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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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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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本以为萧缘书会更加激动,哪知她倏忽松开捏紧的双拳,刚才的怒气从脸上消失,不甚在意的说:“不让的话,你就站在这里好了?”

宇文彻大怒,她说话的口气和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面对不值一提的顽童,更是在看低*鄙野之人!她的谦让不是礼仪,更不是礼遇,不过是不屑一顾!

“怎么?你的主子走了,今天就不敢和我硬抗了?”她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找她晦气!

说着,他单手扶了下巴,状似不经意的道:“你说,等你那高高在上的饲主回来后,我将刚才在院中所见之事告知,他会作何感想?”宇文彻自己也想不通,为何遇到萧缘书就变得刻薄无比,不及细思,冷嘲热讽的话已经出口。

萧缘书微微停顿,转身看他,轻言问道:“宇文彻,你自己害怕夫子,何故将所有人都看得如你一般惧怕他?”

“你……你胡说!我几时怕他了?”

“你不怕他,为何要用他来威胁我?你不怕他,为何我提及他时你说话支吾?你不怕他,为何要在他回京后才找我的麻烦?”

“你……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不过是个靠着身体往上爬的无耻之徒!好好地男子不做,偏要学女人一般被男人压,真是有辱男人的脸面!”

他的话骂得难听,萧缘书却未曾动怒,一双晶莹透亮的黑眼珠在眼里滴溜溜的转,好似在认真思考,又好似在仔细打量他。

宇文彻被她清澈的眼眸看得底气不足,忽觉自己如此行径太过幼稚!再怎么说,他也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而她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孩子!

他这厢心思刚刚有所转变,却听她幽幽开口说道:“宇文彻,你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自己做不成的事情,不要一径怪在别人身上!”

闻言,他虎目圆睁,低喝道:“胡说!”

萧缘书微微一笑,也不和他争,直言道:“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我就奇怪了,我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从一开始就看我不过?现下我终于想明白,不过是因为你爱慕清源郡主。可清源郡主一早就被德沛公主暗中定给了萧策,你不能违抗德沛公主,也不敢找萧策的麻烦,便将怒气转嫁到我的身上!”

“你!你一个下*的男宠也配这样与我说话?”

萧缘书轻蔑看了他一眼,多说无益,自顾自的推门*居室。

就是这一眼,令宇文彻的怒气如火焰高窜!一个男宠,一个让人玩的男宠也敢这样看他,轻视他!

这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长久以来,他活得压抑,活得憋屈!他不想尽做勾心斗角之事,只愿和所有的热血男儿一般纵横疆场、保家卫国!可是,他的父亲萧山郡王不允许!德沛公主更不允许!

为了所谓的家族,为了所谓的孝道,为了所谓的忠心,他必须放弃他的报复,处处算计和陷害,做一些自己都瞧不上的事!

他成年后,爱慕清源郡主。同样的,他的父亲不允许,德沛公主不允许,甚至是清源郡主也是瞧不上他的。毕竟,比之皇妃,做他的妻子实在是不值一提!

又是为了所谓的家族,为了所谓的孝道,为了所谓的忠心,他必须放弃他的感情,眼睁睁看着他爱慕的女子像个物品一般被人送到萧策身边。

饶是如此,萧策却并不待见。萧策的眼中只有萧缘书,萧策的心里也只装得下萧缘书!

种种过往,万种愤恨,千般不满皆被萧缘书这轻蔑的一瞥所挑起!他的不堪,他的委屈,他的愤怒,今日,他便要将这些统统都加诸到这个男宠的身上!

她不是瞧不起他吗?她不是仗势欺人吗?

他今天就要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让她跪地求饶,让萧策喜欢的人居于他的身下婉转求欢,让骂他宇文家是狗的楼韧戴高帽子!

想着,他疾步上前,将萧缘书正要关上的门一把推开。

“你……”

萧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下伸手将她的穴道点住。

近身搏击也好,穴道控人也罢,这些都是萧缘书不擅长也不能防范的。被他这一点,她便如同石人般,无法动弹!

她惊恐不已,十分后悔没有记住楼韧的话,非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惹怒了这个刺头!如今四下无人,真是陷入孤助无援的境地!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十



萧缘书一双杏眼圆睁,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麋鹿,警惕的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哼,我要做什么?你都侍奉过如此多的男人,连这个都还看不出来吗?”宇文彻用手轻佻的将她下巴勾住,冷声问。

萧缘书将头撇向一旁,躲开他的手,怒道:“你……你敢!”

“我敢?我敢得很!”宇文彻说着,将脸凑到她的眼前,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吹弹可破的脸上,让她脸色大红。

“你……你就不怕夫子回来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哈!”若说方才宇文彻还有些犹豫,萧缘书的这番威胁真的是彻底触怒了他,他笑够了,冷冷说:“我是怕!可你难道就不怕了?肃王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宠找不到?他会要一个被别人玩过的男宠吗?你要是不怕他杀了你,你大可以告诉他!大不了,咱们两个人一起作伴下黄泉!”

话毕,他用右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猛力一扯,刷的一声,衣襟应声破开。

现下还是冬日,没有了外袍,她里面还有短身的酱色缎面小棉袄及柔滑的里衣。

宇文彻没有心思和她斯摩,加之査君然随时可能回来,他干脆用内力将她的棉袄和里衣全部震碎。

眨眼间,她如羊脂般白皙透亮的胳膊*在空气之中,泛着柔美的釉光,很是诱人!他眼瞳一紧,看了看她均匀有度的手臂,道:“真是有几分姿色,这个样子怕是比女人还要*,难怪肃王和七殿下都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

萧缘书羞耻的咬了咬唇,身为女子的弱势让她失了冷静,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哀求道:“宇文彻,刚才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眼睛虽是杏仁眼,眼角却是轻轻上翘,本就生的妩媚动人,此番欲哭含泪的模样更是楚楚可怜!她不太了解男人,孰不知,此时示弱只会让他兽 性大发,愈加想要凌辱和折磨她,看着她在他身下*,听着她不住的低 吟求饶!

宇文彻先前只是报复,只是发泄,在看了她的手臂,看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后,*如山洪般汹涌而来,止都无法止住!

他低头审视她的脸,她的眉毛如裁如剪,不浓因而不显刚硬,却也不淡,因而别有风情;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宛如一潭清泉,里面光影澶动;

她的眼角轻轻上翘,仿佛带了春情,欲述还休,直把人的心魂勾住;

她的鼻头小巧,鼻梁挺巧,十分可人;

尤其是那绯红的脸颊,还有*的唇瓣,直想让他将她生吞下肚!

想着,他便用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搓。他本是练武之人,指腹粗糙带了厚厚的茧子,却依然能清晰感觉到她唇瓣的柔嫩,还有灼烧人心的温暖。

他眼色暗沉,视线一路下移,顺着看向她的脖颈。脖颈光洁*,修长优雅,居然没有喉结!十五岁的少年,竟是没有喉结!

他邪邪一笑,许多大户人家玩娈 童,为了让娈 童更显*,早早就给他们灌了药,使得他们长不了喉结,成不了男人,只能做个有器官却无法硬起来的太监!

这个萧缘书,他还以为多得楼韧宠爱?原来,再宠爱也不过是楼韧的玩偶而已!这还不是长不了喉结,成不了男人!

他想着就笑了,视线再往下便是那件楼韧特意为她寻来的内甲衣。宇文彻细细的看了看内甲衣,笑道:“这倒是个好东西,我刚才如此大的内力,居然没有令它破损半分!”

说着,他就要去解内甲衣的系带。

萧缘书大骇,颤巍巍的说道:“不要!求你了,不要!”

宇文彻坏笑,道:“现在就开始喊,一会怕是没有力气喊出来了!我劝你省着点力气,一会有得你喊!”

说着他便用力一抽,将内甲衣的系带解开。

萧缘书如待宰的羔羊,眼角流下了泪水,无助的摇着脑袋,低声祈求:“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她说话之间,宇文彻已经将内甲衣的扣子解掉,用力一扯,她雪白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锁骨精致,*有度;她的*,浑圆挺翘,*可人!顶端的两颗红果,在这一身雪脂凝肤的映衬下,彷佛皑皑白雪之中怒放的两朵红梅,嫩!娇!美!

再看她的腰肢,当真是不盈一握,时下女子一尺七便叫纤腰,她这恐怕只有一尺六!偏生她身上并不瘦弱,细腰上接*浑圆,下连圆弧胯骨,真正是看煞男人心,逼走男人魄!

宇文彻震惊的看着她的身子,呼吸十分急促,有出乎预料的激动,也有被美色所迷的向往!

“缘书……”他从未唤过她的名字,不知为何,此刻他不想再如往常那样冷冰冰的叫她萧县主,更不想蔑视的唤她*。

低低的一声是他自己唤的,却让他的心酥了又酥,软了又软!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唤出来竟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动人!

他心念一动,连连低唤:“缘书、缘书……”

萧缘书在冬日里赤 裸着身体,浑身发冷,不只是因为严寒,还因为即将遭遇的厄运!

她不断强迫自己冷静,现下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刚才,她的哀求根本没有动摇他!

她也不会蠢得真以为再求两句他便会放过她,她的*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

却不觉,那*嫩的两个兔子不断跳动,对男人是何种吸引!

宇文彻慢慢贴近她的身子,虽然隔着他的衣料,萧缘书也能感到他滚烫的身体,还有他身体某个令她心生耻辱的硬度,正生生抵着她!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只有一片春水涟漪,没有平时的半点骄傲和倔强!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宇文彻忽就感觉欢天喜地!心,砰!砰!砰!一下快过一下,他兴奋得差点就想抱住她大叫。

见他神色有所松动,萧缘书柔柔开口道:“宇文将军,你,你能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吗?”

宇文彻不说话,眼睛里如同有两簇火焰,直直的看着她。

萧缘书咬了咬唇,再接再厉说道:“我,我都依你,只请你将我的穴道解开!”

宇文彻心里有些矛盾,其实在知道她是女子后,他的怒气已然没有,倒是*十足!若是,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他……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是做个君子绝不强人所难,还是做个小人,一逞兽 欲!

他从来不强求别人,就连在军中,兄弟们亵玩女子,他也只是看,并不动手。他一向以为自己自制力过人,现下才觉得其实未必!

她是女子,他羞辱她的初衷不在!可是,他却不想放了她!他的身体也不想放了她,下腹处已经叫嚣得紧绷起来,紧得他身体发疼!

她,真的很美!美得,他只想抛弃一贯的处事原则!

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便,他知道萧缘书是女子,知道要了她的后果,他还是想,不可克制的想!

听她说她依他,他心思一动,两厢情愿大概比*好得多!

他哑着嗓子,低沉开口:“你……说的可当真!”

见他有了迟疑,萧缘书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低低呜咽道:“当真!求你先把我的穴道解了,我好冷……”

闻言,宇文彻方才察觉屋中炭火早熄,他穿着衣服尚不觉暖和,何况赤 裸的她?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审视她的表情,见她垂着脑袋,黑而修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浓密的阴影,浓得他根本无法看清她的心思。

宇文彻忽就有些感叹,不论自己是多么讨厌萧策,曾经多么不耻萧缘书勾三搭四的行为,此刻他也沦落得和萧策一般。他心里装着的还是宇文清源,但是身子却是为了萧缘书而发烫,男人,真的是经不得半点撩拨!

如果,再说什么报复,再说什么羞辱之类的话,他自己都觉得矫情了!他现下不愿放开,不为了心中的愤懑,不为了萧缘书刚才对他的挑衅,不过只是舍不得放开,身体更加不愿放开。

他搂着她,只觉得她的身体为何如此柔软,软得甚至让他觉得不消轻轻一捏,她就能融在他的怀里!

至东汉到现在几百年间,女子越来越少,貌美者更是绝迹于民间,即便在宫里也很难找到倾国倾城之貌。且,女子之貌,十之*不如男子!

所以,见到萧缘书时,纵使她举止再*,纵使她声音再绵长,他也只当她是娘娘腔,从未想过如此容貌竟会是女子!

上天竟跟大家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居然真有这样的女子存在,只凭相貌便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吴王的西子若是在世,怕也比不过萧缘书,这样的貌美之象竟是女儿身!

他心中喟叹,低声说道:“你,当真愿意?”

萧缘书在他怀里如小猫般轻答:“我愿意的……你可不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道,这样被封住血脉我好难受!”

她的话语如同洁白的鹅毛轻轻拂过他的心房,让他又酥又软,将他身体撩拨得颤栗不止。

自古,美人关,皆为英雄冢!

明明宇文彻不是第一次认识萧缘书,明明很清楚她平时可不是这么温顺的人,却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期盼,盼她真是心甘情愿!

于是,他伸手在她颈肩一点,给她解了穴道。

萧缘书感觉凝滞的血液开始流动,身体也逐渐恢复意识,却不动神色由他抱着。她不能轻举妄动,此番她没有武器在手,根本不是宇文彻的对手!

倏忽间,在兴城欢楼中所看见的男女交 欢景象闪过她的脑海,虽有些羞耻,可到底逃跑要紧,她咬了咬牙,便轻轻吻在宇文彻的下巴上。

蜻蜓点水的一下,宇文彻却是浑身颤抖,四肢百骸皆有热流窜过!

见宇文彻并没有动,她忙顺着他的下巴吻在他的脖颈上。她的吻并不热烈,没有技巧性的舔舐,也没有勾人的吸允,不过是轻轻的用她柔嫩的唇瓣去碰触他,却让他忘了今夕是何夕,快乐得无以伦比!

她隔着他的衣服慢慢向下吻,闻得头顶上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她忽然用头顶对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撞,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啊!”

他大叫一声,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她趁机一把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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