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第一恐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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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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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军座慨然叹曰:“不炒、不煎、不炸,蒸功夫见真水平啊。做菜如此,做人亦然。比如,钟麟、常武两人”——用手点点张灵甫和蔡仁杰,亲切地叫着他们的字——“都不吵、不奸、不诈,为人真诚,道德高尚,才合作得这么亲密无间吧?我们只有紧密合作,精诚团结,不计较个人荣辱,才能打胜仗啊。”

不吵、不奸、不诈,不正是他们两人的处事原则么?师座外表冷峻,不苟言笑,有时候说话还得罪人,时间一长就会发现,张灵甫的心其实就像水晶那样圣洁而坦荡,没有丝毫杂质,他蔡仁杰也是一个很单纯、不搞歪门邪道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没有红过脸、搞过小动作。

到了晚上,不见师座回来,远处的山头,仍笼罩在重重的硝烟与乌云之中。蔡仁杰摸到厨房,吩咐老伙夫下一钵红薯煮面条,给师座送上去。饺子是没条件做了,就是做了,他老兄也不好意思当着大伙一人独享。老伙夫正在洗碗,说面早都和好了,就等着师座回来吃热的呢,正说着,大门外枪声骤然响起,日军偷袭上来了。

五十八师师部扎住在一个偏远小村的殷实人家里,院子里堆了一堆松木。全村十几户人家,就只有这家有两层楼。为防盗匪,门楼和屋顶上还都筑有开了枪眼的护身墙。

曾有满的松树炮,今天可派上大用场。

这种土炮因操作不便,射程又近,打几炮自身还会炸裂,所以不太适合野战,却最适宜架在城垣上、寨墙下和炮楼里打阵地战,换炮、装药都方便。昨晚转移到这里后,因伤亡过大、兵力不足,师座二话不说,把警卫连也拨给了陈公勇的加强营,可师部没有战斗部队掩护怎么行?陈公勇又让高进带一个排留下来,排长就是两次负伤、还干过东洋娘们的老兵李欣。曾有满也在这个排里,日夜都盼着用松树炮复仇的他,自然不会闲着,专挑水桶粗的圆木,做了好几尊炮,然后将其中一尊灌进二三十斤火药和铁片的松树炮伸出院墙,对准大门外,再用砖头将炮身压紧。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鬼子终于找上门来了!

曾有满听见枪声,正要上床睡觉的他,取下墙上的松明子,第一个冲出厢房,模糊的夜色中,只件蔡副师长一个人正顺着架梯往门楼上登,门楼上的哨兵已经牺牲。他几步跨到院墙下,从了望孔里向外一看,乖乖呀,一大群端着长枪、鬼影晃动的日军已近在咫尺!

松树炮的导火索有10几厘米长,按每秒1厘米的燃烧速度,正好可供他躲闪一边、捂住耳朵以防被震聋,但现在显然来不及了,日军转眼就会冲到门楼下的死角。千钧一发之际,他想都没有什么后果,这世界上没有比他老婆、比他两个女儿被鬼子害死更惨的后果了;他也忘记把嘴巴张开做吞咽动作,老兵们都说,在有巨大声响的时候,假如手腾不开,像这样做也可以防止耳膜震破。烧得“噼噼啪啪”响的松明子,被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到导火索的根部。于是,霎那间,石破天惊,伴随着一大团浓烈的黑烟与火光,高达几百度的烈焰、数不清的铁片一起以每秒近千米的爆速从炮口中喷薄而出,比闪电耀眼、比惊雷震撼、比飓风狂暴,摧枯拉朽般地将冲在最前面、距大门仅只几步远的十几个鬼子轰上了天,后面的鬼子有的被掀翻在地,有的被灼伤,有的被打成马蜂窝,死的死、伤的伤,一片鬼哭狼嚎声,侥幸逃生的鬼子兵赶紧卧倒,不知道支那军动用了什么秘密武器。

难道是美国佬又发明了什么秘密先进武器给支那军装备了起来,他姥姥的,这么厉害的武器,还怎么攻啊?不少日军心里害怕道。

208守如磐石

208守如磐石

蔡长官请放心,一旦敌人确定师部转移了,就不会再与我们纠缠的。——高敬

“松下君,救命啊,快救我啊!”一名双腿被齐齐从膝盖处炸断的鬼子兵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对十米外的鬼子松下晋三大叫道。

松下晋三是一名入伍还不满一年的新兵,哪里遇到过这种战阵。

他只觉得被吓得手心淌汗,头皮发麻,全身出冷汗,四肢完全不停使唤了。

松下爬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后蹭,直到觉得离开了支那军的shè程,他马上跳了起来,撒腿就往后跑,完全把同伴的死活抛到了脑后。

逃得xing命的松下大口喘气地向上级报告道:“长官,厉害啊,支那军有厉害的霹雳大炮,打过来,震天地响,方圆二十米内都被覆盖了,飞沙走石,太了不得了。”

登上门楼的蔡仁杰,从阵亡哨兵的身上掏出手榴弹,一边奋力高呼:“投弹!快投弹!鬼子就在外面!”一边将手榴弹一枚接一枚地连盖子带导火索一起咬开丢下去。

不到五分钟,干净利落,鬼子扔下十几具尸体落荒而逃。

这时候,卢醒对蔡仁杰请示道:“师部暴露位置了,是否转移?

蔡仁杰觉得自己这一次是在家门口作战,更要拼尽全力,一有险情就回避,传出去不掉底子?怎么有脸见人、光宗耀祖?再说,今天师座上阵地,自己还叮咛师座早些回来。结果师座没回来。自己先跑了。也说不过去啊!所以,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老子哪也不克,就守在这里,把鬼子死死拖住,多打死一个鬼子、多牵制一个鬼子就是为常德、为我家乡多减轻一份压力。”说到最后,又添一句不解狠的的话。“你姆妈个侉子!在老子家门口耀武扬威,不给点颜sè鬼子看看,老子把蔡字倒着挂!”

蔡仁杰的犟脾气上来了。

卢醒见劝说不了副师长。给站在一边的高敬使了个眼sè,高敬心生一计,专挑蔡长官最重感情的一面说道:“师部倘若被围、蔡长官倘若不转移,师座必定带兵来救,万一鬼子围城打援,中途设伏,岂不更危险?”

一句话说到蔡仁杰的心里去。是啊,怎么可以让师座来救自己!见他面呈犹豫之sè,高敬又趁热打铁地说:“请两位长官放心转移,我和弟兄们留下来。电话线、电台天线原封不动,也一样可以迷惑ri军、牵制敌人。”

“那你们呢?”蔡仁杰有些不舍。留下来的兄弟必定是九死一生,几乎完全要牺牲在这里。

“蔡长官请放心,一旦敌人确定师部转移了,就不会再与我们纠缠的。”高敬宽慰道。

权衡再三,蔡仁杰终于点头应允,在向军座报告师部遭袭后,和卢醒一起率参谋、政工、军需等部门向山上转移,与师座会合。临走前,蔡仁杰还惦记着师座胃不好、要给师座下面条,冲着厨房喊了一声:“我说老勺长呀,莫忘了把面送上来,听到冒?”

老伙夫黄勇是掌勺的大师傅,从军又早,所以他总是尊称人家为“老勺长”。听到人家应了一声后,还不放心,又罗嗦一句:“面下好了,就用毯子包起来莫吹冷了!”这才离去。

果然,师部刚转移,ri军便卷土重来,敌我双方围绕这个四合院,血战两天两夜,全排弟兄仅七人幸存,李欣阵亡,高敬负伤,赶来增援的陈公勇也被刺中腰部,最后连五十多岁的老伙夫都上阵参战,与敌肉搏,把擀面棍都打断了(结果,直到历时一个多月的整个会战结束,张灵甫也没有吃上一口面条)。这场血战中,奇迹有二:一是勤务兵谭仕旺用磨盘竟然砸坏ri军坦克,二是打到最后,ri军无心再战,列队敬礼,请我军突围,令人不可思议、感慨万千。

那辆15吨97式中型坦克,是小林一良专门从后方调过来的。坦克大摇大摆地开到距四合院东面百余米前停下,57毫米火炮连发数枚炮弹,将围墙炸开一个几米宽的缺口,接着又是几炮,架有电台天线和两挺支那军重机枪的屋顶轰然倒塌,扬起满天灰尘与黑烟。

数十名头缠“必胜”红字白布条的敢死队一拥而上。突破口内,又连续响起两声麻子炮那震天撼地的炮声,冲在前面的人影转眼不见踪影,后面的依然毫不畏惧,发出阵阵呐喊,踏着遍地血肉继续往前冲,直到一个接一个跃进院墙里……

小林一良放下望远镜,轻蔑的笑容回到他自信的脸上:你有麻子炮,我有坦克车,看谁厉害喔!两天前,第一次偷袭失败后,闻报支那军使用了“霹雳炮”,威力巨大,他心里起初还一沉,也以为七十四军用上了一种什么美国货。周大杆子不相信,猜测道:“什么霹雳炮?松树炮吧?”

他才恍然大悟,对呀,说不定就是以前在满洲经常遇到过的那种土炮,抗联队伍里多着呢,一打出去,往往把人打成麻子脸。所以,大家都把这种炮戏称为“麻子炮”。麻子炮看上去火光很亮、声音很响,其实并无多大杀伤力,只要站在几十米之外就安然无恙。待确实证明霹雳炮就是麻子炮之后,小林一良轻松许多。他给担任偷袭任务的敢死队队长佐佐木少佐打气道:“麻子炮放几次就炸裂了,毫不可怕,且支那军才转移到此,此处又为du li院落,并不靠山,哪有树木再做炮?”按常规分析,的确有理。不过,让小林一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四合院里,竟然堆了一大堆圆木,前面的炮打坏了,后面的炮又做出来,构成令人望而生畏的近战火力。

打了两天,伤亡惨重,四合院竟纹丝不动。除打不完的麻子炮以外,对方轻重机枪、冲锋枪、迫击炮、掷弹筒一应俱全,装备jing良,抵抗顽强,绝非一般支那军。虽然,情报监听部门并未监测到这里的电波信号,他也坚信自己捕捉到五十八师指挥部。

前一阶段较量中,他已经把五十八师逐出慈利,向常德逼近了几十公里,风头正键,现在又把其首脑机关捕捉到手,一网打尽指ri可待。踌踌满志的他,仿佛看见自己的老对手、老朋友像是笼子里的老鼠(哦,不,应该是笼子里的老虎,作为军人,他还是很钦佩张将军的)走投无路了……

能打死或俘虏支那第一王牌军的少将师长,也必定会受到东京大本营的厚厚嘉奖吧。

209惺惺相惜

209惺惺相惜

上次你们让我们离开了,这次我们也让你们离开,把上次的人情还清。——小林一良

“小林君吗,怎么你部迟迟还没有向前推进,你是知道的,我们计划是要围歼支那74军的51和58师的,请不要因为你部的无能,影响了整个师团的作战计划。”日军第三师团师团长山本三男道。

“嗨,是,明白,将军阁下,我部好像捕捉到了支那58师的师部,敌人武器精良,抵抗顽强,请将军阁下再给鄙人一天时间,保证拿下敌人的师部。”

“噢,58师的一个师部啊,我觉得没必要花多少功夫在这上面,如果是74军的军部的话,到是值得花大代价去把他们消灭掉,若能取得王耀武的项上人头,帝国大本营必然会重重奖赏的。”

小林不相信堂堂大日本国皇军,还有坦克助战,就会拿不下这么一个小院子,再次发起了进攻。

等他再次举起望远镜,太阳旗不仅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飘扬在火与硝烟中,反而又看到令人沮丧无数次的情景:七八个士兵摇摇晃晃地从烟尘里、从缺口内狼狈逃出。

小林一良不动声色。

停在原处的坦克愤怒了,一口气打出20多发炮弹,如此泄愤,这对于注重命中率的皇军来说显然过于奢侈。第二批敢死队开始集结,预备冲锋。集结地点,和上次一样,也位于坦克前的洼地中,十分便于隐蔽接敌。望远镜中,可清晰地看见一面军旗露出洼地。怎么回事。如此暴露目标!小林一良转念一想,支那军已打光炮弹,直射火力又奈何不得死角,士兵们才如此大胆吧?还未等他放下心来,洼地上空忽然爆出一团火光,那面军旗便从望远镜中消失。

“可恶!”小林一良暗暗骂了一句。

不一会儿,报丧的电话响了:正欲亲自率队冲锋的佐佐木少佐被飞过来凌空爆炸的手榴弹击中阵亡。

手榴弹?百米距离?

打死小林一良他也不相信,谁能够把手榴弹扔那么远!接下来的一幕情景,看得他更是大跌眼镜:97式坦克开始发动起来,调转车头。绕到四合院正面,看样子是为节省弹药,准备撞开大门、多打开几个突破口供步兵冲锋。可惜,由于门前场地狭小,又被炸得坑坑洼洼。坦克行动不便,撞了几下没撞开。就在它退后几步、加大马力又咆哮着冲上来之时。一扇硕大的估计有上千斤重的磨盘从门楼上被推下来。重重砸在车头右侧的护板上,隔着1千多米距离,那铿锵有力的撞击声,也“咣当”一下砸在小林一良的心里。

千古奇观就这样出现:由于护板被磨盘砸凹,一头卡进履带里,导致履带无法转动。这辆铁老虎就只得撅着屁股地原地打转,一遍又一遍地发动油门干着急。

小林一良脸上依然毫无表情。已经熟悉太君性格的周大杆子,知道司令官的脸上越无表情、心里活动就越是激烈。几次想进言司令官,说张灵甫显然不在此处。否则决不会只出动连级兵力救援,而且情报监听部门也证实这里并无电波信号,但他几次欲言又止。他想,这么浅显的道理,司令官应该看得出来吧?

……

又一个奇观出现在四合院外,这一次是轮到弟兄们不相信了。

东面洼地里,露出一个洋铁皮话筒,日军开始喊话:“七十四军好汉们!本人是帝国陆军第十一军特遣支队司令官小林一良!你们现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饿也可以饿垮你们!但皇军宽大为怀,何必死战呢?现在让开一条生路,好汉们可以离开了!”

四合院里好久都没有动静。

小林一良继续喊话道:“不打不相识么!一年前,我们不是在虎背山、黑水沟交过手吗?皇军敬重武士,也请好汉们相信皇军,皇军说话算数!上次你们让我们离开了,这次我们也让你们离开,把上次的人情还清。”

片刻,四合院内响起集合号。然后,从围墙的缺口内,走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共7名支那军士兵。尽管他们衣衫破乱、面容疲惫,有的头缠绷带、有的臂裹纱布、有的拄着竹竿、有的抬着担架、有的挑着铁锅、有的互相搀扶,但军帽依然戴得端正,皮带依然扎得紧紧,冲锋枪依然背在身后,他们坚定地走出四合院,迎着凛冽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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