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的前轮,叫嚷嚷地不给5000块钱伤药费绝对不放人走,还说要报警。
两位小伙伴也没想到他那根神经错乱,居然演了这么一出,或许酒醉毒人心吧!两人劝了劝,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在这里干看着——即便不帮着讹人,可也不能对同伴弃之不理啊!何况看我老爸五大三粗的,万一动起手来怎么也得上去帮黄毛兄抱胳膊抬腿吧!至于三人是否就是老爸的对手,以他们的智商如何考虑得到哪么“长远”的事?
老爸也没想到今天事情咋就这么不顺呢?跑了四五个地方,就一个地方的那个客户给了1000块钱,剩余的部分说以后再给。谁家无难时?老爸表示理解,也就走了,可其他的几个地方那些人不是说没钱就是连人影都不见,真是无奈。
更无奈的是老爸回到这三岔口居然还被这小黄毛给讹上了,口口声声就要5000块钱,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天也就才要到1000块钱,哪来的5000块?别说自己没有了,就是有也不可能给啊,自己没撞到他,好心扶起他,却居然被讹上了,这什么世道?不是说扶老人要谨慎吗?怎么连年轻人也不能扶了?老爸困惑了!
接着老爸苦口婆心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可小黄毛一个醉死鬼哪听得进什么道理事实?只是不断地叫嚣着“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老爸也试过拉开的小黄毛的手臂,可小孩黄毛的两手拢得像长在了一起似的,竟是拉之不开,有心再加大力气,可再一看小黄毛的小胳膊小腿,万一自己一个使力不当,把他的手臂拉断了,哪可如何是好?到时怕是5000块钱也打不住了!
小黄毛之前不是叫嚣着报警吗?老爸心道,你赶紧报啊,越快越好!可那小子好像忘了这茬,竟是没有再度提起。老爸倒是有机会报警,可老爸虽然外表粗鲁,心思却谨密善良,怕万一警察真抓了这孩子,哪怕只是关上几天,不也得毁了他一生?
老爸!你迂啊!!!
第116章非常办法——唯暴不破
说实在的,对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家伙,有什么好客气的?还敢撂“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这样的话,真不要命了哪你还要钱干啥?
抽!
得抽!
得狠狠地抽!
我才不信他不会放手!
他只是醉了而已,又不是死。还能不怕痛?痛了,这货自然就会放手。
曾有一个苦者对老和尚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他说:“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苦者被烫到,马上松开了手。和尚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我相信这货只要被抽到烫到——痛到,必然就会松手。
会不会太暴力、太残忍了点?
有吗?对付这种人不就得以暴制暴,残忍一点?讹人的家伙,他对我老爸就不残忍了吗?
眼看天色不早,我也没有继续拖下去的打算,既然老爸要做善人,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阿福头和锅铲头也不是傻子,眼看我神色不对,就知大事不妙,虽然胆怯,但却也双双护在小黄毛的前面,异口同声道:“你想干嘛?”
“哼!你们说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正要考虑是不是连他们也撂倒——呃!我发现最近我随着武力值的越升越高,我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动不动就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这个苗头可不好啊,须知哥一直是奉行“以德服人”的,难道我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
“狗仔!不可!”
“五一!不可!”
同时旁边也传来了老爸和陈五叔的呼喝声。
呃!我看他们神情紧张,显然很是担心我血气方刚、情急之下容易做错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老爸自然是反对暴力解决问题的,否则以他的能力条件早就可以回家和我做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现在可以喝喝小酒啃鸡爪了,哪还会僵持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陈五叔也是个理智稳重的人,向来提倡以理服人,自然也不赞同暴力所向。
可现在不同往时嘛,都年三夜四了,还耗在这里有意思吗?小黄毛这种在家可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凭什么将我全家人拉在了这里,还搭上了陈五叔?
而且这小黄毛也是个不能讲理的主儿,哪能讲得通?
非常时期对非常人物的非常事情就得用非常办法!
什么是非常办法?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好的非常方法——唯暴不破!
“没事!我自有分寸!”
我对二位长辈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力度,可我心里想的却是刑乱国用重典——呃,想找茬用暴力,力量越大越好越见效。
老爸和陈五叔一时无语,只得两人相视摇头,沉默苦笑。
阿福头和锅铲头俩人知道我要动手,双双紧张地盯着我,又是慌张又是戒备,显然是搞个发型吓唬老太太或小孩子的主儿,一点打架的经验都没有,这种货色哪怕再来十个八个,我也能瞬间全部撂倒在地。
我换上和蔼的微笑,摇了摇头道:“呵呵!其实你们还可以选择的:要么你们拉他走,要么我干倒你们再抽他走。你们觉得哪个划算呢?”
我自己自是觉得已经够很和蔼可亲的了,可在他们貌似不这么认为,或许他们眼里我其实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分分钟出手收拾他们的主儿,他们如何不害怕?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我修灵、与鬼灵打交道、又打了几场战斗级的架、最近又亲历了斩大番人神鬼的互动等,我的气质已经在无形中大变:笑如春风、怒可发火、悲可伤秋等——呃!这都乱七八糟的什么鬼?
反正我的无形无意中的气质已经可以影响到了身边之人的情绪,至于对手的感觉么——这厮有杀气!
阿福头心中胆寒,却也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们也拉不动他,他现在也听不进我的话!”
“呃!这样?”我继续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道,“哪你们让开!我不找你们的麻烦!”
冤有头,债有主。
我找正主儿的麻烦就是,其他闲杂人等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添乱。
“可是我们一起出来的!”锅铲头也义气地说了句。
“哪关我屁事?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眼看他们既胆怯又不好意思走,我也懒得再废话,当下决定快刀斩乱麻,早完事早回家,家里的事情也等着回去处理呢,我们也要过年不是?
“嘀嘀嘀——”
我捏拳提臀、伸手踢腿,正要正式在老爸和陈五叔的面前第一次大展拳脚、大显威灵……(省略10000字)后面却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我回头一看,是一辆黑色的凯美瑞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正不停地按着喇叭——呃!我们挡着道了。
不过这车和这车牌号SH520,好像在哪儿见过啊?难道是熟人?不过通过车前镜往里一看,那司机却戴着墨镜,我也看不真切到底是谁。想到这里我也是停住手脚,静观其变。
不过我的余光瞄见,阿福头和锅铲头看见那车的到来,却是神色一松,有欢喜之感,莫非他们认识那人司机?
帮手?我可不怕!
事关老爸,如果那个不开眼的胆敢阻拦,哪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揍不误,至于要是打不过——咳咳,这个另说。
车门开了,那人下车一拿掉墨镜,威严十足地说:“这怎么回事?在大路中央拉拉扯扯的!哎哟!是你啊!?好久不见!”
你猜这人是谁?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前段时间死了父亲、芳姐当了二妈、过完年就要调往百川出任副县长、现在青山镇第一副镇长的李四海吗?
难怪那车牌那么眼熟——应该是耳熟,青山镇盛传他的这个车牌号是他老婆选的:SH520——四海我爱你!
挺浪漫的四海夫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四海的热情招呼,眼角却发现地面上的那个小黄毛好像动了一动,然后继续装死——呵呵,小样!地面可凉爽?要不是现在是年关我们赶时间,我让你在那里躺一辈子!
让你装!我呸!
第117章第一副镇长的办法
虽然都是青山镇人,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李四海和老爸及陈五叔并不是很熟悉,因此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打过招呼,对我却是极大的热情。
没办法!不说我们曾经打过多少交道,单是我知晓李和平的那些秘密,就足以让李四海任何时候都对我热情有加。除非哪一天他能有机会瞬间将我灭口,否则——呵呵,天空依然蔚蓝,而李四海的热情也不会改变。
可是,像咱这么遵守职业道德的人,有必要顾虑顾忌那么多吗?咱们像普通人一样正正常常交个朋友多好!
不过我也明白,李四海他们这些混o官o场的人,做什么事情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滴水不漏,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早已经形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想改基本是此生无能的了。
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习惯、他喜欢、他热衷于这样的生活方式,又有何不可?
老爸和陈五叔自是认识李四海,第一副镇长嘛,大大小小也算青山镇的前几号人物了。陈五叔也因李和平的法事和李四海有过近距离的交集,不过也就仅此一次而已,毕竟这种事情不能也不好多几次不是?因此两人也没有虚着上前拉关系、瞎客套。
而阿福头和锅铲头好像是认识李四海,却见李四海没和他们打招呼,也不敢说话,只是继续缩在旁边,不敢言语。
“是好久不见!恭喜就要高升了!”
人家给我面子,我自然也得给人家面子。李四海就要高升百川副县长,是整个青山镇人人皆知的秘密,我这时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妥。
李四海这时如满面春风,再也没有几个月前死了亲爹的那个颓废样,他笑着道:“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这演的是哪一出?咦!这小子躺这里干啥?交通事故?”
交通个毛线?镇长大人你可别乱说话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当然,这话我可不好说出来,我只是先跟他介绍了老爸和陈五叔,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然后我就不再说话,看他好像和这三个小毛孩认识,且看看他怎么说,不行我就还是用我自己的法子——简单、快捷、有效。
李四海本来笑眯眯地和我说话,可后来越听脸色越臭,待我说完,李四海板着可以凝出霜的脸对那两个小男孩说:“这是真的?”
李四海悲则愁眉苦脸,喜则激情似火,冷则如雪如霜,现在就“下雪霜降”了,周围的温度也好像下降了十几度。当然,这是那两个小男孩的感觉,我们可没受到影响,毕竟李四海是有针对而发,这做官的就是厉害!佩服!
阿福头吓得牙齿打颤,不敢多言,锅铲头却小声地道:“他喝多了!”
锅铲头没说“交通事故”是真是假,但在场的人特别是李四海这时哪还不明白——那黄毛喝多了耍酒疯讹人钱财来了。
李四海目光如刀、面可刮霜,一步一步向黄毛走去,两个小男孩则赶紧让开,不敢阻拦。
嗯?这什么情况?
我心里也满是好奇,倒想看看这个大镇长如何处理这个事情。
李四海是第一副镇长,讲话、做报告等自然是一套一套的有条有理、有根有据,莫非他也打算以理服人?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想错了,李四海经常用于工作中的那套并没有用于黄毛身上,他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黄毛的屁股之上。
哎哟!得亏大镇长你脚法不错,万一一个踢疵了穿裆而过,命中了小黄毛,那可就真的蛋痛得不要得不要得了!
我看得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李四海堂堂高级干部,居然也这么火爆脾气,看来他也明白非常时期得用非常办法——唯暴不破,而且他比我还直接多了——我还考虑再三,他却直接出脚,力气还那么大,也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要晋升副县长,瞧这拿主意下决心的魄力,而我——得!我还是修灵为妙,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完成人生逆袭的宏伟目标。
同时我也朝老爸和陈五叔抛了个“媚眼”示意——你们看人家,解决问题也是这个办法吧!?
老爸和陈五叔也是摇头苦笑,不说什么。老爸甚至还面露恻隐之色,似乎想提醒李四海不要这样,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老爸!你太善良了!如果你能像你的外表那么雄壮威猛,还有这种麻烦事吗?迂啊!
“噗——”的一声响,李四海的那一脚踢在黄毛的屁股上,只如同放屁发出的声响,半点效果都没有——那厮还是躺在那里挺着,也不知道是真醉得这么厉害还是入戏太深。
可要是真醉的这么厉害的话,怎么还记得死不放手,还一定要5000块钱?
但要说演戏,也不像啊!首先酒气太浓了,说明的确喝了很多的酒;其次他那个衰样,也明显是个醉鬼的样子,这是演不来的;最后李四海的无敌飞毛腿直接轰在他的屁股之上,只要没死的正常人,哪能没半点反应?
当然也不会是死了,只能说明他越醉越深,已经麻痹了痛觉神经,而却又还牢记住之前所挂念的讹钱之事。
马丹,碰到个死醉鬼,真是倒霉。
不过也还算好,亏我之前还以为老爸发生了什么祸事,甚至还胡思乱想可能是我在20岁最后的刹那将霉运传给老爸了呢!
还好!还好!
人没事,比什么都好!
李四海见黄毛没有反应,气恼得又是一脚,还是没反应,再来一脚,仍然没反应,李四海不踢了,转头对着两个小毛孩吼道:“在这里死什么,赶紧给我弄开他!都他么的矗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嫌不够啊!”
此时我们再傻,也明白这些人肯定和李四海关系匪浅的了,否则李四海哪能哪敢哪有资格这么吆三喝四,还动手动脚?
想通此节,我也马上想起李四海的镇长身份,不用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在他们村里肯定杠杠的首脑人物,即便在整个青山的李氏一族,他怕也是族头级的人物。因此在他们村里自然威信十足,而且这种威信不是靠财富、官阶、横蛮等换来的,而是靠公正、品德、道义等才取得群众真心拥护