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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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不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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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怕什么?”他举起手,展示着他手臂上的肌肉,骄傲地说:“怎么样?”

拍拍手:“酷。”

他得意地笑了:“米米,你可要坐好了,抓稳了。”

“不成问题。”不用我划就好了。

雨中的男人都很酷,船划起来了,这一次,比上次更正式,大家不再往那莲田里划去,而是大片空阔的湖面,只稀疏地开着一些莲叶和莲花。

我的男人,更是有酷劲十足,有力的手抓着双桨划得起劲,小船在水面上,漂浮起来。这是一般振奋人心的举动,看得我都热血沸腾地叫:“加油。”

古龙也相当的快,不过我不喜欢他,别开脸不看。

对面,又是孟情,唉,今儿个怎么了,都是冷夜非不喜欢我跟他们再有纠缠的人。

也好吧,呵呵,刺激一下他,才更有力量。

不过秋月的脸色不好看,咬牙发狠地瞧着我,我耸肩不看,管她呢?我又没有欠她什么?是冷夜非不要他,冷夜非说她死也不想解除婚约的。

这样拖着有什么好处,这里是男人说了算的,你就拖到七八十岁,他一样儿孙满堂。

“贱人。”秋月忍不住地叫了。

我由得她去叫,但是看着孟情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划得很快,而且好气愤一样,手上的肌肉卉起,一定要超过冷夜非。

冷夜非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偏要靠他们的船很近,转过头还叫:“米米,给我擦擦脸上的雨水。”

我扶着他的背,用袖子给他擦着。

秋月尖叫着,似乎受不了一样了。

“米米,你爱不爱我。”他忽然问。

“爱。”

“好,我也爱你。”他扬音说。

船靠得很近,就贴在一起,秋月一脸的绝狠,二眼都是火焰在冒着。

一手抓着我的衣袖,用力地将我一拉。

冷夜非的船速忽然加快,二船分散,但是秋月不放开我,非要把我扯倒。

又不是平地,我没有想到为什么秋月要来扯我,这一扯,让我重心不稳地就往水里掉。

但我想抓住什么样,双手胡乱地抓。

尖叫一声,整个人没入水中。

我会游水的,可是今天,很不妙的感觉,这水底下,好像有铁勾,然后还有人。

我一落入水中,后面就让人扯住了我的发。

看得不清梦,那人扯着我,往那铁勾推去。

尖尖利利的铁勾,近在眼前,让我不敢看。

气息越来越不稳,我用力挣扎也脱不开那人的制箍。我学过游水,可没有学过潜水,一张嘴想呼救,就喝下大口的水。

水底下那人的抢起拳头,往我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

痛得我发晕,脑子迷糊起来。

用什么东西,缠着我的脚,我用力地挥着手,想要跑,,全身越是没有力气。

这是暗害我,还是明害我,为什么这个地方,谁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呼吸不过来了,头昏脑胀起来,眼前一片迷糊,只浑浊的水,燥乱的声音,看不清,听不见。

那尖利的铁勾刺到了我的肩头,勾住了,那人才游走。

有些血丝流散了出来,往上浮去。

我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至终,我还想着,我不会有事的,等我昏迷一醒,冷夜非就会在我的身边守着我。

我对他,寄于很大的期望。刚才他还问我,米米,你爱我吗?我就,我爱。他说,他也爱。

冷夜非,快来救我,快来,我真怕一会连知觉也没有了。倾城有话要说。

倾城的小妾不乖,明天就要入VIP了,过多的场面话,也太虚假。

大家喜欢的,就继续看,不喜欢的,倾城谢谢你曾经看过。

呵呵,谢谢大家了。





第五十四章无话可说的他



(由为您手打制作字数统计:4020字)



窒息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感触了。



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头。



可是略嫌粗鲁用力,我往后倒去,那铁刺又刺到了我的肌肤,还没有死,还有痛的感觉。



手抚着我的脸,寻着我的唇。



然后,暖热的唇凑近了,将口里的空气都渡给我。



一双柔软,温暖的唇,带着活命的空气,累累地吻着,将空气给我,这味道不是冷夜非的。



谁呢?他将我从那勾子里取出来,衣服一扯,硬生生地撕了大半下来,有了空气,似乎胸也没有这么闷了,我开始有了求生的意志,调息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难受。



可是,可是我走不了,脚上还套着绳索,我摇头,将那人一推,叫他快上去。



他一离开了,但是一会又下来,在我要窒息之前下来,又亲上我的唇,给我渡着空气。



他似乎有些眷恋不舍,想要吻得更多,我推着他,他就潜入水中,解着绳索。



我脑子有些昏迷,或许我是放松了,不管如何,我不会死了。



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在水底下游着。



醒来的时候,我会看到谁呢?



犹还听见,下雨的声音。



一定还在秦淮河边,那雨生落在湖面上,哗然作响着。



坐在我身边的,不是冷夜非,他的味道,我记得,冷肃而又带着温存。



但是,不是他。



我不想睁开眼睛,纵使我知道,我很会自欺欺人。



泪水从眼角轻轻地滑落着,我,忍不住咳着,咳出喝进肚子里的水。



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鼓着气在吹风。



呼呼之声一响,眼皮有些亮,也看到了亮光,,暖意一阵阵传来。



“你不适合哭。”他说。



我泪流得更凶了,为什么我不适合,我也是女人。



“你不能怨秋月。”他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夜非。”



我呜呜哭着:“你不要说话,你不要救我,我恨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可是为什么最终舍不得我的,还是你。你没有怜惜我,没有同情我,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成弱女子呢?



没有人来救我,只有你。



明明是秋月扯我下水的,你却说,不要恨她。



我恨我,恨我为什么啊?哪怕可能是冷夜非故意的,但是我还是期望着他来。



我咳着,一身难受极了。



他将我扶起来,靠在墙上。



我睁开眼,看到他一身的湿淋淋,这是个废弃的房子,他收拾了一些干草,正烧起火,赶走现在的寒意。



八月的天,哪怕是落汤鸡也不会冷,但是,心里好冷。



火苗很小,他小心地呵护着,等旺了些,再放上更多的干草。



我看着外面,还不停地下着雨,外而是怎么一个烟雨迷蒙的世界。



脑子有些糊涂,谁也不想,就看着火。



他抓着我的手,伸到火堆边,责怪地说.:“冷也不晓得取暖。”



是啊,我就是这么笨。



不是火坑,我骗我自己,不是不是,所以我跳下去了。冷夜非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没有想到,我还在坚持地等着他来找我,心中有些东西,我不想打破。



我才在幸福的天堂里,一下子,叫我要见识一些冷清吗?我不喜欢。但是谁又喜欢吗?这世上,只有笨的人才会被骗的。



泪又开始流下来,冷夜非的爱。太咬噬人心了,所以,我上当了。



那个当,我却还没有后悔。



孟情粗鲁地给我抹着泪:“哭什么哭。”



我哭什么,我也不知道,哭我的多灾多难。



“米米。”他见我总是不说话,声音软了下来:“算了吧,不是你的,你不要再去争了。”



“我从来没有争。”我轻轻地说。



不哭,不闹不怨,我叹息。



我想得很透,从我知道不是冷夜非救我的瞬间,我知道,他用恨堆起来的爱,瓦解了。



真佩服我自己,还可以这么冷静,没有伤心欲绝,没有呜呜大哭。



“米米。”孟情轻声地叫:“不能提秋月半个字。”



“是因为,她是你妹妹吗?”所以,我还是成了不在乎的人。



他冷哼:“你到时就知道了。”



笑笑,反正,谁也不会为我着想。



鼻子好酸,好想哭的,好伤心的,奈何,我只能心里暗伤着。



二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雨水的声音,看着火光将衣服全都烤干,脸上的红衣,越发的深浓。



时间,在雨势变换中,慢慢流逝。我需要时间,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绪,还有心情。



“米米。”远处传来了声音。



是程予的,就连陌生人也到寻来了,该来的他,还没有来。



孟情抬头看着我,有些警告我不要招惹太多人。



我回头静静地看他,瞳孔宛如一汪幽暗的黑潭,干净,黑亮,带着执着。



我移开,这眸子太干净了,不是我能触碰的。



他拉我的手,不让我出去。



我将他的指头一个个扳开:“放手。”



不是因为他救了我,我会以情相待,那么,感情成了什么?



走到门扣,我轻声地说:“谢谢。”至少,这是礼貌的。欠他的,更多,他说不要怪秋月。那么,他在我的心中,也谈不上什么救的。



我一身的伤痛,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肩上让铁勾刺到的痛,虽然不深,但是真的好痛,却破了皮肉,连衣服上也满满是血,我看起来,很狼狈,很恐怖与可怜。



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出去面对,明明我心里凉了半天,可我在奢望什么呢?



我不舍得就这样,将幸福送掉是吗?



说实在的,五分爱,也是很让我放不下,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啊。



哪怕一身是血,一身是痛,最放不下的,还是心尖上的那一点爱意。



风雨中,程予带着人来找。



我捂着肩上的伤,走近他。



他讶然地叫:“米米,你怎么了?”



“没事。”我笑。



他眸子里有些心痛,扶了我说:“好了,去告诉大家,找到人了。米米,赶紧去找大夫看看。”



“好。”我虚弱地说着。



眼睛在努力地寻找着那抹我熟悉的人影。



没有,没有,我贪婪地回头瞧,还是没有。



程予让一个女人扶着我,他在一边打伞,快速地住秦淮的街上而去。



雨水打在他的头上,看着他的紧张,我想,他学会了一些叫做成熟的事。



他不会日夜流连在青楼,只会上班一样,天天报到了。



他现在,学会担心,关心别人了。



头上的雨水,滑脸,有些苦涩。



我嘴想念的,终不在。



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什么也不想,跟着他们就到药铺里去,让大夫给我看看伤。



肩胛处,勾伤得好长的口子,血肉模糊,那些跟着来的女子都转过脸不忍看。



我咬着唇,忍着那刺骨推心的痛意。



程予忽然抓住我的手,坐在我身边语重心长地看着我说:“米米,如果痛,你就抓着我。”



这些皮外伤,不算什么。包扎好了肩头,我已是气喘吁吁,一身冷汗了。



还有脚,有些刮伤。



“米米,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他有些气愤地叫着:“冷夜非呢?”他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不关你的事。”别多管。



“米米,这次是由我负责的,你告诉我。”他很坚决地说着。



他似乎,想要为我出头。我摇头失笑:“是我自己掉下去的。”



说这话,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就不要说别人了。



但是表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上好药,大夫交待着:“不能碰水,几天之后就会痊愈。”



“大夫,会留下疤吗?”程予扬声问着。



那大夫想了想说:“可能会,那伤口,有点大。”



“你给我用最好的药,只要能不留下,多少钱,我也给得起。”



我偏头看程予,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好心起来了。多少钱是给得起,没有疤,也不代表痛过吗?那太可笑了,外伤不可怕,最怕是心里的伤,一辈子好不起来。



他回头,又朝一些人吩咐:“水底下有什么,你们马上去查清了,怎么会让她一身是伤,是谁让她掉水里的,一并,都查清。”



“不用了,我告诉你们,水底下有铁勾子,估计是用来挡住什么的,是我自己落下水的,不用你再管,也不要你再管,我的事,与你无关。”



刚拆不觉得痛,现在走路,才觉得痛。



他扶住我,我却挥开他的手:“不用麻烦,程二少。”



“米米。”他忍不住开声叫。



我一笑,回头看他:“程公子,不要忘了,我是你退了亲的秦家小姐,现在是冷府的人。”我们之间的牵连,早就断得干净了。



他脸上好是无奈的叹息,带着深深的后悔。



谢绝了一些好人送我回去的好意,我一个人往冷府里走着。



他们也不过是看着冷夜非和程予现在对我态度比较不问,所以才会对我好一点的,人啊,怎么大多是这样的呢?



雨小了一些,我手上有着一把不知谁给我的伞,一手抓得紧紧地,指尖泛白,带着我最后的坚定往冷府走去。



我像是没有脚的小鸟一样,飞不走,我还是回来了。



可是,那冷府,有些冷。



雨小了些,依然带着轻烟,看不清太远的东西。



我记得,昨天晚上,还是很恩爱,还是一夜空的灿烂星子,而到今天,却是不同了。



我走得好慢,到冷府的时候,已经有些天黑了,诺大的冷府二个字,下面是已是点上了二个灯笼,在指引着谁的路。



他在等我吗?我泪水有些忍不住了。



很痛的时候,我不会哭,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偏就会证我泪水忍不住。推开门,还是不见他。



冷夜非,你想要干什么呢?你去哪里了呢?你在船上说的爱我,就是报复吗?



我走进客厅,没有他的影子,我走到书房,他不在。房里没有,我无力地坐在门坎上。



他如果要躲着我,我是找不到他的。



好吧,我不找你了。



冷夜非,你不会连见我的勇气也没有吧。



虽然我理得很清了,可是我还是想听你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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