎,孟情,越是不想伤害的,越是会受到伤害。
肚子有些动静,我手轻轻地抚着,现在就可以感觉到胎动了。
一转身,找个好位置躺着。
第二天一早,孟情就悄悄地出去。
大年初一,还有要烧香拜神之类的,他不想扰醒了我。等烧完香之后,就可以用早膳了。
我舒了一口气,静静地窝在被窝里,孩子又在动着,似乎感染了过年的气息,很热闹,想要告诉我,他也想凑热闹。
我抚着肚子,有些叹气。
谁来告诉我,我想了一晚上,究竟是为什么呢?
前因后果,我一无所知,可是我偏是纠缠中的人物,冷夜非的难处,我说着不在乎他的,可是他的难处,却让我足足想了一夜。
阳光穿透灰暗的天空,头发已经老长老长了,我轻轻地梳着,有了孩子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精神不好,谁都看得出来,缺少休息,就会让自已变得很憔悴一样。
宝宝又在伸懒腰了,我轻抚着,感触着这就是生命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渗透进了心中。
真美的感觉,似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拍拍脸,让脸上有些红润之色。
推开门出去,迎接我的,就是一地的灿烂光华。
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好,我走近,深深一闻,清香带着雪的味道沁人心脾。
“小姐,你起来了。”清风端着一盆水从秋月的房里出来:“表小姐也醒了。”
醒了也不用跟我报备啊,秋月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好,孟夫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有着冷夜非与程予上门,她不知道多有面子,走路都能听到风声。
“清风,过来,过来。”我招手叫她过来。
第一次,我想知道一些前因后果。
清风屁颠地跑过来,还四处瞧瞧:“小姐,没有人,你说吧。”
真是的,我怕什么啊,我就有些事想要问她而已。
“你说,我走了之后,冷夜非在干什么?要说实话啊,不然的话,卖掉你。”恐吓她,我也不想,可是有些人,不恐吓,她就不说实话,就是清风这样的。
她皱起一张小脸:“小姐,你不要问他好不好,换一个,呵呵,换一个。”
还有得商量的吗?这笨蛋清风。
“好吧,那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冷夜非这么恨我的。”
这回,她真的要哭了:“小姐,我说过千百回了,我不知道啊。”
这丫头,倒是当得比小姐还要拿乔啊。
我折下一朵梅花把玩着:“听说,从孟家赶出去的丫头,冷夜非都会买回去。清风,要不,你看看是不是真的,试试看也好。”
“呜,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恐吓我啊,要说也不要在今天,今天大年初一啊。”
难道我还得挑她清大丫头的日子不成?
“不说,好,我让孟情把你赶走,现在的我,你也知道,我说一,他不会说二的。”所以,我可以狐假虎威。
她四处看看,然后惦起脚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冷夜非啊,天天喝酒,然后就睡在路上,看谁不顺眼,就跟人家为难。”
“就这样?”我有点怀疑,冷夜非不至于会如此。
他可是一个很理智的人,而且女人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小姐,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了,不过我估计不会是这样的,他喝醉了,凭什么抓着我逼问我啊。”清风抱怨起来:“太过份了,路上那么多人,就非抓着我跑,问我乱七八糟的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这清风,以为他倒霉啊,是冷夜非想不通,要找她问个明白。
“他问我,在你十五岁的生辰的那一天,是不是有出去过?我哪里知道啊,小姐你以前只和木子走得近,又不要我跟着。”
“和木子走得近?”
“是啊,木子小姐当时的脸就烧坏了,你们去上香啊,我哪里知道啊?”
“在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那一天,没错,就是那一天。
清风捂着嘴,往后退着,一张脸惨白:“我不能说的,不能说的。”
倒退着,然后就跑开了。
不能说,那这事,我就非得去问我那爹娘了。
孟情正和下人一起进来,我挤上一些笑:“拜完了。”
“是啊。”他把手里的东西都给下人拿着:“米米,昨天晚上又抽筋了吗?脸色不好?”
孟夫又气又恨又无奈,冷哼一声,往一边走去。
我温和地笑:“没有,就是孩子动了一下,我就静静地感受着,然后到天亮才睡了一觉。是外面的声音,有些吓着他了吧。”
“过二天就会安静一些了。”
“嗯。”我点头,心神不在这里。
抬起头看着那一排喜气的红灯笼,轻淡地说:“孟情,这二天一定会很多人上门来拜年的,我就不出来了。”
“我们出去看看,很多不错的地方。”
“昨天才说你呢?长大了,要成熟一点了,我在房里呆着就好,哪里也不想去,一出去,反而就有更多的烦心事一样了。”
“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他抚着我进门槛。
吃过早膳,孟夫人就吆喝着,让丫头准备待客用的果点之类的。
我回避到了房里,不想见到太多的外人。
但是中午的时候,孟府里却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真是奇怪了,我觉得,这秦淮,是不是要变天了。
孟情也不在乎,还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清静多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孟情,我们去无情山庄。”
“现在吗?”他愕然地抬起头。
“是的,就现在,昨天我说要去给他拜年的,照理来说,昨天他和冷夜非来了,很多人会来讨好孟家的,可是今天一个也没有,太奇怪了。”就连生意上的,也没有。
难道冷夜非,现在开始动手想要打压孟家了吗?孟情似乎也想到了,冷笑道:“我倒从来没有怕过他。”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孟情我不想孟家出一点事。是你一个人,我也觉得无所谓,经得起风霜,才会稳重,成就大业。但是这里是你的家,万也不是自已说任性就任性的地方。”凡事,得为别人多考虑着。
“怕他?”他冷哼。
“不是这些,孟情,起来。就算是为了我,我们去无情山庄答谢程予对我的一饭之恩,还对我赠以呵护的温暖,走吧。”拿着他的帽子给他戴上,再拿来大衣。
他叹口气:“好吧,就为你。”
小祖宗啊,这时候,我真的闻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了。
坐上马车急急就往无情山庄去,在那上山的路,满满铺满了雪,但是车轮的印子,不曾让雪融消掉。
倒是好早,不会是冷夜非吧。
他是想要打击孟情吗?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什么,我已经敏感地觉得不好。如果我想得不差,年初三之后,就会有人上门来,不为别的,只是退货。
秦淮的玉都让冷夜非给袭断了,最能与他家财相比的,就是无情山庄了,无情山庄主要经营得杂,风险倒也不会差,年前定了不少的玉雕下来。
而且我大概也得知,他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所以昨天才会跟我那样说话。
天色有些灰暗暗的,风夹着一些雨,细细地飞着。
我打着伞,不让雨飘在孟情的身上,一双手包着厚厚的棉布,还是觉得冷透了心,这年初一,这么冷,适合一家人坐在一起,烤烤火,剥剥瓜子增进感情的。
“我有不好的感觉。”我轻声地说着。
孟情打起笑来安慰:“别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了,我们是来感谢他的,你倒是一脸的担忧了。”
“你看,地上的车轮雪痕,如果没有错,就是有人早我们一步到了无情山庄。一个上午没有人来,我就开始琢磨着。孟情,我曾经跟你说过,孟家可能会难一些。或许也不让你有喘口气的时候了,我万万不能见着你一个人辛苦的。”
他笑笑:“无非就是冷夜非了,你放心吧,四肢健全,何怕呢?就算现在没有生意,以前所接下的,也足够家里那些人吃喝一辈子了。”
那是当然,只要不是太挥霍的话,在秦准的生活标准来说,过一辈子,并不难的。
但是孟夫人是享受习惯了,她一定不会甘心的。
“米米,我们以前不是什么也没有,就开始了,相信我,他冷夜非的财势再大,我就不信,大得过天,天下之大,无处不能容身,我并不是非赖死在秦淮的,我也没有必要复仇什么的,只要我过得她了,是我一辈子的好才是。”
欣慰地看着他,真的思想上有了一定的成熟了。
无情山庄还真是远,现在真是不得不佩服一下程予,以前天天准时准点来青楼上班,这么远的路啊。加上现在到处是雪,路滑又不好走,越发的难。
终于在天欲黑之前上了无情山庄,那里像是黑山老妖的地盘一样,只有这么一个孤单的房子。在大门口,还吊着二个红灯笼,明明是喜气的,反而有股子妖气一般。
马车颠得我有些难受,他扶着我下去的时候,扶着他,好一会才让精神好一些。
大大的程府二字,又让我想起了我和清风来这里的事情,这一次,程予不会避而不见了吧。
那守门的牵了马车进去,再有下人领了我们去见程予。
厅里生起了炭火,有些暖和。程予迎出了门口,热络地说:“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们会早些来拜年的。”
“你以为老子想来啊。”孟情很呕气,拉开我,不让程予来碰到我的手。
程予的手落在半空,有些失落,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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